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老王和錢婆子,帶着趙星兒還有李欣蔓,以及將軍府中的一羣鬼僕離開了將軍後以後。羅瓊先在將軍府內布了一個與外界的隔絕的陣法。這才從空間戒指裡,掏出了轉輪王借給他,用來破解天師封印的陰界法器紫金錘。
紫金錘一拿到手裡,羅瓊便絲毫不猶豫的,直接把全身所有的靈力,全都注入到紫金錘中。
一瞬間,紫金錘光芒四射!
刺目的金色光芒中,帶着一道道入嬰兒手腕般粗細的紫色雷電,不斷的在半空中發出滋滋作響的爆裂聲。
紫金錘在耀眼的金光和雷閃中,體積也不斷的變大,直到變到和羅瓊差不多高才停了下來。
“我靠!這紫金錘怎麼還會變大!好重啊!”羅瓊被突然變大的紫金錘拽得一個趔趄,差點一頭栽倒在地上。
喝——
羅瓊大喝一聲,又重新把變大的紫金錘扛了起來。
“紫金錘啊!今天可全都靠你了,你可千萬要給力一點啊!”羅瓊回過頭,看着此時壓在他肩膀上,巨大無比的紫金錘說到。
說完,便眼神堅定的,直接一個飛躍,朝着將軍府的書房上空砸了過去。
咚——
猶如山崩地裂般的響聲,在紫金錘和天師封印的碰撞中,向四面八方蔓延開來。
羅瓊被這聲巨響驚的耳邊一陣嗡鳴。
“媽的!差點把老子給震聾了!”羅瓊趕緊用神識把聽力封閉了起來。然後扛起紫金錘,又朝着天師封印砸了過去。
連着砸了十幾錘子,纔看到天師封印在半空中顯現了出來,深紫色的封印陣法上,開始出現了一道道細細的裂痕。縱橫交錯的裂痕猶如蜘蛛網一般,瞬間鋪滿了整個封印陣法。
“封印要破開了!”羅瓊看着支離破碎的封印陣法,驚喜的喊到。
接下來,羅瓊把全部的力氣都集中在手上,大喝一聲,直接舉起紫金錘,用盡全身力氣朝着封印陣法砸了下去。
轟——
這次巨響聲沒有傳來,而是一陣輕微的轟鳴聲,伴隨着陣法破碎化成的漫天紫色星芒,一起漸漸消散在空氣之中。
此時,已經是凌晨五點了。
雲子軒聽到屋外一陣又一陣震耳欲聾的聲音,就像一錘一錘的,都砸進他心裡一樣。兩百多年的封印,終於在最後的一聲轟鳴中,得以重見天日。
雲子軒有些顫抖着推開書房的門,在羅瓊肯定的目光中,一腳踏出了書房。
“羅兄弟,我,我出來了!”雲子軒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腳下的土地,有種踩在雲上的感覺。暈飄飄的,似乎不太真實。
羅瓊此時累的快趴下了,一手杵着紫金錘,氣喘吁吁的對着雲子軒說:“雲兄,你確實是出來了。封印已經解除了,你以後可以跟着我一起,走遍這天下的所以地方。”
羅瓊能理解雲子軒此刻的感受,被關了那麼久,每天待在一個小小的書房裡了。雲子軒沒有發瘋變成惡鬼,就已經是有很強的自制力了。
羅瓊休息的差不多了,便收起紫金錘,對雲子軒說:“雲兄,我們快出去吧,趙星兒他們還在外面等着我們呢。而且現在已經過了凌晨五點了,錢婆子也要化爲魂體了。你以後要跟着我一起修煉,錢婆子他們還等着你安排呢。”
雲子軒此時也反應過來一些了,聽到羅瓊說話,連忙回道:“羅兄弟,那我們現在就出去吧。”
雲子軒說完話,便直接一揮手,把鬼力所化的將軍府收了回來。羅瓊也連忙撤掉剛剛布的隔絕陣法。
“少爺!雲小子!你們出來了!”老王第一個看到羅瓊他們出來,朝他們大聲喊到。
“錢婆子和那羣鬼僕呢?”羅瓊見錢婆子和小狗蛋他們不見了,便問到。
老王連忙回答:“少爺,錢婆子他們鬼力不支,便找了一座荒墳躲進去了,我們一會要帶他們一起走嗎?”
羅瓊聽了老王的話,便看向雲子軒。
雲子軒此時正和李欣蔓手拉手互訴衷腸,感覺到羅瓊的目光,便有些迷惑的看過來。
“靠!算了,指望不上這個大情聖!老王,你帶我去找錢婆子,我問問她們願不願意跟我們走。”羅瓊看到雲子軒爲愛迷失自我的樣子,嘴角抽了抽,有些無語的對老王說到。
“羅瓊,我帶你過去。”還不等老王回話,趙星兒就歡快的拉起羅瓊的胳膊,拽着他往旁邊走。
羅瓊看着趙星兒抓在他胳膊上的小手,皮膚細嫩瑩白,膚若凝脂,軟軟的又柔弱無骨的樣子。羅瓊的臉瞬間紅了起來。
“咦?羅瓊,你怎麼臉這麼紅?你不是發燒了吧!”趙星兒看到羅瓊臉這麼紅,連忙伸手去摸羅瓊的額頭。
“額頭也這麼燙!看來真得是發燒了,可是這荒郊野嶺的,也沒有退燒藥啊!”趙星兒有些焦急的說到。
感受到趙星兒柔軟的手撫摸在他額頭上,有淡淡的少女清香不斷的鑽入羅瓊的鼻腔中。羅瓊終於沒有出息的,流鼻血了。
“呀!你怎麼還流鼻血了!”趙星兒頓時驚叫到。
“我沒事我沒事!可能是有點熱的,嗯對,熱的!”羅瓊連忙轉過身,扯下一塊衣角,塞住出血的鼻子。
“回頭一定要告訴崔姨,再也不要給我熬什麼大補湯了!”以前給風笑嫣治療的時候,尺度那麼大都沒有這麼窘迫過,實在是最近喝了崔姨做的大補湯,有點補過頭了!
趙星兒見羅瓊好像確實沒什麼事的樣子,便也沒那麼擔心了,只是有些疑惑的說:“怎麼會熱呢?現在天都還沒亮,連太陽都沒有,明明就很冷的啊。”
“星兒,你不是要帶我去找錢婆子嗎?再不去天就要亮了。”羅瓊連忙熟練地轉移話題。
趙星兒一聽,便和羅瓊說:“那我們趕緊過去吧,我看錢婆子和那些鬼僕們都怪可憐的。而且他們這麼多年都沒有輕易傷害過別人,都是一些的善良的好鬼。”
羅瓊點頭道:“是啊,只是不知道他們願不願意跟我們走,畢竟在這兒住了兩百多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