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說酒壯慫人膽,許多人喝了幾杯以後什麼事都幹做了,包括開車,但是酒後駕駛會死得很慘的,在這一點上肖烈一直堅信,但是看到涅左圖夫起身去拿裝備的時候,肖烈才相信這丫剛剛沒有說醉話。
“怕什麼,當年哥薩克的好漢們,上陣的時候一邊拿着彎刀,一邊提着酒壺。邊喝邊向對方給衝去,不一樣把對手給殺得七七八八的。葉卡琳娜你這丫頭也跑不了啊,當年就是你爹這樣帶着我們乾的,我們喝了酒後,然後踩上滑雪板,在林子裡像風一樣的衝向對方的營地,看到有火堆的地方扔顆手雷就行了,看到人多的地方直接掃就是了,那幫混蛋倒在地上後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回事兒,啊,那速度那個快的啊,都看不清前面有棵樹了,最後你爹一下子撞在了樹上,然後飛得有五六米高吧,我們當時一看,喲,頭兒該不會掛了吧,這下好了,我們衝出來了,他卻掛了。還好你爹還是慢騰騰地從地上爬了起來,屁事都沒有。”
肖烈聽到涅左圖夫的傳奇故事他馬上想到一個問題,憑自己現在雙腿有點輕飄飄的能力,不要說滑雪而行了,就能看清前面幾棵樹都成問題。
“小子,怕了麼?怕了也要上,什麼叫特種部隊,那就是哪怕你剛纔上了二十個女人,累得連穿褲子的力氣都沒有,敵人來了該幹嘛的還是幹嘛,如果萬一你死了,那也不要說別人,要怪就怪你自己不行。”
這也行?肖烈無語了,然後麻利地穿戴好裝備,試了試夜儀器電源後,麻利地又裝了一份備份的夜儀器與電源,今天晚上會不會撞到樹上就全靠它了。
出了山洞後,肖烈用雪洗了洗臉,這纔有點清晰感,天上掛了一輪彎月,他心裡稍微的放心下來,有月光的話夜視儀的效果更好。
“再過半個月就會化雪了。”涅左圖夫嘟嚕了一句。
沒有人再說今天發生的事兒,一些人挖了一個大坑,然後把陣亡的人的屍體就扔了進去,至於那些胳膊腿兒是誰的就沒有那麼關心了,反正都在一個坑裡自己要的話,就自己找去。收拾好這些後,除了哨兵以外,許多早過飯就躺着睡了,這兩天讓人太疲憊了,沒有人說話,士氣十分低落。也許明天會是一個好天氣吧,一些人這樣想到。
在林子裡生了幾堆火,一些人靠在火堆邊烤着火,在簡易的木架上烤着狼肉,老實說,狼肉並不好吃,總有一種羶味兒,但是在這裡有總有沒有好吧。ak47被隨手放在伸手就及的地方,沒有人說話,死死地盯着烤架上的狼肉,好像那不是肉,而是自己的敵人。的確,對於那兩個敵人的確應該把他們烤了吃,不然心裡真不讓人舒服。
嗖。
猛地一下子覺得好像有什麼東西從身邊躥過去一樣,然後好像有什麼東西掉到火堆裡,一名武裝分子眼尖一下子看到一個冒着煙兒的東西從火堆裡一下子跳出來。
靠,是手雷。誰也沒有想到這麼大冬天,整個森林敢來找武裝到到牙齒的武裝分子麻煩的野獸已經消失了,如果一定要從天下掉什麼下來的話,比如美元,盧布,美酒也是可以的。只是突然看到這麼大一顆的手雷,如果不是長期戰鬥養成的習慣的話,估計一半天也不會認爲這是個什麼玩意兒。
但是這時已經來不及發警告了,然後轟隆的一下,手雷爆炸開了。
俄羅斯式制的高爆手雷專門用來進行大範圍殺傷的武器,它很好的發揮了俄羅斯式武器暴烈,當兩顆手雷一齊爆炸後,在火堆邊上的人無一倖免,當場被爆死的還好說,那些被炸成重傷的無不開始嘶叫,有的雙手蒙着雙眼,但鮮血止不住地從指縫裡流了出來。而倖存者的人也好不到哪裡去,雙耳猛的一下子就像重鼓給狠狠地敲了一下一樣。
“喲喝,一擊擊中,烏拉!”涅左圖夫很滿意自的傑作。
這是一種全新式的感官刺激刺,就是把車速提到二百公里每小時,然後還能看到誰不爽就撞到誰一樣,而且面前四周都是樹木,如果車技不好的話,一下子撞到了樹上就很容易車毀人亡,在那種極速的行駛之下,冷風如刀一樣的切割在臉上,通常別人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你就是鬼魅一樣經歷別人的身邊,收割其生命,肖烈從山坡上劃下看到一名武裝分子已經舉起槍向他射擊的時候,那時候他居然沒有想到要躲避,而是飛快的向他滑去,在死亡與極速的時候,肖烈覺得自己的反應能力好像有了質的突破,他甚至看到對方的舉槍,手指按在扳機的動作,每一個動作就像一個小動作一樣串連而起,肖烈嗖的一下子經過他的身旁。好像是一陣風吹過,那名武裝分子不可置信地看到自己脖子嘌出血來,然後身子不由自主地向下墜去,眼皮緩緩地閉上。
朱可夫有些發狂了,在一瞬間爆炸讓自己失去了大部分的兵力,那些覺得很累早早躲進帳篷裡的武裝分子們反而躲過一劫,那些圍在火堆邊上的武裝分子被賞了幾顆手雷,大多數死得不能再死了。
剩下的十幾名武裝分子驚慌失措地抓起自己的武器,漫無目標地射擊,那黑漆漆地森林彷彿就是吞噬他們的巨大的野獸。
在雙方裝備不成正比的情況下,那些慌亂的武裝分子早就忘了在黑暗中開火,槍火已經很明白地告訴了敵人自己的位置,在黑暗處,裝了消音器的葉卡琳娜用狙擊步槍從容地收割着對方性命,每殺死一個人,葉卡琳娜心裡就好受一點,這些強盜闖入自己的家園大肆屠殺,現在是他們受到報應的時候。
卟!
