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娜終究是失血過多,人已經很疲倦了,沒用了多久,就慢慢的睡了過去,劉巖雖然坐在榻前,看着烏娜沉睡的樣子,心中有些心疼這妮子,剛纔問過烏娜了,烏娜這樣拼了性命其實就是爲了在自己面前證明她自己不只是端茶倒水的丫頭,讓劉巖無奈之餘又感到心中很不是滋味,這個代價是不是也太大了,自從來到這個世界,劉巖一指壓抑着自己的感情,而烏娜卻是悄悄地走進了他的心中,自己真的能夠融入到這個世界嗎?
或者是蓋着被子還有些熱,烏娜扭了扭身子,睡夢中扯動了傷口,輕呼了一聲,臉上露出難過的樣子,卻還是一腳將被子給蹬了,露出赤裸的上半身,儘管看的劉岩心猿意馬,偷偷看了看熟睡的烏娜,終究沒有能抵得住誘惑,趁着幫着蓋被子的空檔,偷偷的抓了抓,烏娜沉睡自然不知道,讓留言心中升起一絲陰暗的慾望,整個人都在膨脹,貪婪的看着,輕輕地握住。
不知多久,也許只是片刻,劉巖忽然醒覺,猛地給了自己一巴掌,自己在幹嘛,烏娜都一身是傷了,自己竟然還存着這種齷齪的心思,還在佔便宜,不過劉巖也覺得出來,自己對烏娜的誘惑並沒有多大的抵抗力,不行,不能再待下去了,說不得再待下去的話,就會忍不住,指不定下一刻,自己就會趁着午安熟睡的時候爬上她的身子,然後嘿咻嘿咻。
想一想那些,竟然還是有異樣的刺激,如果自己現在真的那麼做了,烏娜會怎麼樣,劉巖不會天真的以爲會有人來制裁他,這個亂世實力就是基礎,自己雖然只是略微站住了腳跟,但是自己也不會任由別人對付自己,亂世的法律對有實力的人根本就是空談,當然在任何時候,法律也僅只是針對普通的百姓,不過是當權者掌握百姓的一種工具。
但是劉巖知道,一旦自己真的那麼做了,就會失去烏娜,烏娜雖然一身本事,但是現在這樣子傷不了自己,又或者就算是傷好了,也不可能傷害到自己,因爲自己身邊有的是人在維護自己,用性命來維護,只要自己不想被傷害,但是烏娜可以傷害她自己,,這也是劉巖不能看到的。
來到這個世界之後,無疑讓劉巖感到最親近的就是陳宮,因爲共同患難,自己初來乍到的時候,在自己最無助的時候就是陳宮陪伴着身邊,所以劉巖把陳宮當兄弟,再次之就是典韋,劉巖對於這個沒有多少心機的莽漢還是蠻欣賞的,雖然不能成爲領兵的大將,但是作爲朋友作爲兄弟,典韋無疑是最好的人選,所以這也是劉巖爲什麼一直稱呼陳宮的名字,稱爲典韋爲典大哥的原因。
至於對烏娜,說到底,劉巖來到這個世界之後,第一個真正接觸的女人就是烏娜,當然不排除烏娜對她的吸引力,劉巖的潛意識裡並不壓低外族的身價,而且憑藉着上輩子的感覺,對於烏娜這個外國種族的女人,多少有那麼一點佔有慾,畢竟在上輩子能有個外國女人是一件很值得炫耀的事情,但是其中劉巖也是真的喜歡這個烏娜。
想了很多,劉巖忽然鬆開手,輕輕嘆了口氣,爲烏娜將被子蓋上,然後心念一轉,咬了咬牙,轉身朝外走去,不能再待下去了,要是烏娜在踹一次被子,劉巖不知道自己還能不能剋制得住,劉巖可不想失去烏娜,這可是和自己最親近的一個女人。
可是劉巖卻不知道,就在劉巖轉身之際,烏娜偷偷睜開眼睛,其實早在傷口被扯動的時候,烏娜就有些清醒,只是不想起來還想睡覺,所以沒有動彈就接着睡,正睡得迷迷糊糊的時候,說不好還有那麼一絲神智,無意識的蹬了被子,如果不是劉巖,烏娜也就這麼睡過去了,但是偏偏劉巖鬼使神差的握住了那兩團肉,烏娜如何會不知道,當時羞愧死了,可是該怎麼辦,是醒來拒絕,還是怎麼辦?烏娜當時心裡亂了,遲疑着卻沒有動彈,劉巖喜歡她的身子,讓烏娜是又羞愧又興奮,剛纔劉巖的關心讓烏娜很窩心,所以猶豫了半天還是沒拿定注意,只能裝睡,總不能爬起來之後,還對劉巖說:將軍,你喜歡摸就摸吧,烏娜願意讓你摸。
當劉巖轉身離去的時候,烏娜心中有一絲失落,偷偷睜開眼睛,將軍這是做什麼去呀,她當然不會想到劉巖是怕自己控制不住,把她給那啥了,一旦扎入情感漩渦的女人,心裡不會有那麼齷齪的想法,那種事情總要水到渠成纔是對的。
