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曹性的到來,使得歷史上的十八路諸侯變成了如今的十九路諸侯,當曹性在軍帳中之時,也細細的數了一下人頭髮現,包括他在其中,也只有十八路諸侯啊,最後一路還有哪個?
幾天之後,曹性終於見到了那所謂的第十九路諸侯,只見此刻一羣鐵騎,模樣甚是狼狽的,終於來到了大帳之中,這一羣鐵騎,身上看上去灰塵僕僕,模樣也甚是疲憊。
但是從這羣士兵那優良的戰馬,精銳的裝備,以及充滿了殺氣的眼神不難看出,這支軍隊在強盛時期,也是一支虎狼之師。
曹性只感覺這支軍隊怎如此眼熟,過了半晌,一大一小兩個人終於走出了軍帳之中,當然袁紹看見這兩個人之時,直接破口大罵。
“如今我們在前面打仗,拼死拼活流血犧牲,而你們卻到這個時候纔來,你們這是在遊山玩水嗎!”
袁紹說的非常嚴厲,而站在下面的那一箇中年人,此刻面色也有些羞愧,如今都已經打到這個份上了,他纔到來,這一點的確有些說不過去,所以他無言以對,倒是那個年紀稍微小一點的青年,頗爲不服氣,將他的長槍頓在地上剛想要反駁,然而就在這時曹性笑呵呵的站了起來。
“盟主大人何必如此發怒呢?你不是不知道,破羌將軍身處西涼之地,想要行至我們這裡,需要經過洛陽以及重重關卡,然而無論是洛陽還是長安,都已被董賊所控制,他肯定是無法走那條路來的,唯一一個辦法就只有北上走羌人的地盤,最後來到此地!”
“這一路的崇山峻嶺,艱難險阻,豈是我們可以想象的,然而馬太守還是不遠千里迢迢的,都要與我們會師此處,足以見馬太守之忠心,所以盟主大人還是不要責怪他了吧!”
一聽這話,袁紹氣得吹鬍子瞪眼,這個曹性來到軍營的第一刻開始,似乎就與他槓上了,並且,曹性成功的斬殺華雄,在軍中也是名聲鵲起,所以曹性現在是明着和他對着幹。
當馬騰和馬超看見曹性出來之時,兩人先是愣了一秒鐘,隨後馬超的臉上閃過一絲興奮之色,直接過來,往曹性的胸口上打了一拳,而馬騰也是將他那感激的眼神看向了曹性。
的確,十九路諸侯一起來討伐董卓,就馬騰他們那邊的路最爲難走,只有北上經過羌人的腹地,然後再經過鮮卑的腹地,最終南下進入幷州,然後再來到這個地方。
所以說路程可謂是非常遙遠,若是一般人的話肯定就不會來了,因爲這一路上,不僅會損耗極大的財力物力,就連帶出來的人,也不知有多少能夠回去。
但是馬騰終究是義無反顧的來了,這不能說馬騰太傻,而是應該說馬騰對於漢室的忠心天地可鑑,也難怪,在軍閥割據的時代,曹操在許昌攜天子以令諸侯,一句話,就讓馬騰乖乖的來到朝中做官。
曹性又把袁紹給氣了一道,不過曹性可不管這麼多,袁紹生氣那是他的事,當天晚上曹性在自己的營帳中大擺酒宴,宴請馬騰父子二人,畢竟大家在西涼之時也是戰友,也因爲馬騰的幫助,才躲過了一劫,所以曹性對他們父子二人自然是好好款待了。
袁紹這邊再度陷入了無盡的商量計劃之中,每天袁紹都在軍中大帳議事,結果商議了半天,什麼事都沒有商議出來,反倒是各大諸侯吃的飽,喝得足,直到董卓親臨虎牢關,派呂布打頭陣,排兵列陣,展現在十九路諸侯的面前之時,袁紹纔有些着急了,慌忙令人排兵佈陣,準備迎擊。
