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魏延在心中大呼!真是天祝我也!
諸葛亮,你終於露面了,我要在你心裡烙下我的烙印,讓你最終歸於我的麾下,這就是應了那句俗語:孫猴子再能也逃不出如來的手心。// 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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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延仔細回憶了諸葛孔明的簡介:諸葛亮三國時蜀漢政治家、軍事家,字孔明,琅琊陽都人。諸葛亮三歲喪母,五歲喪父,由叔叔諸葛玄撫養。漢建安十二年,劉備三顧茅廬,他向劉備提出著名的的‘隆中對’,從此成爲劉備的主要謀士。現在是建安三年劉備來此還早着呢!自己要把握時機,給他心裡種下一個種子,不要老想着劉備這個大耳賊。這位可是一個不易忽悠的主,自己要下猛藥,讓他記住自己。
魏延學着水鏡先生的模樣,圍着諸葛亮轉了三圈。然後停下來,拿起諸葛亮的右手仔細觀看,似乎是在研究他的指紋,其實心裡是在組織說辭如何語出驚人,達到震懾他人的效果。
“喂!小子,別裝模作樣,不行快認輸,拜水鏡先生爲師吧!”屋外一人着急的喊道。
另一個悄悄地說道:“這位是一個騙子,在沽名釣譽”
一些不和諧的話語,從各個地方傳到魏延的耳裡。唉!還是太年輕哦,衆人不服啊!
魏延用眼的餘光一掃屋內幾個名士,只見他們也在竊竊私語。臉上露出不悅的神情,那意思:你一個暴發戶,敢和我們老師叫板,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嗯!時機到了,想到這裡,魏延放下諸葛亮的手,整了整衣冠,朗聲說道:“此人是諸葛亮,字孔明,琅琊陽都人。通過看手相看:亮三歲喪母,五歲喪父,由族叔撫養。”
魏延話音未落,屋內屋外滿座寂然,都露出驚恐的神情,難道這位也是神鑑?這時屋內傳來一聲不和諧的聲音,“噹啷”一聲一隻茶杯落地,在地上打着旋,其主人也忘記了彎下身去拾取它。
“孔明平日好念梁父吟,常以管仲、樂毅比擬自己。衆人都譏笑他,可是有一些人卻相信他。”魏延接着說道。
“都有誰?快說!”一人着急的站了起來,拉着魏延的手說道。魏延一看是一書生,這是誰來?
“他們是:······”
魏延停下來不說了。擡眼看了看這個人,接着說道:
“你急什麼?”
“我着急啊!想看看你是否能說的準。”
“他們是徐庶、崔州平、孟建、石韜這些人相信他的才幹”
“哇!太準了,難道你是我們肚子的蛔蟲?我們可是從來也沒見着你,我們所有的人,都沒有和你交往過啊!”這人激動地說道:“你還能鑑出什麼來?”
“還有啊!孔明讀書與你們多數人不一樣,不拘泥於一章一句,而是觀其大略,喜歡吟誦《梁父吟》這首歌謠。他熟知天文地理,精通戰術兵法,志向遠大,以天下爲己任。”
“啊!神了!”衆人驚呼。
“不對!這些是你聽龐統說道!”突然這個人又站了起來。
“你如何知道我聽士元所說啊!”延笑着問道。
“你在鑑一鑑,其他的,如果孔明自己承認,就算你對!”
“是啊!是啊!我們差點被你騙了!”屋外的民衆大聲喊道。
“好吧!諸位高才。諸位鄉親,延就獻醜了。”說完魏延說道:“請孔明配合一下,吟一句梁父吟”。
“一夜北風寒,萬里彤雲厚。
長空雪亂飄,改盡江山舊。
仰面觀太虛,疑是玉龍鬥。”慷慨激昂的詩歌從孔明的口中誦出。
“嗯!觀孔明神態俊朗,舉止從容,亮定是:嫺熟韜略,多謀善斷,長於巧思”
“和解?”
“元直老弟,我今日就一解你的疑惑。”魏延終於想起此人是徐庶徐元直。
“嗯!孔明是在閒暇時革新“連弩”,呢?”
“孔明兄,對否?”徐庶急忙問道。
“對!我剛剛在研製改進連弩,還沒有告訴任何人!”孔明莊重的說道。
喧囂的人羣立刻安靜了下來。衆人都靜靜的聽着,唯恐聽漏了一個字。
“你還能看出啥?”徐庶不死心的繼續問道。
“吾觀其手,柔韌圓滑,定是善於書法,嗯!應該是擅長多種書法!”
“孔明兄!對嗎?”徐庶問道。
“嗯!我現在正練習篆書、八分、草書,算不上擅長。”孔明謙虛的說道。
“還有嗎?神鑑先生”徐庶的稱呼變了。
“孔明應該還在研究畫”!
“嗯!剛剛開始!”孔明自己回答了。
“你還能看出啥?”
“嗯!我觀孔明十指細長,柔韌,必善琴”
“慚愧,亮只是娛樂而矣!”孔明心內劇震,怎麼自己的所有的才能他都知道。難道世上真存在神人,以前爲了騙師妹,自己鼓吹自己能前知八百載,後知五百年。可是那都是自己忽悠自己的師妹這小跟班的。自己的一些東西小師妹也不知道啊!此人真是神了。
成了,魏延已經在諸葛亮心裡成功的種下了一顆種子,等以後生根發芽,開花結果。
“孔明兄弟,延見你是有緣分,因此曾你一句詩:未來文采動人主;萬古雲霄一羽毛”
“文長啊!你是神算啊!我的徒兒,我知曉,你鑑的非常之準,即使我自己還沒你看的準啊!老朽佩服”黃承彥擊掌讚道。
“嗯!老朽也服”水鏡先生點頭道。
“第一局,水鏡先生和魏文長打成平局。諸位可認可老朽的評判”。
“我等認可”屋內屋外所有人異口同聲的說道。
那下面進行第二局比賽。
“我願意讓水鏡先生和魏公子進行評鑑”
“我也願意”
“你算老幾?”
“咋着,不行我們比試一下,看看誰的拳頭硬?”
黃承彥這裡花還沒說完,下面的人爲了搶這個來之不易的名額已經鬧翻了天。
“諸位,安靜。諸位的心意老朽領了,老朽有一個公平的辦法,讓諸位都滿意”黃承彥急忙安撫衆人道:
“我們來抓鬮,誰抓着了,算誰的!可否?”
“不行!人太多了,啥時能抓完啊!”人羣裡有人喊道。
魏延一看,衆人情緒高昂,自己的岳父怕是一時三刻難以安撫衆人。自己大放光彩的時刻到了。
魏延走上前去,大聲說道:“諸位。安靜!延有一計可讓諸位都感覺平等,而且方法迅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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