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九章 終身

雖說如今曹性應對危機的策略已然定好,但是話又說回來,既然要出征打仗,那麼三軍未動,糧草先行,一切部署,都已然變得井然有序。

因此曹性每日都要發佈一道又一道的命令,以此來部署,對此曹性也是忙得焦頭爛額,好不容易回到了府中,曹性又要準備另外一件事情,每日曹性都在他的地底密室中進進出出。

曹性現在在自己腹中所忙活的事情,無非就是爲了配置某種藥水,畢竟他要讓馬匹加快發情期,不斷的產出小馬,不斷的雜交,如此一來才能獲得他所想要的良馬。

雖說曹性的這種出發點是好的,不過就是因爲他的這種忙碌,再後來的沒多久,還是爲他惹出了一件不大不小的事情。

這一日曹性正在他的書房中閉目養神,而小曼則是推門而入,看着曹性此刻略帶疲憊的樣子,小曼的眼中充滿了心疼,畢竟他也知道,這一個多月來曹性是如何過的。袁紹和曹操說給曹性的壓力實在是太大,曹性必須打起十二分精神來應對。甚至在此期間,徐庶再度傳回來報告,他又和張合高攬兩個人打了幾仗,互有傷亡,但如今徐庶手下的士兵,有些不足了,曹性沒辦法之下只好再度撥,派了五千兵馬給徐庶,只希望徐庶一定要堅挺住。

“公子,來,洗把臉吧!”小曼將水盆放在了桌上,隨後拿起紗布,輕輕地爲曹性擦拭臉龐,而曹性則是坐在位置上沒有動。

當小曼擦拭完了之後,曹性才緩緩的睜開了眼睛,舒活了一下筋骨,而小曼趕緊拿起了他真來這個茶水,遞給了曹性。曹性想都沒想,直接一飲而盡,不過喝完之後曹性又馬上進入他的地底密室,小曼本來想勸兩句曹性不用這麼忙的,然而他最終什麼都沒說,只是守在密室的門口,不斷的爲曹性端茶送水。

這一過就是兩個鐘頭的時間,在此期間,小曼也有一種恍恍惚惚的神情,進出了幾次地底密室,不過到了後來似乎有人來報。說是有重大軍情,還請曹性趕緊到府中敘事。

曹性也沒有做過多的停留,直接將手下的事情全部扔下,不過曹性在要出門的時候還是吩咐小曼,將他地底密室中的東西全部收好,如今他的實驗已基本成功,或許過兩天就可用於實地檢驗,所以曹性讓小曼把裡面的東西收拾好。

小曼乖巧的點了點頭,而曹性也就此離去。小曼也是忍不住伸了一個懶腰,畢竟一直坐在這裡,的確有些枯燥無味,她走進了曹性的地底密室,把曹性桌上的器皿,一瓶又一瓶的收拾整齊,不過小曼在收拾的時候,突然發現有什麼沒對的地方。

曹性也並不是一個細心的人,特別是在某些忙活的時候,更是懶得管他三七二十一,爲了做實驗方便,曹性竟然隨手拿了一個茶杯當做器皿,並且這個茶杯似乎和小曼過來送水的茶杯一模一樣啊,看到這裡小曼大驚失色。他焦急的忘了往外面,但此刻曹性早已走遠,他想要追上去,但此刻恐怕已經來不及,曹性已經在路途上,若是中途發作的話,那麼曹性的名聲可就臭了啊。

曹性很快就趕到了郡守府,不過好在這次傳回來的事情,不是什麼大事,若是說的準確一點的話還是好事,曹性打開書信一看,寫這封書信的人不是別人,正是賈詡,賈詡在信中已經說明,在他的遊說一下,孫堅表示願意發兵。

雖說孫堅願意發兵,將兵馬屯集到合肥一,以此來威懾曹操,但是孫堅也不傻,他直接向賈詡說道。

“中原之地,固然是塊好地,但我孫文臺從小出生在江東,江東是我不可割捨的一部分,我不可能在我羽翼未豐之時,就前往中原之地!”

