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趙煜攔腰抱起的來鶯兒縱是萬分羞澀也不敢大喊大叫,畢竟這家中左右四周都住有人,來鶯兒知道趙煜已經“箭在弦上”若是不從他也是不可能的只好小聲的說道:“夫君還是抱我去鶯兒的房間裡吧,莫要吵到其他人。”
“嘿嘿,還是我家鶯兒乖巧懂事。”趙煜說完在來鶯兒的屁股上輕輕捏了一下,驚得來鶯兒險些呼出聲來。
一進房屋急不可待的趙煜猶如餓壞的狼,將來鶯兒往牀榻上一放就埋頭在那雙峰之中,一雙魔爪也不不自覺的攀上了來鶯兒的嬌軀。就好像魔術一般,在趙煜的一雙魔爪的進攻下,來鶯兒本來還想掙扎的身子頃刻間就敗下陣來,惟獨剩下一點反抗的思維也在轉瞬間消散。經不住趙煜那熱情的挑逗,來鶯兒身子裡所有慾望的細胞被點燃,緊緊用雙臂摟着趙煜的頸脖嬌喘道:“夫君…別這樣…鶯兒受不了,快給我。”
看着懷中嬌妻的嫵媚姿態,趙煜的心中也早已經****焚身了,“寶貝,夫君就等着你的這句話,給老公親一個。”
來鶯兒雖然此時有些神志不清,但是還是能夠聽到趙煜說的話,慢慢湊上自己那性感的紅脣印在了趙煜的脣間。這一個吻似乎就是那信號的起源,一吻過後趙煜頓時像惡魔附身一樣瞬間將來鶯兒身上的衣冠霞披風褪去,只剩下一層薄薄的褻衣貼附在身上。那熟悉的玉體依然是那樣的晶瑩,婀娜多姿的身段在夜色月光下顯得更加妖嬈,奪人魂魄。
望着如此的尤物,趙煜就算在怎麼有定力也無法控制,將最後一層障礙物除去,擁着對方的腰際緊貼着自己,一具火熱的誘體投入了自己的懷中。只感覺有一柔軟之物貼在胸前,趙煜忍不住騰出一隻手握住,頓時引來一聲嬌喘之聲。
“嗯…夫君…”爲了不打擾趙煜的雅興又或者是在享受這種被寵愛的過程,來鶯兒雙臂環着趙煜,不時的呢喃幾聲更像是一種催情的藥物,深深地刺激着趙煜。悄無聲息的激起趙煜那深層****,用盡渾身招數在來鶯兒的身上,直接將來鶯兒帶上雲端。房間內頓時響起一片春色,雙方彼此釋放着一切,完全敞開心扉去享受每一個過程、每一次呼吸、每一個動作。
第二天天一亮,趙煜就早早起牀了,在來鶯兒的伺候下穿好便裝,剛吃過飯早飯,郭嘉、典韋、太史慈、甘寧便已經趕到,隨行的還有趙氏飛、翼、火、影四位兄弟。
爲了不引人耳目,郭嘉決定一行幾人扮作是冀州的商戶,帶了冀州當地的一些特產綢緞準備前往涼州尋找賣家。
趙煜是少爺,郭嘉是管家,典韋、太史慈、甘寧都是貼身的家將,飛翼火影四兄弟是奴僕。衆人悄悄的出城,直接由鄴城前往幷州太原,打算由幷州直接穿過到達涼州,而且下了規定,所有人在見到馬騰之前,衆人一律取消主公君臣稱呼。
在幷州一帶行進的途中,幷州的風貌使得趙煜大爲吃驚忍不住問道:“管家啊?這幷州到了曹軍手中感覺完全變了一個模樣,究竟是何人整治竟然有如此成效?”
