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宅子裡出來,墨盈小心翼翼的躲避着人,慢慢地向所謂的將軍府摸去,其實只是一個大家戶的院子而已,而那家人早因爲謀逆,被劉巖滅了門,後來劉巖倒也不避諱,還是選擇了住在哪裡,而且還頗爲自在,也不見得心虛之類的。
好不容易到了劉巖的將軍府,隔着百十步就被近衛攔住,幸好這近衛認得她,到時並沒有阻止墨盈,反而一臉恭敬地道:“小姐,我們將軍已經派人尋找你好半天了,你來的可真正好,將軍就在房間裡等着小姐呢。”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一說到房間,墨盈臉色倏然一紅,全身有些不自在,不過畢竟是劉巖的近衛,墨盈也是無可奈何,只是嗯了一聲,便轉身進去了,其實心中還是很不自在,這些近衛都在想什麼嗎,難道自己來此就不能於劉巖商量點正事不成,好像自己真的那啥一樣,卻又無法發脾氣,只能悶悶的走到了劉巖的房間前面,倒是一路近衛們指引着,好像每個人都在以爲她是來——
憋了一肚子氣的墨盈,氣咻咻的推開了房門,正見到劉巖在屋裡脫衣服,被墨盈猛地一下,禁不住全身哆嗦了一下,但是回身見到墨盈不由得臉色大喜,上來就要抓住墨盈,哪知道墨盈心中也煩躁,隨手抓住劉巖的胳膊一抽,劉巖沒有防備之下,卻跌了個狗吃屎,摔得着實不輕。
從地上爬起來,劉巖一臉的怏怏不快,其實墨盈想錯了,見劉巖撲上來,只以爲劉巖是想和她那啥,心中自然說不出的惱怒,這纔會摔劉巖一個跟頭,其實劉巖不過是見到墨盈興奮,因爲終於可以處理隨婉兒這個禍害了,可是沒想到的是,沒等他開口就被墨盈給摔得不輕,那裡能一點不生氣。
只是等劉巖爬起來,墨盈卻已經氣咻咻的徑自走到牀前,一屁股坐下猶自胸口起起伏伏的,根本就沒有去看劉巖,讓劉巖頗爲無奈,原來人家根本沒有重視自己,心裡倒是很不是滋味,嘿了一聲,上去直接將墨盈撲倒在牀上,這一次墨盈並沒有反抗,也不理睬劉巖在她身上肆虐,只是悶了半晌才甕聲道:“劉巖,你幫我出個主意,若是能成我以後多陪你十次如何?”
剛剛解開墨盈衣服的劉巖,卻是聞言一呆,不解的望着墨盈,只是老老實實地這樣呆着,着實有些寒冷,儘管還燃着火盆,只是本來打算洗澡的劉巖,卻是隻穿着一條鼻褲,光着膀子怎麼能不冷,也就順手將被子扯過來,將自己與墨盈遮掩起來,這才疑惑不解的看着墨盈:“怎麼了?”
墨盈臉色一沉,很是有些苦惱:“只是山寨中的那幾位長老來了,要不然我也不會白天到這裡來,本來是想晚上來的——”
劉巖嘿了一聲,墨盈果然是忍不住要來找自己,如今可是越來越像個女人了,心中一動,竟不等墨盈說完,猛地就撲在墨盈身上,已經脫光了自己,一臉淫笑的看着墨盈:“就知道你會想我的,什麼事都等一會再說,咱們先來——”
話音落下,已經開始侵犯墨盈,一動起這個念頭那裡還控制得住,哪知道情到濃處,卻忽然那裡一疼,卻被一隻冰涼的小手給抓住了,然後又感覺肩膀上被咬了一口,墨盈怒氣咻咻的道:“你就不能等我說完嘛。”
“喔——你說,你說,別這麼大勁,都快斷了——”命根子被人抓住,劉巖也沒有了脾氣,這可是要命的事。
白了劉巖一眼,墨盈深吸了口氣,這才哼了一聲道:“山寨之中一直是由我加上長老堂一起作出決定維持山寨的生存與發展,但是雖然名義上我是寨主,但是在長老會上,我卻始終受制於絕大部分的長老,除了原來七長老婉兒和我一條心,其餘的人都是各懷鬼胎,如今婉兒不在了,我更是獨力難支,但是我不甘心受他們的欺壓,你手段多,幫我想想我能怎麼對付他們,掌握長老會。”
劉巖一呆,接着大喜過望,真是困了有人送枕頭,正愁自己無法插手墨家弟子的事情,正愁找不到切入點呢,墨盈竟然給自己搭起了梯子,不由得來了精神,神獸將墨盈攬在懷裡,正煩惱的墨盈也不見有什麼反應,劉巖深吸了口氣,儘量保持者自己的平和:“墨盈,我對你們之間的事情不是很明白,你倒是給我仔細的說一說情況。”
墨盈點了點頭,對此也沒有多想,便思量着將山寨之中,自己與紀委長老的利益之間的糾葛說了個清楚,直說的劉巖沉吟不已,心中動念,這墨家山寨其實就像是最早的君主立憲制,墨盈最爲墨子的後人,在墨家擁有至高無上的地位,大家都很尊敬他,但是真正的權力卻在七位長老手中,就連墨盈的決定也要受制於長老堂的決議,而墨盈不甘雌伏,便千方百計的想要插手奪取權力,事情就是這樣的。
心中明白,對墨盈又多了一層認識,一時間陷於沉吟,卻不想墨盈只是注意着他,見劉巖沉吟不決,時間久了就有些煩躁,想要直起身來,卻把劉巖扯得不由得慘哼了一聲,一時間那裡還顧得上胡思亂想,只是抓住墨盈的那隻小手,卻不由的心中一蕩,咳嗦了一聲:“墨盈,你可別亂使勁,你還讓不讓我想一想了——”
墨盈臉一紅,也覺得這樣抓着拿東西有些不妥,既然劉巖在替自己想辦法,自己又何必在這樣,便要鬆開手,卻那隻劉巖抓着她的手不放,在她耳邊忽然低聲道:“別動,就這麼抓着,或許我辦法更多。”
如此****的話,墨盈如何接受得了,啐了一口,怒哼了一聲,到底是鬆開了手,不過俏臉羞紅,眉目流轉,心中卻有些慌亂,自己怎麼就不感到厭煩,難道就要沉淪於此不成,這可不像墨盈一直以來的樣子?
