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千匹訓練有素的戰馬不管是那一路諸侯也拒絕不得,這就是弘農王的本事!難怪小小弘農王樊梨花出封地之後立即混得風生水起,成爲天下最大的諸侯之一,有問鼎寶座的實力,不服不行。
薛葵和呼延雲飛上前一步,“哥哥,這幾位也是嫂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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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梵這纔想起忘了介紹。
忙把薛葵、呼延雲飛和熊天慶拉過來,“這三個都是你們的嫂子,這個本王是地薛葵、十一弟呼延雲飛,這個是大將熊天慶。”
“葵爺拜見嫂子。”薛葵立即行大禮,別看薛葵自稱葵爺,在禮節上真的不缺。
“呼延雲飛拜見嫂嫂。”
“臣熊天慶拜見王妃。”
小龍女道:“大王,他們我沒見過呢。”
林梵笑道:“他們剛來。”
文成公主定的聚集地點空空如也,也不算是空空如也,只有一堆堆獵物,卻無參加狩獵大會之人,林梵算是第一個,也是第一名,可惜的就是——已經有人先一步將獵物送來,只是人未到,想獨佔鰲頭有些難度。
“公子這邊請。”有武士上前招呼林梵,“請問公子怎麼稱呼?小得也好如實上報?”
熊天慶上前一步:“這是我家主公弘農王千歲。”
林梵身後有美人六名,小龍女照例不會理會別人怎麼看怎麼想,寸步不離的守着自己的男人,楊冰好一些,不過楊冰的性子跟小龍女基本無二,所以也只是差了半步而已,桂冰娥自然比不得小龍女和楊冰的性子,所以和樊梨花相伴在林梵身側,張妙蓮和風輕雲淡的妙塵更差一步,在後面就是薛葵和呼延雲飛,所以,熊天慶當仁不讓的當起這個外交使者的任務,否則,叫誰幹?讓誰幹熊天慶也會感覺不自在。
“弘農王?中原來的?”武士神色間有一絲疑惑,就讓熊天慶非常氣憤。
林梵擺擺手:“天慶,就這樣吧,你去稟報吧。”
“諾。”武士一邊走一邊嘀咕:“弘農王?沒聽說過啊?”氣的熊天慶要就過去揍人。
林梵笑道:“這裡是西藏。”
熊天慶道:“溥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濱,莫非王臣。臣熊天慶一定要讓西藏知道主公是誰。”
“太對了!誰若不知哥哥之名,就打得他知道。”薛葵笑道。
“好大的口氣!不怕風大閃了舌頭?哪裡來的狂徒?”薛葵話音未落,一個粗豪的聲音傳來。
薛葵怪眼一翻:“誰褲襠不嚴把你漏出來?什麼玩意?”
“鼠輩大膽!”
燈火中大步而來一大漢,這名大漢那叫真大漢,平頂身高足有丈二,頭似麥鬥眼賽銅鈴,大嘴一張能吞天,大手大腳大腦袋,一伸手上面幾乎摸到天,一雙粗壯大腿就跟兩根柱子相彷彿,這樣的天氣依舊敞着懷,露出一紮多長的胸毛,往那一站就跟金剛太歲一般,薛葵在她面前基本看不到人,一天一地啊。
桂冰娥小聲道:“大王,這是西藏第一勇士巴圖赫,西藏王手下第一悍將,虎豹在他面前如雞鴨。”
林梵輕輕點頭,卻沒阻止薛葵,對方既然已經打上門,退縮不是林梵的性格,要打便打好了,什麼時候都是強者爲尊,一味的軟弱只能讓人看不起。本王是哪來參加狩獵大會,不是來受氣。
巴圖赫低頭看着還沒有自己大腿高的薛葵,大嘴一咧:“矬子,就憑你這三寸丁也敢出大氣?老子輪起來能把你扔到天山上去。”
薛葵咧嘴一笑:“糠心大蘿蔔,謝啦,葵爺正想去天山旅遊,你扔葵爺過去,葵爺還省事了,快來吧,葵爺等不及啦。”
“三寸丁你找死!”巴圖赫怒斥,一伸手就向薛葵抓去。
“十爺小心。”桂冰娥急忙出聲示警,桂冰娥知道巴圖赫的厲害,生怕薛葵吃虧,薛葵可是弘農王的義弟,真要吃了大虧,弘農王能完?但這裡是西藏,桂冰娥擔心啊。
薛葵咧嘴一笑:“嫂子放心,這些阿貓阿狗還不能把葵爺咋樣。”
一伸手,就薛葵那小胳膊小腿跟巴圖赫根本不成比例,大手小手就抓在一起。
“起!”巴圖赫一聲喝。
沒動地方!
“三寸丁,還有把子力氣。”巴圖赫大聲道,“起!”
還是沒動。
巴圖赫有些冒汗,桂冰娥不由得睜大一雙妙目看着薛葵,一臉的不可思議。
巴圖赫坐馬沉腰,氣貫丹田,將全部力量全用到雙臂之上,大吼一聲:“起!”
還是沒動。
巴圖赫的冷汗一下子就出來了,這個時候要是還不知道遇上高人,巴圖赫這個西藏第一勇士的稱號當真成了糠心大蘿蔔。
薛葵笑道:“糠心大蘿蔔還有啥招?一塊用出來,若是沒有,就該葵爺的了,有沒有?沒有了?好吧,看葵爺的!”
“住手!”一羣人匆匆而來
住手?你說住手就住手?你是葵爺哥哥?沒看哥哥都沒說話!
薛葵怪眼一翻:“糠心大蘿蔔,去吧!”
手臂一抖,巴圖赫站立不穩,蹬蹬蹬,一個勁的往後退,一連退出去十多步,雙腿一軟,噗通一聲坐在地上。
“弘農王,這就是你的爲客之道?”
燈火中,走來一位儀態萬千的美人,眉如翠羽,肌似羊脂。臉襯桃花瓣,鬟堆金鳳絲。秋波湛湛妖嬈態,春筍纖纖妖媚姿。斜紅綃飄彩豔,高簪珠翠顯光輝。說什麼昭君美貌,果然是賽過西施。柳腰微展鳴金佩,蓮步輕移動玉肢。月裡嫦娥難到此,九天仙子怎如斯。宮妝巧樣非凡類,誠然王母降瑤池。
文成公主,只有文成公主纔有這等儀態。
而此時,樊梨花、張妙蓮、妙塵不約而同的往後退了半步,就像商量了好一樣,呈衆星捧月之狀將林梵突出出來的同時,又把自己隱在暗處,燈火掩映間,讓人看不清三女的花容月貌。
見慣絕色的林梵也被文成公主的風姿震懾。唉,想當年爲了西藏和大唐的安寧穩定,也幸虧有這絕色美人。
定定神,“這是公主的待客之道?”
文成公主柳眉微微一顰,敢這樣跟自己說話的人還是第一回遇上,什麼時候不是自己一句話說過去,對方就已經誠惶誠恐。
文成公主就忍不住看過去,想看清這個大逆不道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