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過在韓猛離開的時候,故意走到了郭圖的面前,對着他很是不屑的冷哼一聲,看起來很是得意,一副小人得志的樣子。
“哼哼,什麼先生,我呸。這次主公委任重任於老子,你這先生就在旁邊瞪眼看着吧,等老子大功告成之後,主公定要重賞。至於你這個先生,還是哪涼快去哪吧!”
“呵呵,得意什麼,不過是小人得志。出這樣的餿主意,還自鳴得意,實在是愚不可及!”
對於韓猛的囂張得意,郭圖必以爲然,也感覺很是搞笑,真的十分的可笑。他不明白,明明這是很白癡的舉動,怎麼會讓這韓猛如此得意,還這樣的囂張不已來?
“哼哼,等你這個混賬東西碰壁了之後,就會知曉誰纔是白癡?老夫就看你這個囂張的傢伙,如何的能笑到最後?到時候的話,就看你們如何收場!”,這邊看着這韓猛遠去的背影,郭圖卻是一副幸災樂禍的樣子,並沒有什麼提醒,他還巴不得如此來。
而這個時候的韓馥,一直都是沉浸於得意之中,對於韓猛的離去都不甚在意,更何況是韓猛的冷嘲熱諷,這嘲諷的對象還不是自己人,這個自然讓韓馥不甚在意,也一點沒有放在心上來。
“哈哈,先有韓莒子將軍奉命行動,又有郭圖先生完善計劃,現在很是給力的韓猛將軍又獻出一計,也去奉命募兵去了。如此多管齊下,大事必成也!”
“哈哈,看這個樣子的話,如果進行順利的話,不需多久的時間,孤就可以重新收復冀州,再一次的奪回冀州牧的職務。到時候的話,不但可以報仇雪恥,也可以榮耀加身,實在是可喜可賀!”
很明顯這個時候,韓馥沉浸於志得意滿之中,而不可自拔。自從韓猛離開之後,他就陷入這樣的妄想之中,有點神經質的樣子。這是病,要治療的呀,不然的話,就是一個廢物。
“哈哈哈!”
看着這韓馥笑眯眯的樣子,有點神經質的樣子,一旁的郭圖不懷好意的揣想起來,“呵呵,這個韓馥有點神經的樣子,不會是笑傻了吧?”
“這將軍是個白癡,這主公的話,也解決一個白癡,似如此緣何能對付袁紹?重新奪回冀州,不過是癡人說夢罷了!”
“也罷,爲了接下來的計劃,也是爲了廢物利用吧。圖少不了要出言提醒一下,不然的話等這支力量拼完了,可就很是影響計劃來!”
原本按照郭圖的想法,是不出言提醒這韓馥來。但最後郭圖想了想,還是理智佔據了上風。也是爲了接下來的計劃,他不得不站出來提醒這韓馥一下,也是爲韓馥建言獻策起來。
“韓冀州還是莫要高興太早,韓將軍此舉很不明智,也肯定會差強人意,斷然不會有什麼收穫,還請韓冀州明察!”
“嗯,這個是什麼,爲什麼?”,一聽郭圖這樣質疑他韓馥決定的策略,頓時就讓韓馥臉色拉了下來,心中很是不快。
但對於這些郭圖並沒有察覺,他還沉溺於之前韓馥客客氣氣,也言聽計從的樣子,還以爲這次韓馥會一如既往的聽從他的建議,對他千依百順來。卻不知道,韓馥已經是變臉,這個事情的心情也十分的糟糕。
“呵呵,將軍明鑑,袁紹在佔據冀州之後,就廣佈黨羽,以嚴刑峻法統治河北,手下也是人才濟濟,收攏了一大批狗腿子。真的是勢力極大,可謂是此城不可與爭鋒也!”
“而反觀將軍在送出去冀州之,就是一蹶不振,除了灰溜溜離開冀州之外,別無所長。麾下的原本冀州將領,原本也就沒有幾個,不過是死的死,降的降罷了。現在在袁紹的威逼強勢之下,又有幾個會心向將軍?”
說到最後,郭圖很是不客氣,誓要打碎這韓馥的美夢來,“現在的情況就是如此,不要說有人心向將軍了,沒有第一時間的站出來舉報將軍你們的話,可就算是謝天謝地。而將軍卻讓手下去在明處活動,這不是自投羅網。安危之機不可不察也,請冀州好好思量吧!”
“嗯,先生此言有理,但是孤意已決,也不會更改。先生提醒的極是,只是本將軍不聽也!”
郭圖這掃興的話,剛剛落下來,韓馥就十分的不高興,顧忌這郭圖的面上,纔沒有拂袖而去。但語氣並不是太好,還當即出言拒絕起來。
“哦,既然如此,那將軍好自爲之吧,圖告辭也!”,這樣等於是郭圖熱臉貼上來韓馥的冷屁股,既然這韓馥不領情,郭圖也沒有繼續勸說的必要。丟下了一句話,就準備轉身離開。
韓馥還巴不得這郭圖如此,對於郭圖的告辭,不但沒有絲毫的挽留,反而還是迫不及待的樣子。就像是驅趕蒼蠅的樣子,還巴不得這郭圖滾得遠遠地。
“呵,如此就不留先生了,孤也累了,先生一路走好!”
“哼哼,豎子不足於謀!”,這自然郭圖很是氣憤,憤憤不平起來。
而這個時候,韓馥早已經是閉門謝客,不要說不知道這郭圖的表情,就是知道了也不過是一笑置之罷了,自然不甚在意,也甚不關心。
“哼哼,這個韓馥給老子等着吧,這奇恥大辱,圖必報也!”
“等收拾到了袁紹老賊之後,就是你這個垃圾的死期!”
“哼哼,什麼玩意,不過是狗一樣的東西?竟然還敢囂張,也如此得意,真的是豈有此理!”
見到這樣的光景,郭圖還是憤憤不平的樣子,雖然計劃進行的很是順利,但卻沒有受到這韓馥的重視,受到了冷遇。確切的來說,是先是恭敬而後倨傲,這自然讓郭圖受不了,發誓要報仇雪恥。
“呵呵,我們走着瞧吧,會有你這個韓馥後悔的那麼一天,到時候的話,哼哼!”
在原地對着韓馥的府邸,郭圖臭罵了許久,纔算是解恨。而後爲了計劃,也是爲了報仇雪恥,郭圖就憤憤的離開了這裡,就到城中的另一處,去尋找盟友,共議大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