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見姚健忽然發怒,頓時有些害怕起來,他們可是親自體會過姚健禁魂符的厲害,到現在還記憶猶新呢?那來的莫名其妙的痛苦,現在想起還心有餘悸,他們自然不敢再得罪姚健。
不過在他們的心裡,對黑風寨那可是絕對的忠心耿耿,就算姚健以禁魂符相要挾,也不是那麼容易讓他們改變的,弄不好,甚至適得其反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兩人微微弱弱,不敢發言,只是低頭不語,面色更是露出了驚恐之色,害怕姚健再給他們嘗一次禁魂符的滋味。
“哼,你們那點心思我還不知道,算了,現在要你們一下子轉變過來也是有些爲難你們了。這次就不予追究,以後注意就是了。”姚健在敲打兩人一番之後,便雷聲大雨點小的收場。其實他並沒有真心想要責怪兩人,畢竟如果要是兩人當真就爲了禁魂符威脅就立馬完全投靠他的話,那他可就要認真考慮一下兩人的人品了,到時候雖然自己或許不會生氣,但是絕對會失望的。因爲那樣就代表了他將來手下會少兩名忠心耿耿的人才。
“是。”
兩人在姚健這短短几句話之下,居然開始頭冒冷汗,還好姚健並沒有說要責怪他們,不然他們定會更爲不堪。御人是需要鬆弛有度,如果一味用強,那隻會適得其反,當然也不能夠一再的縱容,那樣也會是的手下對自己沒有了敬畏之心,那樣到了用人的時候,也不好駕馭。雖然姚健並不懂得帝王之道,可是他的學識擺在那裡,對於這些事情,他還是有自己的見解的。
“好了,你們兩先下去吧!我交給你們的功法要好生練習,以後會用得上的。”姚健說着擺手示意兩人可以出去了。他現在的樣子根本就不是一個小孩改有的樣子,完全就是一個發號施令的上位者的形態。
待李三兩人走出了院子,姚健對姚賢說道:“你去弄點漿糊,跟我到練功房去,我有話需要交代你。”說着拿起書桌上剛纔他寫的字,隨後便走了出去,向練功房去了。
隨後,姚健將他寫好的那副中堂,貼在了練功房的牆壁之上,然後便是交代姚賢以後一段時間行事的注意事項,以及一些需要讓他打聽或者關注的東西。
天色漸晚,一夜無事,姚健今晚並沒有打坐修煉,而是美美的睡了一覺。第二天一大早,李三便帶着一個士兵打扮的年輕人來到了姚健的住處。今天霍達沒有跟來,想必可能是被姚健昨天的話給嚇住了,給他來個眼不見爲淨,找個藉口遠遠的離開這個殺心。
倒是李三,彷彿就如同無事一般,一進門居然就有說有笑的:“姚兄弟起得好早啊!我還當心你們並沒有起來呢?”姚健早就交代過,在黑風寨不許泄露他們的關係,所以像這樣在有人的時候,那更是需要注意,所以李三每次見姚健都是非常親熱的叫姚兄弟。
“三哥也很早啊!是來與我一同去黑旗軍營的嗎?哦,這裡還有位客人,不知是三哥的?”姚健見與李三來的那人於其所站立的位置並不是上司下屬的樣子,於是這纔出言問道。
“哦,這位小兄弟是二爺的隨身護衛,奉二爺命,特地前來帶小賢兄弟前去報道來的。至於愚兄的嘛,兄弟已經猜着了,正是打算與你一同前往黑旗軍的。二爺說了,從今以後,我就做兄弟的副手。並且還說,如果你這裡還有空房,而你有不介意的話,就叫我搬過來和你作伴。兄弟別誤會,二爺完全是怕以後小賢兄弟不能常在家陪你說話,此舉純粹是想爲你找個說話的人,要是兄弟不喜歡,那也沒事,此時以後也不會有人提起。”李三說道,說話的時候,其眼睛不由自主的瞄了姚健幾次,顯然他是在看姚健的反應,他可被姚健那喜怒無常的性格給弄怕了。
看來這個算無遺是想派人來監視我,不過拍什麼人不好,居然派李三前來,要是他知道李三已經是我的人了,不知道他會怎麼想。不過此時還需得小心,這李三爲人城府極深,雖然有禁魂符的存在,不過也很難說他會真心的爲我辦事,弄不好他的立場還是在黑風寨那邊,這得需要小心纔是。要知道,以算無遺那麼精明的人,居然也是叫李三前來監視我,顯然他對李三是非常的信任。單從這點來看,這李三還是得需要小心提防纔是啊!
