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說長安城打開,邊有一標人馬奔南面而去,雖然劉巖注意到,但是卻沒有理睬,不過百十人而已,只是沒有想到就在這一日,卻忽然有人送來了一件東西,卻是當日李儒派人送去陽陵的貂蟬給劉巖的那些東西,可惜當時劉巖已經率軍離開陽陵,就駐紮在長安城下,而送信的人不知道,便送去了陽陵,可惜卻遲了幾日,其中原因並無人知曉,所以纔會在這一日才送到此地,還是札木合快馬讓人送來的。
當這包東西交給劉巖的時候,劉巖卻是一時間呆住了,這畢竟是一個秘密,當時出了長安,自己就曾囑託過知道真相的王允師徒,這件事情必須爛到肚子裡,而王越洛寒也知道其中的重要,當時只是跪倒在劉巖面前對天發誓,但若泄露一個字,不但本人會死無葬身之地,還說全家都會慘死,當真是斷子絕孫,皆是因爲師徒二人知道,這種事情足可以讓劉巖身敗名裂,說句難聽的話,劉巖就算是要殺他們滅口,那都不是什麼意外的事情,好在劉巖並不是那種人,但是卻也嚴厲的警告他們,若是走漏一絲風聲,劉巖必將盡起大軍誅殺,這已經成爲劉岩心中一個始終放不下的秘密,而且劉巖最擔心的不是王越洛寒,這是圖二人生性堅韌,而且本來就是少言寡語的,雖然心腸毒辣,可以說殺人不眨眼,但是有一點劉巖還是比較放心的,就是他們這種人,只要劉巖一天不曾衰敗不曾敗亡,他們就不會背叛劉巖,對自己的剋制程度是一般人沒有辦法想象的,而讓劉巖最大新的卻是貂蟬,不過後來一想,這件事情不但是自己的事情,董卓也絕不會這樣過去,相信依照董卓的心性必然會斬草除根,所以當時也沒有多想。
再說今日忽然收到這包裹,卻是一陣發呆,因爲打開來一看,當時就不由得色變,本來正與龐統甘寧典韋衆人正在商量軍機事務,卻忽然又及屋內匆匆進來,懷中抱着一個包裹,只是朝劉巖跪倒:“將軍,札木合將軍差人送來了這東西,讓交給您。”
就開始劉巖還詫異着是什麼,也並沒有在意,便接了過來,哪知道一打開,第一眼看到的就是貂蟬親筆,當時就感覺頭一蒙,不由得心中一緊,便猛地將包裹合上了,只是望着那近衛道:“這包裹可有人看過?”
那近衛不知什麼事情,見劉巖臉色沉鬱,卻是恭聲道:“回將軍的話,只有札木合將軍看過,而且已經將那送信之人給控制起來了,說一切等將軍回去在做處斷,這裡還有札木合將軍的一封信。”
說着近衛有從懷裡取出一封信,然後交給劉巖,劉巖趕忙展開來看,卻只見心中札木合道:這包裹他已經檢查過,雖然沒有看過那封信,但是也知道事關重大,所以已經將送信的人給扣下,只是讓近衛營的弟兄全天看守,心中還說,那送信的人自稱是太師府上的管家姓胡,札木合直道,直道此事不能外泄,對劉巖的名聲不好,只要劉巖一句話,札木合會將包括他在內的所有人全部斬殺,那些看守的近衛營的弟兄也已經都交代過了,都願意爲劉巖赴死。
劉巖呆了一陣,卻是苦笑着嘆了口氣,他相信這些近衛營的弟兄是不會泄露的,劉巖也絕無可能狠得下心來讓這些弟兄自絕與他的面前,呆了一陣,才見到那送新來的近衛還在身前跪着,臉上現出決絕之意,只是望着劉巖不動,劉巖明白這近衛再能想什麼,無非是札木合交代過什麼,只要劉巖發話,這近衛多半就會自絕於此,心中一動,卻有一絲感動,有這樣的弟兄劉巖真是幸運,只是站起來,親手將那近衛扶起來,拍了拍近衛的肩膀:“好兄弟,好好活着,我還想你們都隨我征戰沙場建功立業呢。”
將近衛支出去,劉巖再也沒有心情商量什麼事情,更是掛念着包裹裡的東西,便望向衆人,龐統這些人哪一個不是人精,自然知道劉巖什麼意思,雖然驚訝於那包裹之中的東西是什麼,卻還是一個個知機的告辭離開了,一時間只剩下劉巖一個人在大帳之中,望着那包裹呆呆出神。
再說衆人驚訝於劉巖的凝重,出去之後,典韋便拉着甘寧找到了那個送信來的禁衛,詢問究竟是怎麼回事,當然典韋也沒有其他的想法,只是心中爲劉巖擔心而已,哪知道才一開口,那近衛確實臉色一緊,豁然抽出長劍,只是望着典韋厲聲道:“典將軍,甘將軍,你們要是再問,闊爾泰也唯有一死而已。”
這說話間,就把長劍架在脖子上,已經隱隱看到血跡,只是臉上除了一絲慷慨赴死的激昂之外,竟無一絲猶豫,此時此景,典韋甘寧二人哪還敢再問,趕忙勸解那近衛,這才離去,只是心中卻很是擔心劉巖。
再說劉巖帶了好半晌,這才嘆了口氣,終於還是把包裹打開了,裡面只是一封信一張詩稿,還有一件繡的刺繡,刺繡是鴛鴦戲水,讓劉巖好一陣鬱悶,這個貂蟬究竟是想幹什麼,再看看那詩稿,心中卻是好一陣古怪,怎麼,被自己上了一回,難道就對自己還有其他的心思了嗎?
