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終究不是張繡,張任的話,馬超和其人彼此相見,還是有那麼點兒尷尬在裡的,而馬超也確實,不想見他,那都挺好。不過是張繡的話,那就不同了,至少見他,那是沒什麼尷尬,而且也是挺久沒見着了,這個時候見見,其實也挺好,這是馬超的想法。所以說路過郴縣的時候,就得在那兒逗留一下了,正常。之後再說輕去湞陽縣的事兒,那也是必須去的,
要不從哪兒去交州?是啊,就得從湞陽縣去,其他地方不行、揚州是可以,不過那不還是孫策江東軍的地盤兒?益州的話,就不用多想了,就從一開始出發,現在最快的速度,也就能到漢中,那麼等到了牂牁,那真是不知道猴年馬月了,這個馬超太清楚了。所以說就只有
一個地方,就得從桂陽去交州,從湞陽縣過去,沒說的。而從襄陽到湞陽,確實是路過郴縣,所以說馬超肯定是要和張繡見一面的,這個肯定是。所以他帶着大軍路過郴縣,張繡是特意帶着郴縣的官員迎接自己主公一行人,而馬超也是給了他不少面子,這個是,畢竟其人
以前算是一路諸侯,更是趙雲的師兄,這個關係在那兒擺着呢,馬超也得重視一下,畢竟在華夏來說,就講求這個關係,那是。張繡親自己主公一行人進了郴縣,雖說他是第一次來這兒,不過當太守,做這個主將也有段時日了,自然是都有所瞭解。馬超的話,他自然不是第一次到郴縣,所以說盡管是沒有張繡那麼熟悉,可確實,他也不是什麼都不熟,那可不是。
而其他幾個人,除了馬煥外,郭嘉、崔安和馬岱,他們也跟着馬超來說郴縣,所以說這個確實,就馬煥不那麼熟,其他幾人,那不至於一點兒不熟悉什麼的。馬岱還想起來當年自己在郴縣這兒去追擊守禦桂陽的韓當,可惜是沒追上人家,還是讓其人逃回江東了。不過一想
也是,其人在這兒經營多年,別的不說,逃跑什麼的,那還不手到擒來,真的。而崔安和郭嘉,他們也想了,當年在郴縣這兒的情況。就是馬煥,他第一次來這兒,上一次到荊州來,馬超也沒帶他到郴縣這兒,他是覺得沒必要。可如今要進攻交州,那麼到這兒來,就已經是
有必要,必須的了。肯定是,就是如此,所以馬超來了,路過郴縣,還得在這兒駐紮一晚,是啊。然後才能說去湞陽縣的事兒,這個也是沒錯。張繡一樣兒是好招待自己主公一行人,這個肯定是。要說他也知道,自己主公多少年,他也不可能說來桂陽,真的。除非說有戰事,像如今這樣兒,己方要去進攻交州。要不就是桂陽這兒有了大戰,比如說孫策帶着大軍大舉
進攻,還只是說有可能,自己主公過來,那麼還有是不太可能,他不會過來。張繡很清楚,自己主公其實不怎麼看重桂陽,要說這地方無非就是挨着揚州和交州而已。而揚州那邊兒,如果說己方想要進攻,那麼肯定不會從桂陽出兵就是了。可交州這兒卻不同,己方要出兵,
那麼最近的地方,其實就是桂陽的湞陽縣,那沒錯。所以說這個地方,對己方最大的意義,就是距離交州近,都挨着,己方從這兒出兵正好。可實話,己方就算是沒有桂陽,也是能從其他的郡縣出兵,比如說零陵,從那兒是一樣兒能出兵到交州,不過和桂陽這兒比,肯定是後者更好了,那是。要不然的話,自己主公直接就帶兵去零陵了,而不是到桂陽啊,確實。