這一日天空,萬里無雲,地上旌旗招展,十八路諸侯總共十萬大軍,在地上一字排開,其中十九位諸侯,站在各自隊伍的最前面,而他們的對面則是董卓的軍隊。
董卓在虎牢關之上遙遙的望着這十多萬大軍,他的心中也升起了一絲莫名的懼意,雖說他手中的兵馬,與十八路諸侯的兵馬旗鼓相當,大家大不了魚死網破,但是已經有兩年沉醉於聲色犬馬中的董卓,此刻對戰鬥已經升起了一絲懼意。
當那日華雄戰敗的消息傳到他那裡來支持,他的心中是無比的恐慌,他現在想的就是,如何才能將這十八路諸侯全部打退。
恍惚間董卓似乎看到了他的義子呂布,威風凜凜的站在下面,呂布感覺到董卓的眼神,也是主動請纓,並且動作感覺呂布的身上散發出來了一股濃烈的戰意,董卓也不知是哪根筋抽了,反正他就覺得,他所收的義子呂布,絕對是一把利器,若是用的好的話,直接可以將這十八路諸侯殺退。
呂布的勇氣也給了董卓莫大的信心,董卓決定這一次要麼不做,要做就一步做到位,所以他一拍板,直接讓呂布屯兵虎牢關,另外他也會親自坐鎮,爲呂布擂鼓助威。
董卓動了動他那有些肥胖的身體,旁邊的兩個士兵立馬上去將其攙扶,不過董卓卻是被他一把推開了,董卓一招手,立馬有士兵拿出來兩個大錘,董卓在大鼓旁邊大喝一聲,爆發出了他昔年縱橫西涼時的氣勢,隨後,左一錘子,右一錘子,開始重重的砸響了軍鼓。
濃烈而又快節奏的軍鼓聲,傳遍了整個戰場,很多士兵聽後都是感覺精神爲之一振。就連十九路諸侯那邊的人,都感覺信心大增,這軍鼓提升的不僅是自己的士氣,也同樣提升敵方的士氣啊。
不過當某一個人,從對面緩緩的走出來之時,十八路諸侯的氣勢開始急速的下降。
頭戴三叉束髮紫金冠,體掛西川紅錦百花袍,身披獸面吞頭連環鎧,腰繫勒甲玲瓏獅蠻帶;弓箭隨身,手持畫戟,坐下嘶風赤兔馬。
“那,那就是呂布嗎!”
當呂布以如此驚豔的方式,出現在衆人眼前之時,很多人都有一種傻眼的感覺,雖說呂布如今什麼都沒有做,就只是站在衆人的眼前,但是給衆人的卻有一種一夫當關萬夫莫開的感覺。這就是強者的氣勢,這種氣勢是無形間散發出來的,不要說那些普通士兵,就連排在前面的將領,看到這個呂布之時,都有一種心驚膽戰的感覺,他們感覺他們衝上去就是一個死啊。
而董卓在城樓上一邊擂鼓,一邊對下面的呂布大聲吼道:“奉先,盡情的在我面前表現你的勇武吧!”
而下面的呂布淡然的點了點頭,隨後騎着赤兔馬緩緩而出,雖說呂布走得很慢,但他這麼走,更是給對面的人一種無形的壓迫力,就比如說呂布次胯下的赤兔馬,赤兔馬的體積竟然比平常的馬匹都大了一圈。這更是在無形中加強了呂布隱形的力量。
呂布緩緩的走到了戰場中間,他先在十八路諸侯中瞄了一眼,當他的眼神落到曹性的身上之時,嘴角露出了一絲笑意,隨後,只見他不鹹不淡的對十九路諸侯淡淡的說道。
“對面的十九路鼠輩,快點滾回家吃奶吧,不然你們還等着我呂布。一個一個的來砍掉你們的頭顱,當夜壺不成!”
