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着時間慢慢推移,官渡之戰,許都丟失,袁熙被天子親封爲燕王的消息傳遍了整個天下,頓時舉世震盪,上到各路諸侯,下道黎明百姓,無不奔走相告。
袁熙這個名字正式成爲了這個亂世當中最爲耀眼的存在。
在南北通道的白馬城當中,荀堪站在一處牢房的門口,望着已近被關押了將近半月,頭髮披散,渾身邋遢的袁譚和袁尚,嘆息道:“兩位公子,主公已經攻下許都,正式被天子冊封爲燕王,統帥北方四洲,此事已然傳檄天下,你們別再鬧了”
聽到這話,袁譚,袁尚渾身一震,袁尚沉默了一會後,滿臉不甘,無限嫉妒的吼道:“他袁熙有什麼資格封王”
“荀堪,你放我們出去”袁譚也憤怒的喊道。
荀堪搖了搖頭,轉身直接離去了,這兩位到了現在竟然還不甘心,真不怕死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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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荊州,襄陽城的刺史府內。
只見一位大約五十來歲,面容儒雅,一襲華服,渾身散發一股濃濃威嚴不凡男子高坐在主位之上,聽到袁熙封王的消息之後,望着面前衆文武,深深嘆了一口氣,道:“大漢真的沒落了?”
“主公,他袁熙一個外姓,尚且可以封王,您乃是漢室後裔,更是可以”只見一名身材高大武將的面帶興奮的說道。
“是啊!主公,如今已然回到了春秋爭霸,主公佔據荊州人傑之地,稱王有何不可”另外一門將領同樣道。
聽到兩人之話侯,又有許多人站出支持道。
然中年男子雖然眼神微微波動了一下,但看了一眼那些沒有站起,尤其是其中一位氣質超華的男子後,搖頭苦笑道:“袁熙勝官渡,敗曹操,奪許都,有整個北方四洲作爲根基,人家有這個資本,而某區區一荊州,如何能貪圖王位,此言不可再提”
此人正式荊州主宰,統率荊襄九郡,擁兵十幾萬的劉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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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東,吳侯府內。
孫權正站在在府內花園當中,神情比起以前不知道威嚴了多少,尤其那對雙目當中更是閃爍着無數的念頭,似乎無人可知他的心思,整個好似瞬間長大了,發須半白的張紹正站在他起身後。
“這時曹操求和的手段,也袁熙暫時無奈的平衡”張昭有些擔憂的說道。
“哈哈,張公完全不必擔心,權知道自己還沒有這個資格,若拿下荊州還可以考慮一下,如今差的太遠了”孫權回頭一笑。
“主公英明,亂世當中誰笑到最後,纔是最燦爛,袁熙雖爲這亂世當中第一王,但並不代表他就無敵了”張昭欣慰道。
孫權點了點頭,隨即關心的問道:“公瑾大哥,怎麼樣了”
張紹頓時嘆息的搖了搖頭,道:“不太好了,最進一直撲在軍營,很是嚴格,甚至說不合常理在訓練水軍,據說整個人已經消瘦了許多”
孫權面色一凝,道:“傳權的命令,讓公瑾大哥暫時回來,我要跟他好好聊聊,天下大業不可能一舉攻成,大哥已經死了,我們更加需要小心謹慎,先徹底穩定江東再說”
聽到這話,張紹立刻笑着點頭道:“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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漢中,郡城將軍府內。
一位大約三十左右,非常年輕的華服男子,笑着撫子撫鬍鬚,道:“好一個袁熙啊!比他父親袁紹還要強,不但在官渡打敗曹操,還攻陷了許都,冊封爲王了”
“大哥,我們該怎麼辦?如今我漢中也是兵強馬壯,擁兵八萬”一名穿着戰甲高大將領,立刻激動問道。
“某知道你怎麼想,但我們還遠遠不夠,必須要拿下益州才行,傳令下去,積極準備糧草軍械,天府之國不能交給劉璋這個蠢貨,若是益州拿下,或許還有這個可能”
“諾!”
華服男子站起來後,高聲笑道:“天子失其鹿,而天下皆王也”
此人真是漢中太守張魯,據傳是張良的十世孫、天師道教祖張陵之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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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以上各地外,在北方的核心,鄴城大將軍府的後院內。
只見劉氏的宅院內,丫鬟們正恭敬的附地叩拜道:“拜見王太后”
“哈哈,好,好,快起來”劉氏高興的揮了揮手,這一天估計是這段時間最開心的一天了,前段時間袁紹死去的消息傳來時,她差點沒暈過去,如今自己兒子,不但戰勝了曹操,更攻佔了許都,被冊封了燕王,如此一來,他們袁家也正式成爲王族了。
“太后,田別駕等前來拜見”只見一名丫鬟走了進來,施禮道。
劉氏面色一動,立刻道:“快讓他們進來”
“諾!”
不一會後,田豐帶着幾位文臣走了進來,恭敬的施禮道:“拜見太后”
“別駕不必多禮,熙兒那邊怎麼樣”劉氏關心的問道。
“稟太后,大王過段時間就會撤軍,如今西涼壓近,北方不定,大王也無法在繼續出兵收復整個中原了”田豐嚴肅道。
劉氏眼中寒光一閃,道:“別駕,對那些反對我兒的,絕不能留情面”
“太后放心,他們翻不起風浪”田豐自信道。
劉氏點了點頭後,有些猶豫的問道:“別駕,不知尚兒如何了,熙兒不但有夫君遺書,更有天子的明召,尚兒對他不會有威脅的”
“太后請安心,大王不會傷害兩位公子,只不過如今北方不定,所以暫時不能放出來,還望太后理解”田豐解釋道。
劉氏頓時嘆了一口氣,道:“那麻煩別駕傳信過去一下,不要虧待了尚兒”
“太后,放心”田豐應道。
隨後說了幾句閒話之後,田豐便退出別院了,走在路上之時候,嚴肅問道:“主公雖然被封王了,但只要一天還沒歸來,就決絕不能掉以輕心,你穿個信去幽州,讓閻柔將親自率兩萬大軍南下,如今沒有什麼可以威脅幽州了”
“大人,那西涼那邊”
田豐不屑一笑,道:“放心,國讓不會大王失望的,西涼絕不敢在踏進一步”
在幷州西河郡內,高大的離石城上,只見幷州刺史高幹正站在上面,望着前方不遠處的一片巨大軍營,目光嚴肅。
“刺史,田豫大人已經過去了,你說他能成功嗎?”一位部將突然好奇道。
高幹苦笑了一下,“誰知道,不過既然敢來,心中肯定有把握吧!誰讓我那位堂兄這麼能忍呢?”
“刺史,如今二公子已經被冊封燕王,我幷州該如何”另外一門部將嘆息道。
高幹眉頭一皺,道:“這個事情等西涼退了再說,某也沒說不承認他的地位啊!只不過某需要一個承諾”
部將理解的點頭後,道:“據說青州那邊現在很亂”
“他們是在找死,顯奕連曹操都打敗,豈會將它們放在眼裡”高幹搖頭不屑道。
而此時在離石外的西涼軍營當中,只見田豫神色傲氣站在帥帳之內,望着上位着坐着的馬騰和韓遂,似乎不屑一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