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想好了,一是代表我們天機派,參加排名賽,若能取勝,今後幾年,門派的收入就會大增,也有了實力,可以與他們抗衡,我會勸說我父親,取消婚約。另一個辦法,就是直接幫我殺了那個人,我也就解脫了,不用嫁給他!”餘可馨一口氣,急急地說道。
“你們的排名賽,規則怎樣,什麼時候比賽?”雷雨問道,對她提出的兩條想法,不置可否。“對她所說的事,同情歸同情,總不能因爲吃了一餐飯,就去爲她殺人!
“二十五歲以下,金丹期修爲以下的人,都可以代表門派參賽。時間就在二月初一,也就是十五天後,每個門派選出十名弟子參加!”
就在說話間,包間的房門被猛然推開,一個長得黑黢黢、蠻橫不羈、很是霸氣的年青人,出現在了包間門口,趙老闆跟在後面,謙恭地連聲說着一些解釋話語,看來那人酒是喝得有些多,儘管有煉氣八層境修爲,走路步伐都有些飄,一掌推開趙老闆,皮笑肉不笑地說道:“我下人說,我未過門的媳婦,陪着別的男人喝酒,害得我到處找,果然被我找到,你也不叫我一聲,哈哈,哈哈!”
“朱天傑,你太放肆了,我和你半點瓜葛都沒有,請你自重!”餘可馨站起身來,憤然地說道。
“哈哈,哈哈,半點瓜葛沒有?等這次大賽結束,我就要娶你過門了,你還好意思和這些狗男狗女私會?” 朱天傑仗着酒性,根本沒將煉氣五層修爲的雷雨三人,放在眼裡,極盡侮辱。
“你真不知羞恥,誰會嫁給你?我就是去自殺,也絕不會嫁給你!”
“哈哈,哈哈,我等着呢,你死了,有婚約在手,你家那個老東西,沒你這個寶貝女兒繼承,天機門的一切,當然就歸我仙劍門了!”朱天傑酒後吐出了真話。小石頭將他進門的一切記錄了下來。
“他是你什麼人,說話爲何如此的粗魯?”雷雨故意問向餘可馨。
“我是她什麼人?我是仙劍門的朱公子,她未過門的丈夫!這下你小子知道了吧,識相的,趁着老子現在心情好,快給我滾出去!”朱天傑一把推開趙老闆的阻擋,用手指着雷雨,滿嘴酒氣,盛氣凌人地說道。
這樣的威脅話,他不知用了多少次,次次都湊效,只要對方聽他說是仙劍門的公子,除了退縮,哪還有絲毫的傲氣!
“朱天傑,你太放肆了,你纔給我滾出去!”餘可馨聽到他如此侮辱她的客人,恨得咬得切齒,一拍桌子高聲地罵道。
丁碧瑤、鰲越一聽,肺都要氣炸了,這人居然如此放肆,動下指頭都要滅了他,全都站了起來,被雷雨用手勢制止了。
“你當着你未過門的媳婦,如此粗魯、蠻橫,你就不怕她瞧不起你?難道你的老子就是如此培養、教育你的?你堂堂一個掌門之子,以後或許要接他的班,就如此德性?你的宗門是不是全都如你這般的粗俗不堪?”雷雨平靜地,一連串話語,不斷的奚落道。
“我想怎麼做,難道還要你來管?今天你們幾人,搞不好,就甭想走出這眉武縣城!”朱天傑惱羞成怒,指着雷雨囂張地說道。面前這三人,全都是一表人材,要模樣有模樣,要風度有風度,更是激起了他內心深處的自卑,若不是在餐館的包間裡,他可能早就動手了。
“我就不信了,憑你就能一手遮天,是這眉武縣的皇帝,想怎樣就怎樣?”雷雨不屑地說道。
“哈哈,哈哈,這句話算你小子說對了,我仙劍門就是眉武縣的天,我就是這縣城裡的皇帝,想怎麼着,就怎麼着,滅了你,如同滅掉一隻螻蟻!”朱天傑狂妄地說道。
“眉武縣其他三個門派,就由着你們仙劍門的人,胡作非爲,沒人敢管?”
“管?沒有滅了他們,就算是我仙劍門開恩了,他們巴結都來不及,哪個敢出頭來說個‘不’字,除非他真是活膩了!”
“餘道友,他平時都是這種不可一世的德性,你也願意嫁給他?”雷雨轉身問起餘可馨來,完全是一副平靜地樣子。此時,餘可馨一張臉,因爲憤怒,漲得通紅,咬牙切齒,與朱天傑怒目相對。
“你們太可惡了,竟然用這樣卑鄙的方式來吞併我天機門!姓朱的,我告訴你,要想滅我天機門,你還辦不到!”餘可馨指着姓朱的說道,轉身對雷雨他們說道:“我們走,不想再看到他那副醜陋的嘴臉!”
