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田豐擔心國庫空虛,荀彧不由得站出來說道:“只要採購足夠的木材和牛羊皮、筋之後,至於製作長弓的工費將不必擔憂,這一點完全可以節省下來。”
田豐擔心道:“主公之前曾經下令,不管是做什麼事,只要用到百姓,就一定要支付相應工錢,如今要是選用百姓勞工卻不支付工錢的話,有違主公之德啊。”
田豐話音剛落,太史慈從一側站出來道:“這個田大人不必擔心,在太史慈的帶引下,麾下萬員弓手,可謂人人皆會修整自己的弓弩,這製造弓箭之事並非難事。只要尋得一些軍中會刨木匠,刨好弓身,餘下之活,均可有將士們自行動手完成,如此一來將節省一大筆工錢。”
“嗯,既然如此,那田某便放心了。不過,田某覺得,近些年來,自從主公坐鎮四州,百姓田地充裕,軍民一心,糧食收穫一年比一年增產,家家戶戶都不必擔心吃不飽穿不暖,便不必擔心饑荒問題。在向漠北採購牛羊皮、筋時,可用糧食換購亦可。”
“嗯,諸位所想之策均有道理,這件事就這麼定了,下面我還有一件事要做。”
趙煜說到這裡故意停頓了一下,釣了一下衆人的胃口,見衆人都凝神靜等着自己下面的話,不由得掃了一眼幾員大將道:“即日起,給我從白虎騎、陷陣營、特種兵、弓兵營、水軍中各抽選一百名精銳來,我要進行一次秘密練兵。”
“什麼?主公要親自練兵?”
“既然主公要練兵,完全可以從軍中抽選出一支戰鬥力較強的兵種練兵,爲何要在不同的軍種裡面只挑選一百軍士來練呢?”
“如此只有五百軍士,能夠做什麼呢?”
聽着衆人那議論紛紛的話語,趙煜只是抿嘴不語,待所有人都停住以後,趙煜這次站起身來,一臉笑意道:“我所要練的是能力不是數量,而且以我的能力暫且只能同時訓練這麼多將士們,若是能夠練的好的話,我相信各個能夠以一擋十,不對,是以一擋百。”
“什麼?以一擋百。主公莫不是在說笑乎。”面對趙煜的話,衆人紛紛表示不可置信。
“我什麼時候對你們開過玩笑,我不只是對這五百軍士們練兵,我是要把這五百名軍士由兵練成將軍。”趙煜說完衝着衆人那驚訝的神情露出一絲淡淡的笑意,一絲只有他自己才能明白的笑意。
一切就緒之後,趙煜不由得轉向襲來的徐庶道:“徐庶,現在提拔你爲青州治中從事,負責主持青州一切大小事務,等我練兵結束,我要看到青州有着一定的變化,莫要叫我失望。”
徐庶聞之面色一驚,慌忙上前雙手拜道:“徐庶定然不負主管所託,將以畢生才智執管青州。”
趙煜又道:“臧霸封你昭武將軍,領兵五千與徐庶一同前往青州鎮守,治理好青州之地,若有爲亂者殺無赦。”
“臧霸遵命。”
“高覽、文聘、陳宮何在。”
“末將在。”
“微臣在。”
“封陳宮爲徐州治中從事、高覽爲揚武將軍、文聘爲建武將軍,各領兵五千。你們三人擇日起前往徐州與陸遜、顏良將軍一同鎮守徐州,三位要晉級,徐州乃是我軍中大門要地,三位一定要好好看守我徐州大門,不讓曹操、孫權、劉備有一絲可乘機會。”趙煜語重心長的對着幾人說道。
三人同時雙手抱拳拜道:“請主公放心,有我等所在,定然不會讓敵軍踏入徐州城半步,若是膽敢有人來犯,定讓其有來無回。”
如今加強了徐州、青州兵力之後,趙煜心中多少鬆了口氣,冀州有自己親自坐鎮,還有一干武將能臣所在,就是給曹操、孫權、劉備十個膽子也不敢冒然來範,幽州是自己的起步革命根據地,所有兵馬均屬精銳。自從數年前那一戰將沙漠、草原大聯盟瓦解之後,在無人敢來侵犯。只要守住幾處大門,給自己足夠的時間練兵、囤糧、製造兵械,到時候就是趙煜絕對反擊的時刻。
“曹操、孫權、劉備,我暫且就讓你們多活幾日吧,希望到時候你們不會讓我失望。”
將所有事都安排好後,第二天,趙雲、典韋、高順、太史慈、甘寧分別從白虎騎、陷陣營、特種兵、弓兵營、水軍中抽選出一百名精銳之士前來趙煜所安排的軍機處報道。五百名軍士起初對於自己主將的選拔完全不知情,當被得知暫時調離本部部隊時,各個露出不可思議的神情,在他們來看,自己所屬的部隊乃是已軍中至高無上的兵種。
