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麼?在這裡我就是王,你們的生,你們的死都在我的一念之間,因爲我可以制定自己喜歡的遊戲的規則。而你們,在我們眼中只一羣小屁孩子而已,沒有見過血,沒有上過戰場。你們甚至連匕首捅進人的心臟的感覺都不知道,所以,你們有什麼資格去保護你們的祖國。”
耶夫諾基狠狠地給了肖烈一棒子手後說道,雖然他的聲音不大,但是足夠讓所有的人聽得到。雖然來自不同的國家,在政治,文化,信仰上有着不同,但是對面耶夫諾基的時候,所有的人心中都升起一種感覺:這個惡棍真*是變態。
也許自己曾經所在的特種部隊是地獄了,但是現在想想,在這裡卻是第十八層地獄,那麼以前所接受的苦那簡直是天堂。所有的人不得不同情起肖烈,真不知道他是不是曾經與耶夫諾基的某個女性親屬發生過什麼關係,不然他幹嘛老找碴?在這裡,所有人根本都不知道這個訓練營叫什麼名字?自己到底在哪裡?看到耶夫諾斯,如果說他會用機槍把所有人的人突突了,沒有人會懷疑他在撒謊。如果自己能活着回去的話,一定要把上級的皮給扒了。當然了,要想把上級的皮給扒了,提前是自己能活着回去才行。
有時候,仇恨也是一種動力。
兩分鐘後,當肖烈再一次從水裡給提了出來的時候,所有人的發現他的雙眼居然瞪得大大的,如果不是他的胸膛還在一起一伏的呼吸的話,所有的人還以爲他已經死不冥目了,但是他們,耶夫諾斯看到他的喉嚨居然動了一動,對於一個老兵來說,耶夫諾基知道是什麼了。從昨天肖然一進營後,他根本沒有時間喝水,一直到晚上,他已口渴了。這還得恭喜俄羅斯廣大的土地百分之八十的地方算得上青山綠水,沒有人爲的污染,所以一些地方的山水完全可以達到飲用水的標準,雖然他們是在游泳池裡,但是這個游泳池建在一條小河的邊上,所以它裡面的水是可以喝的。
但是現在偉大而可愛的耶夫諾基教官當然不會讓肖烈喝下去水,假如裡面有寄生蟲之類的玩意兒,喝了那水會生痢疾,拉肚子怎麼辦?畢竟這裡離最近的醫院還有二百公里,而且還只是一個鎮醫院而已。
當耶夫諾基走到肖烈的面前,又一次舉起他的大棒的時候,他看到肖烈瞪了他一眼,他一個靈激,那是一雙孤狼受傷時纔會出現的瘋狂眼神,那是一種不成功便同歸於盡的眼神,因爲經歷過太多的戰鬥,見過太多的生死才培養出對危險十分敏感的第六感官告訴他,十分威脅。耶夫諾基下意識地要閃到一邊,但是那時已經來不及了,肖烈張大嘴,從嘴裡狠狠地吐出一口水,沒有人能瞭解一個平常人能一下子吐出一大碗水出來,而那口水經過肖烈的醞釀,蓄意着力量,當那口水被射出他的嘴裡,那和一支高壓水槍射出的水柱沒有區別。
但這時耶夫諾基並沒有如常人一下在面對異物時習慣性地閉上眼睛,哪怕是在最慘烈的戰鬥的時候,當他曾經用匕首一下子插入敵人的脖子裡,由於匕首穿過對方的大動脈,動脈中的血液在氣壓下一下子猛地噴射到耶夫諾基的面上,但是他沒有閉下一眼睛,他死死在睜着自己的眼睛,看着周圍的地一切。正因爲有這樣的能力,所以他能看清肖烈在那一瞬間動了。在完全沒有外力的情況下,他的身子居然能向後一擺,然後吊着的身子猛然的撲向他,他的雙手在掩耳不及#雷之勢,一下子死死地伸向耶夫諾基的脖子。
就在那一瞬間耶夫諾基狠狠一個毫無花樣的直拳打向肖烈,雖然這一拳毫無技巧性而言,甚至耶夫諾基揮拳的動作也沒有電影裡面那樣的優美,但是那拳風居然能讓邊上的人心性一跳。對於這一拳無論是在速度上還是力量上,耶夫諾基有着足夠的自信。但是當他一拳打出去的時候,發現肖烈的身影一閃,然後身子一下子到了他的頭頂上。而這一次,他卻沒有用手伸向耶夫諾基,不知什麼時候肖烈的手中出現了一條細長的鐵鏈子,那條鐵鏈一下子套在耶夫諾基的脖子上。
而一幕連續的動作發生得太快了,讓在邊上的俄軍都沒有反應過來,面對這絕對意外的一幕所有的人驚呆了。
肖烈猛地用力一拉自己的獵物,這一招是坦克教授給他的一記殺手招,對於一般人來說,在意外之前用出這一招,基本上宣告着對方已經掛了,但是當肖烈第一次使出這一招的時候,就註定了這一招不會好使,因爲他遇到了一個不是普通人的人。
耶夫諾基雙手一下子抓住那條鐵鏈,然後身子猛的晃盪了一下,這時拉着繩子的一名俄軍手裡一鬆,繩子一下子掉了下去地,肖烈的身子不由自主的向地面墜去,在這火光一閃的時候,耶夫諾基的身子一動,錯過肖烈墜地的位置。當肖烈着地後,他馬上翻起身子,當他擡起頭的時候,額頭一下子感受到一陣金屬的冰冷,耶夫諾基的手槍頂住他的額頭。
“你是第一個在訓練營裡敢向我出手的人。”耶夫諾基冷冷地說道。
“但是你不是我第一個敢在訓練時出手的教官。”肖烈對道。
“信不信我一槍崩了你!”
