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葛亮扮作十分感激道:“十分高興,到那時我肯定不會有負所託!”
襄賁侯劉虞像已順利了的開懷大笑,他見諸葛亮同意他扣留起慕容香,還以爲他徹底信任自己,對諸葛亮也猜疑盡去。
兩人各懷心事的時候,下人來報,月英來找諸葛亮。
兩人第一時間發怔,月英竟會上門來找男子,這果真是天大爲吃驚事。
襄賁侯劉虞雙目射出強烈的妒恨之色,以乾咳掩飾道:“孔明你去見她吧!有可能她看上了你呢!”
諸葛亮卻是眉頭深鎖,他今天有多不勝數事等着去做,全是與生死有關的重要大事,不管月英的吸引力多麼大,他也不可將時間耗在她身上。
想着間,隨着下人來到外院的議事廳裡。
月英外披一件白毛裘,嫺雅恬靜站在一個大窗旁,望着外面的園林誘人美景,連一個貼身隨員都沒有。
大廳裡邊闃無一人,然而所有後進的出入口和側門處都擠滿爭着來窺探她風采的府衛和婢女下人。可見她的吸引力,就像二十一世紀娛樂圈的超級巨星,多虧這時還未有簽名這回事,要不然她的纖纖素手定會忙個不了。
諸葛亮來到她身後,小聲道:“月英小姐!”
月英優美地回頭轉身,朝他甜甜一笑道:“能夠騰點空閒時間嗎?”
看到她笑臉如花,諸葛亮硬不下心腸斷然抗拒她,點頭道:“若只是一會兒,就沒有問題。”
月英聽到只是一會兒,幽怨地橫了他一眼,輕輕道:“那隨月英來吧!”領先往正門走去。
諸葛亮心裡面覺得詭異,這美女到底要帶自己到那裡去呢?
車輿由襄賁侯劉虞府的正門開出,朝東馳去。諸葛亮窺探了她動人的側面,不施半點脂粉,美靨洋溢着青春的光輝,誘人的胴芬芳噴噴的,誘人至極。
月英突然間念道:“絕對的權力,使人絕對的腐化,月英還是第一次聽到那麼一語中的和富有智慧的話,先生真有勇氣。昨夜你走後,所有人連帶月英在內,都失去了說話的興趣。月英一夜沒睡,反覆思量先生說過的每一個字,並想着先生說這話時那深信不疑的神采。”
諸葛亮心裡面叫苦,這真叫無心插柳。可是自己那有時間和她談情說愛。
月英臉容冷了下來,泰然自若地道:“臥龍先生怎麼會會和襄賁侯劉虞來見月英呢?”
諸葛亮很想說這只是襄賁侯劉虞的佈置,不關他的事。然而怎忍心那麼傷害這絕世伊人,嘆道:“月英小姐會那麼逐個打探慕名來訪的客人嗎?”
月英也輕輕一嘆,輕聲道:“臥龍先生是第一個令月英想問這問題的人,坦白告知月英:她是不是令你生厭,因此每次都急着要走,眼下又想着怎麼離開這輛車輿呢?”
白了他一眼後續道:“我從未見過像你如此測不透的人,說話都藏在心底裡,逼使沒有法子才露上半手。月英多麼盼望能和你秉燭夜談,暢所欲言呢!”
諸葛亮放下心來,看起來她依然未愛上自己,只是生出好奇之心,盼望多曉得點他的打算。肯定,若此刻他發動進攻,將二十一世紀的賞心悅目理論找幾個出來取悅她,有可能就可佔得花魁,奪取芳心。只嘆刻下果真是有心沒有時間,還打算快點聯繫上馬超和馬忠,佈置逃出薊縣這迫在眼前的要務。
車輿停了下來。
諸葛亮詫異地往車窗外望去,原來到了一塊林中空地處,四面靜悄無人。
月英伸出纖美的纖纖素手,輕輕推了推他的肩頭,眼中精神奕奕道:“若還覺得月英並不反感,就下車吧!”
諸葛亮更加是糊塗,反感她與否和下車有何關係呢?
禁不住她連番催促,茫然步下車輿去。
月英向駕車的大漢道:“你躲到遠處去,半個時辰後纔可回來。”
大漢領命去後,月英脫下白毛裘,現出內裡的兵丁勁服,諸葛亮立即眼前一亮,吃驚不已地望着她身上無限美好的曲線和英姿颯爽的英姿。
月英拔出腰間佩刀,嬌笑道:“諸葛亮!我是奉皇上之命來將你解決的,應戰吧!”
