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圍殺——”劉巖被一名近衛一把給推開,可憐那名近衛卻給一個使大刀高手活活劈死,濺了劉巖一身的鮮血,幸好隨即近衛們圍了上來,此時劉巖的新盒子歐諾個已經被怒火炸翻了,雙眼射出狼光,恨不得將黃悅這幾個人撕碎,但是心中對這幾個人也是有一點謹慎,沒想到江湖中草莽之人,竟然都有這等深受,一想到如果這百十人都是這等身手的話,那麼對於近衛營絕對是一個可怕的消息,幸好還是被一開始射殺了十幾個,只是剩下來的卻都是最厲害的,轉眼間就已經殺了三十多名近衛,這樣下去,就算是全殲這些人的話,只怕所要付出的代價就更大了,所以劉巖纔會下令圍殺,就是要用人命來換這人人的命,這樣反而會減少傷亡。
不過因爲劉巖一下令,登時便引得黃悅幾人將目光落在他身上,即便是不知道他就是劉巖,但是卻知道劉巖就是指揮使,所謂擒賊先擒王,黃悅眼中閃過一道殺機,猛地大喝一聲,手中流星錘畫了一個弧線,從空中飛砸下來,便要取劉巖的性命。
再說劉巖身邊圍滿了及屋內,還有六個黑衣死士,此時眼見如此,一面盾牌已經架在了劉巖頭頂上,而且劉巖也閃開了那個地方,流星錘砸在木盾上,卻將木盾砸的粉碎,可惜差點沒有匝道劉巖,反而被一名近衛猛地撲上去,一下子抱住了流星錘,隨即又有幾名近衛撲上去,至此流星錘便被死死地拖在這裡。
這還不算,一名黑衣死士卻從劉巖身邊悄然靠了過去,趁着黃悅要搶回流星錘的時候,夾雜在近衛之中,已經悄然一件刺向黃悅,再說黃悅眼見周圍十幾名近衛,十幾柄長槍一起刺來,心中一震,果斷的放棄了流星錘,便在身後去了一柄長刀,隨手之間已經盪開了工殺過來的長槍大刀,可惜還沒有等喘一口氣,卻有一柄劍刺來,無聲無息,要不是黃悅正巧看到,還說不定真要遭了暗算,此時卻顧不得其他,長刀一轉,猛地朝那黑衣死士劈去,其實心中只是想將黑衣死士避開,因爲這一刀看上去好像很猛,但是其實已經力盡了,畢竟是被強行轉回來的。
黃悅想的很好,可惜卻死活也沒有想到這黑衣死士根本就沒有想要多,只想以命換命,哪怕是換取黃悅的重傷都行,眼睛根本就沒有望向黃悅的大刀,卻只盯着黃悅,如果黃悅要躲,那麼這一刀便要收回,只是此時在想收回只怕也是完了,一刀已經砍在了黑衣死士的肩膀上,將半邊肩膀卸了下來,只是黑衣死士手中的長劍也扎進了黃悅的胸口,黃悅身子一震,卻是被釘在當場,長刀也被鎖住一時間抽不回來,還不等在動彈,幾支長槍刺過來,黃悅無法從躲避,便已經被刺穿了胸膛,只是吐了口血,便已經慘死當場。
再說那黑衣死士眼見活不成了,竟然在臨死之際還不敢罷休,鬆開手中的長劍,人已經拖着半邊身子朝另外的一個高手撲去,只是迎着的不是那高手,而是一柄大刀,果然黑衣死士躲不開,一道從腦袋之中劈了下去,直貫入胸膛,但是就在那一刀劈下去的時候,黑衣死士竟然拼命扭到了一下身子,只是這一下,那柄大刀竟然被拖住,一下子收不回去,雖然只是短短的一瞬間,但是周圍的近衛卻已經不要命的殺了上來,十幾二十柄長槍一起刺向那高手。
長刀被鎖住,一下子收不回來,想要躲開或者抵擋這些長槍,這高手卻不甘願的鬆開了自己的大刀,人能得一擰,身子打旋在空中一翻,竟然躲過了這些長槍,單腳在一直長槍上一點,邊有超自己的長刀撲去,沒有兵器在敵人的軍陣之中卻是會吃大虧的。
這高手的武藝真是不錯,或者不會比洛寒的武藝差到哪裡去,但是在近衛營的大軍之中卻沒有這樣簡單,眼見着就要抓到了那柄長刀,但是人在半空,眼睛卻猛地一縮,原來一名近衛欺負他人在空中,竟然動用了弩匣,而且是一次性的將三十枚箭矢全部射了出去,只聽一聲慘叫,那高手縱然拼命地想要避開這些箭矢,但是一來是人在空中不好借力,二來是離得太近了,雖然僥倖躲過了大部分的箭矢,但是終究還是被兩支箭矢格i射中了,一枚射在了腿上,另一枚卻射在了胸口。
