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決定了,你們都下去準備,三日之後,大軍出發,孤要御駕親征,不得有違!”
說着就不給衆人反應的時間,袁紹又丟下一句話之後,就率先離開了議事廳,顯得很對任性。這樣也讓田豐他們彼此面面相覷,不明白主公發什麼神經,是不是受到了什麼刺激。
不等袁紹的背影遠去,見主公很是任性的決定,崔林就忍不住抱怨起來,衝着田豐尋求幫助道,“元皓先生,你倒是給拿個主意吧,主公如此意氣用事,肯定會誤事的。還請先生給拿個主意,一定要阻止主公此舉,不然等主公遭遇到危險之後,可就晚了!”
“哎,這個真心有點難辦,這次看來主公是鐵了心,也主意已定。應該是不會聽從我們的意見,不然何以至此,現在這樣就算明證的呀!”,崔林的話,剛剛落下,不等田豐說話,田豫就接着出言感歎起來。
“國讓先生說的很對,也不知道怎麼的,主公最近的性格,很是突變,有點不聽人勸的意味,還很是任性起來。這次要親臨雁門前線就是明證,也不知道這樣是好事還是壞事,真的讓人很是擔憂!”,崔林接着田豫的話,也很是擔憂道。
對於崔林的擔憂,田豫也很有同感,接着贊同道,“德儒先生說的極是,主公此舉委實太過冒險,也實在是太過任性。我們一定要出言阻止,千萬不能讓主公這樣意氣用事,不然要是真的出事了,可就後悔莫及!”
說着,崔林和闐豫就你一言我一言的,彼此議論起來,都是不同意袁紹這樣任性的舉動,準備採取措施,去勸阻主公,讓他收回成命。
他們說了好半天,見田豐還是不發一言的樣子,看樣子倒像是沉浸於沉思之中,不知道在想些什麼。這個樣子,就讓崔林和闐豫很是着急起來,忍不住出言催促田豐。
“啊,這都是什麼時候了,元皓先生你還陷入了沉思,現在都火燒眉毛了,先生爲何還是如此淡定的呀!”,原本就等着田豐站出來給拿個主意,等到的卻是這樣的一幕,這自然讓崔林很是不爽,出言提醒田豐一下道。
見田豐這樣,田豫也很是着急起來,接着催促田豐道,“就是,我們現在都是心急如焚的樣子,現在怎麼還如此的淡定。還請先生趕緊那個主意,要是等主公動身出發的時候,可就一切都晚了!”
“哈哈,兩位先生稍安勿躁,豐已有主意,你們不必擔心!”,聽到崔林和闐豫的出言提醒和催促,田豐也就從沉思之中,醒悟過來。見他們很是着急的樣子,不由的感覺很是好笑,笑着出言安慰他們道。
“元皓先生果然厲害,現在就已經有了辦法,真的很是讓人喜出望外,豫不得不佩服不已!”,一聽田豐已經有了辦法,這讓田豫顯得很是喜出望外,當即出言稱讚不已起來。
見此,崔林也不由得鬆了一口氣,只要田豐有了辦法,那就不怕了。只要照着田豐的計策去辦,肯定可以讓主公收回成命,放棄這樣任性的舉動。
想到了這裡,崔林顯得很是幹勁十足,當即衝着田豐出言詢問起來,準備等問出來具體的計策之後,就立即去實施起來,必須要打消主公這樣任性的念頭,一定要勸阻主公纔是。
“哈哈,先生大才,真的讓人佩服不已。不知道先生的主意如何,我等願聞其詳,還請先生賜教一二!”
“哈哈,這個嘛,現在不方便說,不過你們放心吧,一起都在豐的掌握之中,你們儘管放心吧!”
見崔林的話落下之後,田豫也好奇的看了過來,這讓田豐很是得意不已。但卻賣起了關子,並沒有和他們分享一下,反而笑着說出來這樣安慰他們的一番話來。
“事不宜遲,我們都各種行動去吧,豐這就去追上主公,去勸阻主公任性的舉動,讓主公收回成命!”
說着,田豐就不理會衆人的表情,當即追了出去,緊跟袁紹的步伐,去追過去,準備去好好的勸說主公去了。
田豐這個樣子,也委實讓崔林和闐豫楞了一下,都過了一會,才反應過來。這個時候,田豐已經走出了議事廳,去追趕袁紹去了。
於是,崔林和闐豫彼此對視一眼,也不管田豐能不能聽到,就一起衝着他的背影,大聲的呼喊起來。在給田豐加油助威的同時,也將勸阻主公收回成命的希望,寄託到田豐的身上了。
“如此一切就拜託先生,請先生多多努力,務必要勸說主公收回成命纔是!”
“如此辛苦先生了,一切就有勞先生了!”
踏踏踏—
回答崔林他們拜託的卻是田豐遠去腳步的踏踏聲,再他們期許的目光注視之下,田豐也越走越遠。
而且讓他們萬萬沒有想到的卻是,田豐並沒有去追上袁紹去勸說主公,也等於是沒有追趕。田豐反而是任性的朝城裡自己的住所而去,去處理主公交代的事情,也按照主公的吩咐,做好出徵的一切準備,就等着主公的出發了。
看到這裡,大家肯定要好奇不已,這袁紹任性也就是算了,怎麼作爲他麾下的重要謀士的田豐,也是這樣任性的舉動,似如此如之奈何。
其實大家肯定誤會袁紹,更加誤會田豐了。袁紹這樣做,是有這樣做的充分的理由。而田豐原本不太明白,但是經過那麼沉思的一會,也完全明白過來了。
原來如此,主公此舉看起來很是任性,其實是另有深意,也是合情合理的,只是不足爲外人道也。田豐他雖然猜到了一些,但是見主公沒有絲毫想要分享的意思,顯得很是神秘的樣子,他也不好意思說破,值得選擇沉默起來。
對於崔林和闐豫的擔憂及拜託,田豐真的是愛莫能助,只得是會心的笑了笑。讓他們安心,不必如此擔憂,至於其他的事情,就看主公自己的。
因此,纔有了田豐這樣的舉動,對於他們倆的期待,田豐自然是無能爲力。只是很任性的,聽從主公的吩咐,回來去處理一下手頭上的公事,然後爲主公準備一下出徵所需的東西。
一切看似任性的舉動,其實都有着很深的含義,只不過需要時間的檢驗罷了,這樣的任性,也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