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冷思雲和文森那兒。
冷小白邁着小腿跑到冷思雲面前,露出燦爛的甜甜地叫了聲:“奶奶。”
卻沒有見到冷緋心,他疑惑地問:“奶奶,姐姐呢?”
冷思雲微微彎下腰,笑着對冷小白說:“你媽媽有點事情,讓我們先去教堂。”
怎麼才一會兒,姐姐就不見了鈐。
沒有道理啊。
雖然他是不想讓姐姐和那個男人結婚啦,可是姐姐喜歡那個男人洽。
這個時候去哪裡了?
米小然也覺得有些奇怪:“小心肝不是會作出這種事情的人啊。”
“什麼事情?”冷小白問。
“逃婚。”
“……”
文森聽了冷小白和米小然的對話,渾身冷汗就流了下來。
這……冷小姐要是在這節骨眼逃婚。
三少……
他簡直不敢去想那個後果。
他趕緊給南黎辰打電話,突然出了這麼重要的事情,得先跟三少說一下。
嘟嘟嘟,過了好一會兒,電話才接通……
冷緋心下了婚車,招手攔下一輛的士。
上了車,直接報了地址。
編輯了一條短信,發出去。
車子快速地行駛着,約莫十分種,出租車在鷺城的老城區停了下來。
老城區的環境十分髒亂。
當初設計規劃不夠合理,現在到處可見積水的臭水溝,垃圾滿地。
即便現在入秋了,蚊蟲還在上面飛舞,散發着一股惡臭。
與經濟快速發展的鷺城格格不入。
現在鷺城正在開發建設,再過不久,就要拆遷了。
幾乎沒有什麼人了。
那司機本來見一個穿婚紗的女人上了車,已經夠奇怪了,又是來到這種地方,更加的詫異。
忍不住多看了冷緋心幾眼,好奇地問:“小姐,這裡現在在拆遷,都沒有什麼人了,很危險,你來這裡幹什麼?”
冷緋心淡淡一笑:“有些事情,謝謝師傅了。”
付了錢,冷緋心就下了車。
朝老城區的小巷子裡走去,那司機師傅有些擔心一個女人自己來這種地方,多看了冷緋心的背影幾眼,過了一會,纔開車走了。
冷緋心拖着婚紗走到電話裡豹哥指定的地點。
有個年輕的流.氓模樣男人在那裡等着。
一見到冷緋心,上下打量了幾眼,勾起脣猥.瑣地笑了笑,說了句:“走吧。”
在前面帶着路。
冷緋心抿了抿脣,偷偷拿出電話,編輯了短信,發送了出去。
她跟在那個男人的後面,因爲穿着的婚紗十分笨重,又拖着地,在老城區狹小的小巷子裡十分的累贅。
冷緋心婚紗的拖尾扯起來,抱在了懷裡,走路這才方便了些。
年輕的男人,左拐右拐,終於,在一處民房前停了下來。
推開民房的門。
撲鼻而來的,是濃重的酒味。
這是一間廢棄已久的民房,早就沒有人住了。
就被一羣混混給佔了,當做他們集會的據點。
民房裡散落着空酒瓶,地板上有菸蒂,破舊的桌子上有一些沒有磕完的瓜子和一些看起來過了夜的滷菜,還有一些水果。
髒亂的地板一邊,還放着幾把砍刀,刀柄漆黑,刀口處泛着雪白鋒利的光芒。
民房裡有五個小混混。
染着五顏六色的頭髮。
門被推開了,一見到冷緋心,眼睛都直了。
沒有想到來了這麼個大美女,還穿了婚紗啊。
頓時,不會好意的目光在冷緋心身上打量着,目光極爲猥.瑣下.流。
不知道誰先說了話:“嘿,我都不知道是這麼正的妞,連婚紗都穿好了,真省事。”
“哈哈哈哈。”另外一個人聽了,鬨笑起來。
“這貨色,可是少見啊,我看,豹哥現在的相好都比不上啊,豹哥,你要不要考慮換個相好啊,這個可比您現在處的那個強多了。”
那小混混朝着他身後的男人邀功似的建議道。 шшш ☢тTk Λn ☢CΟ
豹哥。
就是剛纔在電話裡和她講話的人了。
冷緋心擡眸,淡淡地望向那個叫豹哥的人。
男人身材魁梧,滿身的橫肉,理了一個大光頭,額頭要眼角的眉骨有一道猙獰的疤痕。
整個人正色眯眯地瞧着冷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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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這單活的時候,可沒有聽說是這麼個美人啊。
不然別說收費,倒貼錢他都幹。
“胡說什麼。”豹哥冷冷地叱喝一聲那個小弟,臉上是亢奮的笑意,眼底閃爍着精光,“我現在單身,哪裡來的相好。”
那小弟被呵斥了一聲,也趕忙陪着笑臉:“是是是,豹哥哪裡有相好呢,豹哥是單身,單身!”
