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張峰和分神,洛神在治療天門衆人的身體時。
天空上,幽月公主已經將注意力放到了逆天邪神的身上。
無支祁,玄冥,馮夷,燭九陰,相繇,季無淵六大強者,分立左右,也做好了隨時動手的準備。
“逆天邪神,你好大的膽子,連公主罩着的地盤,你也敢打主意,看來你邪神谷,也沒有存在的必要了。”無支祁將鐵棒抗在肩膀上,目光冰冷,如同對他宣判了死刑。
幽月公主往前邁出一步,手中的黑鐮,散發出一股滲人逼仄的氣息。
舉手擡足之間,皆是給人一種膽戰心驚之感。
同爲真仙,但幽月公主給人的感覺,更像是那高高在上的神靈,讓人充滿了無限的敬畏。
“你不該這個地方,或許你邪神谷還有一線生機。”幽月公主平靜道。
逆天邪神眉頭緊皺,心中是又怒又氣又恨。
面對一位早已邁入了真仙的強者,現在的他,完全無法與其相比。
然而早已厭煩了幽月公主看誰都如同看着螻蟻的他,也沒有再忍讓,而是冷哼道:“即便你是青帝之女,幽月公主又如何?我現在已經成就真仙,我就算是打不過你,我想要走,還沒人能將我留下!”
逆天邪神一邊說着,同時將身負重傷的七大邪君,都收到了一個空間之中。
這七人,是他好不容易培養出來,最爲忠心的人才,誰都可以死,但這七人,他卻是一定要保住。
做完這些,他早已存了逃走的心思,單手一化,將虛空劃出一個恐怖的縫隙,迅速化作一道黑芒,飛入進去。
幽月公主眸中閃過一絲冰冷,手中的黑鐮,尾隨而去,竟是一同沒入了那虛空縫隙之中。
“啊!”
一聲慘叫,從虛空縫隙之中傳來,片刻後,黑鐮便從其中飛了回來,回到了幽月公主的手中。
陰寒的刀刃之上,浮現着一滴滴觸目驚心的鮮血。
無支祁不禁問道:“公主,他死了?”
幽月公主搖搖頭:“沒有,他已成真仙,沒那麼容易殺死,不過他的胸口被我黑鐮洞穿,短時間是無法恢復的了。”
說完,便帶着幾人一起落到了通天峰上。
而此時,天門衆人的傷勢,也都恢復的差不多了。
雖然還達不到縱橫千里,但比起先前,總算是恢復了三成的修爲,不至於油盡燈枯而死。
看到幽月公主還沒出手,就把差點覆滅了天門的逆天邪神給嚇得屁滾尿流,每個人的臉上,皆是浮現出及其震驚之色,只有伽藍主持,靈山佛主,華佗這般強者,認出了幽月公主的來歷。
紛紛上前拱手行禮道:“見過公主。”
幽月公主點點頭,“你們元氣未復,不必多禮,都坐吧。”
說着,便不再管衆人,帶着無支祁等人,獨自走到了通天峰偏僻處,靜坐起來。
現在天門剛剛經歷劫難,災後重建還要花費很大的心思,她也就沒有去幹擾。
張峰這會兒收了神通,看着臉色逐漸恢復了紅潤的衆人,神色皆是一輕,所幸沒有太大的傷亡。
要是因爲他,而讓整個天門都萬劫不復的,他會愧疚不已。
來到華佗身邊,張峰恭恭敬敬地朝着華佗鞠了一躬,眼中滿含感激,“華老,今天讓你受苦了。”
華佗莞爾一笑,無所謂的擺了擺手,“臭小子,別來這套啊,老頭子我不習慣。”
張峰也不禁笑了,隨後又朝着伽藍主持,靈山佛主,金蟬子,還有八部天宮的帝陽等人,一一拱手道謝:“諸位出手之恩,張峰銘記於心,他日但有所求,絕不推辭。”
靈山佛主臉上浮現出和藹的微笑:“邪魔外道,人人得而誅之,張門主不必如此。”
伽藍主持也點點頭道:“天門成長不易,他日我南域宗門之中,還要靠着張掌門,爲我們爭幾分薄面了。”
“定當全力以赴。”張峰心知他們說的是仙緣之戰,抱拳篤定道。
而今南域宗門凋零,還能在這亂世活下來的,也就只有北寒仙域,劍域,和天門少數宗門立足。
其餘的像是尋仙樓,四象門,廣寒宮,縹緲仙宮,道一聖地這些,有些死於不死族手中,有的滅於宗門之間的資源爭端。
如今稍微能看的,也就只有他們了。
而金蟬子和帝陽,則是一臉好奇的看着張峰,還有在他的旁邊,並沒有消失的分神。
楊玉環忽然走了上來,看了看分神,又看了看張峰,將憋了好久的疑問,終於給問了出來:“小峰弟弟,現在怎麼有兩個你了?”
這話不止是他想問,恢復過來的天門衆人,皆是一臉好奇的看着張峰。
難道以後要出現兩個掌門了?
周曉夢和燕九更是一臉的複雜,臉上甚至還浮現出一抹微紅之色。
要是有兩個張峰,他們好像都不用三個人在一起,做那羞羞的事情了。
雖然已經是老夫老妻了,但當她們一起的時候,還是會臉紅。
“此間事了,我先回去了。”不等張峰迴答,分神直接進入了張峰的小世界之中。
張峰點點頭,看衆人都是一臉期待的模樣,心知這件事情遲早也要說出來,便不再隱瞞,緩緩道:“其實他是我的第二分神,這些年一直放在西荒修煉,最近才讓他回來的。”
楊玉環又問道:“可是小峰弟弟,分神的修爲好強,我們完全看不透,正常來講,分神應該不會比本尊強吧,他會不會把你吃了,喧賓奪主?”
張峰見大家的修爲都恢復地差不多了,已經能夠自由行動,就將天門秘境之中的上萬弟子都給放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