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昂對於向滇安出的邀請,其實也沒有太多的把握,當然也是沒有什麼後續的動作的,畢竟如今的先零羌可是擺明了車馬跟隨着夏侯淵,他們新巴結上的曹魏一條道緊走着。
不過就是想要通過這麼個動作,看看夏侯淵他們究竟有沒有對安定動些心思。儘管荊州佈置在雍涼之境的中司馬府的力量相當的強悍,卻也不可能將夏侯淵們的心意一一探明,他們總還不是曹軍將領們肚子裡的蛔蟲。
對於眼下的情況,趙昂自然是爲了保有安定附近的太平的,身爲羌道令,他總也不會讓人覺得他太過無才的。出身金城的他,對於當初家族之中給他安排的成親對象,雖然那時候的他沒有多少的動心,可是最後還不到他有什麼舉動的時候,他到已經聽說那位姑娘卻是先將他給放到一邊,離家出走了。
當是的雍涼之間並不怎麼太平,他自然也就少了份心思去探究事情隨後的展,等劉備的荊州大軍,容納了雍涼之後,一切都已經塵埃落定之時,趙昂再去尋思的時候,卻是現了那位姑娘如今已成他人婦,而那個男人卻是馬。
王異出任韓遂的內軍師的事情,倒也在金城沒有太多的宣揚處的,畢竟韓遂的事情以及平生用事,總是喜歡不露聲sè,暗地裡搗鬼。因此王異當初在金城之中,儘管王氏一族在很多事情上佔着城內相當的話語權,許多人卻是不知道其後面的真正原因的。
儘管兩個人之間並沒有什麼真正的瓜葛,畢竟事情還沒有開始,就已經進行不下去了,不過在趙昂的眼中,這種事情,多少讓他的面子有些掛不上臉,當然對於已經名揚天下的馬和他相比,兩個人之間的差距,自然非一籌兩籌算化的清楚的,不過趙昂總也是有些奇怪的情緒的。
此時的趙昂自然從馬岱那邊也得知了在夏侯淵大軍的後面,正有馬領來的一萬多雍州騎兵徐徐而來,這夥子人,卻不是被曹彰他們給趕出了雍州的,馬再是傲氣,這個時候也知道要服從大局爲先。
涼州這邊受到的壓力畢竟是最少的,故而將這裡的事情都給料理好了的話,纔會騰出更多的力量集結到雍州去和曹netbsp;?? 雖然這過年之後的戰事到現在大家都是行軍很多,真正的戰事並沒有打上幾場,不過任是誰人都能夠看得出,和曹魏這一方,主戰場也就是雍州之地,至於荊州,從新野而到樊城這一路上卻都是城堡林立,碉樓點綴其間,這樣的佈防,當初所花費的人力和財力可是不xiao的。
在荊州的劉備一方卻是就像是長滿了硬刺的刺蝟,曹仁再是威武,卻也是老虎吃天,無法張嘴的。
趙昂的邀請函倒也沒有成了rou包子,送到滇安處,不再有迴音。不過從那其中的輾轉之間,趙昂卻也能夠察覺如今的夏侯淵大軍之中對於安定城還是頗有些意見不一的。
攻城守城,向來是個填命的事情,而如今在周遭卻非沒有敵人回來sao擾的。以趙昂來看,若是他不知道周圍還有強敵暗中埋伏,而當面的城池也在預料中沒有什麼兵力把守的話,他當然會選擇先攻城再說。不過趙昂並不是夏侯淵,故而他此時並沒有夏侯淵的糾結。
身前卻又堅城,身後還有着行蹤不明的馬大軍的虎視眈眈,當然除此之外涼州方面肯定還有着別的什麼樣的佈置,這就不是夏侯淵所能察覺的了,畢竟他們這些人都是外來人,而且處於消息封鎖之下的涼州境內,卻也讓滇安這個當地的地頭蛇也是沒有什麼好的渠道能夠獲得更爲清楚的消息。
