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駕!”“駕!”
“全軍加速,一日內趕到高唐”
一支五千人的騎兵正向着高唐急速奔馳,旗幟是一隻栩栩如生的白虎,迎風招展。
領頭將領一鞭抽在馬臀上,戰馬吃痛下立即加快速度,疾馳而去。
李文今日前來高唐城下挑戰,卻見城上高掛免戰牌,只得暫時收兵迴應。
“明日我們再去城下叫陣,他們若還是不出城迎戰的話,那我們就強攻高唐,就不信了,一個小小的臧洪,還能攔住本將去路不成。”營內,李文看着帳內的將士言道
但是,話說完後,越想越氣、越忍越不爽,他這一路打來,還沒這麼憋屈過,竟然高掛免戰牌了。
“給本將把地圖拿來!”李文命令道
“諾。”
......
“嘩啦。”
士兵將地圖擡出來掛好,隨之退了下去。李文望着地圖,思索着對策。
“你們認爲這臧洪如何?”
衆將士聞言一愣,其隨之將目光匯聚在了地圖之上。孫子兵法雲:知己知彼,百戰不殆。
只有充分了解臧洪的心思,才能做出正確的決定。
只是這些將士都閉口不言,生怕說錯了話。
揚奉踏前一步道:“將軍,既然臧洪不出城迎戰,莫如我們分兵偷襲高唐南面的漯陰,這樣也可以切斷他們的後路,然後兩面夾擊之。”
李文聽完揚奉的話後,望着地圖思考着可行性,然後搖了搖頭。
言道:“你有沒有想過,從這裡到漯陰一來一回最少需要十日的路程,要是沒有偷襲成功,那麼這支兵馬反而會有覆滅的危險。”
“而且前去偷襲的將領,也必須能夠做到審時度勢,否則的話,只是白白浪費人力,所以,此法不可行;何況我們只是先鋒部隊,能夠打到這裡已經不錯了,接下來就等待李靖將軍的到來吧。”
揚奉聞言便不再出聲。
“這樣...把我軍斥候全部派出去,凡是看見袁軍斥候,盡誅殺之,本將要讓臧洪變成瞎子、聾子。”李文看着斥候校尉言道。
“諾。”斥候校尉抱拳答道
李文緊接着說道“而且臧洪被本將射中的那一箭,傷的不輕,所以他定會派人前往臨淄通知袁紹,派兵前來支援。所以,本將決定派出一千騎兵,劃分爲十人一隊,一共一百隊,再方園十里內巡邏。一旦發現敵人派出前往求援的士兵,立即拿下!”
“揚奉,明日巳時,你率領三千兵馬前往城下叫陣,若是他們還不迎戰,你就派遣一千人給本將在城下罵,就不信他臧洪能坐得住。”轉頭看向揚奉命令道
揚奉抱拳道:“諾。”
高唐城內,臧洪喝完藥後,將碗放到一旁。
看着眼前的校尉,問道:“前往臨淄求援的探馬,是否已經派出去了”
“將軍,半個時辰前已經派出去了。”校尉答道
臧洪聞之點了點,言道:“那就好,這段時間你們就嚴加防守,防止秦軍攻打城池。”
“好了,你下去吧,本將休息會兒。”臧洪揮了揮手,示意校尉可以退下了。
“諾!”
臧洪爬在牀榻上,心中感到有些疲憊,現在秦軍可是大佔上風,局勢上對他們極其不利,他們和秦軍交戰,沒有贏過一場,攻必撤、戰必敗,可謂是輸的一塌糊塗,真擔心會有敗亡的風險。
自從單雄信陣亡以後,這種焦慮不安可謂越來越明顯,他現在已經不知道該怎麼辦了,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臧洪想着想着,便沉沉睡去了。
申時,李存孝率領着騎兵終於抵達了高唐。
李文再聽聞將士的彙報後,連忙出營迎接李存孝,不僅是地位還是輩分上,他都必須出去親自迎接。
“大哥,你怎麼這麼快就趕到了,我伯父呢?”李文大老遠的就開始喊李存孝,走近後與李存孝來了個大大的熊抱。
李存孝言道:“叔父他們還在後面,還有一兩日就能到達,爲了能夠快點破掉高唐,所以就讓我提前趕過來了。現在的戰況如何了?”
“臧洪被我射中了一箭,現在應該還躺在牀上養傷呢,所以他們現在高唐颳起了免戰牌。”李文轉身看着對面的高唐,繼續言道:“明日我打算讓揚奉前往城下叫陣,若是他們還不出城迎戰,那麼就留下一千人在底下罵,我就不信了,他臧洪能坐得住。”
李存孝聞言,搖了搖頭道:“這可不行啊子軒(李文的字),這幾日沒見你到退步了,等回去後我再好好訓練訓練你。”
忽然,有些疑惑的問道:“怎麼不見秦飛了。他不是和你一起嗎,而且據說高唐的守城主將乃是單雄信,怎麼現在成了臧洪做主了?”
“哎,單雄信被秦飛殺了,所以臧洪現在成了高唐主將。再渡過黃河時,被呂威璜射了一箭,後來又跟單雄信拼殺時,被捅了一槍,以及又被臧洪所率領的援軍給包圍了,所以拼殺了一晚上,導致筋疲力竭,現在還躺在牀上昏迷不醒呢。”李文嘆息了一聲,將事情的經過說了一遍。
“這單雄信如此厲害,那秦飛的傷勢重不重?”李李存孝聞言,皺起了眉頭,對於秦飛的武藝他倒是瞭解一二,能夠和自己這個堂弟打的不想上下,其武藝還在高順之上。
李文搖了搖頭道:“傷勢並不是很嚴重,但是接下來的戰鬥他是沒辦法參見了,軍醫說爲了防止傷口感染,必須返回冀州療養,否則可能會對以後的行動有所影響,所以我打算待伯父到來後,讓他返回冀州。”
李存孝說道:“嗯,叔父也就這兩日到達,也正好讓秦飛多休養一下。”
話音一轉,言道:“但是,我也必須要在叔父到來之前,攻破高唐,這是本將說的!”
“子軒,你去命人給我打造一柄錘子,明日辰時,我要強攻高唐,就像攻打磁縣時一樣,直接一錘子給他砸開”李存孝霸氣無匹的說道,自從上次用錘子砸開磁縣的城門後,他就有些上癮了,那種一錘一錘砸在城門上的快感,讓他有些蠢蠢欲動。
李文聽完李存孝的話後,頓時感到汗顏,自己這位堂哥,就是個變態,攻打磁縣的事他也聽過,看李存孝又要故技重施,心中爲臧洪感到同情,微微默哀三秒鐘。
遇上這樣的變態,實在是讓人有些懷疑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