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32 將府受教
趙括一聽,如大夢初醒一般,再次跪倒,哽咽說道,“多謝伯父您的一片苦心,趙括明白了。”
“好孩子,玉不琢不成器,我怕你沉溺於榮華富貴中不可自拔,這纔想出了這麼一個主意,這三年,讓你吃苦了。”
廉頗也感慨良多,上前扶起趙良。
“多謝伯父爲我解惑,這三年雖然吃不少苦,但的確是長進了不少,每天都刻苦研習兵書,只爲有朝一日能夠進入軍中,爲國效力,今日,終於能夠如願以償。”
“昨日大王對你也是青眼有加,這次進入軍中,一定要好好努力,不要辜負我和你父親的期望,如果你做不好,你父親在泉下有知,也會不得安生的。”
廉頗對趙括一番嘉勉,這讓趙括十分感動。
“放心吧,伯父,不,廉大將軍,末將一定竭盡全力。”
“明日,你就去軍中報到,擔任副將,好好輔佐他。”
“是,趙括聽命。”
廉頗話鋒一轉,說道,“對了,還有一件事情要問你。”
“大將軍請講。”
“昨日你的家兵隊伍,喊什麼平安票號,惠通天下,大王聽了,十分好奇,不知道這平安票號是個什麼東西。”
趙括就將平安票號的經營理念和經營方式,大概給廉頗講了一下。
廉頗聽完後,兩眼放光,十分感興趣,如果這票號真的能行的話,這就可以幫他解決很大的問題,以後押送軍餉就不用那麼費力,直接用銀票就可以了。
還有,如果能夠跟平安票號合作,軍營發餉的時候,讓他們去平安票號領銀票就行,這樣豈不是又安全又方便。
“大將軍,我所知道的就這麼多了,平安票號是我妹夫趙良在經營,我也是知道一個皮毛,你要是還有什麼問題,可以找他一問究竟。”
“你這妹夫真是一個人才,他是趙國人嗎。”
“他不是趙國人,是齊國人。”
“那真是可惜了,改日一定幫我引見一下,我好好跟他談一談,看能不能招攬到我們趙國,爲我所用。”
“這個恐怕會有難度,趙良十分愛國,想要說服他,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這麼一說,我就更感興趣了,一般商人都重利輕義,像他這樣有能力有實力,還一心爲國的人,太難能可貴了,有機會一定要見上一面。”
“趙良就在我府裡,大將軍想見他,我隨時讓他來晉見你。”
“不可,不可,我是趙國的大將軍,他是齊國的大商人,我有什麼權利讓他來晉見我呢,應該我去拜會他纔對。”
“大將軍,這,這合適嗎。”
“這有什麼不合適的,這叫禮賢下士,你懂嗎,不過,這樣的事情,藺相國比我擅長,讓他去辦,十拿九穩。”
“沒錯,藺相國連秦王都能搞定,豈會搞不定我的妹夫。”
“這幾天正忙王侯大比的事情,恐怕抽不出來時間,等王侯大比結束後,我再去會會趙良。”
“好,那我就先回去了,明日一早,我就到軍中報道。”
趙括辭別廉頗,出了大將軍府,就往趙府而回。
到了趙府,趙括並沒有把廉頗要來拜會趙良的事情告訴他,他總覺得好像是出賣了趙良一樣,這件事情還是緩緩再說吧,誰知道趙良是什麼心思呢,要是萬一惹惱了他,他不去參加王侯大比,自己豈不是要傻眼了,反正,廉頗也要等到王侯大比才來,等過了王侯大比再說。
趙良見趙括回來,就問了問情況,趙括說就是例行拜見,廉頗還問了平安票號的事情,自己就如實回答,廉頗好像對平安票號很感興趣的樣子。
趙良一聽,十分欣喜,看來昨日王侯閱兵的確是起到了作用,平安票號過不了多長時間,大名就會傳遍整個邯鄲城。
晚上,趙母安排大家吃了一頓家宴,宴席上,趙母完全把趙良當做未過門的女婿來看待,不對,說得有點彆扭,不過就是這個意思。
次日,趙良先到城北天香樓,現在已經是醉仙樓,看看工程進度,匠人們都在那裡熱火朝天的幹着。
然後,他又到城南平安票號去看看情況,只見大廳中已經有了不少人,昨日王候閱兵後,通過不少途徑,讓平安票號的大名傳了出去,今日來一看究竟的還是大有人在。
胡不歸見趙良來了,趕緊將他迎到後堂,說道,“東家,昨天的效果還是不錯,今天就有很多人來詢問,雖然還沒有人來存銀子,但我想三五日後,肯定能有生意上門的。”
趙良皺眉說道,“三五日後,這也太慢了,我要下午就有生意上門。”
“這,這怎麼搞,難道我逼着那幫人存銀子啊,那樣,還不把人都給瞎跑了。”
“豬腦子,你過來,我告訴你怎麼作。”
趙良讓胡不歸附耳過來,如此如此,這般這般,胡不歸聽了以後,不由得翹起大拇指,讚道,“高,實在是高,東家,我服了你。”
說完後,趙良就去了後院,看看他的趙家軍在作什麼,只見這幫人正在後院忙着砌牆蓋房子呢。
王侯閱兵結束後,胡不歸就安排這些人在後院蓋房子,這樣,不但少了請工匠的費用,也可以讓這些人有事情可幹,否則,這些人閒來無事,不知道會惹出什麼亂子來。
胡奎見趙良來了,上前請安道,“老大,你來了,我都三年沒有見你了。”
“放你孃的屁,昨天晚上還一起喝酒呢,難道你現在酒還沒醒啊。”
“人家不是說,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嗎,我這一天沒見你,就跟隔了三年一樣。”
胡奎這二貨不知道哪裡學來這麼一句,居然在趙良面前賣弄起來。
趙良一聽,哭笑不得,怒罵道,“別扯你孃的臊,這句話是說男人和女人的,你一個大老爺們,跟我搞什麼一日不見如隔三秋,要搞你找木峰去。”
木峰一聽,雙眼望着胡奎,不由露出一副渴望的神情,胡奎不禁打了一個惡寒,說道,“我擦,你丫的還敢意淫我,看我不弄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