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槽!怎麼回事?!”
勾魂使者重重的摔在牆角,臉上呈現出濃濃的震撼之色!
當了這麼多年的勾魂使者,他還是第一次碰見這種情況!
“喂!你小子 沒事兒吧?”
瘸腿小鬼突然身形一閃,來到了那名滿臉懵逼的勾魂使者面前。
“呃,閣長,怎麼是您?!”
勾魂使者一眼便認出來瘸腿小鬼是他們藏經閣閣長,連忙恭恭敬敬的說道。
“這件事情說來話長!”
“這個小子有一些古怪,憑你現在的修爲根本沒有辦法對付他!”
瘸腿小鬼嘆了口氣道,“你回去之後把這裡發生的事情完完全全解釋給閻王爺爺,閻王爺爺是不會爲難你的!”
“是!謝謝閣長大人提醒!”
勾魂使者連忙磕了個頭,心神一動便是瞬間離開這個房間回到陰曹地府交差去了。
這時候,急診室的大門不知怎的,突然便被砰的一聲強行打開。
緊接着,任海平便帶着之前那位主刀醫生和幾名保安闖了進來!
“是誰敢在我的醫院鬧事?!”
任海平一聲怒罵。
當他看清楚躺在病牀上的那個人正是阿龍的時候,更是滿臉震怒!
“臥槽!阿龍師兄!”
“你怎麼被紮成了一個刺蝟?快告訴我這到底是哪一個混蛋乾的!”
任海平氣得老臉一抽,放聲咆哮道。
主刀醫生看見這一幕,又看了看處在一旁神色平靜的江浩,心裡面一陣冷笑。
哼!
臭小子,你馬上就要付出代價了!
隨意亂闖急診室,還亂給病人扎針,這些罪情加起來已經足夠把你送進局子了!
“咳咳!是我乾的!”
江浩站在任海平的身後,淡然說道。
“呃?!”
任海平這才注意到待在一旁的江浩,突然眼前一亮,恭恭敬敬的湊了過去。
“嘿嘿!師父!原來是你呀!”
“??!”
主刀醫生和那羣保安看到了這一幕,瞬間便是滿臉的懵逼。
什麼情況?!
任院長是被氣糊塗了不成?
爲什麼會突然管眼前這個前來鬧事的年輕人叫師父呢?!
“滾蛋!”
“誰特麼是你師父!”
江浩沒好氣地推開了任海平,“再特麼敢亂喊我師父,我就揍你啊!”
“呃……我錯了……”
任海平委屈巴巴的看了江浩一眼,像個犯了錯的小孩子一樣,待在一旁不再說話。
“……”
江浩心裡一陣無語,嘆了口氣道,“阿龍的性命目前已經被我保下來了,你待會就給他好好處理一下傷口吧!”
江浩說罷,便開始給阿龍拔針。
“是!師父!”
任海平連忙湊了上去,滿臉好奇地衝着江浩問道,“師父,我想請教一下,您是使用什麼手段護住大師兄性命的呢?”
“……”
江浩沉默片刻,旋即神秘兮兮道,“不知道你有沒有聽說過奪命追魂針!”
“奪命追魂針?!”
任海平聞言,頓時滿臉震驚!
這玩意兒在中醫古籍上有過記載,不是早在幾百年前就已經失傳了嗎?!
“師父,您怎麼可能——”
任海平連忙問道。
可是不待他問完,江浩卻已經是收好了最後一根銀針,徑直離去。
“……”
“師父真乃神人!我任海平今後一定要更加努力,爭取早日學到師父的醫術!”
任海平喃喃自語道。
……
當天夜裡。
經過了這一整天的折騰,江浩早已經是疲憊不堪地躺在了自家的牀上。
“沒想到曹承輝和李澤濤爲了報復我,竟然會鋌而走險綁架玉若!”
江浩心裡憤恨道。
若不是他今天來得比較及時,自家玉若早就淪陷在李澤濤魔爪之下了!
而且儘管自己今天已經足夠冷靜了,最終卻還是不慎讓阿龍受了重傷!
“看來,是時候給他們一個警告了!”
“報復,就先從曹承輝曹會長的狗腿子,李澤濤和他們家的盛澤集團開始吧!”
江浩的眼中劃過一絲陰冷。
盛澤集團先是針對他兄弟楚鵬家的楚天大酒店,李澤濤隨後又在盛澤大酒店明目張膽地綁架蕭玉若。
現在恐怕就連傻子都能看得出來,不僅僅是李澤濤,整個盛澤集團甚至都跟天義魏會在暗中有一腿!
江浩想到這裡,旋即心神一動,便將二哈和三炮從養魂罐當中給放了出來。
“二哈,三炮,幫我個忙……”
“你們潛伏在盛澤集團董事長李盛身邊,把他這些年的所有罪證找出來……”
……
七天之後。
江南市突然爆出了一條驚天大新聞!
盛澤集團董事長李盛,在自己的兒子謀劃綁架案開槍殺人被捕入獄之後精神失常,竟然深夜裸奔警察局!
在警察局,他又供出許多驚天秘聞!
江南市近三年來發生過得大大小小的謀殺案綁架案等案件,竟然全部都與盛澤集團有着大大小小的關係!
而盛澤集團,背地裡也跟江南市最大的地下組織天義魏會有着十分緊密的聯繫!
經過警方一系列的調查,發現這些情況全部都屬實,直接便對李盛宣判了死刑。
在刑堂之上,李盛還不住懺悔。
把自己以前的錯誤全盤交代,小到自己少年時期偷看鄰居姐姐洗澡,大到自己前幾年偷偷睡了自己兒子的女朋友!
對此,外界看法不一,紛紛表示質疑,這個李盛是不是突然精神失常了呢?
面對外界的質疑,警方只給出一個回覆,那就是李盛良心發現了。
然而只有極少數的人知道,這一切的一切都是江浩對他們的報復!
“江浩!你毀了我!”
“我李澤濤若是能有重頭再來的那一天,絕對會饒不了你!饒不了你!”
監獄當中,披頭散髮的李澤濤扒着欄杆止不住的放聲咆哮道。
……
天義魏會總部。
“會長,情況就是這麼個情況了!”
“不過我覺得我們不必擔心。就算是李盛把我們供出來了,我也不認爲警方會對我們採取什麼措施!”
一箇中年人跪在地上,恭恭敬敬的說道。
他們天義魏會盤踞在江南市這麼多年,根基早已經是扎的很深了。
如果警方真的想要動手除掉天義魏會,肯定會付出極其大的代價!
“盛澤集團這件事情,應該就是江浩那小子對咱們的一個報復了!”
曹承輝嘆了口氣,面色陰翳道,“這兩天先避避風頭吧,沒有我的命令,誰也不許再跟江浩作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