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主上把耐末擡到了從六品美人,經過昨晚的那件事一鬧,這耐末肯定對娘娘有了戒心,那勢必會讓耐末傾向王后娘娘那一邊,那娘娘你豈不是跨不敵衆了!”李妙子幫柔梨分析形勢。
耐末並不反感,反而很認同,“繼續說。”
“別看王后娘娘溫柔大方,對後宮衆人一視同仁,其實心機也不簡單,要不然這麼多年了,王上只有這麼一個孩子,還日日歇在承琉殿。”李妙子繼續說着,柔梨也若有所思地點點頭。
“再說了,現在主上不待見娘娘,那娘娘更要拉攏耐末,不能讓王后把娘娘逼入絕境啊!”李妙子繼續勸解着。
“只怕主上對耐末也是一時興起。”柔梨擔憂道。
“就算耐末這個美人不得寵,那起碼還有個人商量,畢竟一人計短二人計長啊!”李妙子說的有板有眼,柔梨也認同了這個道理,便問道:“那我要如何做?”
“就算娘娘此時再怎麼不想見耐末,但還是要和耐末重歸於好,所以,娘娘!您要去耐末那裡去和解。”李妙子終於說到了主題上。
柔梨聽到這個話題,眉頭一皺,心有不滿地說道:“要我現在去?”
李妙子微微一笑,搖頭道:“不是,雖然耐末做了這樣的事,我們要去修復友誼,在宮中的老人眼裡有點不太可能,但耐末單純的心性還未完全地被磨礪掉,她會相信的!所以,我們要假,但也不能太假,所以,我們不能立馬去。”
“爲什麼?”柔梨有點想得不太明白。
李妙子就解釋道:“起碼,要過個冷靜思考期吧!您總不能不冷靜,不思考一下吧!”
柔梨這下就聽明白了,好,明天就姐妹情深地去和解一下。緩解了一下鬱悶地心結,心情自然是大好,心情一大好,自己也就覺得累了,來到牀邊,坐下後,就躺下呼呼大睡了。
李妙子來到牀邊,爲柔梨蓋好被子,嘴角浮現出若有若無地笑意,心裡想着:睡吧!睡吧!要是現在不抓緊睡,到時候就沒好日子睡了!
爲柔梨蓋好被子,李妙子就又放下了牀幔,在院外叫來了幾個在行宮內做事的幾名宮人,就開始在房內輕手輕腳地打掃。
雪山之巔,我和冰軒站在崖邊,風狂吹着我們兩人的衣抉,而幻雪山下的衆人更是驚歎,難道這就是王后娘娘的醒酒方式,但是,要快也不是這樣快的吧!
站在我的身後,冰軒溫文爾雅地淺笑道:“這下你可高興啦!她,都要氣炸了!”
“既然她有着她的計劃,我們也有對付她的手段。”我頭一次這麼陰冷地說道,少頃,我詢問道:“他們快回來了吧!”
“這一次,只有千靈一個人回來。”冰軒平淡地回答。
“他們在那裡危險,想要千靈回來,但哪裡想得到,我們這裡也同樣危險。”我緩緩地說着,眼眸看向遠方,良久,我又輕聲祝願:“希望他們能平安。”
翌日,我和天霜、冰漓、耐末正在修心殿用着早膳,柔梨這才帶着李妙子一副苦大仇深地來了,柔梨和李妙子行禮道:
“臣妾(奴婢)參見王后娘娘,見過(參見)王妃娘娘、郡主。”因爲耐末還沒正式冊封爲美人,所以,李妙子可以暫時不用給耐末行禮。
待柔梨和李妙子行完禮後,修心殿地其他宮人又對柔梨行禮道:“奴婢、奴才參見柔妃娘娘。”
我親切地問道:“柔妃用過了早膳麼?”
柔梨回答:“臣妾用過了!”看到我們一臉愕然的樣子,她又道:“其實臣妾是來找耐末和解的。”
四人的臉色不一,我淺淺一笑,天霜冷笑,冰漓疑惑,耐末眉毛一挑,她還沒有從昨天發生的事裡緩過來,還生着柔梨的氣。
我笑問道:“柔妃妹妹不怪耐末妹妹了麼?”
柔梨憂傷道:“昨天那麼失態,是臣妾有失涵養,只是臣妾太生氣了,臣妾不該怪耐末的!”
“那你的意思是,這是我大哥的錯囉!”冰漓不滿道。
“臣妾不敢,臣妾不是這個意思,這只是個偶然,不是誰的錯!”柔梨淺淺地說道,“耐末能得到王上的寵幸,這說明是天註定的,是耐末的福氣。”
“嗯!”我笑着點了點頭,“柔妃能這樣想,很是不錯。既然,你是來找耐末道歉的,那我們也就留空間給你們,本宮和王妃、郡主也用完了早膳,我們就此離開,你們好好地聊一聊。”說完,我們三人離開。
柔梨看着三人離開,就立馬抓住了耐末的手,耐末卻快速地抽開自己的柔荑,起身,行禮:“柔妃娘娘。”她的心裡對昨天的事還有一塊疙瘩。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