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奴婢只是好好地在找娘娘的衣物,可是主上忽地就出現了,在主上進來之前可是一點聲響都沒有。”耐末一邊回憶昨晚的事情,一邊慢條斯理地解釋。
“那星霞沒告訴你,不要再找柔妃的衣物了,難道你在屋裡的時候,外面就沒人守着!?”我正色問道。
“我進屋前有小舜子和小黔子站在門外,而且奴婢也沒見過星霞,她也更沒來說過,柔妃娘娘不用我拿換洗衣物了!”耐末把自己所知道的都說了出來。
“冤枉吶!”三個奴才同時跪到了地上,大喊冤枉。
首先是星霞爲自己辯解:“奴婢確實是來找過耐末姐姐,小舜子和小黔子是見到過的。”
耐末一臉驚恐地看着星霞,一副你爲什麼要冤枉我的表情,可是星霞不理,還是一副自己纔是有冤屈的模樣,我又向兩名小太監望去,問道:“你們可否見過星霞來找耐末,並且還讓耐末休息。”
小舜子和小黔子兩人也極力爲自己開脫,小舜子說道:“奴才和小黔子在柔妃娘娘離開後就一直守在迷心院內,直到戌時,耐末姑娘就回了迷心院,說是給柔妃娘娘找衣物,稍過了一會,星霞姑娘就來找耐末,交談了一會,星霞姑娘就和耐末一起出來了,耐末回自己屋休息,星霞姑娘就回去覆命了!奴才見娘娘一時半會也回不來,娘娘就算回來也是有妙子姑姑服侍,奴才,奴才們,就,就去自己屋內喝酒打混了,待奴才兩人又回到屋前時,
又不知爲何屋內的蠟燭又亮了,聽到聲響,就以爲是,娘娘回來了,而且,而且主上也在,奴才就把門關上了,奴才和小黔子是真的不知道屋內的是耐末姑娘啊!”小舜子首先說得很工整,後面就說得小心謹慎,生怕說錯了什麼,主子們會責罰,到最後一句話又說得很激動。
小舜子說完,衆人還是一陣沉默,小黔子便又接着說道:“再說,主子的事,做奴才的,也不好聽牆角啊,所以,奴才和小舜子就又溜回去喝酒了!”
我和柔梨、冰漓沒有發話,陳明順上前就是兩腳,踹到了兩人的肩上,罵道:“你們這兩個狗東西,叫你們守院落,你們不好好地守着,還去喝酒打混,你們還有理了!是不是不想活了!平時怎麼教你們的啊,你們全忘了!”
陳明順還想教訓一下這兩個小太監,我阻止道:“好了,我們這三位主子都還沒發話,你教訓個什麼勁吶!”
陳明順身子一僵,立馬點頭哈腰地站到了一邊,恭順道:“王后娘娘教訓得是,是奴才逾越了!”
我沒回陳明順的話,眼眸忽然瞧到了耐末的身上,問道:“你也聽到了,這擺明了就是你趁着王上酒醉,冒充柔妃來勾引王上,你還有什麼話說?”
“娘娘,奴婢冤枉啊,王后娘娘!”耐末求饒道,她任不死心,事實不是如此,她不知道兩名小太監和星霞爲何冤枉自己,但自己確實沒有做過勾引冰軒的事啊!
“你還敢狡辯,難道你還覺得是本郡主的
奴婢會冤枉你?可笑,她好像與你並無利益衝突吧!”冰漓不滿地說道,她自然是維護自己的婢女。
良久,屋內好是一陣沉默,柔梨被攪得心煩意亂,再加上昨晚本來就沒睡好,她想早點、快速地瞭解掉此事,耐末肯定是不能留了,這兩個奴才也要趕走,就算是留下來,心裡也有個疙瘩。
而她的心裡也很清楚,這是我的第一次發難,柔梨的眼眸偷偷地瞄向我,認爲這個耐末還是趕出宮纔好,然後在暗地裡趕盡殺絕,打定了注意便道:“耐末,事已至此,你就認了吧!我這裡也留不下你了!”
“柔妃娘娘!”耐末可憐兮兮地對着柔梨大喊一聲道,她知道柔梨會容不下自己,可她還是想爲自己爭取一番。
“耐末,不是我不想留下你,只是你做了這樣的事,我留下你,然後日日夜夜的都與你相對,我的心裡過不去呀!”柔梨假裝心傷地說道。
耐末來到柔梨的腳邊,磕着頭道歉道:“柔梨,柔梨,求你爲我說說好話,別讓我去死啊!”爲了能活下去,耐末已經顧不得那麼多了。
“哎呀,柔妃妹妹,你也是說了,事至於此,昨晚上的事情已經說不清了,王上也是醉得不清,不知道是耐末勾引的王上,還是王上一時糊塗用事,耐末就算了,要懲罰就懲罰掉那兩個不知好歹的奴才,至於耐末……”
我的話還沒有說完,冰軒就開口打斷了我的話,“既然,耐末已被本王寵幸,那就擡擡她的身份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