按說這兩箭不足以致命,但是這種情況下,因爲身受重傷,卻再無力躲避刺來的其他的長槍,一聲慘叫,在七八杆長槍的夾擊下,便已經就此了了帳。
至於此時還有四名高手,但是隨着這兩人的一死,那四人立刻就壓力倍增,何況唄四人不知不覺的就已經被隔離開來,四面八方都是圍得近衛,這一生熟悉的慘叫,對他們也是一種折磨很煎熬,黃悅死了,李淳也死了,剩下來的就是他們了。
再說此時劉巖緩了口氣,黃悅兩人便已經慘死,至於其他四人被隔絕在是自己的不遠處,看着一個個弟兄們被斬殺,劉巖殺機大起,一緊手中的長槍,一聲不響的朝着其中一個時吳鉤的傢伙殺去,隨着近衛一起刺殺那傢伙,一時間也難以注意到劉巖。
再說這使吳鉤的,只要搭上兵器,吳鉤一扭一拖,便已經將近衛的兵器脫掉,誰也不能抵抗,還支撐着抵抗着近衛們的刺殺,眼見劉巖一槍刺來,這人不驚反喜,自然是要殺了劉巖這位指揮使,吳鉤一下子鎖住了劉巖的長槍,猛地用力一扭,讓劉巖把感覺手中一震,長槍就差點脫手,不過就在此時,劉巖眼中卻閃過意思詭計得逞的顏色,不等什麼,只是一扣機簧,搶在長槍脫手之前,一蓬細針就打了出去,卻也有二三十根,這樣的距離,那些針甚至都沒有散開,只是劉巖的長槍已經脫手,卻爭搶遮掩了那些飛針,再說此物很小,在這種環境下,又不可能聽到什麼動靜,所以等到了飛針入體的時候,這才發覺卻是已經晚了。
知道受了暗算,這高手又驚又怒,猛地一聲大吼,吳鉤一甩,將劉巖的長槍給甩了出去,然後砸到了幾名近衛,只是被飛針刺中的地方卻是酸痠麻麻的,只是此時高手哪有時間理睬自己,因爲近衛們又悍不畏死的刺出長槍,要將此人擊殺。
心思有些分散,只是將近衛們逼開,抽空看了一眼那些飛針,好像還漏着一點,是不是可以抽出來,只是卻根本沒有時間,因爲近衛們又纏了上來,就連劉巖都取回了自己的長槍,又朝這人刺來,這高手心中驚怒,已經沒有了在拼下去的心思,盪開幾柄長槍,人卻是朝外面撲去,畢竟不是所有的人都能視死如歸。
只是沒有人知道,劉巖的這些飛針其實上面塗了麻藥,如果不動單的話還好一點,能多挨一下,但是這一動彈的話,氣血運行的更快,毒素爆發的也就更快,眼見着身子騰空,在幾名近衛身上一點,便已經撲了出去,盪開截擊的長槍大刀,眼見便朝外面的空地上落去,哪知道就在此時,身子一麻,感覺到力氣慢慢地在抽空,再也挺不住了,人便從空中掉了下來。
雖然已經出了大陣,但是卻沒有兩步,這一落地,身子麻的更厲害,感覺氣力正在流失,心中一時間慌亂,卻沒有注意到身後有長槍刺來,等長槍就要及體,在想躲避卻是已經來不及了,三杆長槍一起紮了進來,劇痛之下讓着高手心中泛起一絲悲涼,到了此時,情知自己活不下去了,便不顧一切的一扭身子,吳鉤便已經探出,將其中的一名近衛腰斬於此,可惜他也沒有力氣在掙扎,就此了賬。
話說剩下的三名高手,在還有二百的近衛之中,卻是已經知道這一次只怕是回不去了,真沒有想到近衛營竟然如此難纏,還以爲會像普通的兵卒那樣如切瓜切菜的,結果這些近衛不但訓練有素,更可怕的是悍不畏死,你劈他一刀,竟然不肯躲避,寧肯用身子夾住大刀,給其他的人創造機會,簡直就是太可怕了,就算是這些高手也都是亡命之徒,但是遇到這些近衛,也都是從心裡發憷。
“殺呀,媽的,不能讓這些王八蛋活着出去——”劉巖吐了口血,剛纔被另一名高手給踢了一腳,感覺可能肋骨要斷了,不過此時劉巖卻沒心思理睬這些,依舊咬着牙將長槍朝一名用長槍的高手刺去。
隨着劉巖的撲上來,一名黑衣死士也跟着撲了上來,握緊長劍已經飛撲向那高手,只是那是高手的對手,卻說高手長槍撥開幾名近衛,但是對黑衣死士那種一往無前的氣勢給震驚了一下,所以收回長槍,第一個就要刺死這黑衣死士,可惜一件事沒算到,那就是黑衣死士根本就沒有打算活着,根本就是來送死的。
眼見長槍刺入黑衣死士的胸膛,這高手才鬆了口氣,但是隨即大驚失色,因爲沒有想到黑衣死士竟然如此生猛,被長槍貫穿之後,卻依舊挺着身子撞過來,長劍已經朝高手的胸口扎來——