這呂布說話也是夠狂的,一下子就把十九路諸侯心中的火氣全部機器。
心中最不爽的自然就是那些武將了,雖然這些武將感覺這個呂布確實很厲害,但誰又會在第一時間,在不瞭解對方的情況下,就承認對方比自己強呢,所以說這些武將也是大爲肝火,只見一員大將大喝一聲,首先拍馬而出。
這員大將騎着一匹黃鬃馬,手上也拿着一杆方天畫戟,看上去就有些像縮小版的呂布,這名將領的名字叫做方悅,身上的武道氣息,已經達到了武道七重的地步。
而與此同時,在另外一邊,又有一員長得有一些胖的武將,手持雙錘,這也縱馬而出,這員大將正是北海的武安國。
兩員大將縱馬而出,飛速的殺向了呂布,雖說一來就時二打一,這看上去有些不道德,不過這個呂布已經成功的把十八路諸侯心中的火氣激起,現在只要能夠斬殺這個呂布就行,誰還管你這麼多戰場規矩啊。
本來十九路諸侯大多數人都以爲,二挑一,並且兩個人都是不錯的大將,即便這個呂布再怎麼厲害,相信也會有些吃不消吧,然而讓衆人未曾料到的是,當方悅和武安國手持武器,衝到呂布的面前之時,他們兩人還未來得及舉起武器進攻,就只見呂布輕輕的探出了一隻手,拿出他的方天畫戟一個橫掃。
只聽叮叮叮,清脆的金鐵交鳴聲響起,衆人全部看傻眼了。
無論是方悅還是武安國,甚至連他們坐下的馬匹,在與呂布硬碰硬的這一擊之後,竟然都是忍不住倒退了一步,武安國的雙捶竟然還被磕飛了一隻,方悅的手已經被打得顫抖不已。
很顯然,雖說這一擊之下沒有斷出生死,但是已經高下立判,是個人都看得出來,呂布剛纔那只是隨手一擊啊,然而卻把兩人的武器打飛,一個武將沒有了武器,在戰場上還如何拼殺,所以說,武安國和方悅兩人此刻都已經敗了,剛纔兩人那氣衝斗牛的氣勢,也是在瞬間煙消雲散。
此刻武安國心中充滿了後悔,剛纔自己怎麼如此衝動,這個呂布明顯就是一個不好惹的主啊,而方悅的心中更是懼怕不已,此刻他連再度舉起兵器的勇氣都沒有了。
呂布也不着急,就只是一臉戲謔的看着眼前的這二人,反正這兩個傢伙想要跑是不可能的了。
站在後方的十九路諸侯看到這裡,一個個都是大跌眼睛,很明顯他們派出去的兩員大將,現在連進攻呂布的勇氣都沒有了,這仗還怎麼打?簡直是丟人丟到家,十九路諸侯這邊的士氣,開始迅速的下降,很多士兵都在那裡躁動不已,眼神中充滿了驚恐。
若是前面的主帥再有那麼一點失利,恐怕他們的事情就會直接崩潰。
如此緊要的關頭,應該是快點穩住陣腳,所以,在十九路諸侯中有一人也管不了那麼多了,大喝一聲,飛馬而出。
衆人仔細一看,衆而出的不是別人,正是北平太守公孫瓚。
這個公孫瓚,也是一個了不得的人物,不僅身爲一方太守,更是一個在馬背上成長起來的戰士,據說由他鎮守北平,常年和烏丸打仗,並且還屢戰屢勝,在他的手下還創出了白馬義從這支精兵,所以說像這種既是諸侯,又是武將的人,脾氣自然是最爲火爆的。
雖說公孫瓚出去,一方面是對他的武藝有自信,因爲他身上的五道氣息非常濃烈,另一方面,也可能是他大意輕敵,雖說公孫瓚沒有看出來,但他手下的人卻是有些擔心,只見劉備想要伸手抓住公孫瓚,然而卻始終慢了一步,公孫瓚最終是衝出去,看到這裡劉備也只能無奈的嘆息一聲。
公孫瓚的馬術非常之快,沒用多久的時間便已經衝到了前方。
而方悅和武安國看到自己有幫手來了,兩個人的信心也稍微恢復了一點,手上重新使力,和公孫瓚一起攻殺向了呂布。
如今是三個人打別人呂布一個人,雖說呂布依舊沒有放在眼裡,但是他也不能在大意了,所以公孫瓚他們三個一起進攻時,呂布擺正了態度,這一回呂布要全力出擊了。
只聽呂布大喝一聲,將方天畫戟斜舉向上,隨後,方天畫戟開始在周身迅速的舞動,甚至將周圍捂得密不透風,呂布每打出一擊,看似雜亂無章,但是卻是將方天畫戟的技巧,運用得淋漓盡致。
最終當方天畫戟再度打到公孫瓚他們三個人的武器上之時,可以看見,公孫瓚的兵器直接斷裂,公孫瓚整個人也感覺五臟六腑沸騰不已,最終竟然就在馬匹上一口逆血噴出。
至於說武安國,則是被呂布的方天畫戟,直接帶去了一隻手臂,血淋淋的手臂飛上空中,最終無奈的落在地上,至於說,方悅不僅把武器丟了,就連小命都丟在了方天畫戟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