而賈許也在不斷的觀察孫堅,他發現孫堅雖說有割據之心,但是在眉宇間似乎難以下定決心,因此賈詡推斷,即便如今孫堅已經不再像原來那麼忠誠了,但他在骨子裡,依舊沒有辦法在這麼短時間,就改變他以前所有的認知。

或許在孫堅的心中還認爲,自己是大漢王朝的臣子,儒家的思想也在他心中根深蒂固,食君之祿,當奉君恩,若是有可能的話,孫堅還是想復興大漢王朝,雖然他知道這個可能已經很渺茫了。

讀完了這一封情報之後,曹性沒有太過於吃驚,孫堅的這種想法也實屬正常,從小就是平民出生的瞬間,或許一開始沒有什麼大理想大抱負,都是直到後面他才滋生起來的。

就好像未來的梟雄曹操,其實即便如今曹操起兵割據一方,但他在後來擔任丞相之後,也是寫了一封書信,講述了他的前半生。

如今的曹操或許也和孫堅一樣,雖說對大漢王朝失望不已,但還沒有完全放棄,若是有機會的話,他們依舊想做一個大漢王朝的將軍,青史留名。

所以說這次孫堅的出擊,首先是要爲自己謀利,畢竟江東的確缺少戰馬,其次他也不可能做得太過火,最多也就是出兵威懾一下各路諸侯,也僅僅如此而已,至於讓他出手幫助曹性,那也要看情況而定。

不過曹性覺得這已足夠,只要孫堅願意出兵,那麼一切好說,此刻曹性的兵馬也部署的差不多了,曹性又檢查了一下各地佈置的情況,發現沒什麼問題之後便再度打道回府,不過這一次曹性剛剛回到府門口,便覺得自己的身體似乎有些沒對啊,似乎有一些熱。

曹性忍不住擡頭仰望天空,這冬天纔剛剛過,春天才剛剛復甦,即便是有點溫度,但也不至於這樣熱啊,甚至曹性都脫了一件外衣,都還是覺得身體發燙。

曹性家中的那些僕人看見曹性如此樣子,以爲曹性不舒服,於是上來詢問曹性究竟怎麼了,要不要去請大夫?

然而他們殊不知,曹性此刻心中那是憋得慌啊,曹性只感覺待會兒絕對要出事,自己出事的樣子,似乎不能被別人看見啊,於是乎,他一咬牙直接對那些人揮了揮手,隨後飛快的步入了自己的房間中,剛剛走到門口之時,曹性的身體再也堅持不住,一下子扶到了旁邊的柱子。

曹性大口大口的喘息着,他也不知道爲何,他心中的某種慾望,在某一刻變得如此之強,曹性最近也沒做什麼事啊,這種感覺簡直來得莫名其妙,但生理上的感覺,那不是曹性說控制就能夠控制的,曹性只是感覺若是,再不找一點東西來釋放自己,搞不好真的要爆炸。

也就在曹性心中火焰大盛的時候,突然在他的房中傳來了一個嬌柔的聲音。

“公子!”

聽到這個聲音,曹性眼中逐漸升起了一抹血絲,若是他沒有記錯的話,每次他打道回府,回到家中最先歡迎他的人,不是他花錢請的那些撲人,而是他的侍女小曼,總是興沖沖的迎接他的歸來。然而這次小曼並沒有,反而是乖巧的待在了曹性的房間中,曹性定神一看,只見在自己的牀沿上面,有一層薄薄的紗布,但是在裡面似乎已經掩藏了一具玲瓏的玉體。

如今的小曼也只是穿了一層薄薄的青紗,就這樣坐在曹性的房間中,曹性整個人的思維飛快的轉換,似乎他也想明白了究竟是怎麼回事,還不是他最近在配置某種藥水,一時間搞昏了頭。

曹性只是感覺,此刻他是一個頭兩個大,現在又該如何是好啊?

