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媛一呆,卻哪知道劉巖什麼心思,不過關係到丈夫,董媛的臉色還是變了,一時間有些聲音都發顫,誰知道劉巖生氣之後,會不會對李儒下手,董媛可是聽家人說起過,自家的這個女婿可是個****不眨眼的狠角色,真要是下手也不稀奇,何況丈夫一直在算計劉巖,就連族人都覺得有些過分,都想李儒來後漢國做官,而不是在漢王庭做官,但是李儒卻從來沒有理睬過,這萬一——
“大王,你——”董媛臉色大變,一時間渾然忘記了自己坦胸露懷的模樣,身子海潮劉巖靠近了一點,只是偏偏有想不起說什麼。
“放心,姑姑只要配合一點,我覺不會傷害姑丈的,”劉巖笑了,不過笑的更加陰險,讓董媛打心裡邊發涼,這些男人真是不好捉摸,一個比一個壞主意多,正想着,卻聽劉巖忽然開口道:“姑姑,你能不能把頭髮弄亂了,越亂越好——”
董媛一呆,卻不明白劉巖提着要求幹嘛,不過劉巖還是在搖晃着車廂,也不知道到底是要做什麼,不過劉巖笑得卻是越來越古怪,讓董媛心裡直打顫,不過這個要求也不是什麼大事,董媛還是夢懵糟糟的伸手將頭髮弄亂了,一看就和多長時間沒有打理過頭髮似得,加上身上的衣服敞開着,當然董媛還是儘量的遮掩着,不過看上去就——
劉巖滿意的點了點頭,要的就是這樣子,從車簾的縫隙裡朝城門望去,果不其然李儒也正朝這邊望來,臉上顯然有些驚愕的樣子,讓劉岩心中打動,不有的嘿了一聲:“我氣不死你纔怪。”
其實劉巖聽不到,此時洛陽的城牆上,許多兵卒都超馬車望來,大清早的馬車就晃盪個不停,這是搞什麼鬼,不過大家都知道李儒的夫人九子啊車上,當然也知道李儒的夫人董媛,是劉巖的夫人董白的親姑姑,一開始沒有人亂想什麼,但是此時此刻,卻不有的開始胡亂琢磨,至於想什麼從這些兵卒的胡嘀咕裡就聽得出來。
李儒的臉色開始變得有些難看,一時間呢還真的猜不透劉巖在搞什麼鬼,不過李儒是明白人,畢竟沒有多想,對劉巖瞭解的很深,不是有句話說,最瞭解自己的人往往是自己的敵人嗎,李儒正是如此,劉巖他就不是那樣的人,絕不會衆目睽睽之下最初讓天下人指責的事情來,這一點李儒堅信。給力文學網
不過劉巖卻已經打定了主意,這一次要把李儒氣死,看看這時候也差不多了,劉巖忽然嘿了一聲,這樣到時候了,忽然停住了,不在搖晃車子,說真的也是有些累了,只是呼呼的喘着粗氣,總是要付出一點代價的。
此時的董媛還是有些莫名其妙,劉巖除了要求她把頭髮弄亂了之外,就沒有在說什麼,反倒是不知所以的在搖晃車子,這究竟是想幹什麼呢?
但是劉巖在這時候卻忽然做出了一個讓董媛心驚膽戰的動作,因爲劉巖忽然解開了自己的衣服,露出了****的胸膛,董媛驚慌的的望過去,胸膛之上卻又無數的傷痕交錯縱橫,不過劉巖不在乎,只是活動了一下身子,忽然就朝董媛望來,朝董媛笑了,笑得越發的古怪,委實不知道劉巖打的什麼主意。
卻說劉巖看了董媛一下,卻忽然閃電般的伸手在董媛的襯褲上扯了一把,不過並沒有扯下來,將董媛嚇得臉色大變,幾乎是本能的將孩子放在車上,雙手就抓住了自己的襯褲,如此一來,反而弄得有些凌亂,還以爲劉巖要獸性大發,對她這個姑姑下手,這一刻董媛嚇壞了,一想到劉巖下一刻會撲上來,將她壓倒在身子底下,董媛心裡害怕極了——
“對不起了,姑姑——”劉巖忽然壓低聲音說了一句,臉上除了那種陰謀得逞的詭笑,卻沒有一絲的****,剛好將董媛要汗出的聲音給壓了下去,讓董媛不由得一呆。
但是下一刻,劉巖忽然猛地就撩開了車簾,冷冽的寒風呼呼的就灌進了車廂裡,當然劉巖不忘了給孩子蓋上被子,免得會把孩子給凍着了,至於大人嗎,寒風猛地灌進來,劉巖也不由得打了個哆嗦,這個罪真是自找的,還真是冷,不過劉巖可沒有退縮,反而從馬車上一躍而下,至於董媛,被冷風一吹,登時縮成了一個球,雙手還抓着襯褲,見劉巖犯下車去,這才慌不跌的趕忙好裹緊衣服。
雖然只是這麼一下子,也不過那麼短短的一小會,劉巖只是故意的停頓了那麼一下,但是從城牆上望過來,雖然望不真切,但是還是隱隱的看到了董媛衣衫不整,頭髮凌亂,更讓人無限遐想的是,雙手抓着褲子,這一下所有人都凌亂了。
李儒此刻的表情就精彩極了,心裡說不出什麼滋味,一面堅信着妻子的德,一面堅信着劉巖並不是那種荒**的人,而且不遠處董白就在看着,相信劉巖絕不會做什麼的,但是自己所見的是怎麼回事?