不管烏娜如何失望的看着劉巖的背影,心裡很想喚劉巖回來,但是終究是張不開嘴,只能眼睜睜的看着劉巖轉出大帳,只是滿腹心事的烏娜,卻無論如何再也不可能踏踏實實的睡覺了。
劉巖轉出大帳,深吸了一口氣,塞外的夜晚還有些涼意,讓劉巖有些發脹的腦袋爲之一清,從紛亂的雜念中擺脫出來,劉巖的心恢復了平靜,拋開烏娜,劉巖纔想起自己還有大事情要做,估計着這時候典韋和朱奎應該已經到了己善部打駐地了吧,朝北方眺望了一下,果然有火光衝起,在漆黑的黑夜裡格外的明顯,看來典韋和朱奎應該是已經動上手了,但願老天爺保佑他們安安全全的回來。
輕輕地祈禱着,讓旁邊的近衛都感到那種赤誠,心中也不無感動,也只有將軍纔會真正的把他們當成兄弟來看,正在胡思亂想之時,卻忽聽劉巖一聲大喝:“傳令下去,所有人準備戰鬥,人着甲馬上鞍,只等有了動靜就立刻動手。”
近衛一滯,趕忙應了一聲,將軍在上沙場的時候,對軍紀要求的可是很嚴,所以在戰場上每一個命令,都沒有人敢不遵從,慢慢的這已經印到骨子裡了,隨着近衛將將令傳下去,便見四百多騎兵已經整裝待發,只等劉巖一聲令下。
劉巖端坐於馬上,默默地望着遠方己善部駐地的方向,看着火光衝起,只是不知道典韋和朱奎怎麼樣了,但是這種心底的擔憂並不現於表象,只是皺着眉頭等待着,果然,美國了多久,就有探馬來報,說是呼蘭部已經動了,千餘騎兵已經開始衝擊己善部,看來是斥候得到了己善部防守被人打破,呼蘭部再也按耐不住了,幸虧只是典韋和朱奎兩人過去,並沒有引起呼蘭部的注意。
又過了片刻,談啦又來報,說是呼蘭部已經和己善部火併上了,劉巖這才鬆了口氣,卻有開始擔心起典韋二人,不由得沉聲問道:“那你可看到了典韋將軍和朱奎?”
探馬搖了搖頭,並沒有看到二人,想是還沒有回來,他們不會失陷在兩軍陣中了吧,劉巖嘆了口氣,卻有無可奈何,此時出戰的話,先前的佈置就全白費了,說不定還會引起己善部和呼蘭部的合力絞殺,所以只能等,等到兩敗俱傷的時候,到那時候在發動攻擊就大事已定。
“報將軍,己善部的傷兵們也趕到了,此時正朝己善部駐地趕去,差不多還有三十里。”探馬又來報,讓劉巖雙眼一亮,趕回來的太是時候了,一旦將呼蘭部堵在大營裡,到時候他們兩敗俱傷,就是劉巖他們出手的時候了,果然仔細去聽,隱約的能聽見大隊的騎兵從遠處經過,馬蹄踐踏讓大地都在顫抖。
又過了不久,探馬又來報:“將軍,傷兵已經趕回營了,呼蘭部沒有撤的出來,此時已經成爲一場亂戰,遠遠地看上去死傷都挺嚴重的。”
只是爲什麼到現在典韋他們還沒有回來,那倒是已經出了意外,劉岩心中一沉,卻不敢說出,會影響士氣的,所以就必須壓在心裡,心中一動,咬了咬牙:“全軍出發,輕踏馬,慢慢向己善部大營靠近,讓他們在戰一會,在多死一些人,出發。”
劉巖一馬當先,卻只是讓馬兒慢慢的走着,好多等一會,等趕到的時候說不定已經死傷的差不多了,那樣自己就減少了傷亡,走出不遠卻忽然想起什麼,扭頭吩咐近衛:“徐虎,你帶二十近衛去守住我的大帳,但是不要進去打擾,烏娜還在我的大帳裡養傷呢。”
眼看着快要到爭殺得時候了劉巖反而更加清醒,這纔想起烏娜來,趕忙安排人去保護烏娜,走的時候好像大營就留守了十多人,萬一有點意外,還真保護不了烏娜,放心下烏娜,卻有開始擔心典韋和朱奎,他們到底出了什麼情況,到現在還沒有回來。
離着己善部的駐地越來越近,好在漢軍都是黑衣黑甲,加上馬匹也被罩上竹甲,在夜色裡如果不是挺近的,根本就不能注意到這一支漢軍,而劉巖更是讓兵卒們給馬匹戴上了嚼口,馬匹也不發出嘶鳴,慢行之間也沒有馬蹄聲,稍微有點動靜,在兩軍廝殺之時也很難注意的到。
差不多一個時辰,大草原上一望無垠,雖然還隔着五六裡地,但是卻已經看到火光雄起的己善部駐地大營,喊殺聲一片,已經不知道死了多少人,呼蘭部被拼死抵抗的己善部的守卒堵住,後面卻是那四百多傷兵,已經明知中計的呼蘭部,卻無法從戰場上擺脫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