不過也就在這時,小曼那嬌柔的聲音再度傳來,只聽她的聲音有些哽咽,但最後還是鼓起勇氣說道:“公子,這樣下去你只會憋出病來來吧,我遲早都是你的人,我……”

其實小曼後面在說什麼,曹性已經聽不進去了,曹性如一頭野獸一般撲向了牀沿,隨後就是一陣巫山雲雨……

曹性親扶懷中小曼那金黃色的秀髮,天色已經逐漸的黑了下來,曹性的心中多少也有些感慨,小曼似乎是他來到這個世界上第二個女人。

不過小曼的身世也挺可憐的,隨曹性來到中原,他便失去了他的家,無依無靠,雖說曹性一直對他很好,但是話又說回來,女人最重要的東西就是名分,特別是在這個封建年代,若是一個女人沒有一個正規的名分,更會被別人說三道四。

所以說曹性知道小曼這些年過得也挺不容易的。一想到這裡,曹性忍不住看向了小曼那紅撲撲的臉蛋,說了一句:“小曼真是謝謝你了,從今往後,你就跟着我吧!”

而此刻小曼也睜開了他那羞澀的眼睛,看了曹性一眼,隨後繼續趴在曹性的懷中說道:“公子,我也別無所求,只求人終生待在你的身邊,侍奉於你!”

從那天起,曹性和小曼的關係幾乎就已經定下了。雖說曹性並沒有對外大肆宣揚,但是個人都看得出來,曹性和小曼的關係絕對不一般,就連與曹性比較親近的陳虎奉雲等人,現在見到小曼,都是恭恭敬敬的喊一聲嫂子。

而此時很多事情差不多也解決完了,曹性是時候該出征了,不過曹性這次出征是帶着小曼一起出徵的,所以說軍中帶有女眷多有不便,但是曹性最終還是做了,反正小曼一直都是乘坐車馬,並不輕易出來,帳篷搭好之後,也是整天呆在曹性的帳篷中,當曹性的賢內助,所以說小曼並不影響行軍打仗。

曹性召集衆將再次確定了一遍行軍方案,最終所有人都點頭同意,曹性此次出征,總共帶了一萬二千兵馬,全部都是清一色的騎兵,當然除了周倉一千五百的車下虎士之外。

一萬二千餘強大的機動力,曹性所要做的並非攻城略地,而是不斷的騷擾袁紹。

反正曹性記得歷史上的袁紹佔據了冀州,也就佔據了很大的勢力,他利用他冀州的力量,先後吞併了遼東遼西,接着就是進軍幷州。

曹性所要做的就是,延緩袁紹進軍的步伐,如今袁紹正在與公孫瓚打仗,曹性就按照之前公孫贊所說的,在後方不斷的騷擾袁紹,如此一來袁紹打公孫讚的進度,似乎會被放慢許多,到時候曹性也有足夠的準備時間。

所以曹性沒有猶豫,當即從邊雲縣出兵,沿着雁門郡一路殺到了冀州。

本來現在的袁紹正在和東邊的公孫瓚打得熱火朝天,聞聽曹性突然入境欽犯,整個人嚇了一跳,曹性此刻在他背後捅上兩刀子,那可是致命的,所以袁紹當即就有些慌了。

不過即便袁紹荒的神,但是對於他這種人來說,並沒有什麼大不了的,因爲他手下還有一大批文臣武將幫他出謀劃策。

所以說袁紹的謀士沮授,立刻站出來對袁紹說道:“主公勿慌,依我看,曹性此次的入境完全是以騷擾爲主,他手中不過一萬二千兵馬,並且其中多爲騎兵,這已經表明了他曹性的意圖,說白了就是對我們沿途進行騷擾,擾亂我們的糧道!”

“當今之際,可以令各地的郡守太守此刻緊閉城門,一旦發現有曹性的兵馬入侵,立馬嚴防死守,並且告誡他們不得出城迎戰,違者殺無赦,另外,主公也可派兵馬對曹性的部隊不斷的圍追堵截,只要將其四面封死,定然能夠將其扼殺於搖籃中!”

雖說歷史上這個沮授的名聲不算太響亮,但他的名聲之所以不響亮,大部分都歸結於他跟錯了人,袁紹最終成爲了歷史上的失敗者,自然是沒有發言權的,但若是袁紹成功了的話,這個沮授也必然是名聲大振,沮授在袁紹這裡的地位,至少都相當於荀彧荀攸在曹操那裡的地位。

所以說這個沮授,也可以說的上是歷史上的一流謀士,他的才能,或許都不在賈詡之下。因此對於曹性的入侵,他馬上就能夠冷靜的分析出這麼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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