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張動衝過來,趁着甘寧斬殺一名兵卒的時候,大槊猛地朝甘寧刺過去,在這樣的戰場上,一切的花招根本沒有用處,只要小心地躲避着,一**刺出去準能刺到敵人,前提是別被敵人給刺到,而此時這一槊刺過去,甘寧被兵卒夾在中間,連躲避都不容易,而達到還沒有收回來,眼看就要得手,這一槊灌進去,就損失大羅神仙也是必死無疑,就只是一下子就好,張動嘴角蕩起一絲殘忍的笑。
可惜張動錯了,真的錯了,甘寧是來不及收回來大刀,可不代表身邊就沒有人在,一隻****橫掃過來,將張動的長槊架開,擦着甘寧的身子帶起一蓬血珠,卻畢竟沒有能莊創甘寧,只是紮在了甘寧身後的一名親兵的大腿上,還來不及將長槊收回來,忽然幾隻****一起朝張動扎過來,卻說張動眼見如此,也來不及收回長槊,整個人就猛地朝後退去,想要擺脫新軍的追殺,但是誰也沒有想到,就在此時,受了張動鼓舞的袁軍兵卒們,卻是拼命地朝前衝殺,要隨在張動身後殺敵,但是張動無論如何也沒有想到,自己要朝後退去,而身後的兵卒要衝過來,結果悲催了,張動剛退了一步,只感覺後背被人撞了一下,沒等退回去就被撞了回來,讓人想不到的是,被這一撞,張動一下子對着幾桿****撲了上去,連反應也來不及,直接就縱身撲到了****上,幾支****全都刺進胸腹間。
看着自己胸腹間的****,張動一下子被抽空了力氣,勉強的扭頭回去,卻只見到幾名不知所措的親兵,媽的,就是他們把自己撞回來的,這些傢伙是不?**室獾模飧瞿鍆訪揮新湎攏槐さ兌丫娜送犯釹攏慌釹恃山Γ淙蝗送繁灰恢淮笫腫プ。歉誓汗⒗礎?br
“張動死了,人頭在此——”甘寧喊了一聲,身邊的親兵也跟着喊,隨即喊聲傳遍了整個宛城,主將一死,所有的袁軍就亂了,但是無可否認的是,袁軍的士氣在這一刻全部崩塌了,一場必敗的廝殺。
很多人選擇了投降,慢慢地城中的廝殺已經停息,從這邊城牆上道城的中間,一路上無數具屍體,殘肢斷臂丟在路上,還有沒有斷氣的在哀嚎着,半個宛城就像是用鮮血洗刷了一遍,沒有了廝殺聲,慘叫聲就成了圍繞着宛城的主旋律,投降的兵卒在校場上被壓在一起繳了武器,這一戰新軍死傷四千多,而袁軍死傷五千多,只是屍體就整整收拾了一天,但是那些血跡卻是久久也不能抹去。
將降兵打散,合了一千新軍將士,便將龐統調了回來,劉巖只是歇息了一天,隨即領軍北返,希望能抓緊時間,而就在此時,卻忽然傳來消息,劉表果然讓蔡瑁進攻育陽,而張允則進攻安衆,已經要撕破臉和劉巖動手了。
接到消息的劉巖不但沒有折返,反而加速朝長安趕回,因爲既然劉表動手,那麼也就是說天子流血也動手了,但是爲何沒有能消息傳來呢?
不說劉巖匆匆往回趕,就在劉巖對着宛城發動猛攻的時候,已經屯兵在翼關的徐晃和周勃的兩萬大軍,這一天忽然拔營,而領人想不到的竟然是翼關打開了城門,李蒙親自在翼關門口迎接,隨即大軍和在一起,留下三千兵馬鎮守翼關,而李蒙則盡起一萬二千大軍,從這些西涼軍之中抽出了三千人,於周勃留下的三千人和在一起,鎮守翼關,而周勃徐晃李蒙便提大軍奔長安而去。
這個變化誰都沒有想到,千算萬算也沒有想到竟然會是李蒙背叛了,在李蒙的引領下,本來新安段煨,被李蒙詐開了城池,幾乎被徐晃給衣服劈殺,虧得親兵拼死相護,重傷的段煨率殘軍退守函谷關,也是爲了堅守函谷關,阻擋可能而來的徐榮,或者讓徐晃所部有所顧忌,這一切讓人如何都沒有想到。
正是李蒙的背叛,段煨鎮守新安的三千人,卻是隻逃出裡其實人護着段煨進了函谷關,幸虧周勃也是兵力不足,不敢在函谷關消耗時間,只是佔據了翼關,便一路朝長安殺去,這三萬大軍在弘農境內橫衝直撞,連破澠池大陽陝縣弘農,直逼華陰而去。
華陰守將也是降將,還曾是李蒙的部下,此人姓陳名蘭,大軍到了華陰,李蒙出陣勸降陳蘭,卻不想這陳蘭反而罵李蒙叛主,死活不肯投降,隨即喚百姓守城,只有八百郡兵,竟生生將周勃李蒙的三萬大軍拖在華陰三日不能進,最終城破,陳蘭力盡而死,卻爲長安的防守爭取了時間。
