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吼”
紀不同前方面露猙獰的鬼嬰,一時間不知道怎麼辦了。
自己剛剛進入森林沒走多遠就被這貨伏擊了,看來自己一切的行蹤都被監視了,既然這傢伙在這,那麼看來他背後之人應該也在這附近。
“別藏了出來吧,我知道你就這附近,躲躲藏藏的有什麼意思呢”紀不同朝着周圍喊道
這是一個身影從不遠的一棵樹後面走了出來。
“小子,你膽子很大啊,居然敢孤身一人來到此處,怎麼宋老不死的沒跟你一起嗎”
紀不同聽到他那刺耳的聲音,眉間緊皺,這真是自己聽到過最難聽的聲音,像是擦玻璃時發出的那種聲音。讓人一陣的不舒服。
“呵呵,收拾你一個藏頭露尾的老鼠還需要我師傅嗎?我一個小輩就可以了”
“呲呲呲”伴隨着那難聽的笑聲,只看見對面黑衣人緩緩摘下頭上的斗篷。
頓時一張猶如被大火炙烤過的臉出現在紀不同眼前,看着對方的臉紀不同一陣反胃。
“你到底是誰?”
“果然是你,封土,當處我就懷疑過你,後來你的兒子被害死,我就放鬆對你的警惕,沒想到,你這樣做對得起你的兒子嗎?”宋建白從紀不同身後走出
紀不同喜出望外,訝然的看着師傅“你,你咋來了師傅”
“臭小子,你以爲偷偷的上山我會發現不了你嗎?你身上早就被我下咒了”只見他朝着紀不同一勾手,頓時一隻蠍子從紀不同身上爬出。
“我靠,這什麼時候到我身上的”紀不同看着從身上爬出的蠍子,急的跳腳。
宋建白把玩着手上的蠍子,玩味的說道“別蹦躂了小子,沒了,爲師就是怕你不聽我的勸告,自己偷偷跑上來,專門下的咒,行了正事要緊”
宋建白轉而朝着封土說道“你兒子一輩子都想着繼承你的意願,保護你曾經奮力保護的村子,結果你呢,居然是這一切的始做擁者,你對得起你的兒子嗎”
“師傅,他是”紀不同好奇的問道
“唉,他便是封門村的老村長封土”
紀不同看着面前這個面目猙獰的老者,聽其他村民對他的風評都說他是一個很和善,非常爲大家着想的村子。
“哈哈哈,對的起?有什麼對不起的,我一輩子爲村子操勞任勞任怨,結果呢,結果呢,流落到最後自己居然要落到枉死的地步”
紀不同上前退一步問道“枉死?你好意思說枉死,我想當初你聯合當初那個邪修抓封娥就是爲了你那不可告人的秘密吧,後來讓封金當村長也是你計劃好的吧”
“啊哈哈哈!小子你猜的沒錯,那個女人只能怪她命不好,誰讓她是百年難得一遇的陰女,只有將她當作爐鼎我才能繼續活下去,我只是想活下去,有什麼錯嗎?”
宋建白罕見的惱怒呵斥道
“你想活下去沒有人不讓你活,但是你把自己的生命建立在別人的死亡上就是你的錯了,我想你之所以身患重病也跟你修煉邪法有關,邪氣入體侵蝕五臟,你活該”
“呵呵,你說我活該,那你呢?自己的女人都保護不了,哈哈哈,當初多虧你的女人啊,不然我都活不到現在,她的味道真不錯,不虧是修士,比這些凡人好吃多了”
“你給我閉嘴!!!”宋建白朝着封土怒吼道
紀不同看着怒火滔天,渾身顫抖的師傅,看來面前這人就是害死師孃的兇手了。
“師傅!徒兒這就爲師孃報仇”
紀不同持劍就朝着封土刺去
宋建白見此臉色大變“別去,快回來,你不是他對手”
封土隨手朝着紀不同一揮衣袖,頓時紀不同如受重擊飛了出去。
“小鬼,你還差點道行,想傷我再修煉幾百年吧”
柳月欣忙跑到他的身邊,將紀不同攙扶起來“公子,你沒事吧”
“我沒事,師傅不用擔心我”紀不同對着朝着自己看來的師傅說道
“封土,欺負一個小輩,你也真是越活越過去了,讓你身後的人也一起出來吧,你一個人的話不夠格”
“哈哈哈,就你也配主人出手,上次的教訓看來你是忘了”只見封土有施展邪法,將周身空間染成黑暗的海洋。將骨龍召喚了出來。
而宋建白見此,也捏訣唸咒頓時一隻渾身充斥着火焰的金烏便降臨人間。
一時間兩人打的天昏地暗,而那個鬼嬰也在伺機而動。
紀不同揮劍將準備偷襲宋建白的鬼嬰打落在地“早就防備着你了,還想搞這一招”
“柳月欣跟我一起,困住他”
兩人合力將鬼嬰制服在地上,而沒有鬼嬰的偷襲,宋建白那邊漸漸佔了上風,只見他靈巧的一躲,躲開封土一掌,一甩佛塵揮擊擊中封土的胸口。
頓時封土如受到重擊,一口鮮血噴吐出來。
宋建白沒有乘勝追擊“封土,你不是我的對手,叫你背後的人出來吧”
“咳咳,你到底是什麼人,一個二品天師憑什麼能擊敗我三品的修爲,我不服”封土口吐着鮮血,朝着宋健白怒吼道
看着冥頑不靈的封土,宋建白長嘆一聲“唉,你的修爲都是當初吸食村民精氣所成,根基不穩,我想這鬼嬰也是你練的吧,你可真是狠毒啊,爲了一己私慾,居然謀害封金一家。”
封土聽此並沒有任何的悔意,只見他握手揮拳朝着自己胸口擊打而去,頓時一口心頭血便被他地上。
“哈哈哈,這是你們逼我的,既然你們不讓我好過,那麼咱們就一起死吧”
“九幽絕陣!”
只見他吐到地上的心頭血慢慢的遊動起來,漸漸的形成一個陣法,中間一個骷髏頭的樣子,而封土的身軀也在一點點乾癟下去,渾身的精肉都被這陣法吸了去。
宋建白見此臉色略顯難色
“臭小子,快帶着柳姑娘和那鬼嬰回村子去,這老傢伙瘋了,居然獻祭自己,使出這陰毒的功法”
紀不同讓柳月欣先帶着鬼嬰走,自己留下來幫助自己的師父
“師傅,我不走,我要跟你一起,這陣法有這麼可怕嗎?”
看着執意不肯走的紀不同,宋建白也並沒有多勸
“既如此,你便留下吧,說起這九幽絕陣,要從百年前說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