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浩東這裡的動作很快,快到鄭家都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青幫就被折騰到殘廢了。
應容想到夠很多王浩東可能做的行爲,但他從來沒有想到王浩東會利用公家人去抓自己,他更不知道王浩東是怎樣安排的內奸,將毒品放到了自己的辦公室。
王浩東身懷微信羣的事情沒有人知道,所以人們永遠也想不到王浩東到底是怎麼講毒品放進應容的房間內部的。
這個時候,網絡上不知不覺又開始轉着一些消息,波濤洶涌的海底又有暗流襲來。
“你聽說了嗎?皇朝酒吧的後臺竟然是臺湖的鄭家。”
“鄭家?什麼鄭家?”
“臺湖有五個勢力很大的家族,鄭家就是其中一個,他們主要經營船隻業,航海旅行的等,是我國的重點規劃企業,帶動了國家旅遊業的發展,也是我們國家最大的旅遊業。”
“樓上科普的很明確,但這是重點嗎?”
“是重點嗎?+1”
“是重點嗎?+2”
……
“這個消息是真的假的啊,別又是記者爲了報道大新聞,自己變的假新聞吧。”
“不知道啊,我是臺湖人,之前沒有聽說過鄭家和皇朝酒吧有什麼關係。”
“這種關係當然不能人一般人知道了。”
“聽說只要罵皇朝酒吧就能上熱門,皇朝酒吧的全是敗類,垃圾,兄弟們讚我。”
“現在只要看看鄭家會不會幫助皇朝酒吧的老闆就知道了。”
“皇朝酒吧的老闆叫什麼?”
“應容。”
“什麼容?”
“應容。”
“應什麼?”
“去尼瑪的。”
……
這樣的消息在網上有很多,因此鄭家也陷入了困境。
鄭家。
一羣人坐在會議室內,每一個人的臉上都十分的嚴肅,會議室內的空氣彷彿都凝固了,所有人都沒有說話。
坐在會議首座的是一箇中年男子,他成熟的臉上現在卻陰雨密佈,他威嚴的眼神環視在坐的所有,所有人都低着頭,不敢看他的眼神。
他就是鄭家的現任家主,鄭家大少鄭天佑的父親,將鄭家的勢力提升到巔峰的鄭慶國。
一個名字很普通卻很非凡的人。
他看着低着頭的人們,沉聲道:“是誰負責青幫事務的?”
一個人站了起來,說道:“大哥,是我。”
站起來的人比鄭慶國年輕了許多,他是鄭慶國的三弟,鄭慶軍。
鄭慶國說道:“說說,是怎麼回事。”
鄭慶軍有點憤慨的說道:“這是針對我們鄭家的一個巨大的陰謀,對方的計劃很周密,幾乎沒有給我們的人任何反應的時間,就將青幫頂到了風口浪尖,這是對我們鄭家的挑釁……”
“夠了!”鄭慶國幾乎是後者吼着說道的:“我不是要聽你說這些沒有任何用處的廢話的。”
鄭慶軍臉色有點難看,但還是說不出反駁的話來。
這件事情對於他的衝擊也是很大的,一開始網上罵着的時候他和應容的態度是一樣的,不用在意,過一段時間這些事情就自己沒有風聲了,最多就是酒吧的利潤在短時間內有點損失。
但沒有想到後來的事情發展遠遠超出了計劃的樣子,輿論向海嘯般衝擊了岌岌可危的皇朝酒吧。
鄭慶國平復了一下心情,說道:“這段時間你也累了,爲公司操勞了這麼久,也該休息休息了,你就回老家鄉下過一段時間吧。”
鄭慶國直接剝奪了鄭慶軍的權利,將他趕回了老家鄉下。
鄭慶軍的臉色鉅變,鄭慶國的意思他怎麼能不懂呢,只不過他沒有想到鄭慶國竟然這樣赤果果的不留餘地。
而且這次的事情還應該只是一個接口,鄭慶國早就想動手了。
鄭慶軍靈光一閃,他突然想明白了什麼事情,哈哈哈大笑起來,無奈而又佩服,既然能混到現在這個位置,誰也不是傻子。
鄭慶軍指着鄭慶國說道:“怪不得父親當初說你比我合適當家主這個位置,也是,也只有像你這麼心狠手辣的人才適合做在你這個位置。”
鄭慶國面無表情,沒有承認也沒有否認,他只是淡淡的說道:“你要是能這樣,也不至於事情能發生到現在這樣的地步,畢竟我們還是兄弟,每年的分紅還是照常拿吧。”
鄭慶軍沒有聽鄭慶國後邊說的話,那些都沒有意義。
股份在他的手,分不分紅也不是鄭慶國能夠決定着這只是鄭慶國在表明自己的態度。
公司不會再有鄭慶軍的地位了。
鄭慶軍離開會議室以後,鄭慶國說道:“現在的情況大家也知道了,說說你們現在的想法吧,青幫和應容怎麼辦?”