畢竟這消息封鎖在曹魏和江東一衆英傑的眼中,也是個新鮮事物,更別說滇安這樣的邊疆之地的化外之民了。
形勢不明,敵蹤不定,雖有安定城近在眼前,卻像是一個巨大的you餌,只等着夏侯淵來做選擇。
夏侯淵自然明白只要他敢一動安定城,等待他的可能便是四面八方而來的攻擊的,雖然此時他派出的斥候並沒有偵查得知涼州的部隊隱藏到了什麼地方,不過畢竟不管是涼州兵,還是馬的部隊,都是騎兵的構成,幾十裡的路程自然也不過是片刻的功夫,他一旦定下攻城的事情之後,到時候卻不會那麼自如的進退了。
夏侯淵這裡有些無所作爲,不過馬岱他們卻是不會這麼讓時間白白的1ang費,加上馬那邊雖然是奉了襄陽那邊的調令,讓他回軍涼州和馬岱等人一起消滅夏侯淵所部。可是對於雍州的形勢,至少現下看來還很是讓人憂心的,時不我待,便是此時馬的心情。
故而就在夏侯淵還在糾結於攻城與否的時候,馬倒是已經在夏侯淵大軍的後方顯露出了行跡。
此時馬身邊跟隨的卻是龐德,手下的兵馬也就一萬之數,至於田豫還有他們剩下的不到萬數的雍州騎兵,自然還是要在雍州活動的,儘管這人數不多,可是對於關羽再雍州的調動佈防到了關鍵的時候,也是會有些作用的。
當然此時在安定城外的夏侯淵手上的兵力自是十倍於馬的兵力,還有富餘,不過同樣都是一路從雍州行走千里而來的,兩支部隊,處於人多一方的夏侯淵倒是顯得士氣有些不足,看他們軍中多有繁複的旗幟掛號,嗚樣嗚樣的一片,看上去倒像是一羣烏合之衆。
而馬所屬的部隊自是jīng悍的很,儘管人數少,卻是萬衆一心,兵威齊整。兩下里卻是沒有對峙許久,從金城而來的馬岱自然也在鄧芝的輔助之下領着三萬涼州jīng騎和五萬新軍勇士一起趕至。
從武威而出的這三萬涼州jīng騎,此時馬岱卻是將他們jiao到馬的手上,而他自是和鄧芝兩個人領着五萬新軍將士,兩位馬姓的將軍,雖然爲兄弟至親,不過這個時候他們兩個倒也沒有合兵一處安營紮寨,卻是就這麼一前一後,一東一西的將夏侯淵的大營看護在中間。
東面的自然是馬的部隊,儘管他的手下這些年多在雍州打晃,不過畢竟都是涼州騎兵打下的底子,故而和武威方面來的這些將士之間卻有沒有什麼陌生感,而在馬的指揮之下,卻也像是如臂使指一般。
至於西面的馬岱,對於他的這位大兄,自然是無比的佩服的,即便如今的他在涼州西域也是聲威鵲起,不過相比較馬,馬岱自然還是覺得多有不如,就像此時他統領的這些個新軍騎兵一樣,和他們的前輩兄長們相比,自是都有着無限光明的前途,不過眼下他們還有不少的事情要去學習的。
馬自是勇猛,對於麾下將士們的戰力自然也是十足自信的,不過而今又歸攏到了手中三萬從武威而來的涼州鐵騎,卻也讓他自覺的膽氣更壯。雖然說將爲兵之膽,不過這兵強馬壯之下,也是能夠讓領兵的將軍更添幾分勇氣的。
儘管是兩下里已經勢成水火,不過馬卻是十分自信,並不屑與做那些個不宣而戰的事情,當然的先期和夏侯淵下來戰書,此時的兩軍卻是都已經各自擺好了陣勢,這卻是一場廝殺轉眼即至!
