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風出城後,沿着大陸向西而去,他可不想被四門的人抓住,再回到蜀仙門。
城西有一條河流繞城而過,流向遠處。
林風見河邊綠樹蔥蔥,河水清澈,不由停下腳步,駐足觀看,嘆息天地安靜祥和,而人心卻暴躁不安。
寧靜的氣息讓林風陷入一種忘我的境界。
“嗖!”遠處傳來兩道破風之聲,有一股寒意隱隱襲來。
林風猛然睜開眼睛,頭也不回便飛上一棵樹,躲藏在樹葉之後。
“難道四門的人已經追了上來。”林風暗想。
兩道身影瞬間及至,寒意更甚。
前面一道人影到河邊驀然停住身形,轉身嬌喝道:“你是何人,爲何追趕與我?”
“菲狐!怎麼是她。”林風憑藉着繁多枝厚的樹葉,悄然藏於其中,但透過點點間隙,發現前面那個少女正是菲狐,手上還拿着那把寒氣連連的劍。
後面也那人也瞬間停住,看身形也是一少女,不過由於樹葉的阻擋,面目不甚清楚。
此少女到後,寒氣越來越甚,林風驚恐的發現,就連樹葉上也浮上了一層薄薄的冰霜。
“此話我正要問你,你手中之劍是從何處得來?你又是何來歷。”後來的少女音如天籟,卻透露出一絲寒意,讓人聽後只覺全身涼透。
“你管我何處得來,你馬上給我滾,在不滾小心我對你不客氣。”菲狐將手中在劍柄上按了按,露出威脅的神色。
少女絲毫不爲菲狐的威脅所動,道:“此劍乃仙界之物,世代爲玉風門鎮派仙劍,但在幾十年前卻忽然神秘失蹤,想不到今日會出現在你手中,被我遇見應當收回,所以你還是交還與我的好。”
菲狐眼色閃爍幾下,道:“你說是玉風門就是玉風門的,這是我師父傳給我的東西,我憑什麼給你?你追我這麼長時間,難道就是爲了要回這把劍?”
少女道:“不錯,此劍名爲寒冰,乃至寒直冰之物製成,若沒有修煉玉風門冰心神決,強用此劍,只會被此劍反噬而死。”
菲狐臉色一變,道:“你、你不要在這裡嚇人,我又不是三歲小孩子,誰信你的鬼話。”
少女道:“你帶此劍如此長的時間,難道沒有感到全身冰冷,此劍連三魂七魄都會禁錮,何況你小小身子,你能佩戴寒冰如此長時間,可見你並非尋常人。”
菲狐打了一個冷顫,猶豫不決,顯然那少女說得話中了她的要害。
林風也恍然有悟,怪不得感到如此寒氣逼人,原來乃玉風門仙劍寒冰再次作怪。
菲狐道:“你說這劍是玉風門的,你怎麼證明?”
少女忽然揮指一引,道:“寒冰仙劍,唯冰心決能驅,起!”
寒冰劍忽然在菲狐手中劇烈跳動起來,無數的寒氣從中發出。
菲狐受寒氣所傷,忍不住叫了一聲:“哎呀!”然後單膝跪倒在地,一種特別的氣息從菲狐身上發出。
少女忽然道:“妖物!”身形急速飛上,單手虛空一抓,將無數寒氣捏在手中,向菲狐排去。
菲狐受寒氣所襲,半個身子冰冷麻木,根本動彈不得。
一掌排出,忽然菲狐前落下一男子,也同樣排出一掌,寒氣擊散,四處飛射,悠閒流淌的河水瞬間結成冰塊。
林風不知道爲何要救菲狐,當下少女一掌後,林風纔看清少女的面容。
冰冷驚豔,嘆天造人之妙,地上絕無僅有。
林風沒見過如此冷豔美麗的女子,找不到任何一點瑕疵。
少女正用一雙冷目看着他,似乎也在思考,此少年是何時出現,當下她那一招的。
菲狐發現是林風,驚訝中含有一絲驚喜,急忙將寒冰交給林風,道:“師父,你的劍還給你吧。”
少女雙目中忽然散發出一陣令人全身寒透的殺氣。
菲狐說完,掙扎起來跑了。
林風接過寒冰,冷意瞬間傳遍全身,而林風全身一顫,似乎感受到了寒冰有生命般,寒冰在劍銷內發出一陣劍鳴聲,不愧乃仙劍,果然具有靈氣。
但當林風反應過來,知道又被菲狐陷入了圈套之中時,菲狐又逃的遠了,同時自己被一種無形的氣勢鎖定包圍。
少女聽見寒冰劍鳴之聲,目光中顯出一絲驚奇,但殺氣絲毫不減,見寒冰在林風手中,對菲狐的離去絲毫不在意。
“這麼說你也是妖物了?”少女冷漠的問。
林風本來想解釋這其中的誤會,但見此女這般態度,怕是難解釋的通。
“你是何人?”林風簡單問道,索性放棄瞭解釋。
“玉風孤雪。”少女道。
林風吃了一驚,想不到此女纔是玉風孤雪,不錯,唯有孤雪纔會有這般的氣勢。
“這把劍是你的?”林風道。
孤雪道:“乃我門之物。”
林風道:“那給你吧。”
說完林風將寒冰一丟,寒冰劍在空中轉着圈,同時向四周散發着無數寒氣,輕輕的飛向孤雪。
孤雪站着未動,寒冰卻自動掛在了孤雪的腰間。
林風轉身離開,他認爲這是解決問題最有效的辦法。
寒氣襲來,殺意涌動,林風再走一步便有生命之憂。
林風只得停住腳步。
孤雪的冷聲又傳來,道:“最近聽說此城有妖孽橫行,其中一個妖孽有超過千年的修爲,想來就是你了。”
林風心中大笑,孤雪竟然將自己當場妖物了。
“你怎麼判斷我是妖了?”
孤雪道:“你身無氣息,魂無人象,血脈異常,又修爲不測,剛纔那妖女稱你做師父,還不足以證明。”
林風心中生出怒意,孤雪的理由像真是在描述一個妖物,難道天才弟子都是這般自大,自以爲是嗎。
林風自小便不與人解論,道:“是又如何?”
孤雪道:“是就該死,玉風弟子從不放過一個妖物。”
孤雪忽然身形飄動,玉手做劍,方圓百米之內,一片冰冷之意,讓人心塞身滯,看來孤雪誓殺此妖不可。
林風敬佩孤雪修爲的同時,也怒意狂升,爲何不管到何處,總會有人將自己當爲另類看待。
同時一隻手中的法決已經快速的運轉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