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孫瓚最終是重演了歷史,敗給了袁紹,袁紹將遼西一地,全部納入了自己的領地的之中,這一日,袁紹心情大好,帶着手下的中將與謀士,一起走進了刺史府之中,看着這金碧輝煌的大殿,如今已經成爲他袁紹的囊中之物了。
袁紹幹掉了公孫瓚,也除了他一個心頭大患,所以說袁紹對於自己的手下,肯定是不吝封賞,就比如說在袁紹一旁出謀劃策的沮授田豐等人。在前方衝鋒陷陣的閻良文丑等人,當然,袁紹也沒有忘記在後方一直拖住曹性的步伐之人,就比如說張合高攬許攸揭示一一受賞。最後袁紹不會忘了此戰最大的功臣,那就是鞠義,鞠義可謂是一戰成名。
都拿到了好處,所以大家心情都不錯,在宴會上也是對袁紹大肆吹捧。
不過大家酒意正濃的時候,突然袁紹手下的謀士田豐,有些不合時宜的走出來,對袁紹拱了拱手說道:“主公,如今公孫瓚雖已平定,但我認爲此刻並非大舉慶功的時候,而應該抓緊機會。將公孫瓚在青州的佈局一併瓦解,將青州劃入自己的囊中!”
田豐乃是一個心直口快之人,做事說話可謂是毫無顧忌,雖說他的這種性格讓袁紹多有不喜,如果今天袁紹正好心情大好,別人田豐說的也有道理,所以說袁紹最終是沒有生氣,笑着放下了酒杯,對田豐點了點頭。
“元皓言之有理,我袁紹雖已起兵,但如今正逢天下大亂之際,更需我等齊心協力力挽狂瀾,將這搖搖欲墜的江山穩住,既然元皓已經提了出來,那麼我自然不會懈怠,青州殘留公孫瓚的餘黨,並且勢力還不小,不知依諸位之見,該如何將公孫瓚的這些餘黨全部清除!”
反正袁紹今日心情大好,所以他開始了廣納諫言,傾聽手下的意見,而其部下的謀士大將都踊躍發言。
而袁紹哲是一邊聽着衆人的建言,一邊淡淡的品着茶水,時不時對這些人的言論。發表一點自己的看法。
不過也就在衆人的氣氛正濃的時候,突然一聲不合時宜的聲音打破了氣氛。
“報!”
袁紹不禁皺起了眉頭,朝廳外望去,只見是一名哨兵跑了進來。
“慌慌張張,成何體統!”袁紹皺着眉頭說道,而那名哨兵也覺得自己似乎壞了大事,趕緊停下腳步來,恭恭敬敬的單膝跪地。
“說吧,何事!”袁紹擺正了一下自己的坐姿,隨後一臉威嚴的對那名哨兵說道。
哨兵先是看了大廳中的豬人一眼,隨後他只感覺有一些壓力大,最後將眼神望向了袁紹,還是說出了實情:“主公,前方傳來情報,說就在半日之前,趙郡失守!”
當袁紹聽見這個消息之時,只見他握在手中的碗筷,竟然哐噹一聲掉在了地上,隨後袁紹豁然起身,整個大廳中的氣氛,立馬變的熾熱起來。
“你說什麼?趙郡失手怎麼可能?怎麼可能!”
聽着袁紹的咆哮聲,那名士兵被嚇得魂不附體,他似乎早有這種預料了,特別是如今袁紹正是春風得意之時,竟然突然聽到了這種消息,其心境的變化,可想而知。
雖說袁紹此刻已經有些失去了理智,但是袁紹手下的謀士,必如沮授田豐等人,還是迅速的冷靜了下來,他們二人對視一眼,隨後上前一步,對那名哨兵說道:“究竟是怎麼回事,快快到來!”
那名哨兵不敢怠慢,連忙將他所知的情報,全部說了出來。
袁紹聽後,更是惱怒不已,直接一拳打在了桌案上:“曹性,又是那個曹性,他怎麼陰魂不散,老是壞我好事!”
