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來來，菜上齊了，我們上桌吧！”院長打斷衆人的談話，連忙招呼長青集團一行人先上飯桌。
“院長，我得回實驗室，我的表弟會給我送飯，在這裡用餐太浪費時間了。”
方啓一句沒情商的話讓院長更加尷尬，這是在說此處的人都是在做一件浪費時間的事情。
院長正要反駁，朱長青卻開口道，“方博士時間寶貴，讓他去吧。”
方啓略顯感激的對朱長青點點頭，算是打過招呼，隨後起身就朝門外走去。
……
晚宴在雙方的歡聲笑語中度過，這頓飯果然是吃去很多時間，一桌人六點鐘就坐進了包房中，等菜、吃飯、喝酒，一直到九點半才結束。
雙方都是“久經沙場”的老將，喝起酒來都很豪邁。然而，他們也都不能像姬天賜一樣把酒當水喝，而且還不去洗手間。
……
晚上，長青集團一行人住在了櫻花苑樓上的酒店房間中，朱長青的房間是頂樓的套房。
客廳內，朱長青與姬天賜站在窗邊交談，“那小子就是你預感中的人？看起來的確是有些特別。”
姬天賜憂容滿面，“但願我的預感是錯的，不然我真懷疑人類是否能夠渡過此劫。”
“你說的那青盟到底會有多強？”
“我不知道，我也沒見過，但我已經看到地球末日的畫面。”
朱長青同樣憂慮，沉吟片刻後又無奈一笑，“科學研究真是個無底洞啊，那小子張口動不動就是幾億幾十億的。”
“朱總別擔心，光影傳媒和麻衣家族也會出資的。此次還要感謝朱總的信任。”
“誒，什麼謝不謝的，如果末日真要來到，我的這些錢財留着又有何用，就算沒有末日，開發一個太空旅遊項目也是大大給我長青集團長臉。倒是天賜你下一步打算做什麼？”
“去美國。”
“美國？你是要找那青族存在的證據？”
“是的，格里高利屬於美國獨立團，我想先從獨立團着手調查。沒有證據，世界超凡組織是不會相信我這麼一個通緝犯所說。”
“就你一個人去調查？這豈不是很危險？”
“一個人目標小，反而不危險。而且，我的母親與姨奶奶也都在美國，她們是布隆伯格先生的幕僚。”
“布隆布格？那個美國未來的總統？”
“是的，下週是美國大選，不出意外他就會是總統。等他上臺，我便去美國。”
“嗯，他當選應該不會有意外了，美國民調顯示，他的支持率遠高於他的競爭對手，沒想到你還有這層關係。”
忽然，朱長青像是想起一件事，“我記得電視裡曾報道，布隆布格說過，‘美國公民有權知道真相’，大家一直猜測他口中所謂的‘真相’是什麼，難道他是想公開……”
“是的，他的女兒曾被暗黑議會傷害過，這讓他很憤怒。我也聽母親說過，布隆伯格之所以競選總統，是想讓超凡世界被更有效的監督。”
“這事兒，美國總統說了能算嗎？我聽你說過，不是還有什麼國際超凡聯盟嗎？他們會允許波隆伯格這樣做？”
“我不清楚，他現在還沒有曝光超凡世界恐怕就是受到國際超凡組織的阻撓。但他若要當上美國總統，那就不會太在意國際超凡組織了。”
朱長青想了又想，還是沒想明白，“這到底是好事還是壞事？”
姬天賜淡淡回覆一句，“難說……”
朱長青又點上一支菸，自顧自的抽起來。轉頭看向窗外，校園裡充滿了朝氣與活力，怎麼也看不出末日就要來到。
……
“叮咚！”突如其來的門鈴聲打破了房間裡的寂靜。
“他來了！”
姬天賜對朱長青說了一句後，伸手隔空對着門把手，只輕輕點了下手指，門就被打開了。
方啓走了進來，左右看了一眼不見有人，擡起頭，又有些詫異的看着坐在遠處沙發上的兩人。
姬天賜將手指再向前一彈，門又合上了。
“你找我來，是要給我看證據嗎？”方啓直接了當的問道。一個具有科研精神的學者十分講究效率，不喜歡說一些客套話。
姬天賜不置可否，向着方啓跨出一步，但這一步並未落在地上，他漂浮在了客廳上，居高臨下的看着方啓。
終於，方啓淡漠的臉上出現了不一樣的情緒，驚訝，激動，“你是怎麼做到的？”
“我不知道，這需要你來解答。”
姬天賜的確不知道超凡界的種種神秘力量該如何用科學來解釋，他只明白現象，不瞭解本質。
方啓快步走到姬天賜跟前，圍着他看了又看，比挑老婆還要看的仔細，只差沒上手去摸了。
“你真的未穿戴任何可飛行設備？”方啓問的極快。
姬天賜落在了地上，點點頭。
“你不是地球人？”方啓瞬間又想到了數種可能，以爲姬天賜是落難到地球的外星人，還有更可怕外形文明也發現了地球。
“不，我是人類，有很多像我一樣的人類，他們叫做超凡。”
“這樣嗎……超人類？世上有多少超凡？”
“大約每一百萬人裡就會誕生出一名超凡。”
“是什麼力量讓你飛起來的？”
“我管它叫做靈力和念力。”
“它在你體內是什麼感覺？”
“就像是一切能量的源泉，靈力可變化爲世間各種能量，而念力看不見摸不着，類似暗物質的特性。”
“能量的源泉？”方啓眼睛一亮，像是抓住了什麼，“這就對了，我們一直用不同種方式獲取能源，核電站、水電站、化學燃燒、太陽能……這些方式都太笨拙了，你們一定是用肉體就能獲得最純正的能量，對不對？”
方啓抓起姬天賜的胳膊，似想感受到那最純正的能量。這是每一個能源學家都想實現的一個願望，找到最高效、最直接的能源。
“可以這樣說。”姬天賜點點頭。
“你們最多能釋放出多少單位的能量？”
“不好描述，超凡可以操縱自然元素引起山洪海嘯地震，頂級超凡拼死可以釋放出不亞於上世紀核彈的能量。”
“但你們可以掌控這股能量對不對？”
姬天賜點點頭。
“是的，是的，一定是這樣！”
“是什麼樣？”朱長青好奇的問道。
“質能方程可以算出核彈爆炸釋放出的能量大小，損失的質量越多，釋放的能量越多。物質轉換成了能量，我們可以看做物質本就是巨大能量的載體，超凡一定是自身的某種特性能與物質中蘊含的能量產生聯繫，像磁場或者像正負離子般吸引。但你們一定是還不能將物質裡的能量全部釋放出來，不然，僅讓一座小山完全變作能量的話，地球便會被炸出一個大窟窿。”
“你說的或許是超凡的更高境界。”
姬天賜想到《黃帝內經》中提到，踏虛之上便會飛昇，說明踏虛境之上還有更高的境界。
“請讓我研究你，如果弄清了你們是如何獲取能量，我們就再也不需要火箭，甚至電磁驅動引擎都會變得落後。”
“這兩個月內我可以配合你的研究，但請把精力都用在解決末日危機上。我會爲你找到外星人存在的證據。”
“他們真如你描述的一樣？”
“是的。”
“好！我相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