套房中,陳月月和鍾麗雪被點了穴道,渾身不能動彈,只有嘴巴還能說話。
成雲勾着鍾麗雪的下巴,嘴角泛起一絲陰冷:“我看上的女人,還從來沒有逃出我手心的。”
說着,又看了看一旁的陳月月,滿足的笑了:“沒想到他還有這樣漂亮的妹妹,呵呵,這一次來中州沒白來。”
陳月月一口口水吐在他臉上,橫眉冷對道:“沒用的廢物,正大光明不是我哥的對手,只會用一些下三濫的手段,下作小人,噁心。”
成雲閉着眼,將臉上的口水放到鼻尖,深深地吸了口氣,神色變態道:“美女就是不同,連口水都是香的。”說着,就把手指放進了嘴裡。
“你簡直就是個令人反胃的變態。”陳月月咬牙切齒道,“我哥馬上就來了,你就等死吧。”
成雲哈哈大笑道:“他要是敢來,我就讓他有來無回!不過在這之前,還是讓我先嚐嘗你們倆的滋味吧。”
擡手去解陳月月的衣服。
鍾麗雪看着青澀的陳月月,忽然道:“狗東西,你不是想讓我陪酒麼?有本事就先要了我。”
此事因她而起,鍾麗雪也不想連累陳月月,只希望這禽獸在侵犯自己的時候,張峰能儘快敢來。
陳月月看出了鍾麗雪的意思,急的流出了眼淚,心疼的喊道:“姐姐。”
鍾麗雪安慰道:“張先生一定會來的。”
成雲又如何看不出鍾麗雪的想法,冷笑道:“不用搶,老子兩個一起上。”
一邊說着,一邊去解開兩人的扣子。
一道逼人的殺氣猛然襲來。
成雲目光一凝,旁邊兩名金丹高手也同時望向窗外。
“呯……”
一聲巨響,窗口的防彈玻璃直接破碎,一人一狗恍若驚鴻,直接出現在了房間裡。
看到被束縛着的陳月月和鍾麗雪,胸前的扣子已經被解開了一顆,張峰怒目圓睜,似要噴火,大手一揮,一股巨大的吸力發出,將兩人吸到了身邊。
伸手一震,解開了兩人的穴道。
從沒受過這樣委屈的陳月月,忍了這麼久,此刻見到自家表哥,終於忍不住,撲在張峰懷裡哭了起來,抽泣道:“表哥,這混蛋不是人,你一定要殺了他。”
“敢動我的人,你恐怕是不知道死字怎麼寫!”張峰目光冰冷。
兩名金丹中期的高手直接攔在成雲身前。
小萌低吼一聲,齜牙咧嘴的撲了上去,和兩人廝殺在一起,很快就從屋子裡打到了天台上面。
成雲嘴角揚起一絲輕蔑,冷笑道:“那隻金丹中期的妖獸,就是你的依仗?”
見張峰不過是金丹初期的境界,他根本沒放在眼裡。
豫州成家這二十多年來年,傾盡資源培養的成雲,還在金丹中期的他,也有越級殺人的能力。
面前的張峰,根本沒有放在眼裡。
如果他知道張峰當初在華山之巔的決戰,或許死的不會有這麼快。
可惜吳東來不想得罪張峰。
一個背景雖強,但卻遠在萬里之外,而另外一個卻同處一城,用屁股想,也知道該怎麼決斷。
在成雲索要張峰資料的時候,吳東來,給的僅僅是張峰進入大學任教之後的事情,至於之前的事情,一個字都沒提。
張峰沒有理會他,心神一動,泛着滋滋電芒的驚雷劍,出現在他的手中。
一時間,屋子裡劍氣縱橫,汪洋肆意。
成雲眼中閃過一絲貪婪之色,神色猙獰道:“竟然是中品靈器,呵呵,沒想到你臨死還要給我送一件寶物,正好我還差一件趁手的武器。”
“那就看你有沒有命拿了。”張峰將驚雷劍橫在胸前,目若寒霜。
成雲哈哈大笑,如同看着一個傻子一般:“一個金丹初期的廢物,真以爲有一把中品靈器就有資格在我面前叫囂,難道只有你纔有靈器?”
泛着墨色光芒的刀,忽然從他胸膛慢慢浮現出來,一把下品靈器,烏靈刀。
成雲將刀拿在手裡,眼中泛着嗜血的光芒:“敢讓我受奇恥大辱,今日必拿你的血祭我的烏靈刀。”
張峰眸光一寒,驚雷劍和他人劍合一,化作一道飛虹。
逼人的劍意,讓人渾身發麻,仿似被千萬道鍼芒洞穿了一般,令人顫慄。
一劍之威,足以令人魂飛魄散。
寒芒一閃,屋子裡死一般的寂靜。
緊接着,屋子裡便像是下起了血雨,剛剛還神色猙獰的成雲,被張峰的劍氣撕裂,碎成了一片片。
張峰站在成雲剛剛站着的地方,長劍入鞘,猛地打出一道真元,將殘缺的屍體焚燒殆盡。
空氣中,瀰漫着一股刺鼻的腥味兒。
曾經不可一世,傾注了豫州成家無數資源的成雲,還沒想明白是什麼情況,便已經灰飛煙滅,連金丹也被打得灰飛魄散。
驚雷劍,配上絕世一劍的驚天劍意,就算是金丹後期的修士,也不敢正面接下這一劍。
當年姜恆之不相信,非要硬接,結果死在了張峰的劍下。
而今成雲也不相信,有了同樣的結果。
迫人的劍意下,鍾麗雪和陳月月都忍不住渾身打顫。
正在天台上和小萌鏖戰的兩人,神識感受到樓下的異常,驚呼道:“不好,少主!”
其中一人已經感覺到成雲已經死了,聲音低沉道:“此人太過可怕,快走。”
張峰眉頭一揚,閃身來到了天台,宛如地獄來的死神:“到現在還想走?”
“你敢殺害少主,成家註定於你不死不休,你就等着滿門被滅吧。”其中一人見走不掉了,咬牙切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