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漓不由地蹙眉,溫怒道:“大嫂,你怎麼能說你是第三者插足呢!真正插足的是她柔梨,好不好!那個初戀,是多麼久的事情了啊!是她拋棄大哥在先的,現在大哥成了幻界的王,她就死皮賴臉的來了,真是不要臉的女人。”
“哼,你都說她死皮賴臉了,當然是不要臉啦!”耐末一想起柔梨以前在自己面前裝得一副很是清高的模樣,她就覺得那張臉特別噁心。
“唉,都別說了!越說越覺得心情不爽,既然我們對她如此地不爽,不如,過幾天我們就去寒千湖遊湖泛舟吧!反正,我們在這宮內都無趣的很。”我一股腦的拋棄所有不安的猜測與煩惱,想去外面輕鬆一下,所以就此提議道。
“好啊!我和冰皓帶着千霞去。”天霜首先附議道。
“既然王后娘娘盛情,那臣妾和二公主就卻之不恭了!”耐末笑道。
“既然要去,那大家就都去,千靈和還希、懷遠、冰碩、沁柔也跟着,讓他們郎情愜意去吧!”我非常豪氣地說道,心裡確實苦澀不已。
站在外面的沁柔靜靜地聽着,當聽到殿內最後一句假裝不在意的話語,自己的心卻忽然覺得壓抑,這種感覺好像似曾相識一般,只是今生,自己並沒有遇到這種情況呀!難不成,還是前世呀?
承琉殿的五人用過午膳,就各自散去。下午,柔梨也看準時間,在假睡中幽幽
地醒來,看見冰軒坐在了牀邊,就起身抱住了冰軒,輕聲說道:“是我的舊疾又犯了麼?”
冰軒任由柔梨抱着,他現在只關心她身上的舊疾,“我聽絮琛說,你小時候就有了病,一直都沒全好,這是怎麼回事?我怎麼都沒聽你提起過!”
“是出生後就有的病,時常心悸不已,太夫曾斷言,我活不過三歲,但我還是頑強的活了下來。父親遍尋名醫、草藥,爲的就是能找到神丹妙藥,爲我續命。不僅如此,我的妹妹也是爲了能照顧我,而出生的。後面冰火兩族的戰爭徹底爆發,父親就送我們去了人界,當時,我父親給我餵了藥,所以,我昏迷了一段時間。妹妹爲了能養活我和自己,就成了賣藝不賣身的妓女,待我醒來後,收留我們的妓院老鴇就告知我,妹妹已經回不來了,而我還以爲幻界處於戰亂之中,爲了掩人耳目,就用了梨暮這個只有你知我知的名字,輾轉多地,機緣巧合就暈倒在了覓音閣,覓音閣的老鴇見我可憐,就收留了我,見了我身段羸弱,就讓我練習舞蹈,當時我也想改變一下自己的體質,就刻苦的專研舞蹈,心悸發作的日子,也就真的少了許多,到最後甚至都不發作了!”
“那你!”冰軒聽後,又擔憂道。
此時,李妙子又多嘴道:“還不是在冷宮待的,那些宮人們都是勢利眼,見才人失勢後,都見高踩低,春季裡還好,一到了冬季,什麼棉被、炭火都在其中剋扣掉了!才人寒氣入體,又整日憂思,所以才導致才人舊疾復發。”
李妙子該說的都說了,
柔梨才低吼地訓斥道:“多嘴,主子說話,要你這個奴婢嚼什麼舌根!”
“奴婢只是爲才人鳴不平而已,您看看,現在您出來了,但好歹也是正七品才人,但她們還是明裡暗裡的剋扣我們棠梨宮的東西。”李妙子繼續說道。
“好你這個死蹄子,”柔梨坐直了身體,怒視李妙子說道:“你這是責怪主上麼?怪主上沒給我提升位分,所以,那些宮人們就明裡暗裡的剋扣我們棠梨宮的物品和奉銀,還是你覺得我的位分低了,所以,你想另謀高就了!”柔梨越說越激動,頓時,呼吸開始急促起來,像是舊疾又在隱隱地發作了。
“才人!”李妙子見狀,立馬行禮道:“您消消氣,千萬不要再激動了,一激動你的舊疾就會發作,如果才人見奴婢不爽,責罰奴婢就好了!”
兩人配合的極好,冰軒聽後,也寬慰道:“你別生氣了,身子要緊。”
正好此時,紅疏雨端着湯藥過來了,紅疏雨好奇地看了幾眼,知道是有什麼事發生了,自己就好像是及時雨一般,看來,這現場的氣氛,自己不緩和一下,也就對不起這現場的三人了,端着藥來到冰軒的身邊說道:“主上,藥已經熬製好了,兩種方子配的藥不能同時喝,首先這碗是治風寒的,治舊疾的半個時辰後再會送過來。”
柔梨瞧了瞧碗中黑乎乎的湯藥,皺眉道:“看樣子都覺得苦。”
紅疏雨繼續道:“才人不用擔心,臣知道才人怕苦,就帶了一碟甜食過來,喝完藥後,食點甜食,就不覺得苦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