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叔好。”
慕容小寶比張小寶大了不止一號,肉乎乎白嫩嫩的小臉蛋,笑得小酒窩深深的。
“長得很像你。”
這對小酒窩,是水容容的標誌。
“謝謝。”
水容容坐下,在她對面的李雅容對比着兩人。一個留着波浪長髮,穿着剪裁得體大方的職業裝,身材比以前更加凹凸有致,淡淡的妝容更是增添了她高雅的氣質。她的兒子被教導得很好,好像一個大哥哥一樣,帶着小寶玩搭積木,還很有耐心地教他把不小心碰倒的積木重新壘好。
而她呢,披頭散髮,爲了方便,根本沒時間處理亂糟糟的頭髮。身上沾了油污奶漬的睡衣,好像在暗示她是個邋遢的女人。地上瘦弱的小寶,臉色青黃,玩着水容容買來的積木時一點耐性都沒有,稍微遇到點困難就要把慕容小寶好不容易已經搭好的成果給毀掉。
這消失的一年多,她把孩子帶得這麼好。而自己,卻脾氣越來越差,連帶着孩子也暴躁自卑。她是不是該反省自己,究竟是哪裡出了問題。
“怎麼想着來我們家做客了?”
張穆睿也看到兩個女人和兩個孩子的不同。他沒有看李雅容,找了張椅子在水容容身邊逼仄的座位坐下,他彷彿和大學沒什麼變化,還是那麼風淡雲清,溫文爾雅。
“聽說,你之前在慕容真別墅裡拿了他的一樣東西,交給了軍事法庭,還污衊他和葉聰進行軍火交易。有這麼一回事嗎?”
水容容拈了顆車釐子放進口中,這是這個季節最補血的水果,她買來和李雅容及兩個孩子一起吃。
“要讓人不知除非己莫爲,慕容真窩藏軍火,而葉聰和他軍商勾結買賣軍火,兩人都會受到軍事法庭的處理的。”
張穆睿就是看不慣慕容真那種運籌帷幄的自信。他辜負了水容容另娶別的女人,讓慕容集團重新崛起,他更看不慣。
“沒想到師兄這麼有正義之氣啊。在他別墅的東西,有他的指紋,就一定是他的嗎?只要是軍火,就一定是葉聰提供給他的嗎?”
水容容估摸着時間,何律師和助手一下飛機就直奔軍事法庭,應該得處理得差不多了吧。
“他這麼對你們母子倆,你爲什麼還幫他?”
張穆睿也不是笨蛋,知道慕容真肯定搬了救兵去營救葉聰了。
“這是我和他的事,不勞師兄關心。我今天過來,還帶來了木氏的家主令牌。如果師兄您能到軍事法庭說清楚那是南宮佳遺留在別墅的東西,以大家對南宮佳的認識,別的交給我們處理,這件事也就這麼算了。如果您還是想要把我孩子的父親和我的多年同學給逼急了,別怪我用木氏家法處理您哦!”
水容容身邊一直站着的男子,亮出了一根黑黑的木棍。看來有很長的年月了,所有木氏人看了都會從心底發寒。這是一種與生俱來的深藏於血液的畏懼,無法解釋是什麼原因。
“你……他連這個都拿給你了,他自己爲什麼不出現?”
張穆睿抱起因爲恐懼而哭起來的張小寶,生氣地瞪着水容容。
“這個是他的事情,他不想出現,我有什麼辦法?”
威懾足夠就好,水容容叫手下把家法棍收到身後,抽了張紙巾擦擦嘴角。車釐子好吃補血,但不能吃多。否則會引起鐵中毒或氰化物中毒,得不償失。
“我按你說的去做,你能給我什麼好處?”
張穆睿是辯論隊隊長,水容容還是他徒弟,這樣的討價還價,在他們之間並不陌生。
“我請了李醫生來幫你們檢查身體。南宮佳被M國監禁了,百足之蟲死而不僵,他肯定能通過藥物繼續控制你們爲他做事。李醫生對解毒方面很有造詣,能盡力幫你們擺脫暗黑勢力逼你們吃下的藥物。”
水容容的記憶恢復,自然也想起麗姐曾經和她說過的,南宮佳通過藥物控制手下幫他做事的手段。張穆睿做這些事,除了對慕容真的妒忌之外,應該也是爲了表示誠意,從而在南宮佳那邊拿到維持的藥物吧。
“你這個也知道……”
李雅容想起曾經的不堪經歷,本就憔悴蒼白的臉上,又多了些紅暈。難不成水容容也曾經……
“我自然有知道的渠道。當然,如果李醫生幫你們解毒成功,你們也要告訴我,你們在地宮的經歷。”
水容容並不是完全沒有自己的打算。無論是寫小說,還是日後的探險,都離不開曾經去過現場的張穆睿和李雅容提供的一手資料。
“成交。”
張穆睿和李雅容對視了一眼,最後點頭。
給讀者的話:
送上這麼一大更哦,說好的打賞呢?訂閱呢?嗚嗚嗚,樂樂笑笑求打賞、訂閱、收藏和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