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虐待學生,我要投訴你,我要打電話到教育局,讓你立馬滾蛋。”高陽痛的眼淚都流了出來,躺在地上哀嚎道。
見他還不悔改,對於這種學生,張峰向來不會有絲毫的憐惜,一腳踩在他臉上,臉上雲淡風輕,還帶着絲絲笑意的看着面前的這些學生:“我這人有點小毛病,就是一旦誰惹我生氣的話,我就會控制不住自己的想要打人。”
說完後,張峰直接將高陽踢到了一邊,巨大的力道,看得底下一羣學生心驚膽戰的。
也不敢在磨磨蹭蹭,不到一分鐘的時間,站得整整齊齊,生怕被捱打。
不遠處的吳燧看到張峰這樣剛猛,回過神來後,不禁搖了搖頭:“這羣學生,可不是光靠武力就能制服的。”
教授他們的體育老師,其實也不乏張峰這樣脾氣暴躁的,但無疑例外,上課不到兩週,就被舉報虐待學生而辭退了。
不僅僅是吳燧他們這樣想,底下的一些男同學,也小聲的一輪起來。
“你們猜這個老師能堅持多久?”
“估計下個星期就見不到了吧。”
“高陽他老爸據說還和教育局裡面的人有些關係,今天他被打得這麼慘,估計等會兒教育局的人就要過來。”
張峰也聽到了他們的談話,不過並沒有放在心上,要是換做別的人,打了人還要落下證據,不過身懷兩大醫術絕技的他,能讓一個人奄奄一息,自然也能讓他生龍活虎。
趴在角落裡的高陽,因爲肋骨斷了,根本站不起來,只能趴着打電話。
今天當着這麼多人的面,被如此羞辱,咬牙切齒的打通了教育局的電話,聲淚俱下的控訴張峰的數條罪行,“……王叔,他簡直有病,我現在動都不能動了,趕緊叫人過來覈實,絕對不能讓這樣的害羣之馬留在學校啊。”
今天開學第一天,張峰也沒什麼心思教東西,見高陽還真的給教育局打了電話,嘴角逐漸揚起一絲獰笑,朝着高陽走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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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別過來,我已經給教育局打過電話了,他們馬上就要過來覈實情況,你要再敢動我,到時候就不是辭退,而是坐牢了。”高陽驚恐道。
張峰笑而不語,沒道理打我的小報告,還讓你安安心心躺着的道理。
在衆人的注視下,張峰又把高陽提了起來,猛地摔在地上,然後再拿起來再摔。
把不遠處的吳燧老師都給看愣了:“他這是破罐子破摔了麼?”
一衆學生也是看得渾身發抖,饒是他們有些家底比高陽還好,也不敢得罪面前這個像殺神一樣的老師。
就算能讓他離開,人家臨走之前,也能暴打你一頓,太不划算了。
蔡倩瘋狂的搖着陳月月的胳膊,一臉花癡道:“月月,你表哥好帥,好有氣魄,我已經完全的被他迷住了,怎麼辦,我的心跳的好快。”
陳月月笑眯眯道:“那你等會兒下課了直接找我表哥以身相許呀,說不準他會同意的哦。”
“呸呸,我是那樣隨便的女人嘛,更何況要是壞了我在張老師心裡的好印象,那不就沒機會了?”蔡倩說道。
鄭亮一臉解氣的模樣,“張老師打得好,那小子,仗着有楊修文罩着,就無法無天的。”
“對了月月,他真是你表哥?”
“當然,表哥還能亂認的麼?”陳月月道。
鄭亮嘿嘿一笑,已經默默地將張峰當成了大舅哥。
旁邊的高陽這會兒正大口大口的吐着鮮血,奄奄一息,就剩一口氣吊着。
先前還桀驁不馴的眼睛裡充滿了驚恐,渾身瑟瑟發抖,眼前的張峰對他來說就像是魔鬼一樣恐怖,再也生不出絲毫的反抗之心。
含糊不清的哀求道:“老師,我錯了,求求你不要再打我了。”
張峰戳了戳他的頭,輕笑道:“老實講,我還是蠻喜歡你們這種不聽話的學生的,手癮來了,都不用找什麼藉口,你們自己就送上門來了。”
聞言細語,卻聽得一衆學生頭皮發麻。
至少在他被辭退之前,他們不敢亂來。
不然指不定人家破罐子破摔,臨走之前還找兩個墊背的呢?
忽然有眼尖的同學,驚呼道:“教育局的人來了,而且來的還是教育處的陳主任,咱們這個新來的老師估計是沒戲了。”
只見在操場入口,齊校長陪着幾個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眉頭緊皺的朝着這邊走過來。
吳燧看到這些人,輕嘆了一聲:“年輕人就是血氣方剛,不會隱忍,就算是校長的關係戶,也還是鬥不過這些富二代啊,這個教育處的陳主任,好像還是那個高陽的表叔。”
“可惜了,雖然今天只接觸了一上午,但我能夠感覺到張老師是個有趣的年輕人,他太沖動了。”張悅搖搖頭。
四位老師都開始爲張峰感到惋惜,奈何高陽被打得這麼慘,被辭退幾乎已經是註定得了,而且還有可能擔上刑事責任。
陳月月緊張地跑了過去:“表哥,教育局教育處的陳主任過來了,這可咋辦。”
張峰瞥了一眼正在朝着這邊趕過來的幾個人,淡淡一笑:“沒事兒,不就是打個人而已,回去站好,我自有辦法。”
陳月月將信將疑的回到了自己的位置。
張峰低頭看了一眼奄奄一息的高陽,“還會不會受一次折磨,就看你自己會不會把握了。”
高陽卻神色猙獰,幸災樂禍了起來:“你完了,我陳叔叔過來了,你把我打得這麼慘,你死定了,哈哈。”
張峰呵呵一笑,忽然一指點在高陽的後背上,一道道柔和的真元配合着華佗濟世經,開始恢復高陽碎裂的斷裂的骨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