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以亮明兵器,那麼也無需多說,直接開打,不過如今曹性他們這邊處於劣勢,曹性所要對抗的人可有整整一百多名,所以不用說,曹性所採取的戰術自然是突圍。
當然,一百名士兵絕不可能全部一起上,至少有一大部分的人,留下來保護黃逢和眭固,其餘的人在魏延的帶領下,直接把曹性等人團團圍住,因爲包圍圈也不算太,車武拿出繡春刀衝鋒在前,而周倉和胡車兒則是一左一右的保護着曹性。
無論是車武還是周倉,或者是胡車兒武器都已經到達了武道七重初期的水準,所以面對這些武道,只有一個四五重的士兵,完全不在話下。
不過若僅此而已,那倒好說,但關鍵是還有一個魏延,只見魏延手持鋼刀,直接與車武的繡春刀撞在了一起,當兵器發出猛烈撞擊聲之時,車武都是忍不住後退了三步,可以看見他拿刀的手在微微顫抖。
眼前這個魏延實在是太強了,光是身上散發出來的武道氣息,竟然高達整整武道八重,無論是曹性還是其他人,都不是魏延的對手啊。
最終車武一咬牙對,後面的曹性等人說道:“主公,你們快走,這裡由我來殿後!”
而周倉和胡車兒聽見此言之後,也是點了點頭,此刻不是矯情的時候,若大家都在這裡拖着,到最後的結果那就是一個都逃不了。
於是乎,周倉帶着曹性選定了一個方向,飛快的往那裡突圍,而黃逢和眭固則是站在後面,一臉酒氣熏天的看着曹性逃跑的方向,舉着長刀高聲的吼叫,讓自己的士兵快追,絕不能放跑了曹性。
而魏延也是大喝一聲:“想跑,門都沒有!”
魏延一步一步踏出,結果直接被車武攔住了,魏延似乎很想親自去追擊曹性,於是乎他不停的賀令周圍的士兵把車武圍住,隨後他想要繞過車武,直接追擊曹性,但是車武卻是拼死將其拖住。
至於說曹性,他們這邊的情況也不是很好,雖說車武拖住了魏延這個大頭,但是在身後追擊的士兵,至少都有七八十名,而曹性他們這邊不過三人而已。
胡車兒而見那些士兵追擊的勢頭,變得越來越緊,他也不多說一些什麼,舉着他的兩杆短槍大喝一聲,讓曹性快走,隨後殺入了士兵羣之中,又跑了一段距離,周倉見後方的士兵也是越來越多,同樣做出了和胡車而相同的選擇。
就這樣當曹性跑了十幾裡地之後,發現自己身後的追兵似乎還有二十多人,然而此刻曹性已經不想再跑,他拿出他的闊首刀,重重的杵在地上,目光灼灼的看着這些追兵。
而這些士兵中有三個十夫長模樣的人看着曹性,此刻他們的眼中流露出來了一抹貪婪的眼光,只見他們對他們身後的士兵高聲說道:“兄弟們,你們剛纔也聽清楚了,這傢伙可是幷州牧,可是一個不小的大官,若是將其抓回去重重有賞,估計我們下半輩子就不用愁了!”
往往共同的利益和共同的敵人,這纔是最誘人的,所以這二十個士兵立馬開始變得氣勢如虹,最後開始慢慢的將曹性圍住,看着這些士兵,曹性也是緩緩的拿起了他的闊首刀。
只見一名士兵不知死活的衝上來,而曹性卻是暴喝一聲,大踏步的上前,那一刻,大刀手起刀落,刷的一聲,一道血線飛濺上空,一顆人頭就此落地。
曹性一來就已摧枯拉手之勢斬殺一人,這給其他士兵一定的震懾,不過很快,這幾名十夫長似乎也反映了過來。直接招呼自己身邊的士兵,讓他們不要怕,曹性就只有一個人,他們這裡二十多個人,難道還打不贏曹性一個?