“兒郎們,好久不見,卻很是想念涼州風物。而今聽的鄉音依然,卻讓我多有感觸!”馬從當年的大戰起算到如今這卻是第一次如此親近於涼州,而麾下這新加入的從武威而來的涼州鐵騎當然讓他在這個時候心中有感不已。
“不過眼下,卻不是我等暢敘心中相聚之歡欣的時候,對面的那些個賊子們居然敢來我們涼州撒野,雖然我自是離家多年,卻也不會讓他們如此放肆在我家的mén前,而今我自是有意將這夥子賊兵叛將斬殺於陣前,以儆那些膽敢對涼州心懷不軌的叵測之人,不知爾等,可願隨我一同向前殺敵!”
對於馬的威名,尤其是在涼州的威名,卻是不需要多說的,畢竟涼州可是馬出身的地方,在這裡對於馬或者馬家軍有所不知,或者知道的不清楚的,卻是會被人瞧不起的。不管是對馬家軍或是敬服,或是畏服的,從當年馬在羌胡人的口中得了個神威天將軍的名號之後,自然這一片地面上的人們,對於馬卻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了。而馬訓話的這些個兵士,一者從來就是在涼州出身的人物,二者既然身爲涼州馬家軍的一員,又如何能夠不對這位涼州軍中的軍神一般存在的傳奇人物不崇敬呢!
“願隨將軍一起殺敵!”四萬將士齊聲一喊,於此時卻是驚天動地!
隨着這聲大喊卻是讓馬將這些兵士都完全的掌握在手中。
至於另一邊的馬岱,於此時當然也需要講些什麼的,“將士們,我等自都是經歷了許多艱苦的訓練方有如今的成績的,不過之前的那一切,不管是你騎術jīng良,又或者是武藝強橫,到了這個時候卻都是毫無意義的,畢竟那時候的你們所面對的事情都是些平日裡可見的,可是到了這戰場之上,一切的結果都要經歷戰爭的檢驗的,能在戰場上活下來的自然便是真英雄,想來大家都不想當個慫包軟蛋,被身邊的袍澤兄弟們笑話,當然更不希望在遠方的父母家xiao爲你們的表現而感到丟臉,畢竟只有大家夥兒在戰場上打得好了,立了功,才能夠給自己掙得臉面,爲家人掙得榮耀!”
“爲了我們能夠成爲英雄,爲了家裡面能夠過得更好,眼前這些雜牌軍就是我們的獵物,別看他們一個個長的橫眉豎眼的,挺嚇人的,不過在戰場上卻是要看誰能夠活下來,誰就是贏家!”
“兩軍相逢勇者勝!當然,我們是新軍比不得東面的弟兄們都有過在戰場上殺敵的經驗,不過看看他們也不過是一雙手,肩膀上面扛着一個腦袋,和咱們也沒有什麼不一樣的,別看眼下我們是新軍,卻也不需要覺得咱們會比他們矮一層,待咱們殺光了這些個膽敢冒犯我們的曹軍,我們就和他們是一個樣的,都是英雄!”