朱天傑,本就在像貌上有些自卑,聽她如此直白的說出口,胸中的無名孽火,更是一下就升騰了起來,咆哮着說道:“現在想走,辦不到,不教訓、教訓你們這羣狗男女,我就不是朱天傑!”
“你敢!難道我天機門怕你不成?”餘可馨立即將一道求救符捏碎了,面露不屑地說道。
“找人來又怎樣,難道我就怕了?給我記清楚,你們三個,絕對走不出這眉武城!”朱天傑說道,甩手退出了包間,滿臉的囂張氣焰。
“實在抱歉,破壞了你們來此地的好心情,不過請放心,在眉武城的安全,我會負責到底!”餘可馨紅着臉,連聲說着對不起,十分歉意地說道。此時包間外傳來一陣腳步聲,二位金丹期修爲的長老,出現在了包間門口,餘可馨的救兵到了!
“小姐,我們回去吧!”其中一位長老說道,進門碰到朱天傑一臉的怒氣,發生了啥事,他們心裡一下也就清楚了,見到小姐沒事,他們也沒說什麼,要她跟着他們回去。
“這是陳長老,周長老,這是我新認識的朋友。”餘可馨介紹道。“三位道友請隨我一起回宗門,這人是壞透頂了的,你們現在單獨在城裡不安全!”雷雨他們同二位長老客氣地打招呼,他二人也不置可否,微微點了點頭。
“好吧,那就叨擾餘道友了!”雷雨說道。“好好地吃個飯,沒想到會惹出這麼大的麻煩。”
那姓趙的老闆,將他們恭送到餐館門外,待他止住腳步,才鬆了口氣,暗自想道,“真不容易啊,兩邊的勢力,誰也得罪不起,上天保佑,沒在包間裡當場打起來!”
走出餐館,朱在傑站在街上,他的四個跟班,都爲築基期修爲,站在他的身後,並未離去,猖狂地迎着走出門來的他們,絲毫不懼天機門兩個金丹期修爲長老的存在。
“我今天倒要看看,你們能將我怎樣?躲得過今天,難道你就躲得過明天?”朱天傑仍在街上狂傲地說道。街上路過的路人、做生意的商鋪,見此情況,全都躲到路邊,駐腳觀看,沒人出聲,可能他的蠻橫、霸道,在縣城百姓中是出了名,誰也招惹不起。
“小姐,我們走吧!”面色和善的陳長老,對街中央站着的朱天傑等人,視而不見,轉身對餘可馨說道。她正以憤怒的目光,恨恨地盯着對面的朱天傑。
“你們請便,我不攔你們,這三人不能走!”朱天傑挑釁地說道。
“這三位是可馨小姐的朋友,請朱公子看在小姐的面上,不要爲難他們!”陳長老客氣地說道。
“他們是外面混進來的奸細,我仙劍門要查查他們的來歷,難道你們想出面干涉嗎?”朱天傑,強詞奪理地說道,讓陳長老開不了口。
“姓朱的,有什麼事,就衝我來,將氣撒在旁人身上,算什麼本事!”餘可馨氣憤地指着他道。
“那我們就告辭了,後會有期!”雷雨轉身對餘可馨、兩位長老微笑着說道。
“不行,你們鬥不過他這條惡狗,仗着他父親的勢力,在縣城裡,欺男霸女,壞事幹盡的,無人敢過問。”餘可馨說道,她可不忍心,看着雷雨他們,因爲她的一餐飯,丟了性命。
“你們難道要靠着一個女人,來護着你們一輩子?剛纔不是那麼的猖狂,讓你們滾,你們還不願意,現在想滾也晚了,哈哈,哈哈!”朱天傑狂傲地叫囂道。
兩位金丹期長老,對朱天傑的狂妄,並沒在意,兩人將餘可馨簇擁在中間,並未出言告誡那正囂張的朱天傑,一副事不關已的模樣。
“你聽着,既然你如此狂妄,再次提到要我們滾,那你就要爲這句話付出代價,回去告訴你老子,仙劍門要拿出一半的財產,爲你這句話買單,否則仙劍門,就沒必要在這眉武縣,存在下去了,像你種惡劣、蠻橫之人,早就該死了!”雷雨平靜地、大聲地對他說道。
“哈哈,哈哈,我朱天傑遇到過狂妄的,但絕沒有遇到過如你這般狂妄之人,今天,我就要看看,你這個狂妄之徒,當場求饒的一幕,誰都不要攔着,給我廢了他!”朱天傑狂妄地大笑着,氣焰囂張地命令道。
“你敢!”餘可馨一下站在了雷雨前面,祭出長劍,想保護雷雨。
“小姐,此事我們不能出面,由他們自行解決吧!”周長老一下止住了餘可馨的出手,暗自在想:“這個年青人,說話也是太狂了點,居然此時還口出狂言,要滅了仙劍門,這事還真是鬧大了,這三人的死活,我們也就不用管了。”
“你們讓開,否則就是與仙劍門爲敵,今天,我要好好教訓他們!”朱天傑用手,指着陳、周兩位長老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