男人淫.邪的目光讓冷緋心十分的不舒服,她環視了一下屋子,沒有看到硯輝,淡聲問:“我弟弟呢?”
“新娘子,別急啊,我們先好好聊聊,等會再說你弟弟的事情。”豹哥不懷好意地就要靠過來。
冷緋心不動聲色地盯着豹哥,渾身警戒着,又重複了一遍剛纔的話:“我弟弟呢?”
“你這麼想你弟弟啊。”豹哥一揮手,命令旁邊的小混混,“去,去把那個小子帶過來。”
小混混得了命令,麻溜地進了民房的另外一間房間,把溫硯輝拖了出來。
溫硯輝脣角有一縷血跡,臉上,額頭上都有被毆打過的痕跡。
整個人看起來精神萎靡不振。
冷緋心心一緊,連忙跑過去,蹲下身去查看溫硯輝的傷勢:“硯輝,你沒事吧?硯輝……”
身後的小混混看着冷緋心擔心的樣子,爆發出得意的笑聲:“小姐,你這弟弟,死不了,我們還給他留着氣兒呢,不然,他欠的那些錢,我們上哪裡討去啊。”
冷緋心恍若未聞,她斂着眸看着溫硯輝,繼續低聲叫他:“硯輝,有沒有哪裡不舒服……”
“姐,你來了?”溫硯輝嘴角腫了起來,他費力地張了張嘴,呼氣都有些艱難。
這大概是七年後,溫硯輝第一次這麼叫冷緋心姐姐。
冷緋心聽到這一聲小小聲的姐。
雖然只有一個字,雖然幾乎都聽不清楚。
但還是像有一股暖流流過了她的心窩。
他們,畢竟是姐弟啊。
冷緋心頓時鬆了一口氣,朝着他微微一笑,放軟了聲音安撫說:“嗯,我來了,姐姐在這兒,你別怕。”
那豹哥聽了,立馬就跟着附和:“哈哈,是啊,你姐姐來了,你沒有錢還,用你姐姐來抵也是可以的,那話怎麼說來着,弟在姐償嘛。你姐姐讓我爽一爽,我就放過你。”
“老大,是父債子償。”小混混狗腿似的糾正。
那豹哥大手一拍那小混混的腦袋,粗聲粗氣地說:“我當然知道是父債子償,這兩個不是姐姐和弟弟嗎?”
說着,一隻伸過去,就要去抓冷緋心。
冷緋心眼角的餘光瞥到豹哥伸過來的手,猛地站起了身,靈敏地躲開了那手,她擋在溫硯輝前面,神情淡漠地冷冷道:“硯輝他欠了你們多少錢,我會幫他還上的。不過現在,我要先把他帶走。”
今天sherry給冷緋心化的妝容是屬於甜美系的。
粉紅色的眼影,緋紅色的腮紅。
讓平時冷淡的冷緋心看起來柔和了不少。
再加上那潔白的婚紗。
整個人透着一種甜美的氣息。
像清晨的第一滴晨露,在陽光的照射下,透着晶瑩純真的誘惑。
但是那純真的誘惑中,又有一種冷淡的禁慾感。
更是容易讓男人起了徵.服的欲.望。
讓這一羣小混混看得心馳搖曳。
“豹……豹哥。”有一個小混混努力地嚥了咽口水,話都說不利索,“這妞兒,這妞兒……”
真是極品啊!
其他幾個小混混跟着猥.瑣地笑了起來。
豹哥嘴角抽搐,往前湊了一步:“要帶走這小子也可以,不過你得留下來陪陪我啊,男人爽了,這事情就好說了,你要做什麼,我還能不答應嗎?”
說着,就往冷緋心那兒,慢慢地靠近。
溫硯輝縮在冷緋心的身後。
在冷緋心看不到的角度,溫硯輝的表情剛纔虛弱的表情已然不復存在,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冷眼旁觀。
“硯輝,你往後退。”冷緋心想要護着溫硯輝,輕聲對後面的溫硯輝說。
溫硯輝沒有回答。
豹哥越靠越近,臉上淫.邪的表情表露無疑,眼底是激動的神情,閃着瘋狂的光芒。---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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