再說劉巖翻下車,也不由得打了個寒戰,趕忙將衣服收拾利索,身上已經沒有了熱乎氣,一時間變得有些侷促,不過還是扯着嗓子朝李儒高喊道:“太傅,是不是該準備啓程了。”
偏偏問完這句話,劉巖卻朝馬車看了一眼,忽然有嘿嘿的笑道:“要是太傅還有事沒有交代的話,那倒也不妨多呆上幾天,哎呀,還是車廂裡暖和呀,凍死我了。”
這番話差點沒把李儒給氣死,不由得怒哼了一聲,臉色變得鐵青起來,竟然沒有給城牆上的劉協打招呼,就催馬朝這邊趕來,心中反覆的再給自己解釋,在和自己作鬥爭,一時間也不由得動搖了自己的想法,想到城門那裡那些兵卒的交頭接耳,李儒的心中就像是被狠狠地割了一刀,讓李儒痛徹心扉。
其實凡是看到這一幕的心裡都有一種猜測,至於想什麼大家都知道,只是不能說出來,不過唯一可惜的是,董媛卻還不覺,劉巖下車了,董媛反而鬆了口氣,幸好什麼也沒發生,整理好衣服,有撫平了頭髮,只是抱起孩子,此時心中還在奇怪劉巖到底是什麼意思,因爲董媛始終沒有感覺到劉巖有那麼一絲的****之念。
終於李儒到了馬車前,望着劉巖卻是一臉的殺機,可惜眼光殺不死人,劉巖也絲毫不在乎,只是笑嘻嘻的望着李儒,然後做了一個請的姿勢,看着李儒氣急敗壞的上了馬車,劉巖不由得哈哈大笑,心裡的憋屈已經不翼而飛。
馬車裡,例如的臉色說不出的難看,但是面對平靜而自然的董媛,一股子邪火卻是發泄不出來,妻子就不是那樣的人,如果自己都不相信妻子的話,那還有什麼意思,但是李儒到底還是沒有忍住問了出來:“劉巖不殺我,想必你是廢了很大力氣?”
也虧得李儒沒有集結問出來,董媛沒有太多的心機,只是搖了搖頭:“那倒沒有,這次爲了救你,我直接找了白兒,又是給她下跪又是給她哭訴,白兒才答應救你,而且領着我親自來見劉巖——”
李儒怔了怔,看着董媛說話的時候很是平和,應該沒有說謊,再想想董白就在附近,應該不會有什麼太大的問題,李儒並沒有再問下去,只是一個疑問就埋在心裡,劉巖在車上到底做了什麼,隨着馬車在泥濘中晃盪着,慢慢地也就將李儒心中的一些想法搖散了,看着妻子那種平靜,李儒之地哦啊自己多想了,董媛不是心中能夠藏住事的人。
很快就回到了大營,隨即將李儒夫婦給送走,安排人送去長安,只是在臨走的時候,李儒卻是望着劉巖說了一句話:“你沒那麼大的膽量——”
這讓劉巖很鬱悶,心中將李儒罵了個狗血淋頭,卻又無可奈何,因爲此時董白正和董媛說些告別的話,有董白在,劉巖有些話也不敢說,有些事也不能做,不過卻還是冷哼了一聲:“太傅,你就是用盡所有的的心智幫助劉協,我保證劉協也成不了大業,你知道爲什麼嗎,因爲劉協根本就不相信任何人,甚至連自己都不相信,所以劉協沒有朋友,沒有朋友沒有兄弟就沒有人來勸你,一個人終究是要飯錯誤的,一個錯誤就足以毀滅劉協最後的一點支撐,何況如今能夠活下來的都是天下之梟雄,那一路諸侯也不是劉協能夠抗衡的,這些人並不比劉協心術差,但是他們閱歷豐富,劉協沒有時間了,你所做的一切也都是白費力氣。”
李儒臉色一變,最終沒有和劉巖分辨什麼,因爲從今以後,自己已經和這個紛亂的世界沒有太大的關係,無論誰勝誰負,李儒都沒有能力去管,就是這麼簡單。
最終李儒在對雒陽叩首之後,領着董媛走了,一代名臣就此泯滅在塵世間,但是誰也不知道,李儒在臨走的時候究竟給劉協留下了什麼?雖然劉巖猜測着,但是卻不知對錯,一直到很多年後,劉巖才見到了李儒留下的東西,只是保留些沒有做到,讓劉巖着實的鬆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