袁紹失手的地盤叫做趙郡,趙郡處於冀州境內,地勢可謂是易守難攻,不過趙郡因爲地理位置的特殊,所以,若是進入了趙郡,可謂就是進入了冀州的門戶,甚至,離袁紹一直居住的鄴城也沒有多遠。
所以說曹性打進了趙郡,這對於袁紹來說,的確是一個不小的打擊啊,畢竟,曹性現在竟然已經打開了冀州的門戶,若是曹性願意的話,隨時可以大軍直入。
對袁紹的憤怒,許多謀士與大將都不敢說話,畢竟袁紹正是氣頭上不過,像沮授田豐等人顯然比袁紹要想得多。
“趙郡雖然毗鄰常山郡,而在此之前,曹性一直在常山郡與雁門郡附近打仗,離趙郡並不是很遠,但是趙郡和常山郡隔着太行山,山高路遠,他曹性一邊要對付張合高攬二位將軍,一邊還要偷襲趙郡,他如何做到的,就算他真的派了一隻騎兵去突襲,但是要想越過太行山脈,估計也要走許久的路程,等他們到達趙郡之時,估計已人困馬乏,怎會是趙郡守軍的對手!”
雖說沮授和田豐的分析也很在理,山高路遠的,他曹性拿什麼去打趙郡,或許也只有一種可能,那就是派奇兵偷偷的度過太行山,動靜不可能太大。更不可能什麼三軍未動,糧草先行,大批大批的糧食運送,如此一來動靜太大,估計曹性還沒有來得及打趙郡,就已經被袁紹等人得知。
但是令人感覺到奇怪的地方就在此處,既然曹性所派出去的兵力不多。但爲何還能拿下趙郡,這就有一些不可思議了。
所有人對於曹性的這一招後手都始料未及,雖說在那裡極力的商討,但始終沒有探尋出一個原因,最終袁紹只能憤怒的一拍桌子,將眼神望向了許攸,許攸看見袁紹的眼神,都是心中一跳,果然,袁紹的下一句話就是說道。
“子遠,如今你要的情報組織,我也給了你支持,讓你成功的建立,但你爲何未將這封情報所截獲,你是幹什麼吃的!”
聞聽此言,許攸有心想要反駁,雖說他的組織收集情報,但是那時候的他一直身處一線與曹性對抗,還要協助張合高攬打退曹性。
而曹性此事做的又如此之隱蔽,許攸沒有探查到似乎也是情有可原的啊,所以聽見袁紹的責罵,許攸的第一個感覺就是有一些憤怒,他的臉色開始變得越來越陰沉,但袁紹是他的主公,最終他張了張嘴沒有說什麼。
而此刻在趙郡最後一個縣城中,可謂是一片狼藉,不過陳虎已經盡了他最大的努力,讓士兵們不要慌張,安撫百姓。
搞完了這一切之後,陳虎所做之事就是帶着自己的兵馬,直接打開了官府的糧倉,隨後開始一陣海吃胡喝。
看着這一桌子的新鮮肉食,陳虎和他手下的兵士那可謂是胃口大開,不斷的咀嚼嘴中的食物,甚至還有些爭搶的現象。似乎就像是一羣飢餓已久的人一般。
曹性在他的治下,大力發展畜牧業,如今已經形成了一定的規模,所以士兵幾乎頓頓都吃得上肉。
然而這一次他們和陳虎長途跋涉卻是多有不同,曹性這一次所派之兵力並不少,原本徐庶駐守在雁門郡的就有一萬多兵馬,曹性又和徐庶和兵一處,一下子有了兩萬多,曹性甚至還從邊雲縣,秘密的調集了幾千軍隊過來,所以當時曹性在雁門郡的軍隊,已經高達三萬之衆。
再與許攸簽署停戰協議的時候,曹性似乎一直在爲他的隊友公孫瓚牟利,而把自己的利益全部拋在了一旁,其實曹性所想之事,那就是一定要保住公孫瓚等人,只要有公孫瓚在,他才能成功的遏制袁紹的勢力。
不過可惜的是,公孫瓚最終還是走了歷史上的老路,甚至袁紹都可以說,公孫瓚是主動挑釁,他袁紹也只是被迫反擊,公孫瓚之死絕對不能怨他,他也絕對沒有違背和曹性的停戰協議,他佔領遼西那也是合情合理,所以說袁紹此時可謂是佔足了便宜,嘗夠了甜頭。
但是話又說回來,曹性自然也並非什麼大慈大悲之人,袁紹或許早就料定,公孫瓚那種性格,聽到他撤退的消息之後,絕對會對他猛追猛打。所以他故意安排了先登死士,直接將白馬義從打殘了。
