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四十四章 會師散關

另外朝廷還派校尉袁術,統兵三萬,駐守京畿一帶最重要的關隘,也是有“天下第一關”之稱的潼關。

與此同時,張遼和閻行率領的兩萬西涼鐵騎,也裹挾着腥風血雨,殺到了涼州北部和東北部的胡人部落之中。果如郭嘉所預料的那樣,胡人部落都以爲劉範的西涼軍主力一個在西征西域以西,一個又在陳倉城下與朝廷大軍對壘,分身乏術,難以持久,所以不會也不可能再攻擊他們的部落。這些部落本來就一盤散沙,各自爲政。劉範以五億錢賄賂之,胡人部落紛紛退兵回去,聲色犬馬,繼續過他們的遊牧生活。故而對於西涼軍的突襲,胡人一點防備也都沒有。

當張遼和閻行的兩萬鐵騎席捲而來時,正是深夜子時。胡人部落中人人尚在酣睡,西涼鐵騎就殺得胡人的十幾個部落措不及防,還沒等得及拿起武器,就已經被燒殺得差不多了。

胡人見狀,只能投降。張遼和閻行遵照劉範的命令,留下女子,將男子都一律都在草原中挖掘大坑,皆坑殺掉。解決了這十幾個部落後,西涼鐵騎趕在消息泄露出去之前,馬不停蹄地繼續向西殺去。一直殺到了胡人中最強盛的部落——盧水胡,沿途屠殺了將近一百個小的胡人部落。殺入盧水胡後,西涼鐵騎很快就擒獲了盧水胡的兩個大人,伊健姬妾和治元我,將此二人斬首示衆,並把盧水胡所有男子殺光。

在不到十天內,兇悍的西涼鐵騎就把曾經妄圖趁火打劫的胡人部落殺得血流成河,把劉範那五億錢又給拿了回來,並劫掠到胡人部落的財富,牛羊馬匹,在與參與突襲的西涼軍士兵進行分成之後,留給官府的還有足足一百多萬頭,其他的金銀就少了一些,畢竟羌胡也不富裕。

這一消息,很快就傳到了就在胡人部落之東北部的匈奴那裡去。與此同時,朝廷的詔令也傳到了匈奴部落。篡位奪權的須卜骨都侯正式被冊封爲單于,得以名正言順地統治匈奴部落。但朝廷的冊封是有交換條件的,朝廷要求須卜骨都侯單于必須出兵偷襲涼州。這一舉動,能夠保證單于權位的穩固,又能趁火打劫,發一筆橫財,定立軍功。有偷襲西涼有如此之多的好處,於是須卜骨都侯單于爽快地答應了。但他剛率領匈奴騎兵出美稷城不久,噩耗向沙塵暴一樣地傳來了。胡人部落被西涼鐵騎突襲,男子都被殺光了,只留下了女人作爲戰利品。胡人部落雖然鬆散,但人數有四十萬之多,實力只比匈奴差了一些,卻被西涼鐵騎殺得滅族,如此慘烈。

這一事件,給須卜骨都侯單于敲響了警鐘。須卜骨都侯單于立即退兵回去。與此同時,來自關中的一封書信寄給須卜骨都侯單于。這正是劉範寫來的信。劉範在信中,勸匈奴退兵回去,與西涼和睦相處。但是在信的背後,卻又寫着一句“君若至,將屠之”。

短短的一句話六個字,嚇得須卜骨都侯單于在嚴寒的秋冬之際,硬是出了一身冷汗。於是,匈奴不再敢進犯西涼,也給朝廷上了表,言明不敢進攻涼州。但須卜骨都侯在表文中一點都提到他的單于之位。他是又想不辦事,又想得好處。朝廷對此也沒有辦法,只得承認須卜骨都侯爲匈奴單于,因爲朝廷不想因爲一個頭銜,就把匈奴推向朝廷的對立面,推向劉範的懷抱。畢竟承認他,至少能讓匈奴在戰爭中保持中立。

十一月中旬,劉範率軍從陳倉城向東進發,殺向長安城。與此同時,黃忠領了賈詡的錦囊,也帶着五萬步卒趕到了大散關上。文聘出關迎接黃忠,笑道:“漢升,你可算來了!”

黃忠笑道:“仲業,扼守大散關,抵禦袁本初可是辛苦了!”

文聘和黃忠以及劉範,都是荊州的同鄉。文聘笑道:“袁本初那廝,確有幾分將略。若不是大王用了郭長史之妙計,恐怕某就要守不住這大散關了。”

黃忠笑道:“仲業何須如此謙虛?你以一萬弱旅,抵禦袁本初二十萬大軍,扼守大散關,不僅多次打退袁本初之猛攻,還將計就計,在地道里收降了他的幾萬人馬。以弱勝強,以寡敵衆,現在天下人誰還沒聽說過你的威名?”

文聘哈哈一笑,說道:“某不過爲大王守住了大散關一座關城而已,還比得上漢升你在陳倉城下打敗呂布?呂布素來號稱武藝天下無敵,卻不想敗在了漢升手下。這天下無敵的稱號,也已經從呂奉先身上,給了漢升你了。”

黃忠擺擺手,說道:“呂布那廝,有勇無謀,打敗他有何可稱道的?不過,這次某帶來的,可是一件最可稱道之事!”

文聘說道:“漢升一向淡定,有何事值得漢升如此興奮?”

黃忠笑道:“仲業有所不知。這次大王是派某來征討賈龍。”

文聘不解地說道:“征討賈龍?他不是一直按兵不動嗎?”

黃忠說道:“話雖如此。但那只是在朝廷與大王未曾分出勝負之前。賈文和賈軍師神斷,說一旦大王戰敗於朝廷大軍之手,賈龍就一定會與大王結盟,共抗朝廷,甚至偷襲朝廷之關中之地。因爲他懼怕朝廷會在進兵涼州之後,又再征討他。如果大王戰勝了朝廷,他就會偷襲我之涼州。大王之兵威,四海皆知。賈龍這是怕大王會興兵南下,攻伐他之東西二川。所以,賈軍師建議大王,先下手爲強,趁着陳倉會戰之消息未曾傳到漢中郡,先對賈龍之益州軍發起突襲。”

文聘感嘆道:“賈軍師果然是老謀深算,高瞻遠矚啊!還沒登等大王兵臨長安城下,他就已經預料到了賈龍會偷襲涼州,進而建議先下手爲強,真乃是張良在世啊!”

黃忠說道:“誰說不是呢?賈軍師還說了,他有計策,能一舉打敗張任、雷銅、冷苞所率的益州軍十五萬之衆,攻下陽平關,並佔領漢中郡。如此妙計,真是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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