自己主公的意思很明顯,到了桂陽,在湞陽縣出兵,就直接去交州的重鎮,南海郡,這個肯定是,張繡很清楚。畢竟這個也是,確實,就說交州的治所番禺,就在南海,而第一個就能去進攻交州重鎮,馬超確實,他不會帶着涼州軍去其他地方了。番禺其實就是現在的番禺,也就是廣/州,所以說這個也是,那地方在兩漢時期,就已經是交州重鎮了。雖然交州那個
時候沒怎麼發展,可那地方,確實還是有,而且在整個交州來說,番禺自然就是發展第一,那都沒錯。不過馬超第一步肯定一下到不了番禺,還得進攻中宿,然後四會,最後到達番禺。當然了,前面那兩個縣,就他所知道的,也沒什麼重兵把守,而且也沒什麼特別厲害的武將。
當然了,這事兒沒準到時候就變了,也不是說就不可能,畢竟在南海郡當太守的,是江東軍宿將凌操,他也帶着他兒子淩統,都在南海郡番禺。馬超認爲這仗不好打,凌操父子,那可不是一般般的三流將領。凌操絕對是二流武將,而淩統的話,他雖說還挺年輕,可比他父
親還強。可不是嗎,凌操是二流武將,那一點兒沒錯。而淩統的話,絕對是“青出於藍而勝於藍”,其人雖然不是大將,可也沒差太多,這個倒也是。而且別看他年紀還沒那麼大,但是已經有了名將之姿,這就是淩統,絕對不一般。在江東軍中,絕對首屈一指,那真是人才。要不然的話,爲什麼孫策把凌操父子給放到了南海郡,這個是他特意安排的,不就是看
重淩統本事嘛,那是沒錯。如果不是因爲其人資歷,而且也沒立過大功,要不然的話,孫策都沒準能讓淩統做這個南海郡的太守,而不是他父親了。不過顯然,如今的淩統,那還不夠。至於說州牧的話,更別想了。如今交州牧是歩騭步子山,絕對的人才,而且從資歷從其
他方面,當這個州牧,那是正合適,至少孫策和江東衆人,都那麼看的。至少就說凌操父子,在他們看來,歩騭當這個州牧,他們是心服口服,那是。歩騭這個人,是沒什麼武藝,畢竟是個文士,可絕對是個有才幹的一個,那沒錯,所以說哪怕就是凌操父子,他們也是服
的。別說他們了,就整個交州的其他太守,那也都是佩服,那沒錯。而其人這個時候還真是沒在交州,讓自己主公給召回建業去了。當然了,在凌操父子看來,其他的事兒,什麼政務之類的,那肯定都是要靠着和歩騭來處理,這個就讓他們處理,他們也真不會太多。可真要說到守城,那麼就得看自己父子倆的了,那真沒錯。而如今歩騭不在,讓自己主公給叫走
了,而涼州軍已經出兵,看着是要南下,這個凌操父子已經知道了消息,並且是做好了準備,就等涼州軍來呢。而他們沒等幾日,最先來的不是馬超涼州軍,而是己方的援軍。不過和平日不同的是,這次援軍,不是自己主公帶着來的,而是讓周瑜帶來,並且不是要阻截馬
超大軍,是要進城,守禦城池的。這就看得出來孫策的想法了,顯然這一次他和平時都不一樣兒。這次他是直接讓己方的援軍到各郡去進城當守卒,而不是說在城下阻截涼州軍。這個也得說,孫策的意思,他是不太想帶兵來交州,這個沒錯。而且他也真是,沒那麼太看重這個交州的戰事。對他來說,哪怕交州丟了,那麼丟了就丟了吧,只要自己和己方盡力了,
其實也就好了,真的。而如今直接讓周瑜帶十萬人馬作支援,孫策和江東軍都覺得已經就不錯了,那是。他們去各郡當援軍,去當守卒,難道還不比自己帶着他們阻截涼州軍強?真的,這樣兒的話,傷亡都可能小了,所以孫策他們是覺得不錯。而這樣兒都守不住的話,那麼丟多少個郡,那就丟吧,也是沒辦法啊。本來他們也是,沒說指望着能守住多少,反正該