但是曹性也知道,這個袁紹肯定也非善男信女,雖說如今停戰協議是簽訂了,但是曹性在籤的時候也留了一個心眼,只是說撤出常山郡,但如今曹性所打,那可是趙郡,這就不能怪他曹性。
至於說陳虎如何帶着自己的士兵,一路跋山涉水。走到了趙郡,並且還保持了高昂的戰鬥力,以烽火燎原之勢將趙郡徹底拿下,只因爲曹性再度發明了一種東西,那就是饅頭。
山高路遠,完全可以憑毅力克服,只要主帥領導得當,這些都不是問題,唯一的問題就是軍糧。
若是曹性那時候就大規模的運送,今年肯定會被許攸發現,到時候曹性偷襲趙郡的計劃功虧一簣。
因此曹性這件事要做的機密,首先派徐庶帶着兵馬,在前面風一般的進攻張合高攬,以此來吸引他人的注意力,隨後派陳虎帶領奇兵,偷偷的繞往趙郡。
至於說他們的軍糧,就是懷中所揣之饅頭。
饅頭這個東西據說是由三國時期的諸葛亮所發明,但是不管如何,既然饅頭這種東西已經問世,那麼它就可以暫時性的解決軍需的問題。
所以說,陳虎帶着一萬多士卒,悄悄的渡過太行山,長途跋涉終於來到了趙郡,趙郡那些守衛的兵馬,或許在此之前都未曾料到,陳虎等人的到來,一時間被打了一個措手不及。
因此最後的結果就是,陳虎帶着人將趙郡完全佔領,這也是曹性所留的後手。
袁紹得到了遼西那塊土地,而曹性也是攻佔了他的趙郡,雙方可謂是互有所得,相比起來,曹性的虧損看似要大一些。但是對此曹性也並不在意,首先他的力量沒有袁紹大,得的少一點也實屬正常,其次趙郡的地理位置非常重要。可謂是冀州的門戶之一,曹性也就相當於掌握了冀州的一條命脈。
對此這種結局,也差不多成爲了這場戰爭中的一個句號,雙方都就此罷手,準備停息一段時間,就算有天大的仇恨,都要等到日後來解決了,雙方都需要休整兵馬。
曹性讓徐庶繼續駐守在雁門郡,而陳虎也暫時駐紮在趙郡,他們的任務主要就是對袁紹嚴防死守,絕不給袁紹任何入侵的機會。
安排妥當這一切之後,曹性也是回到了邊雲縣當中。在曹性一系列手段的治理下,雖說前方打仗打得如火如荼,但是對於幷州中心的地帶,就比如說邊雲縣或者其他的郡城,並未造成多大的影響。
百姓依舊安居樂業,該幹什麼幹什麼,並不受戰爭的影響。
曹性回來之後也立馬着手政務,該花錢的地方花錢,該派遣軍隊的地方派遣軍隊,該招收人手的地方招收人手,總之迅速的穩定邊境的幾個郡縣。
不過安生的日子並未過幾天。麻煩事還是會找上門來。從幷州的南邊又傳來了軍事情報,不過這一次的軍事情報,卻顯得不那麼着急,因爲他並非八百里加急。
當車武的錦衣衛,將這封情報遞到曹性的手中之時,曹性的嘴角扯出了一抹冷冽的笑容。
在三國時期幷州常年遭到鮮卑的襲擾,屬於苦寒之地的那一種,據不完全統計,幷州九郡,當時加起來的人口也不過百萬之多,比起下方的司隸還有東邊的冀州,那簡直是相差甚遠。
但如今因爲曹性的到來,將這一切的格局全部改變,光是曹性治下的子民,就已經達到了四十多萬人,基本上每個郡縣,那都可謂是人滿爲患。畢竟在曹性的事下,人人安居樂業,豐衣足食,老有所養幼有所教。
若是想要在這種基礎上,讓自己的生活變得更好一點,那麼只需努力,終究會有回報,所以在如此惠民的政策下,無數百姓自然是被曹性吸引了過來。
所以現在幷州的格局就是,所以說張揚還是幷州刺史,幷州大部分的土地,都掌握在他的手中,但是他治下的人口加起來,搞不好還沒有曹性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