郭嘉回答道:“少爺,自曹軍佔據幷州後,派遣了別部司馬樑習帶領幷州刺史。”
趙煜一愣,好奇的問道:“涼蓆?他是哪號人物,怎麼從未聽說過。”
“這樑習本來並不怎麼出名,最初只是某縣的縣令,因爲治理嚴明在當地頗有名譽,聲望很高,獲得提升爲西曹令史。與這樑習一同提拔的還有一人,名叫王思,有一日此二人向曹操彙報事情時,那王思不識大體,說話不當惹怒了曹操,事後曹操教傳喚主事的官吏,要對王思重罪處置。”
“但恰巧那王思有事外出不在附近,樑習得知後就代替王思面見主事官吏,直接就被關押大牢之中。王思得知後連忙趕回主動承認自己的罪責,按照當時曹操的意思要處於王思死刑,後來曹操得知後對樑習之舉甚爲感動,也被王思勇於承擔罪責比較欣賞,大讚想不到自己軍中竟然還有如此兩位義士。”後來就同時提拔二人爲刺史,樑習爲幷州刺史,王思爲豫州刺史。
聽到這裡趙煜忍不住默默說道:“曹操雖然有些脾氣,但還是很愛才的。”
郭嘉繼續說道:“幷州最初剛經歷完戰亂被曹操所佔據,胡狄外族在州界橫行跋扈,當地治安十分不穩。一些幷州的官吏和百姓因爲懼怕曹軍紛紛叛逃境外投奔胡狄部落,就連幷州內的一些豪族也都各自擁兵自重不服從當地管理,甚至妄加禍亂髮動侵襲。”
“那樑習到任之後,曉得以懷柔政策誘導當地豪族,以很高的禮節招集他們,推舉他們家族之人任官任職,變相手段控制他們。收服各豪門家族之後,樑習就開始廣泛徵兵,強迫壯丁參軍,凡是不服從的一律斬首消滅,恩威並施,州內數萬人全部攏絡其中,幷州之亂也因此解決。”
趙煜嘆道:“真是個會治理的人才,看來我得多從這個傢伙身上學點什麼。”
郭嘉微笑示意道:“少爺能夠如此實在是我家之幸。”
趙煜揉揉鼻子打趣的說道:“你還別說,跟你少爺管家相稱還真的有些不習慣的。要不然的話,咱們倆換換,你當少爺,我來當管家怎麼樣。”
郭嘉知道自己這個主公說什麼就真的敢這樣做,連忙拒絕道:“我說少爺,就別在拿我開心了,嘉豈敢如此。”
針對涼州聯盟之事,趙煜忍不住想到一個問題,這也是隻有自己這個穿越的現代人所能知道的。畢竟這些都是未來以後發生的事,自己既然知曉就不能不提前做一些打算,馬騰和韓遂同是涼州軍閥,一同佔據涼州,並未主次之分,只是單純的結拜兄弟,做什麼事都需要兩個人商議。
於是問道:“對了,管家,你且分析下,我們到了涼州先見誰比較合適?這馬騰和韓遂雖然都爲西涼梟雄但畢竟還是兩派人。針對聯盟之事兩人不會擅自獨自做決定,兩人都需要我們去說服,但就算我們前去也得有個先後順序吧。”
“韓遂雖然與馬騰拜爲結義兄弟,但是所謂一山不容二虎,其實各自心懷鬼胎,只是礙於沒有人打破這種僵局。但是隨着漢室天下的變化,他們二人早晚決裂,少不了一戰,就好比當年的李傕和郭汜一般。”
郭嘉一番自我分析頓時引得趙煜大吃一驚,想不到郭嘉不單善於謀略還善於揣測分析。一直以來對於郭嘉猜測出孫策之死很是懷疑,現在終於打消了這個念頭,對於郭嘉的鬼才是越來越佩服了。非是自己擁有二十一世紀的文學才華,根本不足以與郭嘉想促膝座談。
郭嘉分析過涼州境況之後再次說道:“撇開各自的軍隊實力,單比二人之能力的話,馬騰顯然稍遜韓遂一籌。韓遂爲人奸猾頗富有頭腦,其內心更是隱藏着一絲常人難以擦覺的雄心。而馬騰爲人雖然有些粗魯但是其內心還是多少嚮往漢室朝廷,其先祖馬援乃是東漢開國大將,那馬騰似乎也想效仿自己先祖一樣成爲正規的漢室朝廷將臣,要想成爲漢將就必須聽從朝廷差遣。而韓遂則是相反不願意聽從朝廷之命,兩人終將會是不同的結局。”
趙煜追問道:“若你看的話,我們應該先去找誰談判比較合適?”
“那少爺可以想一下,若是換了曹丞相想要派人出使西涼談判,會先找誰?”面對郭嘉的反問,趙煜聳了聳肩表示自己並不清楚,郭嘉見狀便自主說道:“依曹的頭腦和其謀下那些智囊來分析定然不會忘記這一點,他們肯定會先從韓遂下手。畢竟先說服馬騰並不代表就說服了韓遂,但是先說服了韓遂就等同有大半的機率說服了馬騰。”
趙煜毫不猶豫道:“那你的意思是我們應該先從馬騰身上下手?”
一旁的典韋也忍不住說道:“按照郭…管家所分析的來看,我們不是應當先從韓遂身上下手嗎?”
郭嘉爲其解釋道:“正是因爲韓遂爲然奸猾,而我們做事一項正義,馬騰心屬漢室,我們就從此下手,搞定一個是一個。至於韓遂那個大麻煩不如先保留在後面去解決,萬一我們說服韓遂失敗就更難以在說服馬騰了,假設兩人都談判失敗的話,我們就沒有任何機會了。”
典韋自嘲道:“不愧是少爺與管家,就是比我們這種粗人頭腦好用。”
沒有開口的太史慈也忍不住插嘴道:“沒想到典家將也會調侃人了,真是有進步啊。”
“哈哈哈…”衆人就這樣一路在相互聊天調侃之中度過了無趣的路途,直到進入涼州境內的安定一帶,衆人才稍稍休息片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