丟了的地方,那麼肯定是要守不住的,這個肯定是。其他的,那就得說,己方盡力了,那也就是了,真的。孫策覺得自己都不去,那麼就得是靠着在各郡的守將,和己方的那些士卒。當然了,確實也是都包括自己後派到他們各郡的人馬,那可不少啊,十萬人呢,這個可真是,
那都不少。就馬超帶着的涼州軍人馬,也就那麼多了,所以說孫策也想了,己方是不可能把交州地方都守住,那怎麼說都不可能,但是守住一個郡,兩個郡?這個就沒準了,他覺得那是有可能的,確實。再不濟,己方保住幾個縣,那還是都可以吧,確實啊,至少這樣兒啊,
那是。而如今的馬超,他還不知道孫策江東軍他們是如此應對的,不過就算是知道了,也不會多想什麼,就是。對他和涼州軍來說,要是與江東軍大軍,和他們的主力對上,這個更好。可對方不那麼做了,真就是援軍退守城池,這個也是沒辦法的,他們那麼做了,其實也正常。如果說那樣兒的話,也是有優勢,就是城池爲依託,這個沒錯。當然了,劣勢什麼的,
一樣兒也有,這個少不了啊,就是。不可能都是好處,那可沒有。反正都是有利有弊,不就是這樣兒了。還就只是利多弊少,還是說弊多利少,就是這樣兒。而孫策和江東軍衆人,他們就只是想着,說己方不像之前那樣兒了,依舊去帶着大隊人馬阻截涼州軍,十萬對十萬,
那不是孫策和江東軍他們要做的了。而就只是讓周瑜帶着援軍過去,而後他就可以回來了,顯然,孫策也是沒想讓周瑜在那兒。己方對交州的應對,那就只是援軍據城而守,實在說要守不住了,那也沒有辦法,真的。畢竟己方的援軍一來,那麼原來能有一萬人馬守禦的郡縣,
一下就能有個兩萬了,這個太正常了,不過己方就十萬援軍,那麼不可能每個縣都一下增加那麼多人馬,那不可能,也不夠啊。就只能說是像番禺了,這樣兒的軍事重鎮,一下增加個兩萬人,那多說了。其他地方的話,一萬人,也就那樣兒吧。畢竟交州也有七個郡,這個也不少了。番禺多兩萬,然後其他幾個地方都是一萬,這麼一分,十萬人也就沒了,不禁派
啊。確實,人馬再多,還能有這個交州的縣多?也就是像九真郡,日南郡,那樣兒的地方,也沒什麼必要派援軍了,其他地方,那還是很有必要的。而像九真了,日南了,那樣兒的地方太小,再多的人馬,江東軍都覺得是頂不住涼州軍的進攻。要說那兩個地方,在東漢末年
三國時期,還是華夏的地盤兒,不過如今來看,那早成外國的了,這個也真是。歷史上是華夏的,不過現在不是了。是啊,現在是那個越什麼那國家的地方了,就不多說了。不過那個國家也是,在古代都是華夏的附屬國,那沒錯。不過後來就徹底是脫離了華夏,然後是獨
立了,之後變成了一個社會主義的國家。而九真郡和日南郡那時候還是華夏的地盤兒,不過現在的話,成了人家國家的地方了。而那兩個郡,說起來對馬超來說,他都看不上,真的。不光說是地方小,地盤兒不大,而且距離己方還挺遠,並且除了挨着海之外,好像也沒看出來有什麼發展的。人口什麼的,就這個時候,那是太少了,真的,很少。所以馬超也沒覺得
九真和日南有什麼太大的發展,還不如交趾呢,是啊。和交趾不能比,九真郡和日南郡,應該算是大漢郡裡面,最小,而且領土最狹長的兩個了,真的。人口應該也是最少的,確實。所以說那麼樣兒的兩個郡,馬超確實也是沒看出來有多大的發展,真的。如今來看,那就是
窮地方啊,就是。以後什麼樣兒,至少現在來說,馬超真心是看不上,涼州軍也看不上,那是不錯,肯定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