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衣唸完,柔梨心裡的悶氣也舒緩不少,特別是最後這一個,雖然幻界後宮裡沒有皇貴妃,但有了這一個東西,那自己相當於皇貴妃了!月衣看着柔梨的臉色緩和不少,心裡也對自己的主子佩服不少,知道柔梨看到耐末既是晉封又有賞賜,心裡肯定有怨懟,所以,也給柔梨一些賞賜,也顯柔梨的尊榮,笑問道:“柔妃娘娘,您可喜歡?”
“多謝王后娘娘賞賜,臣妾非常喜歡。”柔梨很是懂禮數的行禮道。
“既然柔妃娘娘喜歡,那奴婢就好回去覆命了,望柔妃娘娘不要責怪奴婢的不能久留,告退。”月衣的臉上一直流露出淡淡地笑意,讓人覺得非常好相處。
柔梨行完禮,吩咐道:“妙子,快送送月衣姑姑。”
“喏!”李妙子行完禮,很快出殿來送月衣出宮門。
雖然柔梨和耐末都得到了封賞,但耐末的榮寵現得更加多一些,冰軒在未來的二十天裡幾乎日日要與耐末相見,幾乎是除了上朝以外,偶爾幾日在勤用殿批示奏摺,其他時間都是如膠似漆地在一起,白天不是聽曲,就是在一起下棋,晚上就玉體橫陳、**。
耐末的位分更是不斷晉升,從一個正六品婕妤一直上到了庶二品嬪位,後宮一片譁然,這根本就是兩天晉升一個位分啊!宮人們都在私底下紛紛議論,照這樣下去,耐末可是直逼柔梨和王后啊,這在各界王室都沒有出現過的,要是耐末懷上龍胎,那豈不
是要超過柔妃了!
這些風言風語,柔梨自然是停在耳裡,把氣悶在心裡,她心中的怒氣實在不知道往何處發。今天晚上,冰軒依舊歇在了耐末的殿中,雖然耐末現在已貴爲一宮主位,但耐末念着柔梨,也就一直沒搬出去,剛纔耐末提議和冰軒一起在柔梨的殿中用晚膳,用完晚膳,冰軒怎麼都不聽耐末的勸,依然堅持地要耐末侍寢,耐末無法,只好作罷。
此時,他們戲耍着又到了牀榻之上,冰軒壓着耐末,讓耐末動彈不得,而且還盯着耐末,直到她臉頰之上有紅暈泛起,耐末雙臂抵在冰軒胸膛之上,嬌嗔道:“王上,你好壞呀!老是盯着臣妾看。”
“本王喜歡末兒,自然是要盯着末兒看啦!”冰軒戲謔道。
“可是王上還有柔梨姐姐,柔梨姐姐可是心心念念地想着王上,王上可要寵幸她呀,要不然,臣妾不就成了衆矢之的了麼?”耐末耐着性子勸道,她可不想柔梨恨自己,如果真的是那樣的話,姐妹成仇,兩人到了水火不容的地步,那就真不可收拾了。
冰軒嘴角揚起笑意,再次戲謔道:“難道末兒不喜歡本王的技術,老是把本王往別處推。”
“不,不是!”耐末原本消失掉的紅暈,現在不僅紅了起來,而且還是更加紅了,日日的歡愛讓她早就沉淪在了冰軒的魅力之下,把曾經喜歡過眉盞的情愫,一下子拋到了九霄雲外,她也曾像剛纔那樣勸過冰軒,但冰軒就是不肯從她的
這個棠梨宮偏殿離開。
冰軒見耐末紅着臉不再說話,便開始行動起來,不一會兒,兩人就融合在一起,開始彈奏美妙地樂章。
到了第二十一天,冰軒終於回了承琉殿,其實他每天都回,只是今天是光明正大的,也準備是留歇承琉殿,我拿着竹簡半臥在睡榻上,聽到聲響,便說道:“終於捨得‘回來’啦!溫柔鄉也留不住你啊?”
“我要是再不回來,那豈不是要獨守空閨了,我可捨不得。”這麼多年了,冰軒在面對我的時候,都是以我自稱,而且兩人獨處時,也是一副痞子、好色地態度,我都習以爲常了。
“這後宮啊,算上我,柔梨、耐末,還有上千名的宮女都是你的人,而你,卻只有一個,要是這上千人輪着來,那我都不知道要守多久的空閨了!”我面無表情地說道。
冰軒爬上睡榻,在我的耳邊說道:“可我愛的人只有你啊!”
“那是,在婉嬪那裡也說了吧!”我繼續看着竹簡,心裡卻想知道這麼多天了,冰軒對耐末是作何看待的,但還是要裝作心不在焉地問道。
“那我發誓,我絕對沒有對婉嬪說什麼愛呀!就算說了,也不是真的,你想想,牀第之間說的話哪能是真的!”冰軒聽後,立馬坐直身子發誓道。
冰軒認認真真地發誓,我卻聽得不是個滋味,我放下竹簡,做穩身子,質問道:“那你在牀第之間對我說的話,不是真的囉!”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