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堯要去交好他們,所以準備了不少小吃,也有不少好酒,前者是給崔安的,後者自然就是給甘寧的了,馬超他們幾個是清清楚楚,可卻也不會多說什麼,這事兒很正常。確實,就算是馬超自己,他覺得如果自己處在甄堯的位置上,也許做得比他還多,這個是肯定的,也沒什麼大不了。而崔安呢,他肯定是高興,知道這些東西,最後七成都得歸自己,所以他知
道自己有口福了。而甘寧所想就要比他多點兒,他知道甄堯的意思,裡面的好酒,一多半是給自己的,剩下的是崔安的。不過自己主公沒多說,那麼自己也是樂於收着了,沒什麼大不了的。這送酒也說明不了什麼,確實。哪怕甘寧也知道,這甄堯好歹是大富之家的家主,
那送出來的酒,都是絕對的好酒,可這個無所謂了,自己主公賞給自己的,比他們這好多了,所以都沒什麼。而這裡面就屬馬煥是沒什麼想法,主要是甄堯是他舅兄,所以他還能想什麼。這幾日的接觸,也確實,彼此都算是很熟悉了,這個確實,一點兒都沒錯,兩人相處
也是都還好。這是馬超樂於看到的,當然也是馬煥和甄堯想要的,這個是肯定了。畢竟他們都有自己的想法,馬煥知道,這自己是需要和自己舅兄高好關係,而甄堯更是清楚,所以說……在甄堯他們依依不捨的送別下,馬超他們踏上了去幷州的路。別管甄堯他們是虛情還是假意,至少人家是把能做的都做到了,也做好了,所以馬超幾個是挑不出一點兒毛病來。
而馬超下一個目的地,自然就是幷州的太原郡,晉陽就是他們的第一目標。你看之前是路過上黨,馬超必須去的,要不然的話,他去幷州,那肯定第一站是太原晉陽,而不是其他的地方,對,就因爲晉陽是幷州治所,州牧府的所在地。而這也是馬超去的第一個正規的州牧
府。司隸這邊兒,涼州軍如今是沒有司隸校尉,而冀州牧也不是涼州軍的人,冀州治所更是在兗州軍手裡,所以說佔據了幷州全境的涼州軍,這晉陽就是馬超他們幾個去的第一個正規的州治所,是州牧府的所在地。而賈詡也是大漢的幷州牧,哪怕這個幷州牧實際上是歸馬
超所管,但是這個不重要了,重要的是,這是大漢朝廷承認的就行了,這纔是最重要的。關鍵還是那話,這你不承認也不行啊,這幷州全境都讓涼州軍給佔了,你不承認涼州軍的幷州牧,莫非還想再派一個去?派一個也不是不行,可最後結果呢,估計沒到地方就掛了,這都不是什麼不可能的事兒,所以許都的人才不會說去做那樣兒的事兒呢,真心是沒什麼大用
啊,至少曹操/他們確實是不會那麼去做就是了,以爲你是“上有政策”,可人家也是“下有對策”,所以說這個事兒也真是,確實,兗州軍不會那麼去做。而對馬超來說,他們要真是那樣兒的話,自己還巴不得他們來呢,來多少滅多少,都讓他們在半路不知不覺消失,真
心是不要太簡單了,真是。涼州軍要是連這點兒本事都沒有的話,那麼就別和兗州軍還有江東軍爭天下了,直接都回家種田吧,那不比什麼都好?所以說其實連兗州軍也知道,涼州軍是有辦法對付己方的出招,所以他們不會那樣兒,沒大用。馬超一行五人是來到了太原的晉陽,他也是不得不感慨,這自己都多少年沒來這兒了,好像是自從佔據了幷州之後,自己
就沒到這兒來了吧。確實,絕對是有年頭了,這個是肯定的。主要也是這幾年異族都沒什麼大動靜。至於說小動靜的話,有賈詡在這兒,說實話,馬超認爲基本上沒太大問題。真要擔心的話,該擔心的是異族,而不是自己,就是這樣兒。確實,馬超把賈詡放在這兒的意思,其實就是不言而喻了,那意思就是,對付異族,不用手軟啊,就是這樣兒。說起來不管怎麼