“如果真是那樣的話,那麼估計你也看不到夏天花兒開。”
這時耶夫諾基看到肖烈的靴子前有根針對着他,而他的鞋後跟用力地頂住地面。耶夫諾基當然不會想到這只是特種部隊習慣性的靴底刀而已,這一根比普通大許多號的針裝在靴頭的機頭上,當打開機關的時候,只要用力踩下鞋後跟時,它就會被彈出,一旦鞋後跟放鬆的時候,它就會射出來。也許肖烈的眉心一槍擊中後,他會一聲也不吭的倒在地上,但是就在那一瞬間,耶夫諾基根本躲不過那一針,那泛着藍光的針身上面可不會只塗一層防鏽油吧,那上面如果塗着劇毒的話,那麼耶夫諾基絕對好不到哪裡去。
“你是怎樣做到的?”耶夫諾基問道。
“因爲我不想被你搞死。要知道,剛一進門就這樣被踢出去的話,那多沒有面子啊。再說了,真的要被踢出去的話,走的時候能坑一下教官也不枉我來一趟。”肖烈笑道,只是那笑在耶夫諾基眼中好像很那個那個奸。
“你以爲我真那麼白癡,在剛纔開始就要把人給整死,那麼接下來誰會陪我玩呢?那麼這個剛剛第一屆的訓練營不就會很早就關門了?以後再不會有開張的機會了?我只是想想你們的潛能有多大而已。”
說這話的時候,耶夫諾基把槍口離開肖烈的額頭,而肖烈也小心地把那根靴針給收起,兩個人的眼神再一次相遇的時候,彼此看到雙方眼裡的那種欣賞與鬼才相信你的話的感覺。
“你很恨我?”耶夫諾基看着肖烈的雙眼問道。
那雙眼神好像有一種泛着刺眼的光一樣,但是在面對那雙可以殺人的眼神之下,肖烈依然沒有躲避,而是迎着他的雙眼看着耶夫諾基。
“是的。我想,我得罪過你麼?”肖烈淡淡地說道。在面對像耶夫諾基這樣的人面前,任何掩藏是無用的。面對這樣的人以力對力的話,說不定還有一絲機會。
“這世上有所謂的神,不過只是做到了常人沒有做到的事而已。如果你能做到他們不能做到的事,你就成了神。每個國家在訓練自己的特種部隊時,除了給予隊員極大地壓力以外,那些隊員根本不會體驗到在戰場上生與死的感覺,這樣的特種部隊即使被訓練出來了,但是在首次任務的時候,他們的陣亡率是十分高的。因爲平時再貼近實現的訓練與真正實戰比起來好像在過家家一樣。而現在大多數國家都有自己的特種部隊,對付特種部隊最好的辦法就是特種部隊。但是由於特種部隊在選拔與受訓的時候各國的方法大同小異,就是他們的武器裝備也差不多,這時如果兩支特種部隊相遇了,那麼他們雙方把對方吃掉的機率是十分少的。最大的原因是他們都是特種部隊,他們的思維模式都是一樣的,都爲想到對方會麼想。所以,我們需要的一支真正戰無不勝的特種部隊,爲了交流,所以每一年一些國家都會到亞馬遜河域的一處叫獵人學校的地方進行受訓。但是我想告訴你的是,如果你有一天,如果你能走出西伯利亞的話,哪怕你遇上了從那裡畢業的學員,那麼在你的面前,他們只不過是小朋友而已。”
忽悠,接着忽悠吧。如果真是這麼牛的話,那麼我回國後,不是能把T5給一鍋端了?如果真是那麼厲害的話,那些國家每年哪怕冒着自己的特種隊員會死亡的威脅,還屁顛屁顛地把自己的隊員派到獵人學校去學習幹嘛呢?要知道中國幾乎每年都會派出一支特種小隊去到獵人學校學習,難不成他們的主官都腦袋有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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