諸葛亮詫異地道:“小姐說笑了!”
月英臉寒如冰,美目射出咄咄逼人深刻的光芒,嬌哼道:“誰和你說笑?看刀!”
諸葛亮然而見眼前盡是刀光,不情願怠慢,拔刀出鞘,“喤!”的一聲架着這美女雷霆萬鈞無比的一刀,只感到對手力道沉雄,毫不略輸於男兒的臂力,更使他震驚是對手的刀似帶着一種黏力,使自己無法展開刀勢。
月英像變了頭雌豹般,又似鬼魅地倏退忽進,腰肢像裝了彈簧般有力地扭動着,將腰腕的力氣發揮盡致,刀勢則若長江大河,無孔不入地攻上來。
諸葛亮又氣又怒,施出伏羲刀法,苦苦守着,擋了十多刀後,才找到一個還擊的可能,一刀劈在對手刀鋒處。
月英的臂力自然及不上諸葛亮,仗的只是刀法精微,教諸葛亮有心無力,這下給對手劈個正着,忙向後退去。
月英嬌笑道:“最終肯現出真功夫了嗎?”
諸葛亮被她先前一輪急攻,殺得應對乏力,固然說自己輸虧在失了先手,主因還是對手刀法高超,更勝伏驚雲半籌,在此時此刻那還敢讓她,一刀當胸搠入,角度力道與時間都拿得滴水不漏。
月英美目閃亮,在電光石火間側身讓開胸口要害,長刀由下而上,絞擊在飲血刀上。
諸葛亮差不多寶刃脫手,大駭下側移開去。
月英刀光驟盛,輕易地搶回主動,刀勢開展,颼颼聲中,奔雷掣電般連環疾攻,不教對手有一點呼吸的可能。
諸葛亮此時才真正感受到她怎麼會可在幽州以刀法排名第二,確實是勝過自己一籌,不過這只是純以刀法論,自己的長處卻是身體沒有任何部份不是高明兵器,這一趟假如要活命,就不得不以奇招取勝。一邊運刀封架,極盡伏羲刀法擅守的本領,另一方面暗察地形,看看有何反敗爲勝的妙法。
月英愈打愈勇,每一個姿勢都是如此活力十足,既恐怖又漂亮又誘人。
這時諸葛亮不住後退,背脊撞到一棵大樹處。
月英仰天大笑,長刀變幻莫測間,猛然間一刀抹來。
諸葛亮橫刀掃擋。
“喤!”的一聲脆響,諸葛亮的飲血應聲脫手飛出。
月英愣了一下,那是由於顯然地是諸葛亮特意甩手,讓她把刀劈飛,而她用猛了力道,身子不由往同方向撲傾過去。
“砰!”的一聲,月英的粉臀已被諸葛亮飛起的一腳掃個正着,劇痛中不由自主向前僕跌,倒入厚軟的草地裡。
月英大駭一個鯉魚打挺,正要借腰力彈起,諸葛亮已整個飛撲過來,壓在她動人的身體上,兩隻大手鐵箍般抓着她手腕,立馬使她動彈不得。
諸葛亮笑嘻嘻湊下頭來,在離開三寸許處的距離望着她的美目,道:“不甘心嗎?”
月英整個身體上上下下放軟,鬆開了握刀的手,粉面轉紅,愈發嬌豔明媚得不可方物,輕聲道:“月英哪會不甘心呢?”
諸葛亮臉色一沉道:“那你怎麼向你的皇上交差呢?”
兩人肢體交纏,陣陣銘肌鏤骨的感覺激盪來回,偏又要說着這類敵對的話,諸葛亮真的不知是何感受。
月英徹底放棄了抵抗的軟躺地上,眨了眨動人的大眼睛道:“什麼交差,月英不理解臥龍先生你在說什麼?”
諸葛亮望着她打心底透出來的喜色,逐漸明白過來,憤然立起道:“原來你在騙我。”
月英微微地撒嬌道:“還不拖我起來嗎?”
諸葛亮氣得差不多不想理她。然而終很難狠心對待這美女,伸手將她拉了起來。
月英作揖道:“不要怪月英好嗎?假如不是那麼,怎能試出你的蓋世..嘻..蓋世腳法,我那處依然很疼呢!”
諸葛亮無可奈何地擺一擺手,走去拾起飲血刀,還入鞘內,掉頭就走。
車輿歸家途中,月英一副喜不自勝,神氣十足的嬌憨神態,不住窺探着心生不忿的諸葛亮,深情地道:“諸葛亮你發怒的神態真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