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曹操的指揮下,大軍一路前行,有神將開路不斷衝破魔神,而公孫瓚看到曹操的舉動,也肅然驚醒,暗罵自己因小失大,豈會讓貪天之功拱手讓人,指揮白馬義從開始衝鋒,由於董卓、袁紹、曹操等率領的精銳部隊全部衝入鉅鹿城,鉅鹿城內魔神雖然衆多,但架不住這版爲了掙功的羣狼霍霍,反而城外的戰場沒有歷史名將支撐,留在鉅鹿城外戰場上瘋狂擊殺魔神的部隊頓時陷入魔神團團圍困。
跟隨於禁衝鋒的月神、狼圖騰等人暗自抹了把冷汗,剛纔秦戈併入曹操麾下衝擊鉅鹿,他們還有些不情願,不過礙於盟友的面子不好反駁,如果現在留在鉅鹿城外,以他們部隊的實力,一定會被魔神部隊圍毆,真是差一點直接踏進了鬼門關!
秦戈每次作戰融入虎賁衛中,除了指揮虎賁施展金齒輪陣,基本上與一名普通戰士一般無二,甚至穿着制式鎧甲,在混戰中根本無人能夠分辨他是秦戈還是虎賁戰士。
虎賁衛擅長團結一體,而白虎軍團擅長單兵刺殺,加上破軍的御風和英招的風神特性相輔相成,兩支部隊每次激戰都是相輔相成,加上典韋和英招兩位自由軍絕頂高手壓陣,絕對是自由軍最鋒利的一顆利齒。
秦戈隨着衆將殺入鉅鹿城,一衝入鉅鹿城,只見整個城池內空空蕩蕩空無一人,整個地上坐滿了身裹黃巾的黃巾將士,不過這些人已經化爲乾屍,滿城都是乾屍。
秦戈見此頓時愕然,曹操中皺着眉頭道:“張角妖道才智通天,看來一切都在他的算計中,我等只能決一死戰了!”
秦戈沒有說話,默認了曹操的提議,因爲現在沒有更好的計策了。
曹操率領大軍向着鉅鹿中心廣場的黃巾祭壇行去,一路行來整個鉅鹿城各街道坐滿了黃巾信徒,不過他們都已經化爲乾屍。
“孟德!我有種不好的預感,這些信徒似乎是祭獻了魂魄!”秦戈對身前的曹操沉聲道。
曹操也是神情凝重,額頭已經滲出了冷汗,因爲他心中的想法和秦戈想的一樣,似乎一開始他們就被張角牽着鼻子走。
“孟德!你來遲了!我以爲你能拔得頭籌呢!”一個淡雅的聲音傳來,只見袁本初騎着一匹白玉胭脂馬,身穿金絲玉甲,渾身整潔,相比於狼狽不堪的衆將,多了一種別樣的灑脫。
曹操看着袁紹嘴角勾起一抹苦笑道:“本初兄!你就休要再取笑我了!”
秦戈看到袁紹手下的那支血裔金甲,眼睛瞬間紅了,毫無疑問袁紹的這支血裔金甲是一支與大秦虎賁一樣的密兵!但是他的大秦虎賁號稱自由領裝備最豪華,因爲他們都裝備着銅品裝甲!而許逹這些小隊長每人可以裝備銀品甲套,這讓秦戈傲視其他進化者勢力!
然而袁紹這支部隊,竟然清一色裝甲着金品的裝甲套裝!不僅是金品,而且是套裝!他孃的這簡直太壕了吧!
秦復火研究出了東嶽甲套這銅品套裝,讓秦戈激動了好久,然而鍛造銅品套裝鎧甲非常耗功耗時,秦戈想要將其普遍裝甲在東嶽兵,至少需要四五年的積累!而那個月神合作的飛雲羽鱗甲,雖然也是銀品的鎧甲,但是做工太過於繁密,產量低的可憐,這東西就算在自由軍只有指揮五千人以上的將校才能立功後裝備,自由軍裝備飛雲羽鱗甲者不到20人!就連秦繼賁也只裝備着一把金品的虎頭戟,這把虎頭戟還是從秦家莊祖傳的!而袁紹的這支血裔金甲裝備着金品的套裝,而且那些甲套是經過祖傳煉製,應該是擁有靈魂的靈甲,價值比之普通金品甲套要更上一個檔次,堪比神器!
而且這批甲套是專爲血裔金甲研製的專屬裝甲,與密兵特性相輔相成,戰場上絕對所向披靡!而且袁氏到底有多少血裔金甲誰都不知道!
秦戈對身旁的于禁苦澀的一笑道:“這便是四世三公的底蘊!咱們跟人家比就是一幫端着破碗討飯的乞丐,我們這二十萬泰山兵團在這一萬血裔金甲面前根本不堪一擊!”
于禁也看着袁氏一族的血裔金甲,大爲震驚,聽到秦戈語氣中似乎有種頹廢,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道:“主公放心!我向你保證,我東嶽兵絕對不會比他們差一絲一毫,袁家強者,只不過裝甲也!”
秦戈咧嘴一笑道:“不錯!麪包會有的,牛奶也會有的,有文則在,我們泰山的兄弟必然舉世無敵!”
