練霓裳看着林梵的背影,美眸不禁現出一絲異樣神采,柳清瑤輕聲道:“男人的世界我們並不全懂。”
忽聽男人吟唱:“東風夜放花千樹,更吹落,星如雨。寶馬雕車香滿路。鳳簫聲動,玉壺光轉,一夜魚龍舞。蛾兒雪柳黃金縷,笑語盈盈暗香去。衆裡尋他千百度,驀然回首,那人卻在,燈火闌珊處。”
練霓裳聽得美眸閃亮,柳清瑤道:“霓裳,大王說的什麼意思?”
練霓裳道:“意思就是??????我也不懂。”
柳清瑤一呆,惱道:“你不懂眼睛那麼亮幹什麼?”
“鳳簫聲動,玉壺光轉,一夜魚龍舞。大王不是在說劍法嗎?”
“你啊!”柳清瑤很無奈的搖頭,向美眸迷離的蔡文姬道:“文姬,大王說的什麼意思?”
蔡文姬微微一笑:“在我聽來大王再說他的過去現在未來,只不過一首詩詞十個人有十個解釋,霓裳說從裡面看到劍法又有何不可?”
如果林梵知道蔡文姬這樣理解這首詞,只能說:蔡文姬才女也。
林梵確實在用這首詞暗喻自己的過去現在和未來,不過借用蔡文姬一句話:一首詩詞十個人有十個解釋,練霓裳能從裡面看到劍法也未嘗不可。
林梵將張鐵喊過來,再一次給他安排任務:將小喬的坐騎立即送去廬江給高衝,同時將武松招來。
張鐵領命而去。
赤鑄山充滿歷史古韻,極富傳奇色彩。相傳春秋時干將在此設爐造劍,三年成雌雄二劍,其劍青光閃爍,鋒利無比。《圖經》雲:“干將淬劍於此”。
至於現在甄洛來的這個赤鑄山是不是就是傳說中干將莫邪鑄劍的赤鑄山,林梵無從知曉,甄洛要找的“淬劍池”據說位於山顛,池不大,水不深,但終年不枯,水清鑑人,頗爲神奇。傳說干將莫邪夫妻就是用淬劍池的水淬鍊出極品神劍。
林梵看着赤鑄山就琢磨越女劍情節,按照書中記載:歐冶子、干將莫邪都給勾踐鑄過劍,是不是本王可以在這裡遇上名傳千古的鑄劍大師?也給自己鑄幾把好劍?
敲着腦門想了一陣子,卻不盡長嘆一聲:越女劍中確實提及這幾位鑄劍大師,可惜已經死去多年,就剩下他兩個徒弟,還一死一殘,想得到好劍,還需要自己的女人來鑄啊!甄洛,那跑哪裡去了?快出來迎駕!
望山跑死馬,看着赤鑄山就在眼前,但是走起來卻需要時日,到太陽公公下班時,一行人終於來到赤鑄山腳下。
“大王,我們休息一晚明天一早進山去找甄洛妹妹吧。”蔡文姬說。
林梵點頭。
三四月份的江南已經一片春光明媚,軍士們紮營,林梵就信馬由繮帶着大小喬這對姐妹遊覽山色,一條清溪從山中緩緩流出,清澈的溪水中有幾條小魚正在歡快的遊戲,大小喬一時心動,就提起裙角彎下盈盈不足一握的蠻腰,伸出冰雕玉手去捉小魚,小魚也許從未見過人,不僅不怕人,還游過來圍着大小喬玉手來回轉,引得大小喬咯咯笑。
難得偷閒半日時光,想起這陣子的金戈鐵馬,再看看純潔的就像天山雪的大小喬,林梵感覺一切都值得,情不自禁的順着小溪緩步而行。
忽然間,溪水中飄過一襲白紗,林梵一愣,這裡怎麼會有白紗?莫不是甄洛出事了?
林梵一個飛躍,就跳入水中,濺起無數水花,在抓到那襲白紗之際,耳邊響起一個清脆的驚呼聲。
抓住白紗擡頭看,溪水邊站立着一個浣紗女,林梵瞬間就感到大腦轟的一聲大響,荒野之間怎麼會有這等絕色?莫非是山景樹怪不成?見慣絕色的林梵這時候也被深深震撼。林梵想說:清澈見底的小溪邊,我望見了你,一個貌美如花的、傾國傾城的女子。你正揮擢着纖纖細手輕盈浣紗。湖面倒映着你那明眸皓齒,連魚兒也如癡如醉,沉入水中,盡情追逐。
忽然林梵心中一翻個,越過,赤鑄山,浣紗女,你能想起什麼?林梵就這樣愣愣的看着浣紗女。
浣紗女微微一笑,看到她發呆的人太多了,只是這少年是不是太年輕了一些?
“多謝你攔住白紗,否則這一天我就白乾了,小女子這裡多謝。”浣紗女輕聲說。
古人說:繞樑三日不絕於耳,林梵說:當用三月不知肉味來形容。
浣紗女是美,但是還不會把林梵的魂魄勾走,林梵身邊的女孩子隨便拉一個出來都是翹楚,只不過,此時此刻此情此景,忽見浣紗女,讓林梵的小心肝有些承受不起這番激動,如果猜得不錯,浣紗女就是四大美女之首——西施。
西施越溪女,出自苧蘿山。秀色掩今古,荷花羞玉顏。浣紗弄碧水,自與清波閒。皓齒信難開,沉吟碧雲間。勾踐徵絕豔,揚蛾入吳關。
如果沒有開啓越女劍情節,林梵只當是此女是:天然玉雕成。
但是越女劍情節已啓動,她不是西施更是何人?
林梵定神,“姑娘的美麗,令天上明月失色,在下失態,請姑娘原諒。”
浣紗女笑一笑,“公子誇獎,山野村女那裡敢當得起這般誇獎?天寒日暮,公子快些回去更衣,省的得病。”
“不礙事,我速來身體強壯??????喂!你的紗全飄走了。”
兩人說話間,浣紗女忘記岸邊還有紗,這麼一會兒功夫,紗全部隨水流。
“我的紗!”浣紗女急的直跺腳。
林梵忙道:“別急,我去追。”
溪水並不深,最深處不過小腹,林梵攪起一團水花跑過去追紗。紗是追到了,全身上下卻溼透。
“大王??????”大小喬遠遠跑來,看到林梵在溪水中奔跑,不禁覺得有趣,林梵急忙向她們擺手。
小喬眼尖,看到岸邊的浣紗女,也不禁感到眼前一亮,就急忙一拉姐姐,小聲說:“姐,別過去。”
被小喬一拉,大喬也反應過來。
浣紗女一心都在自己的紗上,這些紗要是丟失,就算她一年的工錢也不夠還的,所以對於大小喬的來到根本沒主意。
林梵拿着紗來到岸邊,“幸不辱命,完璧歸趙。”
“哎呀,你全身都溼透了可怎麼好?”浣紗女接過紗,小眉頭輕顰。
“不妨事,我身強力壯這點寒冷還頂得住。”
“不行,你爲我撈紗,若是因此凍病,上蒼會怪責與我,這樣吧,你隨我回去,我替你把衣服烤乾,可好?”
林梵心說:固所願而不敢請而。
“如此,有勞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