“殺敵稱雄!”鄧芝卻是在馬岱說完之後,大聲喊道。有他開口,場上的這些個新兵蛋子卻也是被激的血氣上涌,卻是止不住的銳意四揚。
兩邊上馬岱和馬近乎是同時完成了對將士們的鼓動,而處身於兩方之間的夏侯淵以及手下的將士們,在不知不覺中,士氣就被兩聲震天響的呼喊聲憑空打壓了不少,加上此時夏侯淵麾下卻不只有他曹魏一方的騎兵,步度根,滇安還有一些個其他的勢力的兵士。
這些兵士中除了夏侯淵的將士們自是jīng銳,對於這些事情,所受到的影響自是極xiao,不過相比較而言,步度根還有滇安,他們的人馬可是在這個時候顯得多少有些凌1uan。
先零羌自然有他比較光輝的歷史,不過現在要的可不是那些記載在書面上的東西,而缺少的乃是實實在在能夠在戰場上揮出來的戰力。滇安自然在雍涼之間的夾縫中,可以爲一地之領,可是面對着數萬jīng兵強將的氣勢衝擊之下,便多少有幾分不自如了。
就說滇安此時,卻也有幾分臉sè不定。
馬氏兩兄弟,自是不會給他們太多的時間的,當然這個時候在兩軍之間排好了陣勢的夏侯淵,自然也是見多了戰場的,卻是也不會有太多的心情波動的。
不過他的兩個兒子,這個時候卻是已經有些心chao澎湃了,雖然說之前的他們已經在雍州的時候見識到了戰場上的殘酷了,可是那一場仗打得可是讓他們兩個憋屈之極的,儘管在他們的認知中,騎兵天然就會剋制步兵,也理所當然的能夠將步卒打敗,可是因爲黃忠的調度,因爲荊州方面爲黃忠所部的兵士特意準備的那些個裝備,卻是極大的限制了他們騎兵的機動力和衝擊力,失去了這兩樣的騎兵,自然不如那些經過黃忠jīng心調教的弓弩手。
而今的兩個人經過了這麼長時間的修養,身上的傷患,以及內心中的創傷卻也算是大好了,此時看着,終於到了他們所期待的那種大場面,數萬騎兵在廣袤的大地上往來衝殺,互不相容的局面,卻是讓他們怎麼可能不激動。
不過兩個人在看到一旁的滇安的表現的時候,自然是免不了幾分鄙夷的,一路上對於夏侯淵父子的巴結逢迎,讓夏侯霸和夏侯稱兩個人都甚是反感,而此時見到了滇安的熊樣,對於夏侯淵將先零羌這一夥人納入自家部隊的序列中自然有些看法。
畢竟這個時候這些人多少都有些未戰先怯的意態流露,若是真正的衝殺起來,那到時候,可不要讓這些人成了那壞了一鍋好湯的老鼠屎!
不過對於不管是作爲父親的夏侯淵,還是作爲軍中主將的夏侯大將軍,此時的夏侯霸和夏侯稱也只能奉令而行。
面對着由馬所率領的西涼鐵騎和馬岱這邊統領的略顯的有些朝氣帶着些稚嫩的騎兵,夏侯淵卻是讓自家麾下的jīng兵全都面對馬這邊,至於馬岱那邊卻是jiao給了步度根,至於滇安,卻是被夏侯淵安排在中間做策應,當然陪着他們的還有郭淮以及作爲預備隊之用的兩萬騎兵。
夏侯淵手中自是領兵六萬對馬的四萬。
西涼鐵騎之名自然早就名揚了天下多年,如今正兒八經繼承了當年那些西涼鐵騎傳統的也就只有涼州的馬騰這一家了,至於當年隨着曹cao一同到了關東地面上的韓遂手上的騎兵,這些年中受到當地的一些個影響,卻也在逐漸的變化被曹軍其他部隊加以同化中。
尤其是自從韓遂之後,原本韓遂的那些個手下卻是沒有一個人能夠將原本從屬於韓遂的這一衆將領統一起來,不管是楊秋,還是閻行,甚或者其他什麼人,或是不願,或是早就心存他處,對於這些當年韓遂留下來的一攤子事,總是不願意惹麻煩的,當然曹cao也不會希望看到在他的麾下還有一幫子對他不忠心的xiao勢力的。