苦笑着搖了搖頭,又將信打開,仔細的看了看,卻是看完之後有些發呆,原來貂蟬沒有自己想的那麼可惡,信中告訴劉巖,自己之所以肯不顧羞恥的****董卓,甚至於和劉巖——只是因爲自己的家人被王允老賊給抓起來了,逼着她這樣做的,請劉巖看在二人一番露水姻緣的份上,將她的家人解救出來,貂蟬也就感激劉巖一輩子,還說將來一定會將家人接回來的,到時候在面謝劉巖,這份大恩大德,貂蟬願意用性命報答,只要劉巖願意,貂蟬願意爲柳巖做任何事。
真是*一個狐狸精,劉岩心中暗罵了一聲,說真的想起貂蟬那身子,因爲的回味起哪一天在貂蟬身上——劉巖此時想來還是火熱,這個真是個尤物,不但這樣貌長得天下少有,可謂是一笑傾城再笑傾國,所謂閉月羞花便是貂蟬,再說那身子實在是讓人**,就算是劉巖對貂蟬沒有什麼好印象,但是往往午夜夢迴之時,卻還是會夢見自己和貂蟬糾纏不休,其實劉巖還是有些癡迷,這些日子就沒有夢到過其他的女人,只是就在這女人身上做夢了,每次醒來都是一瀉千里,想起來真是感覺丟臉。
可是要不要管這個女人的事情呢,心中雜念紛呈,心中卻是忽然一動,又仔細地把貂蟬寫給他的信看了一遍,卻不會爲信中貂蟬說那鴛鴦戲水是她這一生第一件刺繡也是最後一件刺繡而迷惑,劉巖不會真的傻不拉幾的相信貂蟬會因爲一場露水姻緣,還是在自己想要殺他的時候,貂蟬會對自己有什麼情感,這無非是一場皮肉的交集而已,說真的,劉巖都不敢確定如果再有機會,自己會不會忍得住和貂蟬糾纏一番,而董卓此時已經身死,貂蟬的死活多餘自己也沒有什麼意義,劉巖也不會將心神放在這女人身上,就算是貌若天仙好吧,劉巖也不可能會剋制不住自己,只是真的不管嗎——
閉上眼睛心中一時間竟然有些凌亂,腦海中浮現出貂蟬的腰肢和肥臀,竟然不由得有了感覺,讓劉巖不由得嘿了一聲,心中咒罵了自己一句,卻是嘆了口氣,自言自語道:“看來還是抵擋不住這女人的誘惑,得,還是把這件事情辦了,免得自己心中會留下一個疙瘩,呼——”
隨即親手寫了一封信,交給張浩留在自己身邊的暗間,將這封信轉到幷州,有暗間營出人手將貂蟬的父母親人救出來,不過第一次對王允這樣瞧不起,拿一個女人還玩這些手段,信中貂蟬也曾經提及王允對他虎視眈眈的,如果不是爲了對付董卓,只怕也難逃王允的手段,現在想起來,對於王允的嘴臉實在是有些感到噁心。
救人對於劉巖並不是什麼大事,甚至於在命令傳達出去之後,劉巖便鬆了口氣,心中已經不再想這件事,不過心中卻是泯滅不了貂蟬在腦海裡的樣子,當然是沒有穿衣服的那種,一時間就有些忍不住,忽然後悔將烏娜塔拉莎幾女留在陽陵,只是因爲殺不得她們冒險,此時憋不住了,就心中活泛起來,出去觀望了一陣,只是吩咐一名貼身的近衛去陽陵城將烏娜衆女召來,相信明天晚上就能到,這裡面可是還有好幾個女孩子自己還沒有碰呢,正好是不是——
回到大帳,劉巖不經意間有看到那個包裹,心中忽然一動,便找出火石點燃了火把,將那封信和那個手稿直接給燒了嗎,對於那首詩劉巖並沒有多少感覺,只是到了那件刺繡,劉巖卻遲疑起來,其實挺漂亮的,心中猶豫着到底沒有捨得燒了,還是留着吧,直接塞到了她的行李包裡,心中卻是明白了一件事,估摸着十有**貂蟬這女人應該是沒有死,只是不知道此時在什麼地方,不過落到誰的手裡,也都會成爲別人的玩物,真是可惜了這個女人,劉岩心中到底有些不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