乾笑了一聲,劉巖挑了挑眼眉,忽然又壓到墨盈身上,就在墨盈準備推開劉巖之際,卻聽劉巖嘿了一聲,湊到她耳邊道:“其實很簡單,權利的運用無外乎一打二壓三制衡,既然你不能掌握他們,那何不超然於他們,做他們的仲裁者,和他們搶權力必定不容易,但是如果挑起他們的爭端,到最後還不是讓你來做仲裁,最後還不是你說了算。”
劉巖的話讓墨盈心中一震,一時間想法有點凌亂,只是接下來劉巖卻忽然怪笑着低聲道:“其實你要是嫁給我,便一切都解決了,何必這麼多麻煩。”
“呸,不要臉——”墨盈臉色一沉,還以爲劉巖是開玩笑,心中便不免有些厭惡,狠狠地瞪了劉巖一眼。
“我說的是真的,你說二長老和三長老不是很想下山來實現自己的抱負嗎,只要是心中有想法反倒是好對付了,那麼只要你嫁給我,他們就一定會認爲有你在,便能在我治下施展抱負,那自然只有用力維護你,相反大長老他們的這些保守派確實不宜對付,所謂無慾則無求,不過只要在拉過來六長老,那豈不是你說了算了。”劉巖看着墨盈,果然是這樣的想法。
這個說法,讓墨盈怔住了,一時間沉吟於其中的可能性,卻忽略了劉巖這個存在,正不知想到哪裡,卻只感覺劉巖一動,墨盈不免驚呼了一聲,卻已經再也擋不住劉巖的侵犯,一時間暖帳生春,嬌啼婉轉,慢慢地墨盈也沉淪於此。
不知多久,當劉巖趴在墨盈身上不動的時候,墨盈也慢慢開始恢復了思考,對於劉巖這樣心中卻並不反感,反覆思量着劉巖說的種種可能性,無疑一打二壓三制衡的論調還是很受墨盈相信的,至於下嫁的事情,墨盈拿不定主意,不過好像是有些道理,但是這事情不可能那麼簡單,自己一定要想好,就算是下嫁,拿自己也要從劉巖這裡挖出絕對的好處來,否則哪有那麼簡單,只是劉巖輝付出很多,來換取自己嗎?墨盈吃不準。
好不容易,劉巖吐了口氣,其實如果現在董白在身邊就好了,最少自己不用這麼整天胡思亂想的,只是和墨盈有多了一些刺激,這是東百那裡所沒有的,因爲自己無論怎麼做,董白也不會反對的,到是少了些刺激,不如墨盈這裡有成就感,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或者這邊是其中的意思。
半晌,劉巖輕輕地爬起來,偏偏墨盈想的是如此的用心與執着,竟然沒有發覺劉巖的動作,知道劉巖將墨盈光着身子打橫抱起,墨盈才呆呆的看着劉巖:“放我下來,別來打擾我好不好。”
可惜劉巖並不聽從她的話,怪笑着抱着墨盈走到屋中的大木桶之前,看着墨盈嘿嘿的笑着:“一塊洗個澡,你也好久沒有洗澡了,正巧我今天也出了一身汗,和幾個青皮打了一架,弄得一身的泥土,別動,一會洗完了澡我告訴你一個好消息,想知道好消息就要乖乖的聽話,保證你不會後悔的。”
好消息,墨盈只是一遲疑,卻已經隨着劉巖進了木桶,只是猶自有些氣惱,怒哼了一聲:“要是你敢騙我,咱們再來算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