故而如今正經的西涼鐵騎,也就只有馬家軍了。
對於西涼鐵騎的威力,多年以前的夏侯淵自然見識過,當然那個時候這些西涼鐵騎的名聲還是董卓給帶出來的,如今歲月卻是歷久彌新,而承繼了西涼鐵騎的馬家軍,卻也不斷的在生着絲絲能夠適應時代變遷的變化的。不過他們的戰力卻是不會因此而消退,正因爲他們能夠不斷的向前展,不斷的進步,使得他們終能成爲一時之選。
對於這樣的兵士,夏侯淵當然不會將他們jiao給步度根以及滇安他們,畢竟這些人的實力如何,儘管夏侯淵不盡知,但是在戰場之上,他還是更加的相信唯有自己,唯有他手下的這數萬jīng兵纔是這場大會戰之中的主角。
而相對於馬這邊的兵士,作爲夏侯淵當然能夠看出馬岱那邊的兵士多是新兵,對付這樣的兵士或許那些長相兇惡,卻又顯得殘暴的異族兵馬,可以震懾他們的士氣,使得他們的戰力不能夠揮充分,而那便是步度根他們所能寄望的勝利之所在。
不管是夏侯淵這一方,還是步度根那邊,只要他們都能夠在這場戰事中,將他們所要面對的敵人打敗,到了那個時候,不管是安定城,或者是其他的一些個勢力,自然會對他們的威勢所懾服的。
這自然是夏侯淵的判斷,卻是要和馬,馬岱兩兄弟所率領的騎兵刀對刀,槍對槍做一場正面的對決,以此來證明哪一方騎兵纔是真正的英雄,來確立在涼州這片地面上今後卻是那一隊騎兵纔是無敵之師。
馬自是和龐德位列於四萬兵士的正前方,而對面的夏侯淵父子,也是如此,不用做什麼更多的指示,兩方的騎兵卻是幾乎在同一時間都驅動了座下的戰馬,向着對方衝擊而去,這種全是騎兵的混戰,自然就是要將馬力全部的散開了,只有如此在彼此對衝的時候,纔不會被對面洶洶而來的氣勢所壓倒。
馬和夏侯淵卻都是這方面的好手,卻是不需要太多的解釋,而不管是夏侯淵的兵士,還是涼州來的騎兵,也都是jīng熟於此道的,也一個個都是在戰馬前行的過程中暗暗的將各自的身子伏低,手中的騎槍卻都是一排排的按照各自的角度或是在馬頭的上方,或者在馬頭的中間,而他們的身子卻是緊貼在馬上,隨着戰馬馳騁的聳動,而上下dang漾着。
兩下里的兵馬卻都在向着前方直線而行,不過在兩下里相聚不到三裡的地方,馬和龐德兩人卻是一聲唿哨響起,原本排列的密密麻麻的涼州鐵騎,卻是在馬和龐德兩個人之間斷然分開,各有一部隨着領頭兩位坐騎前進的方向而走,片刻之間的變化,卻是讓夏侯淵有些措手不及。
不是他沒有想到如此做,只是他的指揮在這個時候有些慢了。畢竟兩下里騎兵對衝的時候,要想擴大對對方的打擊,卻是自然的要增加兩方的攻擊層面的,要是涼州大軍不做這一變化的話,他們能夠和夏侯淵所部的接觸面自是隻有相對有限的一塊。渾然不像此時,馬和龐德兩個人卻是同時分別向着夏侯淵大軍的側翼移動,可以接觸到更多的曹軍,也就能夠提高他們的殺傷力。
而原本作爲箭頭處的夏侯淵父子,這個時候卻是衝擊的對象也無,也就失去了他們的威力,而兩翼的曹軍卻是沒有阻擋馬或者龐德兩人任何一個人武力的存在,卻是在馬和龐德行進的過程中,只是兩邊各一個衝鋒,便讓夏侯淵大軍的兩個側前部給削去了一大塊。
