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美黛姐,未來已經擁有了世界上最快的劍。”
美黛更加疑惑了。
“劍?什麼劍?我看看。”
麻衣未來打開了車窗,美黛放慢了車速,她想看清麻衣未來在做什麼。
只見麻衣未來對着窗外舉起了左手,她四處觀察着,好像在尋找什麼目標一樣。
美黛本是漫不經心的看着她,可忽然,車內有綠光閃起。
這綠光並不是麻衣未來以前發出的那種柔美的光,而是讓人看見就會心生畏懼的光。
麻衣未來的左手綠光環繞,這綠光從四方八方而來,呈不規則的弧形向她手掌心前方一個點彙集。
這個“點”越來越大,綠光似乎都在這個點內瘋狂的旋轉。
不一會兒,這個“點”就變到了一個乒乓球大小。綠色的光球中蘊含着讓人心驚的能量。
美黛是一名D級超凡,她是麻衣未來的堂嫂,也是族內安排給麻衣未來的經紀人。
美黛對光同樣也很敏感,隨着光球逐漸形成,她心底生出懼意。這光球裡的威能似乎能夠毀天滅地,她生怕光球會爆開。
憑藉她的感知,光球裡的能量若是散開,凡人看見了那光就會眼瞎,然後身體會化爲灰飛,消失不見。
終於,麻衣未來發現不遠處的荒地上立着一座小山。
她將手掌對準小山頂部,而手心裡的光球旋轉的更加快了。
光球極爲“剋制”,從最開始沒有規律的旋轉變成了都朝着同一方向旋轉。
美黛已經緊張的說不出話來,她還要分心開車。她想要對麻衣未來說話,問她這是什麼,但她又怕打擾到麻衣未來而出現意外。
美黛始終不知道麻衣未來想要做什麼。
忽然,一道筆直的綠色射線直接照向不遠處的一座小山,這綠光已經亮的發白,讓凡人無法直視。
而下一刻,美黛的眼睛瞪得滾圓,她滿臉寫着不可置信。
因爲她瞄見了綠色的光線直接穿透了小山的山頂,然後射入了夜空中。
隨着車子的移動,那光線如同一把劍,橫切了整個山頂。
麻衣未來手中的光球越來越小,很快就消失不見。
美黛一腳大力剎車。
“滋滋滋!”
車子停在了高速路的應急通道上。
她顧不得打開雙閃燈,連忙下車走到公路護欄前,盯着那座小山。
麻衣未來也下了車,站在了美黛身旁。
詭異的畫面出現,只見那座小山的山頂迎着二人的方向緩緩滑落。
轟的一聲,地面上掀起大量灰塵,讓夜色變得更加模糊。
美黛看向那座小山剩餘部分,再次驚訝出聲來。
“天吶!”她渾身忍不住發抖,然後緩緩轉過頭,問向麻衣未來。
“這,這是什麼?”
麻衣未來一臉“什麼事都沒發生”的表情,“這是鐳射光啊,我們以前也經常見到呀。”
“這,這,這是鐳射光?”
美黛一想,這光線的確和舞臺上鐳射燈發出的光線一樣筆直,但這光線的強度也太誇張了,這簡直是能夠開天闢地的力量。
她盯着麻衣未來發呆了許久,忽然,她又慌張的取下手上的戒指。
這是一枚鑽戒,正中心是一顆兩克拉大的鑽石。
美黛將鑽戒平穩的放在了地上,然後又問麻衣未來:“你能把這鑽石穿孔嗎?”
“應該可以。”
麻衣未來說完就又擡起了手。
美黛看見她的動作嚇了一跳,連忙躲到了她的身後。
只見麻衣未來同樣的動作,右手對着地上的鑽石,但此時的情形和剛剛又有所不同。
這次是五顏六色的光芒在麻衣未來手掌附近閃爍不定,她手中也沒有再出現光球。
但是,美黛知道,那光球還在,只不過是人眼看不到。
忽然,鑽戒亮了起來,發出了璀璨而夢幻的光芒。
鑽石也有貴賤之分,國際上通常採用4C標準來評定一顆鑽石的好壞,4C就是四個“C”開頭的英文單詞:Carat(克拉,重量)、Color(顏色,色澤)、Clarity(淨度,透明度)、Cut(切割工藝)。
美黛的鑽石在顏色、淨度和切工上都是頂尖的,此時它向外散發着數條對稱的光線。
很快,光芒散去。麻衣未來從車上拿出一瓶礦泉水,將水倒在了鑽戒上。
“嗤嗤”聲傳來,水一接觸到鑽戒就化成了水蒸氣。
好一會兒,麻衣未來才撿起鑽石遞給了美黛。
美黛拿在手中一看,鑽石中間的那個孔已經大到肉眼就很容易看清。
“太厲害了,簡直是太厲害了!”
美黛看着鑽石神情激動,“未來,你肯定是冠軍,你肯定能拿到單項賽冠軍。”
麻衣未來一臉好奇。
“什麼單項賽?”
***
姬天賜一下飛機就聯繫了子鼠,已是紫京時間凌晨五點,但姬天賜和魯曼文都沒有睡意,之前的一場謀殺在二人心頭上都籠罩起一片陰霾。
二人從機場回到家中時,子鼠已經坐在客廳的沙發上。雙方在電話裡都沒有多說,只說了有要事需要商討。
魯曼文看着沙發上的子鼠一臉無奈,“你下次要進我家時也提前說一聲吧,不然我真要在家中按放老鼠夾了。”
她說完就去倒水了,姬天賜和子鼠開始聊着正事。
姬天賜很仔細的講完了前一晚發生的所有事情。魯曼文在飛機上也已經知曉了麻衣未來是如何認識姬天賜的,這些超凡們的神奇,她實在難以想象。
子鼠聽完後也是一頭霧水。
“原來麻衣未來也是一名超凡啊,我一直以爲她只是名歌星,說來,我偶爾也會看看日本動漫。”
“噢?什麼動漫?”魯曼文好奇起來,她沒想到像子鼠這樣一把年紀的人也會去看動漫。
“嗯……像什麼電車之……咳咳,我們還是聊正事吧。”
他面色有些尷尬的看向姬天賜,“你說,會是誰僱來山吉會的人去謀害你們?”
姬天賜搖搖頭:“我想了很久也還是沒有想明白,最大的可能也就是上官家了。”
“不會的,以我對上官家的瞭解,他們不會去做這種丟人現眼的事情,更不會去勾結日本黑幫來謀害你。”
子鼠說完,三人又沉默起來。
“你說,會不會真是因爲她?”
子鼠和姬天賜的目光都又看向了魯曼文。
魯曼文卻是搖了搖頭:“我覺得可能性也不大。首先我自己沒有什麼仇人,其次,就算是有人想要勒索我父親而綁架我,那麼他們也不該花錢僱傭日本黑幫。有這個錢還要綁架我,豈不是多此一舉。而且,我父親爲人和善,公司裡的事情都交給別人在打理,他更不會惹上什麼恩怨。”
子鼠想想也覺得有道理。不過,這種花錢買兇這種事情的確更像是凡人的做法。
“你們最近有沒有惹到什麼有身份地位的民間人物?我看這事多半和你們兩都有關係。以我多年辦案的經驗,這事不是仇人所爲就是情敵所爲。”
“情敵?”
魯曼文和姬天賜異口同聲反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