柔梨面色一僵,隨即又一笑,賢惠地寬解道:“你就不要太擔心了,蕊姐姐吉人天相,本就是天界的公主,又有沁柔的保護,定會沒事的。”
安危!?她的安危,還需要他來擔心麼?他的想念不僅僅是安危,還有她過得好不好,脫離了天界、幻界,能不能過得下去,能吃飽穿暖麼!還有沒有遭到追殺?千萬不要爲了生活,而什麼事都去做。
平時都幹些什麼?閒暇的時候,有沒有想這個曾經傷害過你的人呢?知不知道這個曾經傷寒過你的人,現下很想你,一直都很想你,無時無刻不在想你。
而你,又爲什麼不迴天界呢!就算你傷透了心,可能不再愛我了,可爲什麼連消息都不讓我知道呢!
冰軒收回思緒,冷了冷臉色,說道:“你不要多想,既然怕冷,就不要出來了!”
柔梨的臉色瞬間變得極爲難看,解釋道:“我看你早膳沒用多少,怕你餓了,就帶了你喜歡的吃食。”李妙子端着食物上前,柔梨急忙接過端到了冰軒的面前,不安地看着冰軒的臉色。
“唉~!”冰軒嘆了一口氣,實在不忍心再說出狠心的話語,便接過了柔梨手中的瓷碗。勺子還在碗中攪拌,食物還未到嘴邊,冰軒就感覺周遭有股強大的內力,只瞧一人拿着長劍向冰軒刺來。
冰軒轉身護住了柔梨,瓷碗打了,食物也灑了,柔梨縮在冰軒的身後,只露出了一雙明眸在小心翼翼地打量着對面殺氣騰騰的男子。
冷淵拿着長劍指着冰軒的心臟,與冰軒對峙着,他怒吼道:“喲,好有閒情吶!天蕊
在外面受苦受難,你卻在這裡與妻妾你儂我儂,我還以爲你是坐懷不亂的正人君子,沒想到你也喜歡溫柔鄉啊!”
冰軒不怒不惱,他早就知道冷淵醒了,也知道他肯定會來幻界,可是他沒想到,白重山和玄信兩人會如此的防不住,闖入幻界還就算了,還讓他闖進了王宮,笑道:“我聽傳聞你已經醒了,沒想到在你重臨的日子,你竟然來到了幻界,就只是來爲蕊兒打抱不平麼!”
冰軒的身子完全擋在了柔梨嬌弱的身子,冷淵見冰軒如此護犢,冷淵冷笑道:“沒想到你會如此的禽獸不如,爲了如此一個女子,就捨棄了與天蕊多年的情分,當初的情誼去哪了!?”
“這好像不用你來管了吧!現在蕊兒生死都是我的人,你應該沒資格來過問吧!”冰軒自信道,無論何時何地,無論眼前的人是當初的賀夕,還是現在的冷淵,他都沒把冷淵放在眼裡。
“你!”冷淵暴怒了,手中的劍就一直不曾放下,“你就真的如此護她,天蕊是死是活,你都不管了麼?哈哈,還虧天蕊如此癡情對你,我真是瞎了眼,還不如讓她跟光靖在一起,至少他會好好地對她!”
冰軒邪笑,“可惜蕊兒選擇的是我!這是你和光靖無論如何都比不過我的。”
冷淵瞪大了雙眼,怒視着冰軒還有他身後的那個女子,體力有點支撐不住了,本來就是沉睡多年後醒來,體力和靈力經過多天的恢復,也沒有達到最高值,又在闖幻界的時候,經過車輪戰,這才進入到了幻界王宮。
依冷淵暴怒的性格,他見到冰軒不與他打上一架
是不可能的,可是在冰軒這裡並沒有討着好,反而氣急攻心,靈力和體力就此下降了。
冰軒自是看到了這一點,原本還是想等白重山和玄信來的,可是他沒想到冷淵的身體還未完全的恢復,冷笑道:“你還是先回去吧!以你現在的狀態,想替蕊兒討回公道,是不可能的!”
冷淵強行提氣,反而受了內傷,他放下長劍,可嘴裡依然不饒人,“你這個忘恩負義地傢伙,沒資格這樣喚她的名字。”強忍着內傷帶來的疼痛,緊握長劍,就要往冰軒身後的女子走去,口裡還振振有詞地說道:“不行,我今天非得要殺掉這個女人不可。”
柔梨被嚇着了,這個人全身都散發出黑暗的氣息,陰鷙寒冷,讓人不寒而慄,是主宰黑暗的人,這是柔梨對冷淵的感覺,這讓柔梨感到恐懼,不安的感覺比冰哲回來了還要可怕,她知道了這是完全不同於一個級別的人,靈力、武力完全都不是這個人的對手。
冰軒硬生生地攔下了冷淵手中的長劍,冷聲道:“我是真心的勸你,不要強行運功,你在這裡完全討不着好,你還是養好身子去找找蕊兒吧!現在還有可能俘獲芳心,何樂而不爲呢!”
冷淵冷眼看着冰軒邪笑的臉,氣不打一處來,這時,身後傳來兩聲呼喚:“主上,主上!”
冷淵放下手中的劍,冷笑地看着這樣的冰軒,苦澀的心緒涌上眉頭,苦笑道:“呵呵,我們這三個男人都讓她傷心欲絕呢!我原本以爲你是可以讓她幸福的人,可惜我看錯你了!好,你既然要守着這個女人,那就別怪我把她拉到我的身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