“三哥能來與兄弟作伴,那是再好不過,兄弟求之不得啊!那小賢,你就跟這位大哥前去吧!記得認真學習,多聽多看,別給二爺惹麻煩知道嗎?”姚健聞言心中略一思維,便微微一笑,然後於李三客套了一句,便讓姚健與那個士兵前去。
“那大哥,我就先走了。三哥慢坐,小弟這就去了。”姚賢聞言也沒有意外,他昨天晚上已經得到了姚健的指點,他非常清楚他們兄弟的處境,也知道他大哥的謀劃,以及他需要做的事情。現在心中有底,自然是不用擔心。
在姚賢走後,屋裡就只剩下了姚健和李三,姚健雙眼死死的住李三的雙眼,一眨不眨,似乎想從他的眼神之中看出些什麼似地。
姚健目光逼人,如同刀子一般,看的李三的雙眼生疼。不過李三還是沒有半點退縮,竭力的將面色表現如常,不起絲毫波浪,不過他的內心卻在受着煎熬。
身爲修道者,姚健自然懂得很多秘術,例如這讀心術就是其中一樣。雖然這段時間他沒有機會好好的修煉,不過他以前可是對這門法術非常精通,現在運用起來,雖然身體還感覺有些生澀,可是還是能夠勉強使用。
他此時正在施法,希望能從李三的心裡探出點什麼來,免得到時候吃暗虧。不過在他的讀心術之下,他看到李三的心裡一片掙扎,不過卻並沒有要害他的心思,雖然恨意倒是不少,可是卻沒懼意給壓制,此刻他正在被這兩種不同的情緒給煎熬着,心裡有些茫然。
而且還被姚健探得,原來昨天他與霍達回去之後,兩人更是商量了一番,想要想法除掉姚健。不過最後實在是沒有想到什麼好辦法,所以也就不了了之了。本來霍達提議是想要將他們兩人受制的事情告訴盟主,可是卻被李三制止。李三可是非常清楚姚健的手段,他知道就算將此事告訴盟主,也是無濟於事。因爲姚健根本就不怕,如果事情敗露,他完全有把握從黑風寨逃出去。到那時,他們兩人可就要每天都得提心吊膽的過活。
“哼,你和霍達的心思以爲我不知道?不過沒關係,如果你當真有本事脫離禁魂符的控制,我許諾,無條件放你們自由,並給你們賠禮道歉也沒什麼。不過,我再次警告你們,可千萬別給我玩除了這方面意外的別的心眼,否則,你知道的,我可不是一個心慈手軟的人。”姚健在用讀心術明白了前因後果之後,對李三說道。
他剛纔也知道了,這李三果然是算無遺派來監視他的,並且還讓他在一旁循循善誘,希望能讓姚健真心歸附黑風寨。不過這些姚健都沒建議,李三也肯定不敢將這事當真,因爲他已經知道了,姚健這人本來就是來圖謀黑風寨的,想要他真心歸附?除非讓他做大當家,否則絕對沒有可能。
“現在說什麼都沒有用的,雖然我們被你制住,可是如果你想要利用我們來圖謀黑風寨,那是絕對不可能,最多我們兩不相幫。如果你當真要逼迫的話,大不了我們這條命給你就是。另外,如果你當真能憑你的本事奪得黑風寨的話,到那時候,我李三絕對任憑差遣,絕對不敢有二話。”李三見姚健忽然出聲,雖然並沒有說明他與霍達的事情,可是也已經給他點醒。他也並不奇怪姚健是如何得知,在他想來,一定又是那個該死的禁魂符的問題,剛纔姚健死死的盯住他,可能就是在使用什麼秘法探知他的記憶也說不定。
“哦,你能給霍達做主?”姚健聞言眉毛一挑,說道。
“他是我姐夫。”李三道。李三沒有直接回答,卻將兩人的關係給說了出來。
“好,那你就看着,不出兩年,我就要讓這黑風寨跟我姓。放心,在這期間我絕對不會讓你們做你們認爲爲難的事情。不過你們在這期間也最好別給我搗亂,不然,你是知道的。好了,希望到時候你們別耍賴就是,等着看好戲吧!”姚健聞言點了點頭,他心中早有計劃,這李三兩人本來也在他的算計之中,不過既然兩人在面對生死決策的時候,依舊能對黑風寨保持一片赤誠,那自己也不能做的太過,那樣會平白的寒了人心的。現在既然有了這個賭約,姚健也不心急,他知道李三所言是真,是不會耍賴的。只等自己到時候入主黑風寨之後,兩人便會成爲自己手下的得力干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