面對着這樣的情況,夏侯淵自然是心疼不已,不過此時的他卻是顧不得這些的。畢竟對面的馬和龐德兩個人這會兒卻是領着這些涼州騎兵在戰場上不斷的表現着他們廝殺的技巧,誰讓夏侯淵一步慢,卻是步步慢了下來。
終究騎兵作戰講求的戰術,不管是夏侯淵還是馬都是明白的。而作爲相對人數較少的涼州兵自然要在這個戰場上充分的揮他們的機動xìng,而不和人數較多的曹軍做糾纏。
此時的夏侯淵自然是需要在馬和龐德兩個人之中選擇一邊的,雖然曹軍騎兵也是戰力不俗,不過夏侯淵這個時候卻是不放心在他決定去打一邊的時候,另一邊的敵將趁機從他的側後方來捅他的後路。
不過戰場上卻是不會給他太多的時間去做選擇的。而此時的夏侯霸和夏侯稱兩兄弟卻是覺得該是爲他們的父親分憂的時候了,卻是不待夏侯淵吩咐,也沒有經過夏侯淵的同意,向着身邊的近衛將士們一聲招呼,卻是各領着一隊騎兵撲向了龐德一邊。畢竟兩個xiao子卻也好歹知道龐德沒有馬的名氣大,之所以如此選擇,還是因爲在雍州黃忠用事實教會了兩個xiao子,什麼叫做盛名之下無虛士的道理。可惜事實會證明,就是這兩個xiao子此時的選擇,卻也是個錯誤,龐德或是無名,可是在西涼軍中能夠得到馬看重的人又豈是易與的,而且和馬相比,龐德卻是更有些頭腦的。
瞬時間,曹軍的近六萬人卻是化作了三股,而夏侯淵見兩個兒子替他已經做出了選擇,也就管不了那麼多,領着剩餘的兵士去翻身迎向正在不斷肆虐在戰場上的另一部西涼鐵騎。
一時間在戰場的東面卻是原本各自旗幟鮮明的兩大方陣,卻是化作了五股數量規模相差不大,彼此之間往來衝殺,犬牙jiao錯的混1uan局面。
馬和龐德兩個人自然是想通過不斷的衝擊分邊來打擊夏侯淵的側翼,不過在夏侯淵的大軍化作了如今的局面之後,卻是不想成爲混戰的局面也不成的。畢竟人多的優勢卻是在這個時候得以體現了。
面對着夏侯淵捨棄了龐德,讓他的兩個兒子去追逐龐德,馬卻也不再做什麼退避的架勢,也是領着兵士迎頭趕上。
飛翼槍和沙裡飛,此時正配合着頭戴獅面盔的馬,向着夏侯淵的方向衝去。面對着馬的來勢,作爲一軍之主將的夏侯淵當然不會退卻,他卻是要將這半年多以來受到的屈辱,以及淤積在胸中的抑鬱之氣全都泄出來,想想夏侯淵這半年中卻是先被xiao字輩的曹彰說教用兵之法,後被一個他平生看不起的老卒給打敗了,而且還是以步卒生生的剋制了他信任的騎兵,再接着卻是得到了曹cao的奚落,雖然這一切的起因都是他咎由自取,可是他作爲一個名揚天下的將軍,總是有幾分自尊的,更何況如今的他還不自覺的老邁昏庸無能,這裡卻是他要正名的地方!推薦本書上一章目 錄下一章加入書籤溫馨提示:方向鍵左右(← →)前後翻頁,上下(↑ ↓)上下滾用, 回車鍵:返回列表推薦小說:武動乾坤神印王座傲世九重天吞噬星空聖王求魔官家遮天殺神天才相師錦衣夜行官道無疆醫道官途長生不死將夜仙府之緣最終進化造神天才醫生重要聲明:小說三國之雲臺所有的文字及三國之雲臺最新章節均由書友發表上傳或來自網絡,希望您能喜歡三國之雲臺全文閱讀。支持修真世界請到首發站或書店購買三國之雲臺VIP。閱讀更多精彩小說請返回首頁Copyright ? 2012讀客吧武動乾坤All Rights Reserved.粵ICP備13062305號-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