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主公,諸將已經到位了,請主公下令吧!”
“啓稟主公,這是賈詡軍師傳遞過來的信息,請主公閱示吧!”
看着城樓上的一切,對於現在孫禮的表現,袁紹自然很是滿意。他和鍾繇一直都沒有離開,一直都在城樓上觀戰,密切注視着這一切,就準備等時機成熟了之後,在開啓最終之戰來。
現在的話,時機已經是成熟了。麾下影衛彙報的聲音就是明證,這一切都完全準備停當了,自然要下手,是時候正主出場的時候了。
聽到這影衛的彙報和請命聲之後,袁紹並沒有第一時間的答覆他們,反而是笑着對着身邊的鐘繇,出言詢問起來。
“現在情況依然是如此了,接下來應該如何行事,請先生不吝賜教?孤定當洗耳恭聽,聆聽先生的教誨纔是!”
聽袁紹這樣詢問,等於是明知故問,對此鍾繇十分的清楚明白,“看來主公已經是迫不及待了,這也難怪,畢竟從開始到現在,已經是太久了。也的的確確的拖延到了現在,是時候結束了!”
“呵呵,既然諸將已然到位,主公的計劃成矣。這樣的話,還等什麼。元常不才,願請主公出馬,去開啓這最終會戰,一戰而匈奴定也!”,想到了這裡之後,鍾繇沒的猶豫,當即開口說道。
這和袁紹的想法不謀而合,也可以說是袁紹已經是打算如此,只是沒有第一時間開口,反而是裝作詢問鍾繇的樣子來。
現在得到了肯定答覆之後,自然很是開心,也十分得意,接着這鐘繇的話,當即同意道,“哈哈,這真的是英雄所見略同,先生此言和孤意甚和。但有舉動,也是先生所教!”
“呵呵,主公謬讚了,事不宜遲,請主公速速決斷吧!”,鍾繇笑了一聲,又催促道。
袁紹見此,也就不在廢話了,大手那麼一揮,當即下令道,“哈哈,既然如此的話,那還等什麼,我們就一起出動吧。去好好的會一會這所謂的匈奴大汗吧,也見識一下這無敵騎兵的風采吧!”
“是主公,我等遵命!”
“謹遵主公之令,兄弟們已經是迫不及待了!”,聞聽主公袁紹的命令,他身邊的一干親衛,當即接令表態起來。
“呵呵,主公英明,元常願隨主公一到,以助主公一臂之力!”,鍾繇自然是知道應該如此行事,當即接話表態道。
這個樣子,自然讓袁紹很是滿意,又笑了笑道,“呵呵,如此甚好,就隨孤一到,去會一會這百萬匈奴大軍吧。也去襄助漢軍兄弟們,坐看孫禮將軍克敵制勝吧!”
“呵呵,主公所言極是,微臣敢不從命!”
“遵命,兄弟們聽令就是!”
就這樣在袁紹的指揮和吩咐之下,身邊的幾百個親衛,保護着他自己和鍾繇一到,來到了城樓孫禮這邊,準備去會一會所謂的匈奴大軍,也存着過來支援的樣子來。
等袁紹一行人來到了城樓這邊的時候,這城樓的攻防戰,已經是進行的如火如荼的時候,顯得很是慘烈,也十分的殘酷。
“兄弟們這個時候的話,沒有任何的顧忌了,大家可以拼命去了。成敗在此一舉,兄弟們都要使出來吃奶的力氣吧。堅守城池,打退敵人的進攻吧!”
見城樓底下的匈奴大軍那是越聚越多,爬上城樓的匈奴士兵們也是絡繹不絕的樣子,雖然損失不少,也是傷亡慘重。但卻是悍不畏死,一副拼命衝鋒的樣子。看起來就是拼命的樣子,也是爲了攻破城池不擇手段,更是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的樣子。
這樣的話,自然讓孫禮不能小看,也不得不小心應對纔是。都到了這個時候的話,也沒有什麼好說的。這最終之戰,已經是拉開了序幕,接下來一戰大戰在所難免,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明白了這些之後,孫禮自然心中已有了決定,當即舉着手中的大刀,指着城樓底下衝鋒的匈奴大軍,招呼身後的漢軍士兵們,去拼命去抵禦這進攻來。
“遵命將軍,請將軍放心吧,城在人在,城亡人亡!”
嗖嗖嗖—
轟隆轟隆—
隨着孫禮的一聲令下,等於是最後的戰爭動員,這剩下的幾千漢軍士兵們,沒有一個後退的,更是沒有一個慫蛋。應了一聲之後,便各就各位,紛紛將手中的傢伙,朝着城樓底下的匈奴大軍之中,用力的傾瀉下去。
“啊,好痛,我們要死了!”
“啊,這是漢狗們的箭矢,兄弟們注意躲閃,千萬不要死在這箭矢之下!”
“啊啊啊啊啊啊!”
而後自然又造成了匈奴大軍的慘叫聲,慘叫聲不絕如縷,亦如之前的樣子。很快這羣進攻的匈奴大軍,又丟下了一堆屍體來。加上之前的屍體,也不知道丟下了多少具屍體。只見整個城樓的底下這屍體都堆積如山,鮮血橫流,將雁門城的城牆都給染紅了。
戰場上的焦灼狀態,也戰場上的殘酷,在這一刻展露無遺。其狀怎一個慘字了得,其是一個慘字可以道明?
而就是面對着這樣的慘狀,整個匈奴大軍,都沒有絲毫的退卻的樣子,反而是一副繼續進攻,有點奮不顧身的樣子。像是捨生忘死,一副爲死難的兄弟們,報仇雪恥的樣子。
但這不過是表面的樣子,其實是受到了他們所謂去卑大汗的逼迫罷了。畢竟這去卑有言在先,也在大軍的身後督戰。對於整個戰場上的情況,那是瞭如指掌,也很是鐵血般的自指揮作戰來。
見麾下大軍不停的衝鋒,但卻是不停的慘死,有點像是不停送死的樣子。城樓底下堆積如山的屍體,就是明證,也無不說明這戰場上的殘酷,也敘說着漢軍士兵們的煞是厲害,更是襯托着他麾下匈奴大軍的悽慘和無助來。
但是就是這個樣子,去卑都沒有任何退卻的樣子,非但他沒有任何退卻的樣子,就連他麾下的匈奴大軍也都沒有退卻的樣子。想要退卻的,都已經是死的不能再死了,也很快成爲了去卑殺一儆百的籌碼罷了。
面對着這漢軍將士們越來越厲害的抵抗和越來越無情的屠殺,去卑非但沒有任何的退卻,反而是一副興奮異常的樣子,也是一副嗜血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