典韋怒吼,他已經感受到了魯智深的武力並不如自己,但是卻奈何不了他杖法精妙。
魯智深開始力竭。
兩個力量型武將的對決,每一次對擊都是相當大的力量消耗。
“魯智深,我佩服你,你很厲害!但是,給我倒下!”
典韋陷入了癲狂的狀態,而且他直接猛然跳起,從半空猛擊魯智深。
現在的典韋已經殺紅了眼睛,雖然還保持着一點點理智,在力量上卻無法控制。
一招跳擊而出,典韋配合了自己的武技黑風天煞,直接砸向魯智深。
一力降十會,典韋的這一招沒有任何精妙可言,完完全全地憑藉巨力!
遠在一旁的王越滿意地點了點頭,他認爲典韋的這一招已經無懈可擊。
如果是步戰的話,王越認爲即便是呂布也會被典韋的這一招打敗。
不過,呂布擅長的是馬戰,典韋的步戰堪稱無敵,卻也奈何不了赤兔馬上的呂布。
魯智深心中震撼,他來不及思考了,只能是爆發出最強的力量,橫舉水磨鑌鐵禪杖格擋。
這一擊,魯智深實實在在地接住了,但是他自己也感覺雙臂痠麻脫力。
一聲巨響後,典韋整個人憑藉剛剛那一擊的力量滯空半秒,而魯智深的雙腳也陷入了青石磚地面內!
魯智深下盤極穩,卻被典韋硬生生地轟入青石磚內,足見兩人剛剛戰鬥的力量有多麼恐怖。
水磨鑌鐵禪杖都拿不住了,典韋右手的精鋼鐵戟也直接彈射飛出。
但是典韋卻控制不住自己的力量,另一隻精鋼鐵戟划向魯智深的肩膀。
典韋也是心中緊張震驚,他不想真的傷了魯智深,畢竟能逼出自己全部實力的猛士並不多。
魯智深也心中大驚,他下意識地以爲自己要死了,心裡也生出了恐懼。
但就在這時,一把飛劍激射而來,將典韋的手臂劃出皮外傷後,繼續將精鋼鐵戟打掉在地。
王越一直都在關注着兩人的對決,所以他早知道最後肯定會出現這樣無法收力的情況。
王越阻止了典韋的精鋼鐵戟,兩個壯漢都是鬆了一口氣。
幾秒後,典韋才撿起來另一個鐵戟準備下一個回合。
魯智深卻在拿起了水磨鑌鐵禪杖後,向典韋微微頷首,表示自己的尊重。
魯智深很誠懇地說道:“典將軍,灑家魯智深輸了。灑家願意做嗜血虎衛的副將,統領四千人的大營。”
願賭服輸,魯智深知道自己無力再戰,雖然他知道典韋也沒多少體力了。
看到魯智深認輸,典韋也鬆了口氣,他今天打得很痛快。
雖然手臂在流血,但是這個傷口卻並不重,兩三天就可以痊癒。
而且王越也不是存心想要傷了自己,典韋知道如果王越不出手製止,他就會壞了大事,傷了將才。
韓武看到兩人的對決非常圓滿地結束,他頓時放聲大笑不斷鼓掌。
“好好好!惡來果然是天生神力,魯智深也是杖法精妙,而且心思細膩。我韓武需要你們這樣的人才!”
“惡來贏了,那就賞賜你兩匹上好的蜀錦做披風。魯智深敗了,但是武力應當受到嘉獎,獎賞一匹蜀錦。”
“魯智深,從今天開始,你就是嗜血虎衛的副將了,統領四千人的大營!”
韓武站起身走到堂前,很有氣勢地賞賜典韋和魯智深。
魯智深和典韋都是心服口服,他們向韓武雙手抱拳後鞠躬拜謝,表示自己對主公的尊重。
魯智深說道:“魯智深多謝主公恩賜,他日戰場上必將斬殺敵將頭顱,報答主公知遇之恩!”
韓武聽到魯智深的話後,高興地點了點頭,很滿意他的回答。
在召喚魯智深的時候,韓武是從附近縣城的衙役中找了個身強體壯的漢子,注入的數據。
因此現在的魯智深還沒有剃髮,只是受到了數據的影響,很喜歡待在寺廟。
“好!魯智深,典惡來,你們先退下休息。惡來,帶着魯智深去看一看嗜血虎衛,併爲他準備一套合適的戰甲。”
看到魯智深和典韋都在等待自己下達命令,韓武便擺了擺手,讓他們先行離開。
“是!主公!”
“灑家領命!”
典韋和魯智深紛紛領命,兩人提着兵器剛走出了荷香別院,卻被韓武叫住了。
“兩個武癡,去把那個金老虎給我搬過來啊?你們難不成想讓主公我親自動手嗎?”
韓武抿着嘴盯着兩人,同時指了指角落裡面那個金老虎,讓他們在庭院中心。
魯智深和典韋都是傻呵呵地笑了,但是典韋那真是傻笑,魯智深卻是大智若愚。
兩人一起去搬金老虎,僅僅是一場比鬥,魯智深就和典韋建立了友情。
三日後,鄴城的冀州軍做好了出征的準備,韓武一大早就起牀穿戴上戎裝。
花木蘭休息得也很好,她這一晚都是在好好休息,畢竟荷香別院內挺安全。
和花木蘭策馬出城,三十名嗜血虎衛的精銳排成兩列,一路快跑跟在韓武馬後。
現在還是清晨,路上行人不多,而且韓武走得是城內的官道,按照鄴城條令可以策馬疾馳。
鄴城外一里之地,七千人的嗜血虎衛大軍,分成兩個大營,由典韋和魯智深分別帶領。
只是他們都沒有身穿戰甲,而是讓負責輜重的後備營負責用木車運送。
還有一萬人的冀州老兵,以及三千人的冀州新兵,韓武這兩萬大軍可以說相當拿得出手。
再加上幷州有宇文CD的嗜血虎衛和陳慶之的軍隊,韓武這一次完全有把握打敗南匈奴的三個賢王。
“冀州兒郎,咱們出征,前往幷州將匈奴狗打出去!”
韓武舉槍大吼,激勵士氣,並且下令行軍。
兩萬人的大軍紛紛怒吼吶喊,他們都排齊了隊伍,緩緩前行。
韓武走的是官道,所以會很快就抵達幷州,因此並不需要急行軍。
而且嗜血虎衛的輜重比較多,急行軍並不現實,他們還需要押運糧草。
這些糧草是行軍中的口糧,抵達幷州以後由上黨郡太守張楊提供遠征的糧草,上黨郡那裡有一個糧倉。
韓馥站在鄴城的城樓上無奈地嘆了一口氣,他看着兒子的背影逐漸模糊,這才轉身走下城樓。
四五個精銳士兵護衛在韓馥身後,一起向州牧府返回。
這一次出征,韓武沒有親自告訴父親,雖然韓馥提前得到了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