捱了半夜,劉巖終於纔好不容易睡着,但是即便是在夢中,劉巖卻還在和烏娜糾纏,當然在夢中劉巖早已經將烏娜推到,就在這帳篷裡滾到一起,直到再也堅持不住,終於一瀉千里,即便是在夢中,劉巖也感覺到很疲憊,洋妞真是不好伺候。
只是睡夢中的劉巖不知道,此時對烏娜纔是一種折磨,有幾次劉巖在夢裡忍耐不住,都會說夢話,而這些夢話自然都是一些淫聲浪語,口口聲聲的都是烏娜,甚至有時候還會做出一些奇怪的動作,這些動作,讓早經人事的烏娜很明白劉巖在夢裡究竟在對她做什麼,所以有幾晚上,烏娜都會一夜失眠,就好像自個真的被劉巖給那啥了,這種心思多了,就彷彿還真的成了劉巖的枕邊人,可是等到了白天,一切還是照舊,還是從前那樣不溫不火,烏娜又怎麼有臉提及劉巖在夢中的話和做的事情,就算是心裡已經當有了那回事,但是卻又如何對劉巖說,你要是想就來吧。
終於捱到劉巖沉睡過去,烏娜也在被窩裡碾磨出一身汗來,雙腿無意識的夾緊,想到羞人的地方,烏娜都會不敢睜開眼睛,死死的咬着牙,崇拜強者正是這些少數民族的信念,而劉巖正是烏娜所崇拜的那個強者,直到劉巖在夢裡折騰完了,烏娜才真正鬆了口氣。
又過了一會,劉巖微微的鼾聲傳來,烏娜直到劉巖是睡熟了,這才悄悄地爬起來,拎着鐵甲就要出去,走到了大帳門口,卻又想起了什麼,卻又咬着牙走了回來,俏臉緋紅,悄悄地走到劉巖身邊,看着劉巖沉睡的臉,烏娜咬了咬嘴脣,怔怔的望着劉巖,半晌,忽然飛快的在劉巖的臉上啄了一下,心裡撲騰撲騰的跳得厲害。
“我不知道能不能回來,要是回不來你以後就再也見不到我了,”烏娜輕輕嘆了口氣,歪着頭看着劉巖,咬了咬牙,心裡忽然輕跳了一下,喃喃的道:“你這麼喜歡這對肉球,要是沒摸摸也虧了你,我今天就讓你摸一下,就一下,要不然我要是回不來,你都沒摸過呢。”
吞了口吐沫,烏娜深吸了口氣,輕輕將衣服撩起來,一對碩大的肉球就暴露出來,烏娜小臉羞紅,伸出顫抖的手,抓住劉巖的手,然後輕輕地放在那對肉球上,這是烏娜能給與劉巖的,也是烏娜將自己奉獻給劉巖的心意,可惜夢中的劉巖不知道,不過握住那對肉球,劉巖本能的抓了抓,即便是在夢中,還是讚了一句:“好大喔——”
這一句話將烏娜驚得差點站立不住,不過好在劉巖沒有醒過來,烏娜那顆跳得厲害的心這才緩過勁來,不過卻還有一件讓烏娜哭笑不得的事情,將軍竟然用力的抓住了那團肉,自己掙脫了幾下,卻沒有能掙脫開將軍的魔爪。
情竇初開的烏娜並沒有感覺這有什麼不好,將軍這樣的一個人,自己能跟他是自己的福氣,小心的掰開將軍的手,終於算是將自己解放出來,卻有戀戀不捨得看了將軍一眼,最後在將軍的臉上親了一下,這才穿上鐵甲,將將軍的長矛提上,大步走了出去,而我們的劉巖卻還在睡夢中猶自坐着他的美夢,卻不知道自己夢中任憑自己蹂躪的美人已經去闖生死關了。
其實也難怪烏娜會急於用這種方式來證明自己,每一次衝鋒陷陣,烏娜都會被劉巖擋在身後,自然旁邊還有兇猛的典韋和朱奎,三個人就像是個鐵三角,將烏娜護在其中,儘管烏娜一身本事,更有一身力氣,但是幾次衝殺,烏娜卻連施展的機會都沒有,難道真的就做個端茶倒水的丫頭,平時沒事就讓劉巖佔點小便宜,這日子不是烏娜喜歡的,烏娜的想法是替劉巖縱橫沙場,是保護自己的將軍,而不是躲在將軍的身後成爲拖累,又或許是劉巖那一晚的一席話刺激了烏娜,難道做一個女人就只能端茶倒水,烏娜不服輸,不想成爲一個小丫頭,所以她選擇了用自己的方式去證明自己。
最後一眼回頭看了看中軍大帳,烏娜在心裡說了一句,將軍,你等我回來,我活着回來就再來伺候你,要是不能活着回來,哎,那將軍一定就會用別人來伺候他,算了,自己要是死了還管得了那麼多事,牽着自己的馬,手裡握緊將軍的長矛,將彷彿將軍就在自己身邊。
“站住,口令。”值夜的哨兵忽然從暗中現身攔住烏娜,在劉巖的安排下,在留言三令五申之下,這些兵卒在值夜的時候可謂是全力以赴,即便是認出了這是將軍的身邊近衛,但是還是出言要口令,即便是將軍出營,那也要報出口令才行,這是將軍要求的。