一位年紀很大的人說道:“當然得救出來,青幫從我們鄭家建立以後就是我們鄭家不可或缺的一部分,現在怎麼可能放棄?”
“雖然話是這麼說,但是現在全部的輿論都從青幫聚集到了咱們鄭家的身上,當初青幫的事情咱們現在也都清清楚楚了,如果現在出手幫助,恐怕鄭家也會被拖下水啊。”
“咱們家的公關呢?都是吃白飯的嗎?”
“咱們的公關知道的太晚,等咱們反應過來的時候,這件事情已經醞釀到無法返回的地步了。”
“我不管那麼多,我只知道,青幫也是我們鄭家的人。”
在場的所有人都因爲青幫的問題爭吵不斷,整個會議室就和一個雜市場一般,雜亂不堪。
過了好久,人們纔想起來,坐在最上方得家住鄭慶國一直沒有說話,人們也漸漸地安靜了下來,等着正看着在場所有人的鄭慶國說話。
鄭慶國安靜得到看着大家,看的在場的所有人都有點毛骨悚然。
鄭慶國最後說到:“青幫畢竟是青幫,比較起來還是鄭家比較重要,我們不能因爲青幫得事情影響了鄭家得根基,這次青幫得事情也給我們提一個醒,遇到相同得情況要儘早處理,不要在這次一樣,等到不可挽回了才驚醒。”
一些人還是很不甘心,可是
鄭慶國的態度很堅定,人們想要勸誡卻也無法開口。
青幫的事情不僅僅是青幫,他還包括了許多人的利益,這是一個很大的蛋糕,原先一直掌控在鄭慶軍一系的人的手裡。
現在所有人都分不到這個利益了。
鄭慶國給這次青幫得事情定下了一個調子,然後說起了其他方面,青幫已經被捨棄了,再多說也沒有任何用處了,現在要解決的是青幫背後引出來的事情。
“這次的事情是誰針對青幫做的?”鄭慶國問道。
鄭家手下收集情報的人說道:“是一個叫做王浩東的人。”
“咦?”一個人發出了淡淡的驚訝聲。
在此刻無比安靜的屋子內,這聲咦是那樣的明顯,所有人都將目光移了過去。
那個人坐在會議室內最角落的位置,他就是鄭慶國的二兒子,鄭天吉。
鄭國慶的眉頭皺了起來,
在這種場合,他的兩個兒子都沒有發言的權利,他只是讓兩個人到會議室裡學習,以後也好接手公司的事務。
但是既然所有人的目光都被他的兒子吸引,那就不得不問問了。
“吉吉,你知道些什麼嗎?”鄭國慶問道。
鄭天吉的臉微微抽搐,他對於父親給他起的愛稱實在是無法享受。
鄭天吉深吸了一口氣,說道:“這個人我認識,以前接觸過幾次,當然,比起我的次數,還是大哥接觸的比較多點,就連金櫃都當作禮物送給對方了,而我只是比較驚訝他竟然能有這樣的手筆。”
鄭天吉旁邊的鄭天佑臉色變了變,不過還是硬着頭皮對他的父親說道:“二弟說的是,確實,我和這個人有點恩怨,較量過幾次,爲此吃了很多虧。”
鄭國慶點了點頭,說道:“這個人是因此敵視我們鄭家的嗎?”
“這倒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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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家的情報探子說道:“這個人之前是新開發區的一個老大,那個時候咱們的青幫還沒有入手那個地方,一羣人分着那些地盤,他就是其中一個,是一家武館的老大。後來因爲青幫進入新開發區而和青幫起了衝突,那個時候他只能隱姓埋名,他的兄弟們也只能遠走他鄉,逃命去了。”
“後來他不知道怎麼攀上了王家這棵大樹,應容那個廢物因此束手束腳,王浩東給王家完成了許多漂亮的任務,因此得到了王家的賞識,這個新開發區的娛樂城就是王家獎勵他的功績,升職的地方。”
鄭慶國點了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王浩東什麼根本進不了他的眼,他看到的是這條消息背後的支持者,那個臺湖第一大世家,王家。
鄭慶國思索着,青幫的事情應該是王家對自己鄭家的警告,告訴自己收斂點,可是現在王家的動作卻是要和鄭家開戰的表示,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王家老哥狡猾的混蛋難道想順勢壓倒鄭家?
鄭慶國響頓時就想了許多,他開始趕緊安排一些防禦的計劃,王家如果只是打壓,還好,如果王家要進行商業戰爭的話,自己也要做好充足的準備,不能像這次一樣被打一個措手不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