曹操和袁紹二人寒暄兩句,而秦戈也注意到了站在袁紹身後的劉關張三兄弟,此時三人渾身是血,身後跟着梅公子等一衆進化者精英,此時渾身是傷好不悽慘。
劉關張兄弟爲了跟隨袁紹進入鉅鹿城,瘋狂的突擊魔神屍將,由於急速行軍,高強度戰鬥,讓北堂家和聖盾會麾下的精銳進化者幾乎傷亡殆盡,六七十萬進化者只剩下跟來不到一萬人!當然和梅公子等人一同而來的還有鐵血軍魂率領的炎黃城部隊,以及軒轅家族的部隊,此時也損傷慘重,雖然炎黃城和軒轅家重點攻略的是袁紹,然而袁紹雖然表面上禮賢下士,但是心中卻高傲無比,衝陣時根本不管進化者的死活,只是率領血裔金甲一味的衝殺,若非炎黃城和軒轅家底子渾厚,恐怕跟北堂家和聖盾會差不了多少。
看到平日裡趾高氣揚的軒轅家和北堂家如此悽慘,秦戈心中暗爽,袁紹目光逡巡了一圈,纔看到渾身是血的秦戈立在曹操身後,當看到秦戈與虎賁穿着一樣的鎧甲,此時渾身血污大搖其頭道:“伯璽啊!你難道連一套像樣的裝甲都沒有嗎?”說實話秦戈一身銀品裝甲,還是東拼西湊湊夠了一套,雖然有飛雲羽鱗甲可以充充門面,但是隻有入流武將才能加銀品甲套真正的威力,現在整個泰山郡有那麼多的百姓要養活,一件飛雲羽鱗甲可以頂幾百人一年的口糧,秦戈捨不得穿全部拿去換錢了。
此時的秦戈與血裔金甲相比,基本上渾身穿着破爛,混在虎賁衛中跟普通將士一般無二。秦戈好歹是赫赫有名的東嶽戰虎,沒想到如此寒酸,這在袁紹眼中是不可想象的,故而帶着幾分調侃。
于禁眉頭一挑,袁紹四世三公名頭是大,但于禁最看不起的就是這種官二代,眉頭一挑怒瞪着袁紹,秦戈倒是心安理得嘆道:“本初兄,你出生尊貴,根本不知道我們鄉下人的苦,現在老家鬧饑荒,窮的都快當褲子了!我這穿的算好的了!”
袁紹瞪大眼睛秦戈竟然能說出如此粗俗的話也讓他吃驚不已,不過袁紹在京城時帶着一幫狐朋狗友,往往尊他爲大哥,平日裡混吃混喝,而袁紹也頗有當年趙國平原君之風,只要跟着他混,不管身份高低他都會資助,而且此時秦戈是曹操的小弟,也算是跟他袁紹混的。
袁紹手一擡,掌心出現一套玄色的玉甲道:“伯璽!人靠衣甲、馬靠鞍!你現在也算是有身份的人,不能跟乞丐一樣沒品!此甲喚作冰雪雲龍鎧!你換上吧!”
袁紹語氣雖然居高臨下,但秦戈跟這傢伙混了一段日子,對於袁紹有了幾分瞭解,此人可以用雄才大略來形容,雖然外表看起來一副紈絝子弟模樣,然而卻非常善於收買人心,而且袁紹非常善於養士,他似乎有種看透人才能的本領,他與人相交,善於與有才之人相交,所以他平日裡雖然和達官子弟相交,但是手下相熟者不缺出身寒門者,袁紹就是能夠發現人的才能,而能察覺這個人的價值!
當然由於出生門閥,天生帶着一股凌駕於人上的傲氣,這讓袁紹總是給人一種盛氣凌人的感覺。
這件冰雪雲龍鎧是一件非常罕見的禮甲竟然是一件黃品神器,是武將在大型場合穿着的禮甲,就跟現在的禮服一個樣。袁紹出手之闊綽再一次刷新了秦戈的三觀。
秦戈接過禮服正要說話,董卓率領西涼鐵騎而來,粗狂的聲音笑道:“袁本初!你既然出手如此闊綽何不給老夫也來一件!”
袁紹看到董卓,眼角深處閃過一抹厭惡,董卓打心眼裡瞧不起他,而袁紹何嘗未將這個西涼莽夫放在眼中,淡淡的道:“末將的這些小玩意!恐怕董大人不放在眼中吧!”
董卓深陷的眼眸的閃爍着精芒,掃了一眼袁紹身旁的血裔金甲哈哈笑道:“你們袁家高門大閥,我董卓關隴一介莽夫,自然高攀不起!”這時孫堅也率領部隊而來。
這時,天地間突然風雲色變,大地開始快速的崩裂,曹操連忙凝結出蒼龍軍勢護住部隊。而其他各部首領也紛紛施展絕技。
只見,整個鉅鹿的房屋開始坍塌,在鉅鹿城下,一座巨大的山巒從地下猶如春筍破土而出,而龜裂的大地將滿城建築以及化爲乾屍的黃巾信徒給吞沒。
秦戈躲在軍勢下,擡頭只見一座百丈高的山巒拔地而起,山巒中不斷露出土石,逐漸竟然是一個人頭之形。而在人頭頂上,插着一把金色的劍,而張角此時正站在劍前。
張角俯視着衆人,那雙眸子精光四射,衆人不敢與之對視。
曹操看着那把金劍駭然道:“妖道!你要亂這天下綱常!”
張角雙手背在身後道:“此劍喚作軒轅劍,周天子喚它做鳳鳴劍,而高祖劉邦喚它做斬蛇劍!當年黃帝以此劍斬下蚩尤的首級,以巫族之血祭煉天下龍脈,以此劍鎮壓天下氣運,鎮封這天下龍脈之首!今日老夫要解開高祖鎮壓在此地的軒轅劍,終結大漢氣數!讓天下重歸混沌!”
曹操瞪大眼睛不可思議的道:“原來如此!你處心積慮的便是爲了這一刻吧!那些魔神是鎮壓鉅鹿的上古軒轅帝手下的聖兵吧!你以萬千亡魂祭煉蚩尤魔首,讓我等替你對付聖兵,而你趁機要行如此悖逆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