朱可夫好像覺得有什麼東西擊中他的後背一樣,那東西在他的身體中飛快穿過,他的胸口一痛,有什麼東西一下子跳了出來,他伸手去捂住胸口,一股暖暖的,帶着血腥的液體中沾在他的手上,他知道自己中彈了。
“救我。”這是朱可夫最後的話語。
剩下的人像遇到魔鬼一樣,瘋了地向林子深處鑽去。
俄羅斯西伯利亞軍區某基地。
耶夫諾基表情很複雜地看着面前的這位中國軍人,他們是老相識了,曾經在一起聯合軍演過,也執行過任務,他深知這個外號叫兇狼的中校軍官的心狠手辣,只是關於肖烈的那件事情也不是他的全部過錯,事後他派人去搜索過那一片場地,沒有任何發現,在第二天接到邊防軍的報告,一個離肖烈墜機不遠的一個村子裡,全村六十三口全被殺。他馬上帶人趕到現場,在現場的槍痕和戰鬥痕跡告訴他曾經這裡發生過激烈的槍戰,但是除了村民們的屍體以外,沒有任何外來者的屍體,經過熟悉村子裡的人確認,除了一名叫葉卡琳娜的女子的屍首沒有以外,全村的人全部被殺。一夜的大雪掩蓋了所有的線索,由於這件事的嚴重性,俄羅斯的安全部門已經介入。
“對於一名戰士來說,當他穿上這身軍裝的時候就會作好戰死的準備,但是,當我沒有見到自己戰友的屍首的時候,我是不會相信他已經陣亡了,因爲我還相信他活着。”兇狼說道,他有一種感覺肖烈一定還在這個世上的某種角落裡活蹦亂跳。
當得到肖烈在西伯利亞失蹤後,這事馬上引起了中國軍方的關注,在軍方高層的示意下,兇狼帶着剛剛從t5的新兵訓練基地合格的特種新兵進入俄羅斯進行交涉與搜索肖烈的下落,雖然這不算是一次作戰任務,但對於新兵來說,也算是一次鍛鍊。當陽賢,譚宏中,雷好琳得知肖烈失蹤的消息後,恨不得飛到西伯利亞把整個原始森林翻個遍,但是看到那一望無垠的原始森林時,他們只得認命了一條軍規:一切行動聽指揮。
與兇狼與俄羅斯軍方正面進行合作進行搜尋不一樣的是,一隊由中國t5特種大隊中校叢林狼帶隊的一支小隊暗裡進入西伯利亞進行搜救任務,與其把一切希望交給與俄羅斯軍方的合作,還不如自己親自去搜索還好一點。
叢林狼看到從現場找到彈頭,雖然那些彈頭已經變形了,但是他還是判斷出了現場有兩種口徑的子彈,和的子彈屬於ak47步槍所有的子彈,而的子彈屬於ak74步槍有的,也就是在現場中有至少有一名武裝人員使用ak74,而對於俄羅斯軍隊來說現在已經大面積使用ak74步槍,當時肖烈在任務中就是使用的ak74。也就是肖烈當時活着的機率是百分之五十以上,只是這裡發生了什麼事情,居然俄羅斯軍方以恐怖襲擊爲藉口來搪塞中方,叢林狼經過現場得出的結論,那幫恐怖分子也沒有得到好結果,那麼肖烈去了哪裡。叢林狼把目光看到村子後面的森林之中,如果他是肖烈的話,遇上大部分的恐怖分子,哪怕是自己的能力再出衆,雙手也不敵四拳,那麼只有退去,而森林則是最好的屏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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