再說就在此時,一直在河陰附近集結的馬騰,忽然率三萬大軍兵犯漢陽郡,馬超爲前鋒,大軍一萬,猛攻一日,隨即破了河陰,程銀雖然在勇士屯兵五千,企圖阻止馬騰突進,但是奈何馬超卻沒有攻打勇士,而是直接繞過勇士,破了平襄,隨即三萬大軍進了漢陽,剛剛緩了些勁的漢陽再一次飽經戰亂之苦。
就在馬超率先鋒軍進攻顯陽的時候,而此時一座小山下,正有一個十**歲的年輕人在劈柴,不知不覺已經劈了好大一堆,抹了抹臉上的汗水,擡頭看了看天色,正要接着幹,卻有一個青年從屋裡走了出來,端了一碗水:“閻兄弟,來,喝碗水,別幹了,已經不少了。”
這年輕人正是閻行,話說上一次鶉觚之戰上了種上,被村人給救了回來,當時差一點就活不了,幸虧眼前的這位青年救了他,這青年姓王名景,家中世代學醫,這一次也是虧了他救了閻行,饒是如此,閻行也是休養了好幾個月纔算是恢復過來。
傷養好了,閻行感念王景的救命之恩,只是身無長物如何報答,聽說馬騰兵犯幷州,當然此時閻行還不知道幷州已經改爲後漢國了,知道敵人犯境的消息,閻行就打算告辭離去,既然身爲軍人,家國有難,閻行怎麼能置身事外,但是又不能一走了之,便打算爲王景做一些力所能及的活,畢竟這王景身體不算好,一些力氣活做起來有些吃力,也算是勉強的報恩,明天就要離開了,也不知道什麼時候還能再見,閻行這才拼命的幹活,儘量的幫着王景多準備一點。
結果碗,一口將水喝了下去,抹了一把汗水,隨着王景坐在樹蔭下,閻行只是默默地喘息,卻實在沒有什麼好說的,到是王景笑呵呵的道:“閻兄弟,被爲難了,大丈夫志在四方,你和我不一樣,還是出去做大事——”
頓了頓,王景好像有些感慨,拍了拍閻行的肩膀:“閻兄弟,我知道你一身武藝,既然有着一身武藝就不要辜負了,出去之後好好幫助劉將軍,劉將軍是好人呀,原來這裡的百姓吃不飽穿不暖,每年都要餓死一些,更有許多因爲看不起病而活活的被病痛折磨死,以前跟着父親的時候,就見過不少,我也是有心無力,不過自從劉將軍來了之後,就算是大災之年,也沒有餓死幾個人,更顯有病死的,百姓能夠安居樂業,這都是劉將軍的功勞,如果不是劉將軍的話,我也無處給你弄來那些藥物,如果沒有藥物的話,大羅神仙也救不了你,所以呀,你要感謝就應該感謝劉將軍。”
閻行一陣默然,前些天閻行也與王景去了一趟臨涇,這裡的百姓生活安逸,雖然供給制還沒有解禁,只能吃上一頓飽飯,但是相比起往年來說,的確是好了許多,不經歷百姓的疾苦,或者真的沒有辦法體驗這其中的改變,最少每次隨王景去送藥材,城中的百姓那種滿足的笑容總是烙印在閻行的腦海之中,而說起劉巖,百姓們都是讚歎,對如今來之不易的好日子那是讚不絕口,就是前兩日,傳來馬騰進攻漢陽郡的消息,太守周雲發動百姓守城,應從者無數,因爲府庫緊張,應徵者不但要自帶武器,還要自備軍糧,除了傷殘死亡府衙會按標準補償,其餘的事情都是自理,就這樣也是無數人應從,只是爲了如今的好日子。
想到這,閻行想起劉巖,心中從原來的被逼無奈,到如今的敬仰,心中潛移默化卻是王景帶來的,不得不說,劉巖在百姓之中有極高的威望,甚至加重許多人都供着長生牌,王景也不能免俗,用王景的話講,只希望劉巖能夠活得越久越好,或者將來所有人都能過上無憂的生活,輕輕點了點頭:“王大哥,你放心,不爲了別的,就是爲了大哥能過上好日子我也會拼命地,不能浪費了我這一身的武藝。”
一夜無話,第二天一早,閻行穿好了衣甲,重新取過黃金蟠龍**,這一瞬間,一股戰意涌在心間,一定不能辜負王景的期望,也不枉救了自己一次,深吸了口氣,猛地一聲唿哨,那匹西涼寶馬便已經飛奔而來,卻說閻行上了馬,彷彿又找回來那種崢嶸歲月的感覺,朝王景一抱拳:“王大哥,我就告辭了,絕不會讓王大哥失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