烏娜一呆,口令,不過恍惚間想起將軍說過的口令,就趕忙低聲道:“黎明。”
“日出。”哨兵對上口令,便在沒有爲難烏娜,打開寨門,放烏娜出了大寨,只是奇怪烏娜這時候出去做什麼,難道是奉了將軍的密令出去辦什麼事情,不過他們這小小兵可不敢問。
出了大寨,烏娜翻身上馬,一緊手中的長矛,雙腿一夾馬腹,輕喝了一聲:“駕。”
長矛在馬屁股上一抽,坐下的黃鬃馬登時一聲輕嘶,朝前竄了出去,在黑夜裡隱隱傳出,好在草原的夜晚總是有風的,清風吹起,勉強將馬蹄聲掩蓋了,而且烏娜也小心的控制着馬速,並不讓聲音傳得太遠,不過眨眼間,烏娜已經消失在黑夜之中。
遠處己善部的大營就在那裡,黑夜中無數燈火亮起,將營地周圍映的如白日一樣,烏娜看着光亮的大營不由得皺了皺眉頭,心念一轉,聽見大營裡傳來叫喊:“快,有人奔大營而來了,聽聲音好像只有一匹馬,大家小心一點,準備弓箭。”
烏娜嘿了一聲,估摸着還有二三百步,這距離大營的人還看不到自己,不過自己卻可以看得清楚己善部大營的動靜,只見面對自己的這面,已經有許多人彎弓搭箭,等着自己自投羅網了,想這樣就讓自己上套,沒那麼容易,烏娜猛地勒住坐下的馬匹,然後翻身下馬,用長矛在馬屁股上輕輕一抽,馬兒便輕輕地朝着西北方溜達着而去,卻不是直奔大營,而是擦着大營過去,而烏娜自己卻一揉身子,手提長矛,如同幽靈一樣朝着馬兒相反的方向摸去。
這就叫做聲東擊西,將馬兒打過去,自然是吸引大營裡的人的注意力,而烏娜就趁着這個機會,悄悄地從另一邊摸過去,所有人的注意力都放在馬兒身上,誰又會注意到在黑夜裡一個黑衣黑甲的人,已經快要摸到拒馬邊上。
“馬上好像沒有人,先別放箭,在觀察一下。”有人高呼,顯然是隊正之類的小官,不過這一嗓子確實沒有人放箭,一個個伸長了脖子瞅着那匹馬,這匹馬是在太普通不過了,烏娜將馬上原來的竹甲卸下去,此刻看起來,就是一批在普通不過的馬,和己善部的馬匹沒什麼不同,一匹馬自己跑這裡來幹嘛,難道是誰那裡私自逃出來的,不對,自然不可能是己善部的,難道會是呼蘭部派來的探子,可是馬匹在此,那麼那探子又在哪裡?
正當這些人在胡思亂想着,忽然東面卻傳來一聲轟鳴,待衆人扭頭望去,東面已經傳來守衛們的驚呼,一具原木所做的拒馬竟然被挑飛到天上去了,這拒馬可足足有三四百斤呀,驚訝之餘,便有人驚呼出來,然後一窩蜂的朝那邊趕去。
當然這挑飛拒馬的正是烏娜,莫要看不過一個十七八歲的女孩子,這一身力氣還真是鮮少有人能夠比擬,雙手握住長矛,只待一靠近拒馬,竟然一聲不吭的猛地一用力,將三百多斤的拒馬生生給挑飛出去,而且烏娜也多了個心眼,這拒馬所落下的位置,正是那幫守衛的位置,眼見着拒馬朝他們砸下來,這些守衛登時慌了神,一個個驚呼着逃了開去,拒馬砸在地上,才發出轟的一聲。
不過不等己善部的守衛反應過來,烏娜已經不惜力氣,將另外幾個拒馬挑飛,只是不過五六個,雙腿都已經開始發酸,烏娜情知自己力氣已經消耗的差不多了,也不敢再勉強施爲,一手握住長槍,從絆馬索上一躍而過,長矛揮出,已經砸的柵欄亂倒。
此時那些守衛不在躲避天上掉下來的拒馬,這才圍攏上來,待看清來犯之敵竟然是一個女人,而且還是一個大鼻子的女人,不過鐵衣鐵甲,確實在不知道是那邊的人,不過可以確定,這一定是從北方丁零那邊過來的,難道是呼蘭部的奸細不成。
幾十名守衛將烏娜圍在中央,一個手舉彎刀,一名小將高呼道:“兄弟們,不要殺死她,要活的,這一定是呼蘭部的奸細,要活的好審問一下。”
只是此時烏娜揮着長矛,身形縱躍之間,不斷有守衛慘呼這倒在地上,一杆長矛竟然舞的密不透風,那容得這些人近身,想要殺死她都不容易,更何況活捉她,再說烏娜也知道一旦被活捉了,自己陷身敵營,只怕定然會被侮辱,那可對不起將軍了,所以心中早已抱定了打斷,或者回去,又或者死,再無第三條路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