樣兒,異族敢來,那就有讓他們後悔的時候,就是這樣兒。馬超不用賈詡對付自己人,畢竟和兗州軍和江東軍,那都是自己人的事兒,用他也太狠。但是對付異族的話,真心馬超沒覺得自己有什麼狠的,這你不狠,就是人家狠了,所以自己其實也沒有辦法啊。對馬超來說,
寧可是讓人說自己狠,也是不想讓異族來對自己同胞狠,就是這樣兒。畢竟異族什麼樣兒,可以說馬超真是太清楚了,你不狠,那麼人家就狠,只有你比他們更狠,才能震懾住他們。因爲異族想來都是強者爲尊,從來都是這樣兒,所以誰的拳頭大,那麼誰就是老大,就這麼
簡單。所以說馬超很清楚,怎麼才能讓異族服,絕對不是說對他們怎麼好怎麼好,那純扯,馬超是真心不相信。要說己方涼州軍對南蠻還都不錯,可孟獲不一樣兒是帶兵來進攻了嗎?所以說只有是讓他們徹底服了,他們也就老實了。對啊,己方擒住了孟獲好幾次,之後又給他放了,如今再看呢,南蠻老實不?反正是比之前可老實多了,這就是實力的原因,己方的
實力比他們強,南蠻衆人是清清楚楚,所以說他們傻了,纔再帶兵過來。可馬超很相信,只要己方實力不如他們,那麼他們馬上就帶兵過來,之前什麼好的,那都不好使了,就這麼簡單。而對南蠻,說實話,馬超真是不怕什麼,他們和北方異族,那根本就沒什麼可比性。
你看當初己方對付他們挺費勁,主要是自己想讓他們心悅誠服,而不是說就嘴上服了。而對付北方異族,馬超可沒那麼多時間,說讓他們心服口服。別說是浪費時間,就是這絕對是非常不容易,所以就讓他們嘴上說服就可以了。畢竟北方異族那可不是南蠻,所以馬超也有
他自己的想法。至少最基本的一點,那就是北方異族的戰力,絕對不是南蠻能比得上的,因爲人家的騎兵,說是天下第一,可以說一點兒都不過分。可南蠻的話,騎兵一共纔有多少?所以這個就是差距,因此這怎麼說,這他們怎麼都不行。不行的是南蠻,不是北方異族。不過因爲當時馬超意思是攻心,讓孟獲他們心服,所以說是耽誤了那麼多時日,最後纔算是搞
定,如果說是北方異族的話,馬超其實就一個字,打!沒其他說的,真的,這可以說是絕對沒錯的,就一個打,那絕對是好使。只要讓異族服了,那麼什麼事兒都好辦了,就這麼簡單,確實。晉陽城外,賈詡是帶着在晉陽的大小官員,都在城門口迎接馬超。畢竟涼州軍佔
據了幷州整個一個州,所以也真是,這確實,這就在晉陽城的官員,就比冀州多多了,這個是一點兒不假。畢竟金冀州的話,還有近一半的地盤在人家兗州軍手裡,所以確實,真是不能和幷州相比啊。而且真定那地方,如何能和晉陽相比?確實,你看晉陽是,它不如鄴城,可卻也不是真定那樣兒的城池所能比的,這個是肯定的,所以說這地方的官員可真是多啊,
這就是馬超看到他們的第一感覺。而且還不得不說,他不是誰都認識,馬超可以說就認識幾個。沒辦法,他也不可能說誰都認識啊,那不可能。別說是他了,就是曹操、孫策他們,也都沒什麼區別,都一樣兒。就只是認識己方主要人物,至於說下面的,那還真是不認識了,這真很正常。畢竟對一個當主公的來說,他就只需要記住手底下的主要人物就可以了,其他
人,除非是印象特別深的,要不然的話,誰能記住?確實,記住一個兩個人的話,那是一點兒問題都沒有。哪怕是再多點兒,十幾個,也不是問題。再多的話,幾十個就算是你能記得住,可成百上千人呢,那名兒你都記得住?開什麼玩笑,馬超是記不住啊,估計就算是最