在這些十夫長的鼓動之下,士兵也逐漸的再度向前,隨後對曹性發動了攻擊,曹性雖然有心殺敵,但奈何此刻已經跑了這麼遠的距離,氣力已經沒有多少,奈何對方還人多。沒過多久,曹性的氣力耗盡,那一刻曹性再也忍不住身上的疲憊,他只感覺自己的膝蓋一軟,居然就這樣半跪在地。
而那些正在圍攻曹性的士兵,看到這一幕,也是長長的舒了一口氣,看起來他們的疲敵戰術起到作用了。
那幾個十夫長此刻抽出身上的刀劍,緩緩的靠近曹性,他們要做的就是一擁而上,直接將曹性生擒活捉。
而此刻曹性也是擡起頭,目光灼灼的看着這些人,他的腦海飛快的轉動,如今在曹性的腦海中已經閃過了幾個念頭。
雖說士可殺不可辱,不過曹性認爲這件事,不是沒有迴旋的餘地,任何一件事都有兩面性,即便如今曹性被抓住,也不一定見得是壞事。
曹性的腦海中正在盤旋,究竟哪種方案更可行,然而就在這時,從密林中突然又穿出來了無數人。
這一下不僅是曹性,就連那些士兵們都是被嚇了一跳,原因無他,只因爲跑出來的人高達幾十個,並且這些人身上的服飾並非官兵的服飾。但是曹性也可以篤定,這些跑出來的人也絕非他的人,只見這些人身上的服裝雖然統一,但是看起來有一些古怪。
他們的頭上裹着一片金布,上面插了兩根羽毛,在他們的腰間繫着兩個鈴鐺,每當他們走路或移動時,總是發出叮叮噹噹的響聲,這種服飾給人的第一感覺就是,哪裡來的山間野人啊,完全就是一種非主流的服飾。
然而這些人可不管這麼多,只見一個十七八歲的青年扛着大刀,一臉猙獰地走了出來,只見他二話不說,直接對他的手下喝道:“弟兄們,動手!”
只見這些人也不遲疑,拿着他們手中的武器,大喝一聲就殺向了官兵。這一回這些士兵完全被嚇住了,這是哪裡躥出來的一股土匪流氓軍啊。
不過很顯然這股土匪有備而來,他們的目的就是屠殺這些官兵,那些十夫長一面讓自己手下前去阻擋的同時,一面慌忙後退,想要趁機逃跑,然而,他們卻被那名十七八歲的青年給盯上了,只見那名青年上前一步,一個飛躍就來到了那羣十夫長面前,只見青年舉着大刀刷刷的兩個人頭落地。
這一回,隊伍中那名僅存的十夫長,已經嚇的六神無主,而那名青年看見他如此哆哆嗦嗦的樣子,頓時也來了興趣,直接一隻手將其衣領抓住。
十夫長似乎此刻還有些膽戰心驚,嚥了一口唾沫,顫抖地對這名青年說道:“你,你幹什麼?我告訴你,我們,我們可是荊州牧手下的,手下的兵馬,你竟然敢動我們!”
然而這名青年們聽此言,卻是露出了一個森然的笑容:“你們這些狗官平時仗勢欺人,老子殺的就是你們,什麼狗屁荊州牧,老子不認識!”
這名青年說完話,刷的一刀就砍下了這名十夫長的人頭,而此刻曹性也終於看清了這名青年的樣貌,這名青年,身高七尺,留着短髮,臉上倒是沒有什麼特別的地方,但關鍵是他的身上啊,竟然全部都是紋身,左青龍右白虎,這完完全全就是一個古惑仔的形象啊。
而這名青年看着曹性,也是露出了一副猙獰的笑容,他走到曹性的面前,而他的那些手下也解決了剩下的官兵,兩個手下瞬間過來,將曹性扶起來,隨後一根繩子,直接捆在了曹性的身上。
曹性本想張嘴說些什麼,然而卻突然感覺自己的腦後遭到了強烈的撞擊,竟然就這樣暈厥了過去。
當曹性再度清醒過來之時,只感覺這似乎是一見非常黑暗的屋子,即便點了無數只蠟燭,但也依然是昏暗無比,曹性睜開眼睛瞟了瞟四方,發現有無數只如狼似虎的眼神,此刻正盯着他。而在中間的座位上,則是大馬金刀的坐着那名青年,那名青年時刻也是一臉戲謔的看着曹性,彷彿曹性就是一個將死之人。
差不多過了十個呼吸的時間,本來這羣山賊以爲,將曹性抓到這個暗無天日的屋子中,曹性反應過來之後應該是害怕,然後向他們磕頭求饒。
然而讓他們始料未及的是,十個呼吸之後,曹性竟然看着他們露出了一個微笑。
這羣山賊看到這裡,都是你看我,我看你,有一些摸不着頭腦,這個曹性此刻被抓了,竟然還笑得出來,莫不是是一個傻子不成?
一個山賊上前直接大喝一聲,然而曹性你都不理會他,雖說曹性此刻的雙手被反綁,不過曹性的大腿蹭了蹭地上,往後滑了幾步,最終直接靠在了牆壁上,神情一臉的悠閒。
此刻這一些山賊心中更沒底了,有幾個山賊忍不住跑到那名青年的面前小聲的說道:“頭,這傢伙不會是一個傻子吧,像我們以前綁的那些達官貴人到這裡,連嚇的尿褲子的都有,這小子竟然還一臉傻笑,若他真的是一個傻子的話,我們豈不功虧一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