而每個人在加入、選入隊伍中的那一刻無不奉獻着自己的青春和熱血,從來沒有偷過懶,更沒有背叛過自己的部隊,不知爲何主將會將自己從隊伍中踢出來。莫名的壓抑填滿整個心扉,所有人都忍不住在軍機處發泄着牢騷,軍機處的崗哨聽聞着衆人的牢騷也只能左耳進右耳出,這些也不是他們所能解決的。
就在五百名將士的悶氣憋至極限時,忽然軍機處的大門開了,有一人揹着一個簡單的包裹走了進來。只見那人年紀輕輕,面容俊秀,目若朗星,那青年慢悠悠的走進來之後,望着院中的五百軍士,一張厚脣不自覺的一揚,露出一絲壞壞的笑意。
“這傢伙是誰啊,看那神情竟然如此囂張。”軍士甲道。
“肯的是新來的吧,看着年紀不大,還是個生面孔,在軍營裡沒有見過。”軍士乙也跟着說道。
軍士丙忍不住皺着眉頭道:“不過,看起來又有點面熟似的。”
在衆人的議論聲中,那青年慢悠悠的提着一包裹走到衆人面前,一雙黑瞳掃了一眼衆人之後,輕輕道:“我看剛纔來的時候,看到大家的神情,聽到大家的議論好像都很不滿的。是不是受了什麼委屈,不如說出來聽聽?”
“你是何人,是哪個營中的?”軍士丁撇撇嘴衝其叫嚷道。
那青年微微一笑,咧嘴道:“我是誰不重要,我是哪個營裡的也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今次是和你們一起的,由現在起,由我來帶隊,負責統領大家進行一場秘密訓練。”
“你統領我們進行秘密訓練?笑話,你算哪根蔥的?”
“就是,就憑着你那小身子板,也想訓練我們。”
看着衆人那充滿嘲笑的神情已經對自己不削的喻爲,那青年嘴角一揚衝着衆人擺擺手道:“要不然這樣,反正現在還沒有開始集合,你們每個軍營中選派出一名最強的軍士出來跟我單挑。倘若我輸了的話,我就聽從你們的指揮,不過要是你們輸了的話,就乖乖聽我的安排如何,可別說你們不敢哦。”
那青年話音剛落,只見一人怒道:“臭小子,真夠囂張的,不用其他軍營派人,我自己就搞定你了。”
青年微微一笑道:“哦?看你的打扮和行頭,應該是特種營的吧,未請教大名。”
那特種營將士拱手一拜道:“姓張,單字一個海,大海的海。”
“張海,真是個好名字,那曹軍中有個大將,智勇雙全、英勇無畏,名曰張郃。此人也不過是個河,你這可是海啊,真希望你這張海比那張郃更智勇、更英勇。”青年男子說完揉了揉鼻子,露出一副玩世不恭的神態。
“好,既然你期待,那就讓你小子見識見識什麼是大海。”或許是看不慣面前這小子那一副囂張的態度,張海忍不住心中一絲怒意,嗷叫一聲衝上前去,大踏步的衝上前去。尚未衝至對方面前,右手便已經握成虎拳揮向對方的下巴,眼看虎拳將至卻撲了個空。沒等張海驚訝的口型張開,只覺得一陣天旋地轉,背部一疼,隨即蕩起一陣塵土,這是一招典型的過肩摔
“閣下認輸否。”忽然一陣鬼魅之聲飄進張海的耳中。張海一驚慌忙從地上一個鯉魚打挺而起,雙手握拳準備再次朝着對方撲去。
面對張海的反撲,青年並未緊張,反倒是雙手抱懷,一臉笑意道:“等一下,剛纔閣下已經輸了,莫不是男子漢大丈夫輸不起乎?”
“這…”張海吱吱唔唔道。
“下一個誰來呢?”
“白虎騎王勇特來挑戰。”
說話之時,只見在人羣中走出一人,這個自稱王勇的白虎騎將士整個人要比之前那張海整整高上一頭,體形身材魁梧程度也要遠比其壯碩三分。以青年男子那看似瘦弱的體質,想要在用那過肩摔來擊倒對方顯然有些吃力些。
不過在看其那種滿不在乎的神情,王勇不禁微怒起來,二話不說,雙瞳緊盯着對方,死死鎖住對方的身影,避免再犯先前張海的錯誤。一個急衝上前,長腿直接勾成弓弦撞襲過去,此招去的又急又猛,在加上王勇個高馬大,一條長腿弓射過去可謂封住對方的所有反擊攻勢,而且王勇有極大的信心,自己這一記膝擊下去,對方也無法破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