強大腦什麼的,也不好使了。多說上百個沒問題,可成千上萬個你好使?上萬的話,那是多少人?上萬人的話,你最多也就是能看出來男女,這個倒是沒問題,多了的話,名兒什麼的,你別想都記住,人還沒那個記憶力吧,都超多少了。所以說這個就別想了,哪怕是馬超
的記憶力,那也不好使啊。關鍵是最爲重要的一點,基本上這些人的名兒,馬超從來都沒聽過,所以說你讓他記什麼?連名兒都不知道,這上哪兒記住去啊,所以這個也是問題,還是要大問題。不過顯然,馬超也是沒準備知道他們都叫什麼,只是和郭嘉他們都下了戰馬,然後和賈詡說道:“文和辛苦了,在城外……”而賈詡是連忙給自己主公五人請進了晉陽,
畢竟不能就這麼讓自己主公幾人在城外這麼站着啊。畢竟這個城外還那麼多人,顯然賈詡也都知道,自己主公真心是不想讓這麼多人都看着自己這幾個。你看這自己帶着他們出來,那是沒辦法,必須要如此,可這說實話,是吧……所以說這個時候,確實,也該自己主公
他們進去,而衆人都該該做什麼就做什麼了。所以就只是賈詡和馬超他們回了州牧府,其他人,確實就是該做什麼,就都去做什麼了。畢竟見自己主公的話,也都是完事兒了,那麼其他的,自然就是去做什麼了。而馬超五人則是被賈詡請進了州牧府的會客廳中,這個可是
個真正的州牧府的會客廳,確實不是趙雲那不正規地方所能比得了的。別看冀州比並州要有錢,這個一點兒沒錯。可說實話,涼州軍在這兒的投入,那卻也絕對不少,這個也是不錯。所以說涼州軍在冀州的州牧府,應該說那根本也不是正規的,主要是趙雲不是朝廷承認的冀州牧,就這麼簡單。所以對馬超來說,這如果趙雲是朝廷承認的冀州牧的話,那麼哪怕真定
並非是冀州治所,這個不假,可自己一樣兒是會去建造一個不次於,甚至說比在魏郡鄴城州牧府還要好的府邸。可如今來看,趙雲根本不是朝廷正式承認的冀州牧,所以馬超覺得自己也沒有必要去建一下那樣兒的州牧府什麼的。確實,所以說趙雲辦公的地方,那確實是比
不上幷州太原郡晉陽城內的州牧府,那確實,不是一個級別的,這個沒錯。所以給馬超他們幾個整的,這感覺坐在州牧府的會客廳,和趙雲那辦公府邸的會客廳,那就是不一樣兒。如果是馬超的話,他自然是很清楚,這個更多的,其實就是心理作用,但是這個時代的人,
並非是誰都能懂這個意思,基本上能瞭解這個的,確實也是沒幾個,這個確實,一點兒不錯。因爲這個時候還沒天黑,所以肯定是賈詡在這兒陪着馬超他們說話,這個是肯定的,誰讓他是幷州牧呢。作爲幷州的老大,這個時候作陪,那是一定的。如果說賈詡不是如今這個位置,那麼此時陪着馬超五人的,也不會是他了。但是他作爲州牧,這個時候在這兒,那卻
是必須的,這個必然。而馬超此時是聽着賈詡說最近幷州的情況,好歹其人是幷州牧,所以說主抓幷州的全面工作,這正好自己主公來了,自己也是把最近幷州都如何,和自己主公說一下,賈詡他也是覺得都不錯。他也知道,其實自己主公還是很關心這個的,所以不用等
他自己來問,自己主動說就好了,本來就是,自己怎麼都是要說這個的,確實如此。而馬超聽着賈詡的話,他是不住點頭,幷州別看也算是苦寒之地了,但確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